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我口袋里有个奶凶少年

第143页

    陆长澈和兄长马上就会过来的,主人也绝不是鲁莽之人,不会一点法子都没有,就把自己和敌人一起封锁在结界中。
    薄唇紧紧地抿起,很Q很Q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严肃到死板的表情,有一股违和感。
    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五分钟后,陆长澈才与南泽姗姗来迟,南扉直蹙眉头:“你们太慢了。”
    “……啊?”陆长澈看着小不点南扉,惊得差点掉下巴——怎么又变小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蹙蹙眉头,抱歉道:“抱歉,因为妖物大多只有D级水平,为不让普通人类发现异样,署里给我们两人身上用仪器强制性封起了大部分能力,之前审批一直没下来,刚刚才成功拿到审批卸下仪器。”
    正照顾伤员的南扉:………………
    这要是碰到什么突发事件,人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所以说啊,你们这规章制度,实在是太麻烦了,以后就不要再过来游说我了吧。”
    好听的女声响起,倒立在空中的三角形结界像是融化了一般,在空中消失。
    南扉立刻回头看去。
    只见虚空之中燃烧着熊熊烈焰,裴安池一手抓着女子的脖颈,把人举在空中。她手上缠绕着橘红色的火焰,在微风中轻轻地虚晃着,隔着十余米都能让人感受到空气的灼热。
    女子被吊在空中,双手想去扒裴安池的手,却又不敢真的上前。
    她额头上全是虚汗,显然十分痛苦:“太热了,你……快松手,再这样下去我会融掉的!”
    “我温度控制得很好,你再多说话,我不介意再提高些温度。”
    裴安池凉凉地说着,女子立刻安静了。
    空中火光通天,几乎把地面照亮得如同白昼。
    陆长澈惊得说话都磕巴了:“你……裴小姐,竟然还会火系法术?”
    据他的观察和仪器的检测来看,裴小姐不像是学过这些啊!
    “哦,之前不知道灵力还能这么使用,是最近才学的。”裴安池从空中落到地上,往那个一身伤痕的小家伙身上一瞥,“为了把某些人吊起来烤。”
    南扉:………………
    他刚想学着之前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上去抱住主人,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句。
    现在他是不是不该过去???
    犹豫一秒,他才硬着头皮一蹬小腿,“啪叽”一下落在裴安池的脖颈上,用自己显得有点儿虚弱的声音奶乎乎道:“主人,你没事真好!”
    第二次用这样嗲嗲的声音,说话,他还是觉得很羞耻,耳朵悄咪咪地红得像是烧了起来。
    裴安池眯眯眼睛,揪着南扉的领子把人放在地上,没搭理他,只把手中的女子用火链捆住手脚,丢到陆长澈面前:“你们随便处置好了,相信你们应该有处理这种事情的一套流程吧。”
    她快走几步来到子切面前,手轻轻地抚上断刀:“子切?”
    “小娃娃啊,老夫不是什么名刀,只有一点儿幻化的能力,只能用妖气加大破坏力,其他什么都不会……”子切的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虚弱,“老夫配不上你的实力,不然你把老夫埋了得了。”
    “别这么说啊,我用你挺顺手的。”
    裴安池话音刚落,子切的声音就提高了几个度:“那你还不快把老夫拼到一块儿?!你这么干愣着,老夫马上就真的要入土了!”
    裴安池:……
    她把两半断刀拼在一起,问:“这样你就能自愈吗?”
    “这次断得太彻底,老夫自己不行,得需要你帮忙。”子切听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是刚才的“垂死挣扎”耗费了太多力气。
    “但这里没有锻刀的工具啊,我也没学过这些,要是真的不小心把你化了……”
    子切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用火焰把老夫化掉啊……算了,刀不知道怎么办,人总会治吧?”
    裴安池眼皮子噼里啪啦地跳了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两半断刀就变成了从中间硬生生被斩断的人身体!
    这血腥场面堪比恶心吧唧的恐怖片啊!
    “……靠!你真是够了!”
    “还不快帮老夫把身体接上……”子切的胸膛上下浮动着,气息不稳。
    “我来吧。”南泽蹲到子切身旁,冲裴安池弯了弯唇,“裴小姐交给我就好。”
    南泽帮忙修复子切的时间里,有一小队除妖署的人过来清理现场、照顾搬运伤员,现场很快就被打理地干干净净。
    “主人到旁边休息一下吧。”
    “主人,你为什么不理南扉?”
    “南扉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主人好像很不喜欢南扉……”
    南扉一路跟着裴安池,因为身上的伤根本没有好好处理,走路一拐一拐的,这副硬撑着拖着伤口的模样,加上他虚弱的少年音,别提多惹人怜爱。
    她如果一直不搭理这个小家伙,他就一直拖着不处理伤口,虐待自己吗??
    还是说……这就是在故意玩苦肉计?
    裴安池莫名有点儿生气,双手抱胸皱着眉头瞪过去:“别跟着我,我不是你主人。”
    “可是……刚才主人明明保护了南扉!南扉也想保护主人。”
    南扉的语气忽然加重几分,看向裴安池的表情一本正经——主人不是第一次保护他了,他愧对于主人,也想要保护主人、像主人对他好那样,加倍地对主人好。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