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综恐]这作死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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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恐惧到了极点儿,可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将目光移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像是被烟熏火燎过后的嗓子,很刺耳,也很难听。
    这大约是塞廖尔第一次开口和她说话,左思抬头,看了塞廖尔一眼,开口说道:“琳达和凯丽两个从楼梯上面摔了下来,这是她们两个人的血。”
    左思的声音很平静,那淡漠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
    塞廖尔倏地握紧了拳头,不知怎么的,他想起过去左思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幕。
    他的脸色一白,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们两个呢?”
    “被带到医院去了。”左思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艾斯特也被带去了,她在厨房里面,被玻璃扎得像是筛子一样。”
    左思回忆了一下,非常形象地复述了一下艾斯特被带走时候的样子。
    她那漠不关心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塞廖尔的眼睛,他忍无可忍地大喊了一声:“安琪,那是你的妈妈!”
    塞廖尔的声音喊得有点儿大,偏偏他喊出来的时候,夏洛特带着露露和格蕾丝两个走了进来,那三人将塞廖尔的话听了个正着。
    夏洛特她们三个人愣在了当场。
    刚刚,她们的耳朵是出现了幻觉了吧?那一句‘那是你的妈妈’是什么意思?
    与失态的塞廖尔相比较,左思的表情和刚刚没有太大的区别,她看着塞廖尔,那双碧色的眼睛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她不是我的妈妈。”
    左思的神情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低下头去,用拖把擦洗着地板上的血迹。
    艾斯特生下了安琪,不过却没有尽到母亲的一丁点儿责任,在她亲手将左思丢弃掉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斩断了这份母女缘分。
    妈妈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已,这个名字拥有着很神圣的意义。
    对于安娜贝尔来说,艾斯特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对于她来说,她不是。
    塞廖尔脸色大变,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那道目光的存在感实在太过强烈,塞廖尔根本没有办法忽视,他猛地抬起头来,朝着楼上看了过去。
    穿着碎花连衣裙的金发娃娃坐在最顶端的楼梯台阶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被他亲手制造而成的脸上带着他所熟悉的恶意。
    塞廖尔的眼睛蓦地瞪大,喉咙里面发出了嗬嗬的响声,极度的恐惧攫取了他的身心,心脏的跳动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所能负荷的极限,他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左思:哦吼,又晕了一个。
    她还在忙着拖地上的血迹,这个昏倒的男人自然也就不归她负责了,左思扫了他一眼,继续拖地。
    拖把的吸水性能不错,吸血的性能同样也好,来来回回拖了两遍之后,地上的血迹便差不多被拖干净了,左思将拖把放进了水桶里面,桶中的清水很快便被染成了红色,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左思的鼻端。
    她皱了皱眉头,拎着水桶直接去了卫生间。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和夏洛特以及露露和格蕾丝说什么。
    直到左思离开了之后,夏洛特她们才回过神来,三人看到躺在地上的塞廖尔,顾不得再想刚刚那信息含量极大的对话。
    夏洛特懂得一些简单的医护知识,她替塞廖尔检查了一下,确定他只是晕过去之后,夏洛特掐人中掐虎口,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将塞廖尔给弄醒了。
    塞廖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方才慢慢恢复了过来,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立马抬头朝着楼梯上看了过去。
    楼梯空空荡荡的,哪里有那个洋娃娃的影子?在看刚刚在那里拖地的左思,她也消失不见,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安琪在哪里?”
    塞廖尔转头看着夏洛特,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阴沉可怕,夏洛特被他盯着,背后泛起了一层冷汗。
    “塞廖尔先生,你找安琪有什么事情?其实我……”
    “她在哪里?!”
    塞廖尔不想听夏洛特废话,他的声音冷得吓人,像是能结成冰渣似的。
    露露和格蕾丝两个被吓到了,两人紧挨在一起,惊疑不定地看着塞廖尔,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去了浴室……”
    话还没有说完,塞廖尔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夏洛特见状,想到刚刚他和左思的对话,她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塞廖尔先生,你听我说……”
    “滚开!”
    夏洛特牙一咬,心一横,张开手臂挡在了塞廖尔的面前。
    “塞廖尔先生,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希望你冷静一下再去找安琪,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会伤害到她。”
    夏洛特是个心地善良的修女,否则她也不会收养这么多的孤儿,塞廖尔现在的样子不太对劲儿,如果他接近左思的话,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左思她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她身为她的监护人,定然要护着她的。
    塞廖尔的情绪已经在爆炸的边缘。
    安娜贝尔出事之后,有问题的人不只是艾斯特,塞廖尔同样也出了问题,先前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压在身体的最深处,可是现在,他已经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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