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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那你叫我哥哥,这样好不好?
    小长惟眨眨眼,跟着喊道:哥哥?
    纪晚愉弯眸一笑,对,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弟弟。
    嗯!
    小长惟脆生生地应下,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伸开双臂,一把扑到了纪晚愉的怀里,小脑袋亲密地蹭了蹭,哥哥!
    这一声哥哥刚喊出口,只见胸口的小脑袋从白纱里钻了进来,带着奶香的味道,小长惟吧唧一口亲在了纪晚愉的脸上。
    啊啊这可是小长惟第一次亲他!
    小时候的顾长惟真的是太可爱了!
    纪晚愉心里软得不像话,索性抱起了团子,哥哥抱着你,带你去玩!
    等到两人把集会走得差不多的时候,纪晚愉的目光却被一个摊位的东西吸引住了。
    摊主是个精瘦男子,相比其他热闹的摊位,他卖的东西连来过问的人都很少,纪晚愉看见他面前摆着一块蓝色的水滴形状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只是那东西的表面似乎被一层污浊覆盖,让原本应该是干净清丽的蓝色显得灰蒙蒙的,纪晚愉只看了一眼,似是受到了某种指引般,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
    摊主正垂着头昏昏欲睡,听到有人问话,抬头瞧见是一个带着帷帽的少年,怀中还抱着一个精致的娃娃,眼睛一转,张口便说道:这是水玲珑。
    哦。纪晚愉应了一声,看起来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摊主似是被噎了一下,但又不想放过眼前的这头肥羊,便好声好气说道:你可是看上这水玲珑了?
    纪晚愉摇摇头,我就是好奇,而且你这水玲珑灰扑扑的,我瞧着派不上什么用处。
    你!
    摊主气结,毫不客气地挥手赶人,不买就别耽误我做生意!
    谁知道纪晚愉非但没走,反而在摊位前蹲了下来,拿起了一枚青色的小剑问道:这小剑怎么卖?
    似乎是瞧着纪晚愉真的看上他的东西,摊主狐疑地打量两眼,才说道:这小剑一千灵石。
    一千啊纪晚愉面露纠结之色,颇为不舍地放下了小剑,我没这么多灵石,今天只能舍爱了。
    唉!
    纪晚愉叹了口气,起身正准备走,摊主坐不住了,眼见到手的生意就要飞,摊主赶忙叫住了他,别走别走!
    摊主果然如纪晚愉所想那般叫住了他,纪晚愉心中暗喜,却还是做出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听那摊主说道:相逢也是有缘,这位道友你能出多少灵石,我们不妨再商量一下。
    既然是砍价,那他砍个一半不过分吧?
    纪晚愉想着,比出了一个手势,五百。
    摊主眼神一亮,面上还不忘摆出颇为纠结的神色,这小剑其实压根是个不值钱的货色,只怕连一百灵石也没人要,眼前这个人竟然出了五百。
    他一咬牙,似是肉痛地说道:五百就五百!我就交你这个朋友,这柄小剑卖你了!
    一旁有路人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阻道:这位道友,这小剑根本就不值五百灵石!
    摊主一愣,只见纪晚愉刚准备掏腰包的手又缩了回来,真的吗?多谢提醒,要不然我还是看看吧。
    诶诶诶!
    摊主不乐意了,拉着纪晚愉不让他走,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怎能出尔反尔!
    眼瞅着生意就要黄,又想到方才纪晚愉还问了水玲珑,他一咬牙,把小剑和水玲珑一起递了过去,这样,你买了这柄小剑,我连这块水玲珑一起送你,如何,我够有诚意了吧!
    最后纪晚愉还是买下了小剑,附赠了水玲珑,那路人见状,又气又急地说道:小兄弟,你这是被骗了!
    纪晚愉得到了水玲珑,心里十分畅快,笑道:无妨,千金难买我愿意,多谢道友了。
    那路人太过热情,又追着说道:这仙人集会上鱼龙混杂,小兄弟方才一下花了五百灵石,不知多少人惦记上你,你可得赶紧寻个地方住下。
    我正有此意,只是我今日刚来此地不熟,正准备转一转找个地方住下。
    纪晚愉本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谁知道那人又接着话说了下去,他给纪晚愉推荐了镇内的一家客栈,客栈里有专人把守,从来不敢有人来闹事。
    等到他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名热情的修士,纪晚愉步伐轻快,转身便离开了集会。
    纪晚愉本意就是要买这个水玲珑,他能感应到,这水玲珑中蕴含着和他水灵根息息相关的灵力,只是明珠蒙尘,旁人看不出来罢了。
    但如何要去除这明珠上的灰尘,现在成了纪晚愉苦恼的事了。
    此时天色已黑,集会早就散了,小长惟早已经香香地趴在纪晚愉的肩上睡着了,他自然不能苦了小孩,而且他现在急需找到一个地方好好研究那个水玲珑。
    又想到先前那好心修士的话,纪晚愉想了想,他去那客栈住上一晚也无妨,脚步一拐,便看见路口处冒出了三名修士,不怀好意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一人是个黄袍大汉,他生的人高马大,耳垂上还挂着一枚大大的铜圈,还有一人长得贼眉鼠眼,一双眼睛油腻腻地打量着纪晚愉,叫纪晚愉好一阵恶心。
    至于最后一人,则是下午好心提醒纪晚愉的过路人。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是要前去我说的那家客栈?
    黄袍大汉不耐地啐了一口,跟这个黄毛小子还说这么多,小子,你看起来身上带了不少的灵石。
    纪晚愉:
    敢情他们已经在这守着他了是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谁又会想到先前的好心人竟然跟他玩了这一出,故意将他引来这个地方。
    他的那五百灵石果然还是被人记下了。
    第27章
    纪晚愉怎么也没想到修真界中常见的杀人夺宝竟然会被自己撞见,小长惟睡得正香,他不露声色地退了一步,说道:你们也看中了那柄小剑?我给你便是。
    黄袍大汉嗤笑一声,谁要那把破剑!你识相的就把身上的灵石都交出来!
    纪晚愉皱眉,似是有些苦恼,随后他轻轻拍了拍团子的小脸,小长惟,醒醒。
    小长惟眼睛还没睁开,迷迷糊糊喊道:哥哥
    纪晚愉柔声说道:你现在先回去睡,等会我叫你出来的时候,你再出来,知不知道?
    那三人看着纪晚愉这一连串操作,仿佛就当他们三人不存在一般,又见到怀中的小孩突然化为一道光影消失不见,勃然大怒,纷纷亮出武器朝着纪晚愉就冲了过来。
    纪晚愉抿了抿唇,老实说,他的确有些紧张。
    他先前以前查看过,这三人都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据说隔了一个修为的差距,比隔了一座大山还远,纪晚愉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招出了绫带。
    黄袍大汉使得是一对双锤,大锤上还布满了尖锐的倒刺,一锤挥过来,连带着风声都刺冷了几分。
    纪晚愉开始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可他根本未习得什么厉害的功法,就连绫带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除了三人被他浇了一头水之外,纪晚愉发现自己竟然不会其他的法术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纪晚愉越打越无力,他方才不是没想过要跑,只是心中似乎是憋着一口气,让他非得这么做。
    无非是因为顾长惟。
    也许他总是跟在师兄的身后,惹得师兄厌烦,所以师兄才故意疏远和他的关系。
    纪晚愉想,如果他变得厉害一些,能够勇敢的面对这些意外,等他回去再将这些说给师兄听,师兄会不会为他开心?
    他和师兄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
    呲拉一声,只见巨锤上的倒刺划破了水蓝色的绫带,绫带变成了两段,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为首的黄袍大汉哈哈大笑,你连武器都没了,你还怎么打!
    巨锤又一次袭来,重重地砸在了纪晚愉背上,纪晚愉一个踉跄,忍住了喉头的血腥气,没让自己吐出来。
    纪晚愉扶着墙面让自己站稳,眼看着巨锤就要落下来时,那三人却诡异地停下了动作,七孔中流出了鲜血,表情极度狰狞,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有人飞了过来,带起了一阵风,三人应风而动,身子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纪晚愉面前前站了一个人,一身黑衣,皮肤冷白,他的模样平平无奇,一双冷冽的双眼在见到纪晚愉时柔和了下来,身上骤然放出的灵气也收进了体内。
    灵气如若隐若现的雾气一般,风过无痕地擦过了纪晚愉的指尖,纪晚愉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这个灵气
    察觉到某个事实时,纪晚愉脚下不稳往前跌了一下,还好他扶着墙面,勉强站稳了身子,这人袖口的手下意识地往前伸了一下,很快又退了回来。
    你没事吧?
    纪晚愉听见那人用一种又陌生又客气的语气问自己。
    不止语气,他连样貌也都施了术,眉间的图纹隐去,就连手腕上的腕带也不见了。
    纪晚愉紧张地抠着墙面,说道:我没事,多谢。
    来人自然是顾长惟,他让白昭化成自己的样子跟着回了太和门,自己则跟了出来,只是纪晚愉如今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嘴上说着无事,分明就是在逞强。
    他突然就心生烦闷,自己做出这种事究竟有没有必要,每一次离开自己的视线,总会发生各种意外,这一次更是受了伤。
    而且这一次受伤的原因是自己,若是他堂堂正正地和师弟一起出来,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这种烦闷占据了顾长惟的理智,尤其是瞧见纪晚愉犹豫打量地看着自己的时,让他忘了自己目前正是另一幅样貌。
    你这么看着我,你很怕我?
    要是一个陌生人这么跟纪晚愉说话,纪晚愉不止会怕,大概率还会把那人列到神经病的范畴里,可当这个人是顾长惟时,情况就不一样了。
    虽然他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扮做另一个人来找自己。
    但师兄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纪晚愉也很配合的没有戳破,这可是他和师兄之间难得的默契!
    纪晚愉摇头说道:你救了我,我还没有谢你,怎么会怕你呢?
    他说得自然又熟络,全然不像对待陌生人应有的戒备,只是顾长惟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另一个人的样貌,心中也说不上来的烦躁。
    纪晚愉说完不见顾长惟回应,又想着师兄既然扮做另一幅模样,那身份自然也不一样了,便小声问道:额我要怎么称呼你?
    我姓白。顾长惟毫不客气地拿了白昭的姓氏来用。
    原来是白道友。纪晚愉很上道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又是另一番感受。
    师兄看起来真的要打算装作不认识自己,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纪晚愉想不明白,但不管怎么样,师兄来找他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纪晚愉不由对顾长惟弯唇一笑,很是动人。
    顾长惟看着这个和往常无二的笑容,又想到方才的那三人,他仅仅就离开师弟几个时辰,师弟便是像这般对旁人露出毫不设防的笑容吗?
    段承珩和林惊阙对师弟的另眼相待,不更是如此吗?
    只是想到纪晚愉现在受了伤,顾长惟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方才受了伤,应当去找个地方疗伤。
    纪晚愉点头应下,好,现在也这么晚了,师白道友,我们一起去客栈吧。
    顾长惟:
    纪晚愉和顾长惟一人在一间房住下了,等纪晚愉调息一个周天之后,体内的郁结已经消散,只是后背隐隐作痛,纪晚愉皱眉忍耐,拿出了水玲珑放在手中细细打量。
    只是任他看了个遍也不能看出个花来,纪晚愉思来想去,决定去问问师兄。
    顾长惟推开房门时,纪晚愉言笑晏晏地站在门口,说道:白道友,我有一事想同你说说。
    不等顾长惟说话,纪晚愉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这么晚了师弟来陌生人房间是要做什么!
    等顾长惟再一回头,瞧见纪晚愉手中拿着一块水玲珑,问道:白道友,这个东西你能帮我看看吗?
    水玲珑?
    顾长惟惊讶一声,自然地接了过来,端详了半晌,才说道:不对,这不是水玲珑。
    那这是何物?
    这是水玉。
    水玉?有这样的玉吗?
    顾长惟放下了水玲珑,徐徐说道:这个东西的确很像水玲珑,但水玲珑物如其名,玲珑剔透,是千年水潭中凝成的结晶之物,少则数十年,多则百年可成。
    此物蕴含了纯粹的水之灵气,拿来作为法器的材料的确是上乘,但水玉更为特殊。
    水玉是水玲珑中最精纯的一股灵气凝结而生,而且需要数十枚水玲珑作为养料,最少百年方可生成。
    只是这枚水玉,似乎被污浊之气掩盖,隐藏其灵气,所以查看一番和水玲珑的灵气所差无几,加上这污浊之气,让人误以为是一块下品的水玲珑。
    顾长惟说完,伸手在水玉上拂过,霎时间水玉表面的污浊之气如灰烬般掉落消散,卡拿到水玉的真实相貌时,纪晚愉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玉本身就是充满了美丽和光泽,这一块水玉,几近透明的蓝色徐徐在表面上浮动,拿在手心把玩,触手带着微凉的湿意,再一细看,却是连一丝水渍也无。
    这是水玉完美的将水灵气收于其中的证明。
    纪晚愉忍不住叹道:好美的水玉
    顾长惟忍不住旁敲侧击道:这样的水玉,若是水灵根的人拿来炼化成法器,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只不过还差了几样东西
    纪晚愉一听师兄还念着自己的法器,笑着问道:还差了什么?
    还需要水中瑞兽澄兽的鳞片和最为坚硬的精石东陵石。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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