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芳姐白了他一眼；你还八卦上了？这次的试镜机会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唐楚星也就罢了，后面还有个白思源呢，演技在小生里也是不错的，你待会可得好好演，昨晚刚排练过的部分......
唐楚星出门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抬头就是中台的窗户，外面一大片露天植物。
手机震个不停，手指划过，接起来：有什么事吗？
你说我找你能有什么事？
对面的人语气讽刺:下周二有个综艺团舞，H市，让你早点订机票。
唐楚星无视他的语气，回答道：知道了。
刚想挂断，那边又道：怎么，现在是在S市自己家里养老呢？这个团舞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抢镜头啊知道吗，多不容易啊，你说是吧？
唐楚星觉得有点好笑：Michael，说真的，这个团舞的机会也就是你的最高水平了。还有，谢谢你的提议。说罢不等对面的人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有时候也不懂，这个人到底是在恨他什么？怨恨到想方设法让他得罪公司经理，尽可能的不给他任何资源，还要时不时打电话过来讽刺一下。
有些人注定他永远无法理解，唐楚星摇了摇头，往回走，边走边想着幸亏时间没赶上这两天。
下午2点，其他几个人都陆陆续续被领去试镜了，唐楚星还坐着，只是没再看台词本，里面的内容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3点，柯铭西正要推门进来叫最后一位试镜的演员过去，不经意一抬眼，手就放在门把手上没动。
玻璃门内的青年侧对着他，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植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年上身穿着笔挺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扣着，下面是黑色休闲裤，右手随意地垂在椅背上，阳光映着他的发梢，给他的半张侧脸镀了层绒绒的光。
许是隔着层玻璃的关系，柯铭西看着里面的人，感觉青年一米范围内都自成天地，有种无法融入的不真实的距离感。
手指敲了敲玻璃门，他推门进去，看到唐楚星回过神来，转头来弯起嘴角，眼神一下子有了温度：是轮到我了吗？
柯铭西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为什么前几天陈导把唐楚星试镜的录像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后就让他来面傅辛了。
这人安静的时候仿佛遗世独立，一旦眼睛望向你，对你露出笑脸的时候又觉得花都开了。他身上有种拒人千里的气质又能凭借眼神和笑容一把拉住你，带你看看繁花盛开。
要是他演起傅辛来前期一定能骗到很多人，后面揭穿真面目的反差会特别带感。
唐楚星被领着去了试镜的房间，里面原本是个练舞房，现在只在左边放了一张长桌，桌子后面居然坐了四个人。有一位他认识，上次面过他的，《朝歌夜问》的导演陈封。
还有一位是前几天他刚在电梯里见过，还闹了一出乌龙的方焱。
唐楚星瞬间想到，网传《朝歌夜问》的男主是方焱，不过大部分都不信，因为这人基本只出演电影，名副其实的电影咖。
现在能出现在这里，绝不可能跟这部剧毫无关系，看来这小道消息也准了一次。
另外两个人他猜测一个是制片人一个是投资方，他都不认识。
小柯带着他给几个人一一介绍了下，坐在最右边的投资人代表叫齐盛，陈导旁边的制片是行业内也是出了名的高眼光林嘉禧。
唐楚星这两年没什么资源，都靠自己跑剧组，投简历，拍过的几部戏都是男N角色，戏份不多，也见不到多少重要人物。这位制片之前也只是听李文嘉说起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四个人里陈导和林制片表情严肃，那位投资人倒是乐呵呵的，还有最左边的方焱，只在刚见到他时多看了他一眼，后面就全程兴致缺缺地翻看着他桌子上的台本。
需要点时间酝酿一下吗？陈导翻了下他的简历，对他说道。
唐楚星稍微回想了一下开头的片段，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直接开始吗？
陈封点头，对面的青年刚才还温和的表情刹那变了。
虽然仍是笑着的，但是眼神玩味，语气显得漫不经心，低头看向被他锁在椅子上的沈朝歌
嗯，真是个好问题
这个世界太无趣了，总要有我这样的人来给你们制造点乐趣，怎么，不感谢我吗？
唐楚星想象着自己就是傅辛，被问到为什么时的轻蔑好笑，看到沈朝歌愤怒他开心，觉得有意思。
被告知了母亲的事，他一瞬间的怀疑，觉得可笑又憎恶。他没忍住大笑起来，有别于他一直斯文的外表，他笑得不可抑制甚至有些狰狞：沈朝歌，我原本不想杀你的，你是个有趣的人，我原本不想杀你的...
他弯下腰伸手，手指即将触碰到沈朝歌。
cut！
唐楚星立即收回表情站起来看向陈导。
陈封盯着他看了几眼，抱歉，打断你一下，不介意的话先休息5分钟，待会你和方焱对一下接下去的那段戏试试。说完看向方焱，问道：这段台词能记下来吗？
被点到名的方焱有点吃惊，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有点事找陈导被叫来这里坐着顺便看看试镜。
之前的几个人也没让他去对戏，看来这个多动症入了陈导的眼。
行啊。
唐楚星在旁边等了几分钟，看着方焱在那边翻台本，随后他站起身，径直朝自己走过来。
可以开始了吗？陈导抬头看着他俩。
两个人点了下头，工作人员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旁边。
唐楚星看着方焱走过去坐在了上面，双手背着扣在椅背上，假装被绑住。
他酝酿了会情绪，朝着陈导点了下头，接着之前的情绪演：我原本不想杀你的...
傅辛的手指摸上了沈朝歌的脸，是那种轻柔的摸法，但看着他憎恨到发红的眼睛，和勾起的嘴角，感受到脸上冰凉的触感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里是傅辛最情感外露的一次了，在他的眼里世上只有有趣和无趣两种人，无趣的随手处理，有趣的留着逗弄。做事全凭自己喜好，成为法医也只是觉得和警察玩游戏特别有意思罢了。只有涉及到他母亲，才能看到他一点特别的情绪。
你告诉我这个是觉得我在乎吗？天真！
任何应有、后悔、补偿，全是无用的懦弱，毫无作用，滑稽可笑...
傅辛猛地站了起来，走开了几步，伸手按下了开关，沈朝歌，今天没空陪你玩了，好好享受吧。随即大步离去。
唐楚星从天媒影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4点了，打车回酒店，定了明早的机票去H市。
陈导在他临走前让小柯转告他，三天内会出结果。
该做的都做了，他现在倒是心定下来了。
下周还有团舞，回酒店的路上李文嘉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一下彩排的时间，就在后天，时间很紧。
李文嘉是GMFive的成员之一，舞蹈担当，就是性格日常犯二。就比如说这次吧，Michael只是故意没买他的机票，李文嘉包括其他几个团员都是一起的，就这个人，还能临时出状况，误机了，只好买了明早的票，到H市的时间也就比他早了两个多小时。
第二天，唐楚星的飞机刚落地，手机就在口袋里震了好几下，打开一看，3条未接电话，2条短信。
他把口罩和棒球帽带好，拿了行李回拨了过去：有急事？
电话那边的声音直接炸了过来：哥！怎么回事啊，飞机又延误？你让我多等你1个小时！
唐楚星实在有点吃惊：你在机场等我？想了想又问：在哪个出口？
挂了电话，他大步往东口走去，果然在门口看见了一辆白色大众。还没等他走上前，后座的门一开，跳出来一个同样全副武装的年轻男生。
第3章 事故
李文嘉遮的可比他严实多了，黑色渔夫帽、茶色墨镜、黑色口罩，衣服都是黑色POLO衫。这人一下车就冲着他飞扑过来，像极了一只被泼了一身墨汁的大扑棱蛾子。
哥啊！我可算等到你了！
唐楚星一个左闪，避开了，进去说。
唐哥好。副驾驶转过来一个小年轻，戴着副黑框眼镜。
唐楚星知道这人是Micheal给李文嘉找的生活助理，朝对方笑了下坐进了后座。
这车是临时租的，这人在车上都睡过一轮了，等唐楚星上了车就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
无非是自己多惨，之前临上飞机前想起有东西落在了保姆车里，出去拿的时候又碰上粉丝围堵，最后完美错过了航班。
什么时候彩排？唐楚星问。
李文嘉把眼镜和口罩都取了下来，就今晚7点，明天上午还有一场，下午就开始正式录制，不过轮到我们也要到晚上6.7点了。
唐楚星点了点头，让司机中途帮忙买了份饭带回酒店，一到房间吃完饭洗个澡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还要撑着把床单被套先换上再睡个天昏地暗，幸亏到点的时候李文嘉把他喊起来了。
出门遇到另外几个团员，他们几个都订在同一层。
GMFive出道快5年，除了刚开始2年因为团综竞赛小火了一阵子，后来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也就是公司偶尔想起来让他们去给别的节目上台组合跳个舞赚点通告费。成员们也都各自有自己的事业，这两年已经很少有合体活动了。
算起来，这次的综艺团舞还是半年来他们唯一的一次合体。
李文嘉是五个人里面目前混的最好的，跟他一样要走演员这条路，这两年也多多少少接了几部热门偶像剧，虽然不是一番，但也吸了一波粉。
不像他，就面上了几个男不知道多少番，虽说跑龙套也是为了磨练演技，但剧本也着实不太好，收视陆续扑街。
唯一一部小火的现代剧，他演的还是个活在回忆里的初恋。
其他几个人，沈邵和张朔都还是歌手圈子里的，沈邵是团里的创作担当，今年3月份还出过个人专辑。齐冠羽出乎意料的有综艺感，大有往综艺主持发展的意思。
这是谁啊？我们糖心啊！齐冠羽夸张地张着嘴，一副真的好多年没见的样子，上来就要一个熊抱，被李文嘉隔开了。
去去去，不知道我哥爱干净吗？你上完厕所洗手没啊？
齐冠羽熊抱不成伸手掐了一把李文嘉的脸：弟弟怎么知道羽哥没洗手？
齐冠羽！找打是吧！
唐楚星看着这两人打打闹闹地奔向电梯间，转头和另外两人招呼着也跟上了。
在录影棚里彩排走了两次，五个人又一起出去吃了烤肉。这次经纪人Michael一直都没现身，听其他几个人说是跟他们一起来的，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就是现场会来一次。
除了唐楚星之外，其他四个人都有助理在，李文嘉和沈邵的助理是Michael安排的，其他两个人的助理都是自己找来的。
张朔在回酒店的路上问他为什么不招个助理跟着，总不必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其实张朔和沈邵的助理也都不是随时跟着的，有行程才会跟着，不过也比唐楚星好，张朔印象中除了刚成团时的团队助理，这人就没带过个人助理。
虽说出了那件事后唐楚星基本没什么通告，只偶尔站站台，但是唐楚星这一年一直在跑组面试他也知道，带个助理总是方便点。
也没什么需要助理忙的，你就当我省钱了。唐楚星笑笑，跟几人招呼了声先回了房间。
首都B市郊区的一栋小别墅里。
方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脑袋上还盖着毛巾，伸手把床上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捞出来，滑动接听:怎么了？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一边说一边把手机夹进颈窝里，空出手侧着脑袋擦头发。
你小叔叔还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唠嗑行吗？
挂了。说罢他真的伸手拿过手机要挂。
电话那头的人无奈笑了声：火火，真有事行不行。
方焱啧了声：你再叫？每次听到这声火火，他鸡皮疙瘩就要起来了，立马想起来被他亲妈支配的恐惧。
说正事，《朝歌夜问》应该快官宣了，你剧本都看的差不多了吧？
原著都看完了。想起什么，他又问：那个反社会决定谁演了？
人家叫傅辛。方彭越在电话里说：这个我刚问过老陈，已经定了唐楚星，你应该有印象吧，听说试镜的时候你和他走过戏，明天应该就会正式联系他。
唐楚星，呵，那个多动症，实在是第一印象太深刻。
哥啊，大晚上的我找遍了10公里内的便利店，都没有在卖了伴随着喘气和敲门声，有人停在了卧室门外喊。
电话里隐约能听到动静，方彭越笑了声:是橙子吧，你又让人半夜去买什么了？
没别的事我挂了。
方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回床上前只听到他叔叔一句没几天官宣了就是跟你说一声，这个本子很重要好好演，然后别老欺负橙子...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方橙一时不察，还在拍门的手一巴掌拍在了湿漉漉的胸膛上。
方焱脸一黑，抓着方橙的手甩开，拿下头上的毛巾很狠擦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烂橙子，这个月的奖金也没了！
转身回了卧室，把门碰得一声关上了，下次再买不到扣三个月奖金
方橙：......
他冤不冤啊！这人自己说的最近快进组了禁甜品他才没提前买了放在冰箱，大晚上的突然想吃就让他去买，还指定买那家的椰子冻，这个点早卖完了！动不动扣奖金，他找谁哭去啊！
方橙气成了200斤的胖子，愤愤地下楼了。
这边唐楚星收到他试镜成功的电话还是在第二天晚上，小柯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正好他在录制团舞，没接到。
后面又发生了现场事故导致一直没时间看手机，等他看到手机里小柯的两个未接来电和三条微信消息后已经是一小时之后了。
他们跳的中场舞是以前男团出的专辑主打歌，这次编舞给他们加了一些动作，齐冠羽和李文嘉需要吊着绳来个后空翻再落地，腰上绑着钢丝绳，按理来说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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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出门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抬头就是中台的窗户，外面一大片露天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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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觉得有点好笑：Michael，说真的，这个团舞的机会也就是你的最高水平了。还有，谢谢你的提议。说罢不等对面的人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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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点，柯铭西正要推门进来叫最后一位试镜的演员过去，不经意一抬眼，手就放在门把手上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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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隔着层玻璃的关系，柯铭西看着里面的人，感觉青年一米范围内都自成天地，有种无法融入的不真实的距离感。
手指敲了敲玻璃门，他推门进去，看到唐楚星回过神来，转头来弯起嘴角，眼神一下子有了温度：是轮到我了吗？
柯铭西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为什么前几天陈导把唐楚星试镜的录像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后就让他来面傅辛了。
这人安静的时候仿佛遗世独立，一旦眼睛望向你，对你露出笑脸的时候又觉得花都开了。他身上有种拒人千里的气质又能凭借眼神和笑容一把拉住你，带你看看繁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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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是前几天他刚在电梯里见过，还闹了一出乌龙的方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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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这两年没什么资源，都靠自己跑剧组，投简历，拍过的几部戏都是男N角色，戏份不多，也见不到多少重要人物。这位制片之前也只是听李文嘉说起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四个人里陈导和林制片表情严肃，那位投资人倒是乐呵呵的，还有最左边的方焱，只在刚见到他时多看了他一眼，后面就全程兴致缺缺地翻看着他桌子上的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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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稍微回想了一下开头的片段，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直接开始吗？
陈封点头，对面的青年刚才还温和的表情刹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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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从天媒影视出来的时候已经快4点了，打车回酒店，定了明早的机票去H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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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都做了，他现在倒是心定下来了。
下周还有团舞，回酒店的路上李文嘉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一下彩排的时间，就在后天，时间很紧。
李文嘉是GMFive的成员之一，舞蹈担当，就是性格日常犯二。就比如说这次吧，Michael只是故意没买他的机票，李文嘉包括其他几个团员都是一起的，就这个人，还能临时出状况，误机了，只好买了明早的票，到H市的时间也就比他早了两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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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实在有点吃惊：你在机场等我？想了想又问：在哪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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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朔在回酒店的路上问他为什么不招个助理跟着，总不必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其实张朔和沈邵的助理也都不是随时跟着的，有行程才会跟着，不过也比唐楚星好，张朔印象中除了刚成团时的团队助理，这人就没带过个人助理。
虽说出了那件事后唐楚星基本没什么通告，只偶尔站站台，但是唐楚星这一年一直在跑组面试他也知道，带个助理总是方便点。
也没什么需要助理忙的，你就当我省钱了。唐楚星笑笑，跟几人招呼了声先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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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焱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脑袋上还盖着毛巾，伸手把床上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捞出来，滑动接听:怎么了？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一边说一边把手机夹进颈窝里，空出手侧着脑袋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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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说罢他真的伸手拿过手机要挂。
电话那头的人无奈笑了声：火火，真有事行不行。
方焱啧了声：你再叫？每次听到这声火火，他鸡皮疙瘩就要起来了，立马想起来被他亲妈支配的恐惧。
说正事，《朝歌夜问》应该快官宣了，你剧本都看的差不多了吧？
原著都看完了。想起什么，他又问：那个反社会决定谁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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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星，呵，那个多动症，实在是第一印象太深刻。
哥啊，大晚上的我找遍了10公里内的便利店，都没有在卖了伴随着喘气和敲门声，有人停在了卧室门外喊。
电话里隐约能听到动静，方彭越笑了声:是橙子吧，你又让人半夜去买什么了？
没别的事我挂了。
方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回床上前只听到他叔叔一句没几天官宣了就是跟你说一声，这个本子很重要好好演，然后别老欺负橙子...
他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方橙一时不察，还在拍门的手一巴掌拍在了湿漉漉的胸膛上。
方焱脸一黑，抓着方橙的手甩开，拿下头上的毛巾很狠擦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烂橙子，这个月的奖金也没了！
转身回了卧室，把门碰得一声关上了，下次再买不到扣三个月奖金
方橙：......
他冤不冤啊！这人自己说的最近快进组了禁甜品他才没提前买了放在冰箱，大晚上的突然想吃就让他去买，还指定买那家的椰子冻，这个点早卖完了！动不动扣奖金，他找谁哭去啊！
方橙气成了200斤的胖子，愤愤地下楼了。
这边唐楚星收到他试镜成功的电话还是在第二天晚上，小柯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正好他在录制团舞，没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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