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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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家主这么问几个谋士脸色直接青了。
    “就....就在方木青身上。”
    你们不如直接说,你们把钥匙送给了季非衣得了。
    方砚声差点当场倒地。
    “但是没事的,家主,那钥匙上现在有个高深的保护法咒,除了拥有者主动给予,强抢必会受保护咒反弹受重伤。”
    方砚声缓了口气。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木青那孩子不至于好骗到别人说要就给吧,他早就提醒好多回了,那钥匙对于方家是非常重要。
    不仅是方家人在观望,仙澜宗等一干宗门门人站在地上,遥望着天上的战斗。
    “那个人真的是......季裴吗?”
    “不可能吧......”
    再天才......怎么可能二十多岁就达到炼虚期,所以很多人都把季裴和季非衣当做是长相相似的两个人而已。
    这些人的关注点都在季非衣的身上,可天生一副古道热肠的曲凤生更担心季非衣抓着的那个小孩的安危。
    他一直对季裴挺有好感的。如果季非衣是季裴,他真的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
    打架还要带个小孩做人质,非正人君子所为。
    曲凤生在地上十分不齿季裴的所作所为,可他殊不知,刚刚要不是季裴,方木青可能就没命了,雷系法术威力强大,但是控制力弱。
    要不是季裴拉了方木青一把,如果又没人注意,一个小孩可跑不出房屋崩毁的范围,但季裴救了方木青这件事本来就是伪命题,毕竟要不是季裴放了一道雷,这房子也塌不了。
    季裴没想拿方木青做人质。因为于清根本没有怎么顾忌有个小孩在他手上,他心中...大道大义比一个小孩的性命重要的多。
    无殇剑血气冲天,于清的八卦小天地生生被这煞气横溢的剑逼退了几分,他一不做二不休地转而拂尘轻一点空际,捏了个复杂的法决,一时间,无数金线要去拢季裴。
    这招季裴之前见过,可是没有于清这么厉害,每一道金线都不止是天罗地网,更是千刀万刃,要将季裴贯穿粉碎。
    如果不是于清使了这一招,季裴还真的不知道,玄琛上回在没有发觉自己是季裴时,就已经让了他。
    曲凤生在地上观望,看到于清用这一招时,也发出感慨。
    “要是这一招用在魔潮,估计不出两击,就能结束清剿了。”
    所以说,魂川魔物潮都是他们这些弟子拿来练手的,要是大能出动,根本没有他们发挥的机会。
    “哎?季非衣身边那几个黑衣人呢?”有弟子回过神来,问道。
    没见黑衣人上去帮季非衣,他们人去哪里了?
    被这么一问,曲凤生的眉头一拧,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一声“糟了。”
    “那些黑衣人混入了各门派中。”
    等曲凤生再回头看那些准备参战的修士,果然已经起了内乱。
    “是他,他是天魔宗族人。”
    “不,是他!”
    “我看他长得也像魔族。”
    曲凤生带着人平息纷争,可是仙澜宗自己的人刚进去,也被牵扯人了其中。
    ......
    底下混战各种法术刀光剑影一片狼藉。
    天上的于清完全没想到季裴竟然真的跟自己打了个不相上下。。
    季非衣连实力都是伪装的,他还有什么没有伪装。
    “你故意接近玄琛,是为了钥匙?”
    “.....”
    故意接近?
    他从幼儿时期起就跟在玄琛身后了,他怎么可能从那时起就做这么多打算?
    季裴却并未多做反驳,连玄琛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都无法接受,他怎么指望别人继续信任他,而他又为什么要非得获得这些人的信任不可?
    季裴嘴角微勾透着几分讥讽。
    “你以为我这次大张旗鼓的过来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坐实了你们想要我做的一切事。”
    自那天之后。
    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原本填满的那部分掏空了出去,他必须靠什么填满,作恶也好,杀人放火也好。
    喜欢玄琛还是成为季非衣。
    他总得有一个可以做的事。
    所以他没有伪装成任何人,就这么出现在人面前,这是由他季非衣主演出场的一出大戏,这样他就不会走回头路。
    本来这次只有玄琛可能阻止的了他,可惜了,他刚好不在。
    恐怕这就是老天难得看他顺眼。
    季裴拿出了一直藏在衣服里的那个戒指。
    象征着玄家家主身份的戒指,可不止是一个戒指而已。
    还有玄家与所属他的一切的几千年的契约,这中间就包括方家与玄家的主仆契约。
    眉眼低垂下来,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里面幽深冷冽,季裴淡淡命令道。“以此为令,方木青。”
    小孩本来就对季裴毫无防备,听到这个命令立马眼睛就直了。
    “是。”
    “你身上有钥匙吗?给我——”
    季裴声色拖长,带了点诱哄地味道。
    方木青呆愣了一瞬。
    在他的一个空间袋里掏了起来。
    “是这个吗?大哥哥。”
    男孩举着钥匙说。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
    方砚声万年俱灰地看着天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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