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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那名警察明显被问懵了:为什么?
    司机迅速的回答道:当然是因为他们是愉悦犯。
    嗯?
    难道不是吗?那些连环杀手在杀人之后总会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重返案发现场欣赏自己创造的一切,并且躲在暗处嘲笑警察的无能。这名司机说道。
    究竟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警察显得有些生气。
    但是司机所说的情况的确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晚上出现在两起有关联的案发现场,的确是需要进行调查的对象。
    警察警惕地拿着警棍走出了警察局,在司机的指引下来到了车边。
    看到三人还坐在车里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你们快点出来,把双手举在头上!警察说道。
    对,快点出来!司机扒拉着警察的身体在旁边帮腔。
    警察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对车里的三人说:听从安排,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他的心里依然有些发怵,如果这三人真的是那变态杀人狂的话,他一个人还真的应付不过来。
    警察有些后悔在离开警局的时候没有叫上几个同事和他一起出来。
    正在这时,一只手从后座的车窗里伸了出来。
    警察和司机同时吓了一跳,随即定睛一看,那只手上竟然拿着一个钱夹。
    钱夹是翻开的,放在最外面的一层证件上写着东门警察局局长。
    警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回过头去看向身后的灯光牌子。
    警察局门口的灯光牌子上写着东门警察局五个字。
    出租车的后座突然打开,警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一条腿从后车厢里跨出来,紧接着这名警察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
    局局长,你你怎么在这里?警察结结巴巴的说道,刚刚刚刚才都是误会。
    旁边的司机以一副懵逼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啊,这是咋回事儿?
    你说你这个人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大惊小怪,还跑到警察局里来耽误我们办事。警察突然转过头,劈头盖脸的就对司机一阵数落。
    司机还处于懵逼之中:怎怎怎么连环杀人狂变成警察局的局长了?
    什么杀人狂呀,他就是我们的局长。警察注意到自己的态度不对,于是改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他说,先生以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你看你这样随便污蔑好人,是会产生巨大的影响的。
    第196章 狂欢城市
    司机一愣:为什么你们局长大晚上的出现在案发现场?
    警察语重心长地对他说:说明我们局长大晚上都心系工作,只要一日不破案,他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司机终于放弃了,知道这是一场自己弄出来的乌龙以后便立马上三人道了歉。
    他生怕被局长报复,于是一溜烟的开车离开了警察局门口,连三人的车费都没有收。
    那名小警察见状,连忙对禄起做出一副尽心尽责的样子:局长这真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警察说完以后,目光落到站在禄起身后的竺轶和花雨断秋身上。
    局长,这两人是你的朋友吗?
    对。禄起想了想说,你能通知本市的其他警局帮我留意一个嫌疑人吗?
    啊,局长是哪个案件的嫌疑人?警察有些疑惑地问。
    不是记录在案的哪个案件,是我正在调查的一起比较隐秘的案子。禄起说,那名嫌疑人异常的狡猾,因为担心大肆的调查会被他发现,所以这件案子并没有记录。
    局长你有他的照片吗?警察有些为难地说,如果这个案子没有录入系统里恐怕有些难办,不过有他的照片至少能让各个警局注意。
    我没有他的照片。禄起摇了摇头说道,但是我可以画出来。
    那名警察闻言便带着他们一起进入了东门警察局,还十分配合的将他们带到了禄起所谓的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禄起的目光在办公桌上扫了一遍,随手取了一张a4纸,又拿了一只铅笔开始在纸上将白韭的样子画出来。
    过了十分钟,一个鲜活的男人跃然于纸上。
    他看上去有些瘦小,样子普通,下巴尖尖的,整个人没有什么精神。
    花雨断秋啧啧了两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技能。
    竺轶跟着呵呵了两声,惹得花雨断秋转头注目。
    那名警察拿到画以后便出去复印了一堆,说是明天一早就让其他人带到城里的各个警局去。
    办公室一时间只剩下三人。
    花雨断秋问:我们还去河边吗?
    竺轶:去啊,怎么不去。
    禄起伸手拿过鼠标,在垫子上晃动了两下:去之前,看一看这几个案子的调查进展吧。
    他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调查记录,然而这些记录里的调查内容以及线索都停留在十分浅显的程度。
    这直播能让我们这么轻松地得到线索,我就跪下来叫异鬼爸爸。花雨断秋在一边无所谓地笑了笑。
    禄起的食指按下,一个弹窗被放到最大。花雨断秋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竺轶则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屏幕里的,是位于河边案发现场的一个录像。并且录像的时间是位于案发之前,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似乎是几个学生放学的时候路过河边,一边玩闹一边拍摄,不小心来到了位于河边的画面。
    视频里,这几个学生的穿着不是普通的中学生,而是将校服随便的系在包上,脖子一圈还带着各种骷髅十字架等装饰品,有两个嘴上还叼着烟,走路的姿势摇来摇去,一看就是不怎么听课的不良少年。
    在镜头的边缘处,有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人跪在河边,双手浮在地上,额头也贴在河边的沙石上,整个身体和地面贴合得十分紧密。
    学生们录像的视角,因为打闹的缘故不断的变来变去,所以没有办法一直将镜头锁定在那个穿着深绿色衣服的人身上。
    所以三人一开始并不能看出来他究竟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学生的视角在又一次转回河边时,那个穿着深绿色长袍的人已经转过身来。
    因为距离太远,以及学生拍摄视频的工具只是普通的手机,像素并不足以让他们清晰地看到这个人的脸。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的目光正悠悠地盯着镜头,似乎透过镜头看向了正在观看视频的三人。
    然而岸边的学生依然一无所知,在打闹间将镜头切走。再次转回来的时候,那个穿深绿色长袍的人竟然离他们近了一些。
    竺轶三人终于能看清楚这个人在镜头下的模样。
    是一个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左右的男性,长相极为普通,就是在大街上一抓可以抓一把的类型,但是不知为何,他的眼神很是阴森,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从他眼中流露出的冷意。
    又过了一会儿,在镜头切走又切回来的时候,这个男人再一次接近了在岸边打闹的学生们。
    这一次这些学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特别是拍摄录像的那一个。从颤抖的镜头就能联想到他当时因为害怕,无法停止抖动的双手。
    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像鬼魅一样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旁边,安静的看着他们。
    你要干什么?其中一个学生大约是这伙人中的老大角色,他硬着头皮问道。
    给我。穿深绿色长袍的人只是简短地说了一句。
    给你什么?!学生听到他的声音以后更加害怕了,壮胆似地吼道。
    录像的,给我。这个人说完以后,就突然伸手朝着那个向他问话的学生抓去。
    那名学生冷不丁地被他一下子抓住了肩膀,眉头顿时皱到了一堆,嘴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
    其余的学生完全慌了神,深绿色长袍的动作看上去根本没有用力,竟然让他们中间那个老大级别的学生叫得如此惨烈。
    此时镜头摇晃的更加猛烈,录像的那个学生几乎快要拿不稳手机,他已经准备上前将自己的手机交给深绿色长袍,以免自己也和老大一样,平白无故地痛上一场。
    正在这时,深绿色长袍突然抓着那名学生的肩膀往后一摔,那名差不多接近1米8的学生竟然像小鸡一样被他拎到了半空中,身体也和面条一般,竟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紧接着他飞了出去,失去支撑的他一下子砸到了满是鹅卵石的河滩上。
    落到地上的时候,这个学生的后脑勺与一块鸵鸟蛋大小的鹅卵石相撞。
    学生顿时像没了骨头一样,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其他的学生发现他们的老大现在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人,后脑勺处全是鲜血,孤零零地躺在河滩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学生们顿时六神无主,哪里还顾得着救人,趁着深绿色长袍的手还没有抓过来之前拔腿就跑。
    他们跑的时候,一直在录像的那个学生忘记了关闭录像,以至于将他们逃跑的过程全部都记录在了视频中。
    学生们根本不敢停下脚步,一直跑到人流量更大的商业街以后才敢喘一口气休息一下。
    怎么办,老大还留在那边,我们要不要过去找他?
    你疯了,你赶着去加入那个深绿色长袍的疯子?
    那个人是不是变态杀人狂啊,就是之前花园案的那个。
    别说了,越说越吓人。
    今天真是倒了大霉,我们为什么要走那条路?为什么要逃课?
    现在怎么办,老大还留在那里,难道我们真的不去救他吗?
    你去?你自己敢回去吗?你没有看到他是怎么被抓起来,怎么被摔到地上的?那个深绿色长袍的人看着那么瘦,但是我们谁也打不过他。
    如果老大死了,我们会不会被当成嫌疑人?
    所以这件事大家都要保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老大运气好能活着回来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是他如果没有活着回来,谁也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录像的那个学生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意识到自己还在录像,于是连忙将手机关掉了。
    画面就此结束,被放到全屏的视频变成了一片漆黑。
    跪下来叫爸爸吧,你对着天上喊,异鬼它们应该能听到。竺轶对花雨断秋说。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要当真。花雨断秋脸上露出讪笑。
    这几个学生是知情人,不知道是怎么被找到的。禄起继续查阅关于这个视频的资料,这个视频的查阅等级需要局长级,因为其中一个学生的家长有一定的影响力,他并不希望这件事让自己的孩子受到牵连,所以便将这个视频的权限提高到了普通警员没有办法查阅的等级。
    看上去那个深绿色长袍的男人和河边案件有所关联。竺轶问道,资料里有写那个学生老大最后回来没有?
    那名学生在第二天早晨就被晨跑的人在河边发现,注意到他的时候,他正漂浮在水面上,已经死亡了一个晚上。禄起说。
    现在可以确定那个深绿色衣服的人就是这一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之一,不过他的衣服有些宗教的意味,不知道能不能从衣服下手调查。花雨断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
    河边还是有必要再去一次。竺轶说,也许还有警察没有调查到的内容,就像花房的天花板一样。
    他笑了笑说:看看这一次系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
    花雨断秋再也不敢说留线索就叫爸爸之类具有赌博意味的话。
    三人走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半,那名警察看到他们离开,献媚地对禄起点头哈腰了半天,才毕恭毕敬地向他道别。
    这一次禄起从警察局借用了一辆警车,竺轶兴致勃勃地坐到了驾驶座上,然后以超过了街道限速的行驶速度在路上飞驰。
    一个惊险的漂移过去以后花雨断秋抓着警车顶上的稳固抓手,一脸苍白的看向正踩着油门的竺轶。
    你进直播之前是搞赛车的?花雨断秋问道。
    没有啊,我上一场直播才学会开车。竺轶十分谦虚地说。
    花雨断秋听完这句话以后,脸色变得更白了。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们终于来到河边。
    警车只能停在堤坝上,如果要下到河滩,必须要从一条大约有一百米的长阶梯往下走。
    他们从警车上下来,朝着可以下到河边的阶梯方向走过去。
    此时已经快接近凌晨两点,正是一天中夜色最深的时候。堤坝上这条如同筷子一样的直路除了他们三人以外,便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甚至这个时候连在水中游荡的青蛙和蟾蜍都停止了叫唤,在夜色下如同黑墨一样的河水,深不可见底。
    月光投射在水面上,偶尔泛起的一丝银色的光晕在水中就像是诱人踏入其中的宝藏一般,在如此统一的黑色之下,显得格外突兀。
    堤坝上的三人突然注意到这条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路上突然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有个人站在他们身前大约五十米的位置。
    话说前面是不是有一个人?花雨断秋压低声音说着,用手肘捅了捅站在他旁边的竺轶
    如果你非要认为他是人。竺轶看着那个影子说道。
    那我换一种说法,他生前是人。花雨断秋说。
    答对了也没有人给你奖励。竺轶也压低声音说。
    奖不奖励都无所谓了,问题是他堵在我们要下到河边的楼梯处,给我一种守株待兔,瓮中捉鳖的感觉。花雨断秋说。
    他们正小声的说着话,那道身影竟然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但是仔细看过去就能一时到那道声影,并不是按照正常人的方式在行走,而是以后辈面对他们,不断地后退。
    那道人影行走的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他们中间的距离只有五十米,所以没过多久,这道身影便彻底地暴露在了他们面前。
    那人的后脑勺上有一块明显的伤口,似乎是被重物撞击后产生的,已经凹陷下去,许多发黑的血液从那个伤口处流出来,并且还顺着他的脖子往肩膀上流,一直流到了后背的衣服里,以至于整个后背的衣物都被染成了黑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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