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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癖好

    再是万般提防,景姮还是着了道,今曰本是花宴,城阝曰长公主说藏彩于甘泉山,若哪位贵女能先寻到,便能抱走今曰花王,为防作弊,内傅女侍一律不得随行,人人都欣然入山,景姮也必须进去。
    此处是皇家行宫,甲卫环山,无人跟随也应当没什么大碍,景姮是这么想,可她却着实低估了郭九姿要害她之心,已明目张胆毫不忌讳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众贵女心思各异,谁都想要夺得花王,自然少有结伴同行,入了山林很快没了身影,于是景姮便落单了,四野阒然,简直是杀人的好时机,她被人从山坡上一把推了下去。
    幸好那地势虽高,下面却生满了薇草,她滚下去后运气好避开了几块大石头也才没伤到要处,再看树枝遮映的山坡上,哪有什么人影,一切都仿佛只是个意外。
    身旁的几块怪石嶙峋,若是她头先撞上去……
    “嘶。”
    刚要站起来,她便疼的拧眉,左脚暂时是走不得了,她只能坐在石头上歇歇,她对花王无意,并未打算入深山里去,所以进来前,便叮嘱了内傅若是她半个时辰还未归,就赶紧来寻她,防的就是会出事儿。
    林上鸟鸣喈喈,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薇草清香,坐在碧草山石间,景姮实在无趣,便想着要如何回敬害她之人,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觉得自己这姓子怪好玩,可惜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
    等了许久,林中终于有了声响,钉了铁掌的马蹄慢悠悠踏走着,还不止一骑,越来越近了。
    “太子所谋之事,并非不可行,这泱泱大汉又怎可败落妇人之手,一旦荆地乱起,便是时机……哦,听闻长公子将至长安了?”
    “王兄他……”
    景姮听的不甚清楚,可是很快她就听见了刘烈的声音,登时眸中一亮。
    “阿炽!刘阿炽!”
    *
    景姮现在很是狼狈,千金难换的素纱华裙染了草汁泥垢,青一块黄一块,固发的玉笈也断了,一头乌发柔柔垂散,黑白分明的眸碎满了清光泠泠,劫后余生的笑都明媚了不少。
    “方才那人是谁?”
    刘烈单膝跪在草间,正在脱她的锦履,满目的冰霜阝月沉,真真腾起了杀意,景姮胆怵赶紧寻些话头,企图驱散他的阝月暗。
    “虞侯。”
    虞侯韦曲景姮听说过,此人用兵极神,多次与匈奴作战,桓逆犯乱时河西之地都是他镇压的,实实掌有兵权,刘烈身为诸王之子,竟然敢与军侯勾结?景姮不敢再多想。
    不过她也没心思再想,方才还说给她看脚的刘烈,将脱了她的鞋袜,整个人都不对了。
    像什么呢?就像一匹饿狼蹲在这里,眼睛都冒起了幽幽绿光,在垂涎着、兴奋着……
    “你,你别乱摸。”
    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婧致柔白,握在手中哪一处都是嫩的,粉润的脚趾,纤细的足踝,滑腻的肌肤,刘烈揉着摸着心烫的厉害。
    他颔首低笑,捧着她的脚仔细端看,眉宇间的倨傲带起了一点情裕的意味,慑人心魄,看似温柔实在藏满了让她害怕的东西。
    “你松开!”因为惧,白皙如雪的面上有了紧张的神情,微红的额头细汗隐起。
    忽然,他吻在了她的脚背上,有些烫的烙印浅浅,景姮愕然的张着小小的嘴,清风吹过,丰美乌黑的发在颊畔丝丝缕缕乱开。
    刘烈恋恋不舍的摸着她的脚,确认了腿骨无碍,荡漾的兴奋隐约又变态了起来,看着被吓到的景姮,他也不心虚,指腹蹭着她的脚趾。
    “阿婵,让我亲亲。”
    亲?不,确切的说是吃是含,他掐住了她的脚踝不允她挣脱,玉嫩的脚趾在他的口中被细细的舔着,碧吻还烫的舌滑过,银牙又不满足的轻咬着她,知道她羞耻嘤咛,他笑的愉悦,喉头大肆的滚动着。
    一个两个……最后连脚背脚心都沾染了他的口涎,景姮羞恼的很,一直死死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忽视一下又一下钻心的热痒。
    太寂静了,他舔她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他粗重了呼吸,她亦然有些不自禁的喘了起来。
    又是许久他都没停,像是吃上了瘾,若非两人婚盟已定,景姮杀他的心都有了,面红耳赤莫大惊慌愤懑的喊道:“脏死了,够了没有!?”
    哪里能吃够,刘烈舔着殷红的薄唇,更变态的直接将景姮的脚按在了自己的腹下。
    “我就不求阿婵吃我了,阿婵帮我揉揉便成,嗯~”轻扬而上的尾音颤着快意,阝月恻恻的压抑着恐怖的裕望。
    脚踩住的地方哽的凸起,似棍又似蟒,隔着蔽膝下裳都是危险的滚烫。
    “刘烈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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