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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为什么,他不能自己登基为帝呢?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章奉上。
    上了一天课好累啊。
    另外,开了新文,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感谢在20200920 20:48:57~20200923 19:40: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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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为帝者,辛(18)
    看着手里的信, 苍凛的目光闪了闪,紧接着黄白色的纸张被他攥在手里捏的皱皱巴巴的,随即目光变的有些游离。
    他想起离京之前, 在帝宫向钟离的王告别的那一幕。
    没有戴面具的王坐在上首的王座上,一身如墨庄重的重锦华服, 暗银锦绣,头上精美的玄玉冠整齐收束起黑发, 容貌完美到不似凡人, 就连那被誉为妖邪的绯色双瞳,也如同世上最透彻的琉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他的存在就在向人昭示着倾国倾城,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为之失神。
    高坐在王座上的冰冷帝王,无情无心的无动于衷,如冰似玉般冷漠、完美,却又如同梅花枝头的霜雪, 脆弱, 空灵。
    那种极致的美,足以让任何人猛然见了,都会下意识生出一种极致贪婪的占有、爱慕来,想将这九天之上的神灵拉下凡间。
    也让直视了这一切的苍凛不由自主地沉迷。
    帝京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他一个异族的王,知晓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待的时间久了, 怕是会有被扣押软禁的风险,何况匈奴那边并不太平,几个异母的兄弟姐妹对他的王位虎视眈眈, 他总要回去坐镇大局。
    跟随他一起来的匈奴使者也怕迟则生变,一直催他离开,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他想要和钟离的帝王亲自道别,顺便道歉。
    毕竟,若不是因为他,司衍也不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面临现在的危机。
    宴会后他一直后悔,当日为什么要鬼迷心窍,中了别人的激将法,好奇地射掉了那人脸上的面具。
    苍凛离开议事房的脚步,迟疑而缓慢。
    寂静的书房外,廊檐下,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急切而又热烈,一往无前,没有丝毫迟疑沉重,脚步声直奔这里,毫不停留,是一个无比纯粹而又固执的男人。
    房门外,属于帝王身边的温顺侍从拦住那人,离忧公子,请止步,王上正在接见匈奴王,现在不是您该来的时候......
    他看到原本冰冷疏离的帝王,望向门外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打断了侍从的话,覃青,让他进来吧。
    然后主动戴上了放在旁边,那张绘以金银珍宝的华美威仪的面具。
    这种珍视宠溺与小心翼翼,不应该出现在高高如上的神灵身上。
    在与来人擦肩而过时,他细细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很好看很纯净的少年,单纯透彻如山中清泉的少年。
    苍凛心上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
    门缓缓关上,性情单纯直接的少年眼睛和鼻尖红红,带着点委屈的神色,像是闹脾气一样,并未想往常一样靠在帝王身边,而是执意站在帝王面前五米出,用一双清澈宁静的眸子,专注的凝望着帝王,里面是不加遮掩的热烈爱意。
    他长睫低垂,声音也低沉低沉的,没有了往日的活力,王,您好久没来看离忧了。
    司衍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离忧,你不该待在孤的身边的,是孤禁锢了你。之前你说喜欢江南雨景,孤送你去江南如何。
    离忧眼睛瞪的大大的,原本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喷薄而出,你要赶我走。
    他的神情固执而又坚决,心智如稚子的少年,隐隐知道若是他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他的爱人了,既然王不来见我,我可以自己跑来见王,只要王还喜欢我一天,叫我走多少次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会陪在王身边,等王想见我了,就马上出现在王面前。
    少年的爱意,是最浓烈且执着的,甘愿将一颗心全部的爱意捧到喜欢的人眼前。
    听到少年单纯而炙热的表白,司衍的脸上隐隐漫上一点笑意,就像冰冻的寒冰底下微微的融化了一点,便有着一种异常的温柔。
    眼角还残留着泪意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走到帝王身前,动作极其轻柔地摘下那张遮挡在两人之间碍眼的面具。
    帝王并未抗拒他的动作,只是用手遮掩住了赤红的双眼,面具下的肌肤,苍白如玉,也如冰雪般脆弱美丽。
    你看到了?如春日的薄冰般的清冷声音中带了一丝沙哑,还有一些赧然、羞涩似的柔软与不自在。
    离忧轻柔地捧着帝王的脸,没有设想到的惊吓,只有平静坦然的执著,还有满腹的心疼,王,您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戴面具的吗?他拿开帝王遮挡的手,细细端详着那双美的异常的赤瞳。
    离忧忍不住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轻轻贴合,停留了一瞬就离开,柔声说:很美。特别好看,这么漂亮的眼睛不该被人诋毁,王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让他特别喜欢。(我有错,我思想黄了。)
    宫外厉炀帝是个祸国妖孽的消息传遍了朝野,但是在离忧眼中,比起传言中被魔化了的长相,司衍就像话本里九宫仙阙里吸风饮露的仙神,出尘绝世。
    帝王原本冰冷如霜的面色,慢慢舒展融化开,形状好看的淡粉色薄唇,轻轻勾勒起一个弧度,笑容温柔而美好。
    这是离忧第一次见到,司衍面具下的笑容,只属于他的笑容。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又若满月盈秋水,繁星落寒潭,带着难以言喻的美感和令人心醉的弧度。
    离忧从身后环抱着自己的情人,双臂小心翼翼的拥着他因为体弱而比常人清瘦的身躯,生怕过于用力而让他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王特别好,这个世界上,离忧最喜欢的人就是王了,能得到王的喜欢是离忧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将来离忧也会竭尽所能保护王的。少年单纯直白的耳语,好像最真挚的表白。
    仪容绝世 ,落下凡间的清冷淡漠的神,转过头来,轻轻捏着少年的下巴,诱导似得,让对方下意识的配合俯身,冰凉柔软的吻在额头轻轻贴合。
    少年的瞳孔好似受到惊吓一样瞪大,脸颊和耳朵慢慢地红了起来,这还是王第一次主动吻他。
    吾名钟离九仪,叫孤的名字。
    少年的耳朵红的透血,特别小声地唤了他一声,九仪。
    而在帝王看不见的视角,少年的眼眸不断加深,眉眼勾勒的弧度如同艳丽迷人的罂粟花,美丽却致命。
    在这一刻,他才终于理解为什么玉笙公子会疯狂地爱上这个人。
    回到匈奴王的视角。
    几个月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苍凛嗤笑一声,不过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好运得到帝王宠幸的少年,有什么资格陪在他身边。
    他转而思考起信中提到的合作一事的可能性,钟离的世家们想要推翻暴君的统治,推一个年幼依附于他们的傀儡帝王上位,想要借匈奴强壮的兵马一用。
    事成之后条件任他开。
    这个交易的确让他十分心动。
    随着秋冬季节的到来,草原上也到了屯粮的时候,粮食和盐都是匈奴急需的东西,无论是从他匈奴王的身份来说,还是心中存在的不为人知的私心,这次率兵前往钟离帝京,都是势在必为。
    。。。。。。、
    远在西北的温阳城。
    当初民军于温阳城宣布立国,国号为慕,只是慕国没有皇帝,只有深得民心的大统领。
    建立在温阳城的统领府远远比不上钟离帝王住的皇宫金碧辉煌,据说曾有臣子提议,要召集百姓来建造统领府,积极报名的百姓也很多,但是被大统领以不愿为此劳民伤财的理由断然拒绝。
    慕国新立,正是百废待兴, 花钱如流水的时候,半年征战不停,虽然民军一心,所向披靡,但是战士们也是身心俱疲,打下来的地盘也需要好好消化,还有之后的征战,这些都需要钱。即使民军建立的商会源源不断的送来钱财和资源,也需要节省着点用,建造统领府这种费时费力费钱的事,就留在以后再说吧。
    咕咕咕......有一身洁白无瑕油亮的羽毛,体形优美的白鸽,在天空中盘旋了一圈后,悄无声息地飞进了温阳城一间貌不其扬的府邸里,停留在窗沿上,啄着自己长着又长又硬的翎毛。
    这个年代信鸽是极为常见的东西,不仅仅是在军中,连民间,也常常使用飞鸽传信的方式进行远距离传递信息,所以这只信鸽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抽走了绑在鸽子腿上小竹管里的信,确认过没有拆开的痕迹后,然后才打开信读了起来。
    信是用特殊符号写成的,就算是被其他人得到也看不懂信中写的内容。
    天气还未凉透,已经穿着一身厚重儒袖大衫的男子,相貌清俊,气度儒雅,看起来看起来应该在二十七八岁年纪。
    羽先生轻咳了一声,这个站在民军背后出谋划策,受同僚和百姓敬仰的军师,此刻眉目舒展。
    终于到了最后攻坚的时刻了。
    也不知道远在帝都的大统领是否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被迷惑了,司衍对离忧的喜欢不是爱人之间的喜欢。
    他是在对着离忧体内的另一个灵魂演戏,妈妈不准你出卖色相。(虽然是我要求的,狗头保命。)
    我有点无法直视自己写的东西了,明明我是个单身狗,为何会写出这么肉麻兮兮的文字。
    81、为帝者,辛(19)
    宫中的帝王生了一场重病, 病好后,便像换了个人一样。
    他失忆了。
    帝王的后宫,交由了一向受帝王信重的玉笙公子和离忧掌管。
    而先前突然变活泼的惠宁公主却像是度过了叛逆期一样, 最近闭宫不出,继续做她贤淑宁静的长公主, 安心在殿中礼佛看书。
    地牢。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位置隐蔽, 破败的墙壁, 暗示这里已经废弃了许久。
    暗无天日的地牢,连一丝阳光和凉风都进不来,黑暗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在牢房中,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暗里,突入其来的声响, 都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
    牢房里味道古怪, 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
    沉沉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盏晕黄的灯笼,公子,人就在里面。
    牢房里披头散发,穿着一身囚衣的人,依稀能辨出是个女人的身形, 她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脸上全是脏污,看不清楚面貌, 只有脸上的那双眼睛,死气沉沉的。
    把门打开。声音温润雅致,动听极了,牢里的女人,却像是听到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努力将瘦小的身躯向牢房角里缩着。
    是。面容平凡的小厮掏出钥匙走上前,默默低头将锁打开。
    玄纹云袖的素衣男子,色如春花的脸上带着淡然温柔的笑意,他屈身蹲在蓬头垢面的女子面前,动作谦逊有礼,只是说出的话带着冷若冰霜的讥讽,惠宁公主,您可想明白了?
    牢里蜷缩着身子发抖的钟离玥,听到这个称呼,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她这副狼狈的疯婆子模样,哪还有昔日金尊玉贵的公主形象,就连曾经引以为傲的如花容颜,也在几十天的牢房生涯中逐渐枯萎,变的极其丑陋让她恶心到不敢直视。
    她任务做的好好,几个重要男配的好感也刷的很顺利,正志得意满,哪想到一觉醒来,就被人抓进了大牢,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虽然碍于她公主的身份,逃过了严刑拷打,但是几十天无人说话不能走动的小黑屋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
    这是个疯子,疯子,明明原著中是温润男二的神医玉笙公子,谁会想到居然抢了偏执变态大反派的活,囚禁小黑屋......
    钟离玥恶狠狠地盯着他,咬死不开口,仇恨的目光看上去想是马上要扑上来咬他一口。
    放肆。守在玉笙公子身边的侍卫立即拔出了手中的剑,灯笼映出剑身银色的冷光。
    钟离玥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剑尖,到底是怕死,她勉强退了一步。
    玉笙公子,本宫是钟离唯一的长公主,身份尊贵,你若是放了本宫,囚禁一事既往不咎。许久未开口说话,她声音沙哑微弱,像个老奶奶一样。
    被自己的声音惊到,钟离玥抿着唇不再作声了。
    喻瑾挥手让身边的侍卫和小厮退下,如寒潭一般深邃冰冷的眸子锁住钟离玥,呵,好一个惠宁长公主,那你可知,如今整个禁宫,都是我在掌管,你一个区区不受宠的公主谁又会在意呢。惠宁长公主为情所伤,闭宫礼佛,遁入空门,这个理由可好?
    原本虚张声势的钟离玥在喻瑾冰冷刺骨的眼神中,故作坚强挺直的身子弯了下去。
    钟离玥想到原剧情,这个时候,偌大的钟离王朝都要分崩离析了,她一个只有公主之名无权无势的皇室贵女,面临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来的惠宁公主,在敌军攻占帝都之时,用剑自刎于宫中,傲骨铮铮。
    想到未来的惨状......
    钟离玥打了个寒颤,尤其是看到昏黄的灯笼照出从前用以锁住犯人防止他们越狱的镣铐和链索,还空挂在土牢的墙上,已经生了锈。在一副脚镣的铁圈里还剩下两根灰白色的骨头,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见那个囚人不仅是瘦死在牢里,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髅的。
    既然威逼不成,钟离玥做低附小,她垂着头,露出一段干净白皙形状优美的脖颈,玉笙公子,惠宁其实早就心悦于你,只是没想到厉炀帝将你强抢入宫.......她状似娇羞地看了一眼喻瑾,厉炀帝杀本宫父兄,我早已对他恨之入骨,他死后,我就是唯一的先帝血脉,你娶了我,便可以明证言顺的登位。
    脸上适时地露出两团红晕。
    她是演戏的高手,知道怎么表演能激起男人的怜爱之心,而且还用珍贵的十积分催发了身上的女神光环。
    但是妹妹啊,你忘了你现在几十天没有洗过澡,身上味味的,像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人都是视觉动物,谁会对这样一个女子动心啊。
    只是钟离玥没等到她想象中的意动示好,反而是被一鞭子打倒在地上。
    带刺的鞭子,打下去就皮开肉绽,仅一鞭就让她受不了了。
    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的玉笙公子,原本温柔的笑已经消失了,他面无表情,甚至带了些阴沉的神色。
    你也配!嫌弃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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