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和死对头上辈子是修真界模范夫夫

第152页

    “前辈——”
    九黎还以为它要给自己来两翅膀,吓得叫了一声,抬手挡住脸。
    结果,鸟祖宗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他眼前,不见了影踪。
    同一时间。
    铛!
    铛!
    铛——
    钟声,响彻了整个药仙宗。
    “鸣钟?”
    “发生了何事,怎么会突然鸣钟?”
    药仙宗的护山大阵骤然升起,弟子们不论在做什么都停下手中的事,飞身朝广场赶去。
    宗门内,气氛紧绷,霎时陷入警戒状态!
    万灵峰上。
    丰文当然也听见了钟声,他更清楚这一阵钟声意味着什么,脸色大变。
    他惊声叫道:“祖宗!祖宗您上哪儿去了!祖宗!您别吓我呀!”
    下一瞬,太上长老就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看了看九黎,问丰文道:“灵尊不在宗内,发生了何事?”
    丰文也急的一脑门汗,慌张地把鸟祖宗的异常说了。
    他道:“太上长老,祖宗它好像是专门来寻小师弟的。不知道和小师弟说了什么,然后,它朝师弟扑过来,就、就不见了!”
    “灵尊呢?!”
    说话间,掌门也匆匆赶来,抓着丰文就问道。
    太上长老看向九黎,九黎面色古怪。
    “师祖,师伯,前辈它,它在我的长生镯里。它说,要我在里头给它搭个窝……”
    掌门:“……”
    他盯住九黎手上的镯子,纳闷道:“让你给它搭窝?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急。”
    太上长老抬手,一拂袖子,铛铛急响的警钟安静下来。
    他对掌门道:“且先安定宗门。”
    掌门这才冷静下来。
    接着,仓促赶往宗门广场的药仙宗弟子,就听到掌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宵小潜入宗门欲行不轨,已被太上长老擒获。尔等自去修炼,不必慌张。”
    半空中,许多飞行法器同时停下来。
    有人吐着气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来我药仙宗生事。”
    “嘿嘿,有太上长老在,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是做不成的。”
    “好啦,好啦,回去修炼吧。”
    有人惨叫道:“我的丹药啊!炸炉了都!”
    旁边立刻有人幸灾乐祸地哈哈笑起来。
    没有人疑心,弟子们都放心地各忙各事去了。
    几个元婴真君却不敢放心,纷纷赶到掌门的药心峰,却被告知掌门去了太上长老的天心峰。
    天心峰。
    太上长老带着掌门、丰文以及九黎回来时,就看到微生羽站在屋前。
    见了他,太上长老原本沉思的表情一顿,露出一个笑容。
    “羽儿,你出关了。”
    微生羽点头,“宗门鸣钟,我来看看。”
    他听见警钟响起,自然便出关了,随后听了掌门的说辞,直接赶到了天心峰。
    太上长老笑笑道:“此事有些不寻常,同徒孙儿还有些关系。徒儿既然来了,便一起听听吧。”
    “……嗯。”
    微生羽冷淡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跟着太上长老进屋,反而走到九黎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不必害怕。
    九黎眼神一软,表情总算不再紧绷着,朝微生羽露出一个笑容。
    微生羽推着九黎的轮椅进屋,坐在了他身边,难得主动开口道:“师父,师兄,究竟发生了何事?”
    掌门叹道:“我这也正摸不着头脑呢。师弟,你不知道,方才撞钟,是因为灵尊离宗了!”
    “灵尊离宗了?”
    微生羽有些惊讶,随即不以为然道:“灵尊镇守药仙宗十万年,绝不会不告而别。师兄何以失了冷静,惊慌至此?”
    “师弟,你是不知道——哎,先不说这个了。丰文,你且将事情说清楚,说详细,万不可有半点错漏!”
    掌门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对丰文吩咐道。
    丰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着脸将之前对太上长老交代的说辞重复了一遍,欲哭无泪道:“师伯,其余的事情,我是真的猜不出来了啊。”
    他看向九黎,目光灼热地盯着他手腕上的镯子,颤着声道:“祖宗啊,我知道您听得见我说话。您可快点出来吧,算我求您了,好不好?”
    微生羽眉头微凝,问九黎道:“徒儿,灵尊为何在长生镯中?”
    九黎哭笑不得道:“师父,我不知啊。它朝我扑过来,我还以为它要打我呢,结果——它居然就跑进长生镯里面了。我根本没有收它入镯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太上长老看他一个头两个大,一脸的惨相,忍俊不禁道:“这不稀奇。灵尊的天赋神通,便是穿越。这世间任何禁制或是阵法,空间,它都出入自如,没人拦得住它。”
    说着,他安慰九黎道:“徒孙儿莫怕。灵尊的心思谁也猜不透,虽不知它为何如此,此事却与你没什么相干。便是要追究责任,也寻不到你头上来。”
    九黎喜道:“谢谢师祖,那我就放心啦!”
    丰文却是腿一软。
    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只能对九黎的长生镯叫唤,哭丧道:“祖宗啊!文儿伺候您五百年,从我两岁能拿得起勺子的时候,就喂您吃饭啦。您要热的我不敢给您温的,您要生的我不敢给您熟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您千万可怜可怜我,您再这样,我就活不成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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