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50)

    太子穿着淡黄色衣衫,原本肉肉的脸蛋瘦了些,眼睛却还是明亮可爱,道:母后跟孤说了,说身体要紧,要孤身体健健康康就好。梁大人,你是不是身体也不好?
    他有些困惑地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明明只是刚七岁的孩童,却一本正经自称为孤,连眉间也带了点忧色。
    是。梁轻笑了笑,白色日光将他的面容照的越发苍白。
    太子低头抿了下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梁轻道:臣是老毛病了,太子殿下身体要好好的。
    好了。太子该起来念念书了,我让海棠过来伺候你更衣。皇后起身,又转身对梁轻道,国公爷可否进一步说话?
    梁轻看着皇后雍容华贵的气度和柔美的脸庞,道:好。
    两人去了偏厅,皇后屏退左右,梁轻道:昨日我去见了皇上,他似乎对淑妃仍有怜悯之心。
    皇后面色有些冷,道:淑妃是在谋害储君。
    是。梁轻道,这一点她逃不过。只是娘娘要明白,太子落水是被淑妃陷害,那往后呢?皇帝正值壮年,往后还有更多的淑妃出现。
    皇后陷入沉思,梁轻道:娘娘若不介意,听臣的,无论在何处,只有强硬起来,才能不被人踩在头上。
    皇后神色凝重,却缓慢点了点头。
    梁轻把忠告说了,也要准备离开了。
    哪料到他还没开口请辞,皇后却起身道:国公爷救下太子一事,皇帝不放在心上,本宫是一直记得的,却没有机会当面感谢你。
    梁轻正要说话,皇后打断他,道:那些江山社稷我都明白,但这份恩情还不还是我的事。我出身沈家,我的老父亲虽已年迈退休,但在朝中还有几个门生后辈可用,我已经送信过去。往后国公爷需要,可以去找他们。
    她一席话说完,梁轻微怔了下,没想到皇后竟然想还恩情。
    娘娘梁轻缓声道,我风评不好,您还信我吗?
    皇后看着他,有些困惑,道:赋税案,百姓的公平是你给的。三公主殿下原本要嫁的浪荡子,也多亏你才被揭下真面目。梁大人,我更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梁轻垂眸,他握着轮椅把手的手指,微微摩挲着,这是他情绪波动的时候的习惯。
    片刻,梁轻道:沈老大人一身正气,如今年纪也大了,沈家世代清廉忠君,不可玷污。况且我也不想让太多的人卷进其中。
    他推拒了,皇后皱了下眉。
    不是不悦,只是没想到梁轻会拒绝她。她在深宫中呆久了,也从不相信有人愿意毫无目的地去给予善意,所有交换的都是同等的利益。
    皇后想了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道:镇国公或许这件事你会想知道。四日前安定侯入宫,见了太后他们吵了一架。
    入春后,临安各处原本枯黄的树枝渐渐转绿,透出一丝难掩的蓬勃朝气来。
    梁轻府上才种下的梅花树零散开了几朵花,最后全掉了,却开始长绿芽。
    恢复春节前的朝堂上却没了梁轻的身影,因为一日倒春寒,梁轻出门回来又病了。
    镇国公府干脆请了一段长假,同时广招天下能人异士,说要给镇国公治病治腿。
    皇帝的对于太子落水一事的决议终于下来了,将淑妃打入冷宫。只不过太子落水的事皇帝还是没有对外宣扬,说是怕影响国之根基的稳固。
    画舫刺杀案也是,但皇帝一直在暗中查询幕后黑手。
    天气转暖,梁轻终于不用再穿厚重的棉服和狐裘,他病好后换上了些轻便的衣服,只不过身上还是裹着薄毯,在低头翻阅归一送来的各处文书。
    淑妃拿了腹中的孩子做威胁,不许皇帝杀她。梁轻眯了眯眼,道,不过冷宫过着也很受罪了。
    而一旁的案桌上,萧承衍正低头写文章。他的笔迹文风,都要适应考试的需要。
    时间其实很紧张,但萧承衍游刃有余似的,还分出心神应答:你收拢了皇后,这件事不亏。
    她只是答应我,在宫中帮忙而已。梁轻说。
    萧承衍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也或许是梁轻这纯良真挚之心被皇后看到了,皇后才会决定帮他吧。
    等萧承衍将手头这篇策论写完了,他一抬头,却发现梁轻躺在贵妃榻上、歪头睡着了。
    他青丝垂落,铺散在肩膀上,眉间仍带着病气,但在萧承衍的督促下,脸上多了一丝血色,探出衣袖垂着的手腕没那么骨节嶙峋,但还是细的一捏就断似的。
    萧承衍走上前,将人抱起来,梁轻被扰的动了下睫毛,萧承衍说:去床上睡觉。
    梁轻又闭上眼睛了。
    此时还没有太晚,春日的夜晚来得慢,梁轻近期在吃公孙理熬制的调理身体的药,有些嗜睡。
    等萧承衍洗漱完过来,上去抱着梁轻的时候,梁轻却醒了一些,他探手将被衾推了推,道:该换一套薄一些的了。
    你身上好热。
    萧承衍刚洗过澡,今日在写策论,他没有练武。他又正值最年轻力壮的时候,鼻尖嗅着梁轻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只觉得浑身血气翻涌,抓着对方的手心发烫。
    不管怎么样,他是个正常成年男性。天天和心悦之人抱在一起,不产生欲念才是奇怪了。
    梁轻是被萧承衍的亲吻给弄清醒的。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亲的有点重,带着男性成熟的鼻音和呼吸,沉如猛兽。
    梁轻不得不微仰起头,唇齿每一处被舔.舐.啮咬带来刺激的感觉,直到有些轻微的窒息,萧承衍没有继续了,他垂头往下,亲梁轻的下巴,然后是喉结。
    梁轻呼吸一转,变成了闷哼,眼尾霎时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霸道!!
    今天出门了,lay了,天气也好热,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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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梁轻以前不是没有这种感觉,没有穿过来之前他身体也很健康,正常的欲.望也都会有。只不过来了之后,因为这副身体实在不好,又终年吃药卧床,所以这方面的需求一直被忽略了。
    然而活了两世,梁轻在这方面仍旧一窍不通。他抽回手臂按住萧承衍,觉得再继续下去,一切就会失控了。
    他望见萧承衍的眸子里一片深沉,压着极深的情愫,根本没有被他的力道影响。萧承衍亲了下去。
    梁轻身上薄薄的里衣褪去,他的身形单薄,锁骨却是分明漂亮,身上的肌肤和萧承衍在温泉池里蒸腾的雾气里看的一样,白的几乎发光。
    梁轻伸手勾着他的肩膀,指尖攥紧,却透着粉色。
    他的呼吸全乱了,这种被压着的姿势总有种被拆吃入腹的感觉。他也顾不上带着颤音的语调,喘气道:别压着抱我起来。
    萧承衍将他抱起来放在身上,梁轻透了口气,微寒的凉气让他清醒了些许,随即脸色一黑。
    戳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太有存在感了,尤其是谁一动弹,那触感更是清晰。
    梁轻不想亲了,他侧过头,脸颊贴着萧承衍的胸口,不动了。
    萧承衍一顿,道:哪里不舒服?
    低沉而暗哑的语调传入耳朵,梁轻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有些快。
    梁轻撑着手臂往旁边挪开了点,萧承衍伸手勾着他,没让他走,只是疑惑他怎么突然抗拒的如此明显,道:到底怎么了?
    梁轻没接话。
    他总不好说,太大了,他害怕吧?
    梁轻慢吞吞地说:感觉有点累了。
    萧承衍侧眸。
    梁轻垂了下眼眸:你不如自己去解决一下吧?
    萧承衍挑了下眉,浅眸里神色深深的,他看了半晌,低低道:轻轻撩出火来了,不负责吗?
    又是话本里的话。
    梁轻有些崩溃,正直纯良清白干净的龙傲天到底看了多少?!
    接下来梁轻更崩溃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无比的镇国公府主院里亮起了一盏油灯,萧承衍下去拿了干净的毛巾过来擦拭。
    梁轻困的要命,空气里浮着那股疯狂的味道,他撑着困意等萧承衍回来,眼皮垂着,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萧承衍说:这就困了?
    嗯。梁轻眼皮颤了一下,佯装很凶道,我的手还很酸!
    春寒之后,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起来了。朝堂之上百废待兴,春闱很快就到来了。
    因为太子落水被萧承衍所救一事,虽然没有声张,但皇帝还是在皇后的劝说下,暗中应允萧承衍提一个要求。
    萧承衍说要入官场。
    然而皇帝却迟迟没有答应。
    春闱当日,萧承衍依然去参加了。毕竟前世一辈子都与政事接触,萧承衍的文章无疑再度受到了评审官员的惊叹。
    陈儒特意将他的卷子取出来,萧承衍的文章写的惊艳。但他看出来里头有些内容作为臣子不够圆滑,更适合作为领导者。
    陈儒暗中压下了萧承衍的成绩。好在皇帝自从淑妃去了冷宫后一直情绪恹恹,基本没有过问春闱的事,将事情全权交由内阁了。
    春末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安定侯攀上一位阁老,将自己唯一的儿子程子瑞塞进了内阁。
    一般来说,只有皇子或者内阁预备役官员,才能入内阁听学。
    但硬要说,这其实也算符合常理,程子瑞必定会因为资历太浅无法留在内阁,但出来锻炼个二十年,将来入内阁就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
    不过这件事太出乎意料了,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幕僚就找到了梁轻,说:安定侯想要权势想的疯了吧!他也不怕遭到皇帝猜疑吗?那里可是内阁啊!
    梁轻正在剥葡萄吃,神色淡淡的。
    他近日来越发修身养性,几乎都没发过脾气,整个人都很柔和且佛系,仿佛下一刻就要归隐养老似的。
    幕僚顿时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不甘来,公爷,要是您在朝堂上,那些人肯定不至于这般殷勤为安定侯做事,助长安定侯的嚣张气焰。
    幕僚看着梁轻反应还是不大,终于有些着急了,道:公爷,往后他要是踩到我们头上来了怎么办?而且今日在早朝上,皇帝还夸安定侯沉稳持重,程二公子年少有为,是南越的栋梁之才!
    的确如他所说,当下朝堂整个声势往安定侯那处倒去,而镇国公府的人却都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梁轻眉头一挑,仍不见担心的神色,抬眸道:你觉得安定侯费尽心机上位、勾结党羽,只是为了压我一头吗?
    幕僚一怔,面露不解。
    恰好萧承衍从外边回来了,脱去了厚重的冬衣,萧承衍身上一件薄薄的藏青色外衫,衬的整个人玉树临风,格外的俊美帅气。
    幕僚看向萧承衍,觉得他应该比梁轻更明白大局一些。
    萧承衍微皱了下眉,给梁轻把外套披上,道:坐在风口,怎么不披个外衣?
    虽然是反问句,却没有半点责怪的语气,反而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
    梁轻眯了下漆黑漂亮的眼眸,这边有太阳。
    幕僚:
    他不该在这里。
    萧承衍席地而坐,梁轻继续对幕僚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安定侯的野心不断膨胀。他手上拿捏着兵权,之前赋税案,也只是让他断了兵部一只臂膀。但是禁军和兵马实权,还都在他手中。
    幕僚一愣,他不知道安定侯与太后有染,更不知道梁轻暗中布置了画舫遇刺等事,所以他只看见了眼前的形势。
    梁轻道:人在往上走的时候,往往会失去警惕和敬畏,最终忘记自己脚下踩的不过是虚空。
    他明明只是随口说着,在幕僚听来,像是一句饱含深意的箴言。
    幕僚怔了一下,却见梁轻收了方才淡而冰凉的神色,缓慢地勾了下唇,眼眸微弯,笑道:此事暂且不用多虑。
    他刚说完,却被萧承衍往嘴里塞了一个葡萄,梁轻顿时侧过头望着他,萧承衍才稍稍满意。
    这人老对别人笑干什么?
    幕僚感受到了不对劲的气息,忙带着自己的满腔不解和敬意,跑了。
    我就只是说说你的想法。梁轻咬着水嫩香甜的葡萄,道,没说你的具体计划。
    萧承衍点头,没讲打断他是因为自己吃醋,低头继续剥葡萄。
    梁轻懒懒靠着枕头,道:不过,昨日程子瑞在他爹安定侯卧房门口跪了一整夜,最后还是被他爹压去了内阁。
    萧承衍神色淡淡的,没有半分同情,他是安定侯亲子。
    是,毕竟血脉相连,无法割离。
    梁轻有些感慨道,程子瑞此人虽然爱惹事,鲁莽冒失,但心却不坏。他并不想做权力的玩物和牺牲者,知道自己去内阁,只不过是他爹用来收拢人心的棋子。
    他也是被太后玩.弄于股掌的棋子,如果不是这身血脉,或许他不会遇到背叛和最深的猜忌。
    梁轻咽下嘴里的葡萄,看向屋外的日光,他轻咳了一声,道:你说等到计划最后一步,皇帝和太后会发现,我才是那个真凶吗?
    萧承衍皱了下眉,道:你没有害他们。
    梁轻一怔,萧承衍眸色沉了下来,说:而且,太后还给你下毒。
    他的神情陡然阴沉了下来,仿佛下一刻就会说出千刀万剐死不足惜来。
    梁轻摇摇头,萧承衍探过身,将他抱进怀里,揉捏着他单薄的背脊,动作极致温柔,语气却是极致阴冷:我爹的案子,还有你那杯毒酒,我都记得,我会讨回来的。
    梁轻微顿,忽然道:世子,如果豫王案中,有我的痕迹
    他没说下去,萧承衍按住了他的脸颊,微微凑近了,梁轻却按着他的手臂,道:世子,我说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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