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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个吻,她和傅十冬之间还有一点点小尴尬,其实是她面对他很尴尬。
    所以像这种弄不明白的小事,她宁愿自己瞎鼓捣也不打算去找那男人。
    “小婶,你干嘛呢?”傅媛走过来蹲在她身边,脸上充满好奇。
    圆圆两圈?这是什么?
    “这是蚊香,我在看它要怎么弄。”蚊香的味道很冲鼻子,她后仰身体,有点后悔买它回来。
    “这个是不是要掰开用?”傅媛指着两圈合在一起的蚊香,觉得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一大一小蹲在一起鼓弄着半天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庄秀芝原本望向窗外的眼睛慢慢转回来,目不斜视地盯着他们手里的动作,随即微不可察地动了下嘴角。
    就在两人不注意时,她已缓缓地从炕沿边站起来走到他们身旁,只迟疑一瞬,弯腰拿过傅媛手中那盘快要掰断的蚊香。
    只是轻轻按了几下,两盘合在一起的蚊香就这样轻松地分开了。
    傅媛睁大眼睛张着嘴巴望向她,傻在那里已经忘了该说些什么。
    庄秀芝把蚊香掰开后又把它们放回到傅媛手中,然后面无表情地朝火炕的方向走去。
    她的一系列动作都很轻,很慢。
    可又目的性极强。
    面对这种变化,叶凝瑶的脸上露出一抹喜悦的笑容。
    这说明她做出来的药和采来的露水对傅家大嫂是很有效果的。
    不过,好像对傅年没什么用处。
    “小婶小婶!刚刚是不是我娘过来了?!”傅媛激动地拉着叶凝瑶的胳膊,急得直跺脚。
    自懂事起,母亲就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形象,刚刚她娘帮她掰蚊香?
    她是不是在做梦?
    “是的。”叶凝瑶感受着她的快乐,温柔地摸上她的头发,“不如咱们过去和她说说话?”
    “可以吗?”傅媛仰起头,面露怯意。
    “当然可以,她是你娘。”叶凝瑶揽过她的肩膀,把她推向炕沿边。
    “你叫她试一试。”
    能否有反应,其实叶凝瑶也是心里没底,现在只能放手试一下。
    傅媛受到鼓励之后,往庄秀芝身前蹭了蹭,怯生生地小声喊着“娘。”
    庄秀芝听到这声称呼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仍如往常一样目光冷淡地望着某一处,毫无反应。
    仿佛刚刚过来掰蚊香的举动只不过是他们出现的幻觉。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傅媛眼里蓄着泪蹲下身捂住小脸儿低声哭泣,“小婶,我娘她不理我……”
    此时,在她幼小的心灵里,觉得自己还不如一盘蚊香。
    傅十冬带着傅年从河边洗澡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拢起眉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
    “刚刚嫂子帮圆圆把这个拆开了。”叶凝瑶蹲在旁边把人搂在怀里,用目光示意还握在傅媛手里的蚊香。
    傅十冬惊诧地看着蚊香,随即反应过来,眼底流露出一抹狂喜。
    “你说的…是我大嫂?”
    叶凝瑶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有些不忍心打击他,“可是,刚刚圆圆试图和她说话,大嫂还是没有反应。”
    瞬间,男人眼底的光芒暗了暗,他抬起手轻拍傅媛的肩膀安慰道:“你娘的病会好的,咱们慢慢来。”
    “嗯!我不哭!我娘她会好的。”傅媛吸了吸鼻子,用袖口猛擦眼泪,红红的鼻尖儿看起来像一只小兔子。
    把这丫头安抚好,叶凝瑶又看向傅年。
    傅年站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看似平静,可那略显僵硬挺拔的站姿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世界。
    两人默契地互视一眼,紧接着,傅十冬便把侄子带去了自家院子。
    为了夏天可以在院子里纳凉避暑,前些天他找人做了两把藤椅,分别放在两家的院子里。
    他让傅年坐在藤椅上,自己则从旁边抻了个板凳坐下。
    十四岁的年纪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相信有些道理只要好好说,这孩子是能听懂的。
    “最近你小婶找到一个药方能治你娘的病。今天好像见到一点成效,虽然还没有痊愈,但咱们要对你娘有信心,你觉得呢?”
    傅年坐在藤椅上,扶在椅把上的手指悄悄收拢,墨色的眸子里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闪而过。
    过了半晌,才点点头。
    傅十冬见他听懂了,欣慰地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圆圆的大哥,她还小,有些事情你不能再选择逃避,不然等你娘的病好了,看见你现在这样她会内疚的。”
    从小,傅年就是个很乖的孩子。可惜,五岁那年他发了一场高烧,不但烧坏了脑子还因为治疗不当夺走了他说话的权利。
    因为这个,他大哥活着的时候带着孩子走遍了各大医院,可几番治疗之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场病只是让傅年变得反应迟钝了点,却没影响他的智力。
    一大一小,一个说一个听,也算是把这场谈话谈明白了。
    ……
    两天后的周末。
    叶凝瑶和莫小青又去了县里,这次不是买东西,而是去见人。
    莫晚霞在昨晚来了县里,住宿的地方还是上次那个招待所。
    他们约见的地方仍是之前的那个房间。
    叶凝瑶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只是来给他们开门的并不是莫晚霞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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