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魔尊洗白不只靠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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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要问师尊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逼自己修炼,师尊有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眼神痛惜地看着自己。
    季裴估摸着,师尊肯定又脑补了一些自己也不知道剧情。
    终于有天,师尊终于不在了,他从本峰离开,直接上了时阡休憩的山峰,刚到那峰上,便被一群外门小弟子给围观了。
    那眼神...简直就像在直说,你这个负心汉可终于来了!
    季裴一脸的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淡定地抬脚走了进去。他可是魔尊,什么场面没见过!
    “史兄。”
    “季弟。”
    时阡上来就给季裴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季裴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
    两个未来的魔头以非常友好(走形式)的拥抱,开始了他们新的友谊。
    在几炷香的时间里,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季裴在外门弟子八卦的眼神中,好心地带时阡绕着天玄宗整整逛了一圈,带他领略了天玄宗的大好风光。
    不管时阡如何打开话题,季裴总能适时接上。
    时阡从未遇到过这么懂自己心意的人。刚开始是有些惊奇,后来又变成了惊疑不定。
    没有任何一个奸细会希望自己的心思被另一个人了解的如此透彻。
    不过,在季裴身上发生点什么他也不意外。
    他整个人都迷雾重重。
    ......
    夜晚。赏花厅。
    银月似钩,夜色如墨。
    一相貌平平的青年,正襟危坐在赏花亭内塌上,另一长相精致冷情,眼尾带笑的青年靠在红色的柱间,两人谈笑风生,赏着各色的奇花异草,品着美酒。
    看似相处融洽,实则心思各异。
    季裴手衔着一盏酒杯,微微垂下了眼帘。打趣问道。“你是打不过我,所以就要灌醉我吗?”
    他纤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膝盖处的布料,眼底的不羁硬生生的压住了白色的严肃,显得格外风流。
    时阡一板一眼的坐着,伸手又敬了季裴一杯。“季弟多想了,史某只是为了感谢你陪我同游天玄,所以特意准备好酒。”
    季裴看向他,嗤笑一声。
    伸手回敬,在对方注视的目光中,仰头将酒灌进了口中。
    酒液顺着喉咙处的凸起,往下滑落,季裴一抿唇瓣,眼中闪过微妙的怀念。他清冽的目光注视着已经空了的杯底,喃喃道,“确实是好酒,月刹宗的月影画上,寻常人哪能喝得。”
    这个寻常人,当然不包括他自己。
    这是他喝过最多的酒。
    在统一魔域之后。他对这个手下败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们宗门每年进贡这种佳酿而已。他喝这酒喝得和水一样频繁。最后也的确当喝水一样的在喝,要不是因为修仙人的身体和凡人不同,他可能是第一个因为醺酒而亡的魔尊了。
    时阡斟酒的手微微一颤。放下了酒杯。
    终于不再装模做样,直截了当的问。
    “你到底知道多少?”
    时阡的声音里带着些杀意,有些冷肃。
    却一阵清风拂过,卷起了天玄宗赏花庭的白色小花,花瓣摇曳之后,正巧落在季裴的发梢是那个,他十分天真茫然地问。“什么?”
    时阡笑了一下。
    算是第一次见比自己还能演的人。
    “你今天带我去的地方,都是我原本想去打探却没能去成地方。”
    “你知道我们月刹宗的酒。你知道我的真实姓名。”时阡直直地望进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厉声问,“你还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那些啊。”
    季裴恍然大悟地轻扣了一下食指。
    “是我猜的。”
    猜的?
    他当自己是三岁小儿吗!
    时阡的目光愈发迫人,甚至桌下的法器都隐隐颤动。
    箭在弦上,弩拔攻张之际,季裴身侧的玄黑之剑,冒出了骇人的血气,瞬间将刚刚隐隐颤动的法器压了下去。
    “.....”
    时阡的目光瞬间流向了那把剑身上,然后冷汗从背后留下。
    那把剑.....竟然残留着一位炼虚期魔尊大拿的魔气。
    再看向季裴,时阡只觉得对方更加深不可测。
    季裴轻笑了一下。
    “你别误会啊,时兄,我真的是猜的。”
    “你在月刹宗也不是无名小辈。我以前搜魔域话本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些奇人异事。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点。”
    月刹宗时阡。
    一路靠阴谋诡计成为魔宗长老的奸佞。他伪装的能力堪称一绝。见之,莫要交心。
    “附属门派里突然出现一个能与我相匹敌的人,我有些奇怪。就恰好那么一问,你被吓到了。就暴露了自己。”
    季裴当时确实只是那么一问。
    虽然史远这个伪名是小说上的。但是毕竟重生了一次,连师尊的实力都跟上一世有差距,时阡这个伪名跟前一世有差别也是有可能的。要是这个史远一点破绽都不给他留下,他说不定...会晚几天再确定这个史远就是时阡。
    但是显然,年轻的时阡还没有前世那么老辣。
    季裴在心中笑了一下,看时阡的脸色那么难看,就更开心了。
    第14章
    “......”
    时阡看着季裴,像是在看哪有人脸皮这么厚,能把显而易见的假话说的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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