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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时砚言尽于此,在他看来,闻时薇这就是迟来的叛逆,当年没机会没理由叛逆的人,终于在年近三十的时候,在婚姻的事上叛逆了一把。
    不过无需担心,等她自己心里那股拧巴劲儿过去后,不用人说,自然就会想明白,闻家夫妻的担忧在时砚看来完全是多余的,只会加重她的逆反心理而已。
    果然,时砚回国后不到半年,就听说闻时薇怀孕的消息,孩子的父亲是谁几乎成了一个秘密,但谁在乎呢?只要是闻时薇的孩子就够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时云和时临两人还特意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回家一趟,两人嘴上不说,其实就是担心时砚想不开,毕竟在二人看来,时砚哥心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时薇姐。
    谁肖想时薇姐,谁就要挨揍。
    时临小心翼翼的试探:哥,你还好吧?
    时砚手里的书刚好看到最后一页,坚持看完后缓缓合上才回答时临:我只是不想时薇姐和竹荣那个老男人在一起而已,难道你们还见过我针对其他人吗?
    这么一说还真没有。
    两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同情竹荣。
    天天嚷嚷着要让时薇姐负责,以咱们姐夫的身份自居,见了我说话时那个语气哟,比我爹都和蔼,将我当三岁小孩儿哄呢,每次见面都要塞一把水果糖,啧啧,听到这个消息老男人怕不是要刺激疯了。时云幽幽道。
    时云就受不了竹荣那死皮赖脸的劲儿,不就是睡了他一觉吗?至于念念不忘,念叨这么多年,追着让人负责吗?
    搞的上层少有人不知道他竹荣被闻时薇始乱终弃的事情,每每提到闻时薇,上层总是露出心领神会的眼神:哦,渣了竹荣司令的女人啊!
    要时云说,大姐闻时薇花花公子的名声,就是竹荣给宣扬出去的,可见老男人用心之险恶,叫人咬牙切齿。
    以前当个小团长,还有机会出国执行任务,见一见时薇姐,现在成了司令,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目标太大,更加不好行动,除非时薇姐主动回来,老男人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和时薇姐见面了,真可怜啊!时临幸灾乐祸道。
    在这件事上,时临的看法和时云非常一致,两人都觉得竹荣这男人太小心眼儿。
    时砚对此不置可否。
    于是另起话题,叮嘱时临:既然你今儿回来了,顺便去外婆家一趟,前天老人家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我刚好遇见,问题不大,但几个舅舅都不在身边,保姆到底不如你来的亲近。
    时临外婆沈老太太,解放后凭借过硬的专业技能,成为平城日报的社长,人老心不老,发表的见解一针见血,看问题角度独到,坚持自己辛辣的风格。
    平城日报创建初期,老太太可谓是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报社,逐渐吸引过去很多业内人才,才慢慢将平城日报办成国内报纸的领头羊。
    几个儿子因为工作原因都不在平城,老太太不愿意拖累孩子们,独自在外居住。
    想起老太太对时砚的好,还有离开海城时给他存的那一大笔钱,时砚就免不得时常上门去瞧瞧,免得保姆觉得老太太身边无人,照料的不尽心。
    说起这个,时云就想起另一件事:哥,你还记得解放前,咱们在战地医院见到的那个男人吧?自称是海城沈家人,看了文华先生的文章后刺激的发疯的那位。
    嗯,你又遇上了?那人除了沈父不做他想。
    时云坐在时砚对面,慢悠悠剥开一个橘子,橘子的味道很快充斥整间屋子,她才笑眯眯道:他一路找回来了,前天在文华先生住的巷子口徘徊,行踪可疑,被人拿下,我刚好知道一些内幕。
    时云和闻家互相不想承认,又因为时砚和时临二人,和闻家产生了密不可分的尴尬关系,老太太作为沈明月的母亲,自然与女儿立场一致,因此时云长期和沈老太太非常默契的互不打扰对方。
    但时云对老太太是真心佩服,日常称呼对方为文华先生,像每一个读者一样。
    时砚看完这本书,从头开始重新看,一心二用:说说。
    时云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酸的直皱眉,好半天才道:那人不经吓,安保局那边还没动用手段呢,就一连串全招了。
    早年那人不是心里眼里都是沈明心和她母亲吗?后来海城大乱,那人没跟着沈家人一起离开,而是带着金银细软和沈明心逃往港城,结果半路上那女人受不了苦,偷了全部钱财跟人私奔了。
    那人身无分文之后被岛国人抓去替他们写文章给战区的百姓洗脑,做岛国人的爪牙苟活,一直到岛国人投降后才得以解脱,也就是上次咱们遇上他那次。
    据他本人所说,那次就是听说文华先生在津城,想去投靠文华先生和几个儿子的,结果半路遇上津城和安城大战,意外受了伤,才无法成行。
    兜兜转转,他还是不放弃,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文华先生的住处,想和先生重修旧好。
    时云说的直皱眉,这种没用的男人,她是真看不上,骂两句都嫌浪费时间。
    但尴尬的是,那个偷了全部财产和人私奔的女人是时砚的亲外祖母,那个没用的男人,更是时砚和时临的亲外祖父,两人若是不管,会有人借此攻击两人。
    单就时云知道的,已经有人准备拿这件事做文章了。
    时砚明白时云的意思,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在乎。
    头都没抬,翻了一页书,问道:我记得温到缘现在在街道办当主任?
    说起这个就更尴尬了,温到缘,一个让在场三人都喊过爸爸的男人,时砚的亲生父亲。
    逃离海城后,将两个私生女献给了当时落河城内的英国大使,因此成了落河城警察署署长,耀武扬威的事儿没少做,英国人撤离华国境内后,自然而然成了被放弃的那个。
    但这人也是能折腾,不知何时走了谁的门路,现在在平城某街道做主任。
    前段时间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时砚,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温时砚,兴致冲冲的拎着两瓶茅台就上家里找时砚认亲来了。
    被时砚直接动手扔出去,丢尽了颜面,对方还不死心,现在每个周末,都拎着二两点心,笑呵呵的蹲在时砚所在巷子口等时砚回家。
    一副儿子不懂事,不孝顺,但他做老父亲的十分疼爱孩子,主动上门看望孩子的样子,将人恶心的不行。
    当时时云就想出手解决了,但时砚说不急。
    想到这些,时云眼睛一亮:哥,你是说,让这两人见一面?
    用魔法打败魔法,不要脸的人还是得不要脸的来治。
    时砚摇头:不止,还有沈明心女士。
    沈明心,时砚亲生母亲,当年因为换子事件,和温到缘离婚,离婚后因为有沈父的钱财支持,一直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沈父本想重新给她寻一门婚事将其远嫁,凭借他们家的家世,根本不影响沈明心的后半辈子生活。
    但沈明心为了寻求刺激,或者说自认为对所有人的一种报复,行为放荡,家里养了好几个年轻戏子,当着外人面儿就十分不收敛,不仅如此,她同时也给圈里不少熟人做情妇,且不止做一个人的情妇。
    结果她的报复效果还没出来,就因为时局不稳,一路从海城辗转到沪城,被沪城某情人打包送给岛国人,在岛国人手里艰难求生,又被打包送给津城某高官寻求刺激。
    完全失去自主选择权,没了自由,成为别人手中的玩物。
    之后因为足够乖巧听话有情趣,被高官养在津城某个角落,做对方见不得人的外室。偏那高官有不可言说的癖好,动辄打骂,言行粗暴,沈明心被对方折腾的去了半条命。
    期间逃过两次,被对方抓回去后,打的剩下一口气,又送去医院治疗,彻底让沈明心歇了逃跑的心思。
    直到津城不敌,高层连夜逃亡海外,顾不上沈明心这么一个玩意儿,安城人攻破津城后,妇女救济会才在家中找到赤裸裸被捆绑成羞耻姿势晕过去的沈明心。
    救济会将她当成被旧社会迫害的窑姐儿,每日组织大家读书念报,学习,做手工,鼓励大家自力更生,反抗压迫,走出旧社会带给大家的禁锢。
    沈明心混迹其中,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时砚的消息,直接找上门来,要求时砚奉养她,每月至少给她一半儿工资,再给她在平城置办一套三进院子,雇一个伺候她的保姆,否则她就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广而告之。
    用沈明心的原话来说:你现在可是个体面人,以后成家立业都是要门当户对,对方不是高官家庭就是书香世家,我就不信他们能接受你有一个当过窑姐儿的妈!
    不想丢这个人,就乖乖按照我说的做。
    时砚是能受威胁的人吗?
    当然不是!但他只将人赶出去,一个都没动。
    这不,现下人终于凑齐了,时砚就不客气,直接对时云道:他们之间不是还有些账没算清楚吗?
    那就好心帮他们安排一下,免得同在平城,却无从得知对方的消息。
    不止时云,就连时临都觉得头皮发麻,让沈父,沈明心还有温到缘三人生活在一起,那将是什么灾难现场?不仅三人没有安宁日子过,恐怕整条巷子也要开始走向热闹了。
    时云给时砚竖大拇指:哥,怪不得当时你不让我动这几人,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在这儿等着呢!论深谋远虑,还要数你!
    时砚最深谋远虑的可不止这一件,同年,王主任退休,在他退休后,国家正式成立了卫生部,时砚任第一任部长。
    上任后,大力推进卫生医疗事业改革,实现资源合理配置,确保弱势群体享受医疗服务,降低医疗价格。
    同时在预防重大疾病方面确定了非常明确的标准,一整套流程近乎严苛,为此花费巨额资金。
    针对一项几乎不存在,或者说不知道未来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情做这许多,让很多人不能理解,甚至招来一片反对之声。
    这些声音都被时砚的强硬手段压下去。
    但之后的事情,包括一年后沪城爆发的甲型肝炎,两年后青省爆发的大面积鼠疫,三年后安城爆发的肺结核,江省爆发的猩红热等等,这些让当时人听了就头皮发麻的病症,都因为这一套近乎严苛的手段,将一切掌握在可控范围内,甚至用了极短时间,就寻根溯源,找出源头,控制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在外界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处理了。
    第277章 结束
    随着一系列事情的爆发, 政府部门逐渐深刻认识到现有医疗卫生体系改革的重要性,以及整个体系中存在的漏洞。
    此时的医疗卫生市场依旧出于混乱状态, 药品市场价格虚高, 百姓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的现象屡见不鲜。
    有人提出由政府部门主导,规范医疗市场价格和水平,重点降低药品价格。
    时砚没有打击这些人的积极性, 说到底, 卫生部不是哪一个人的卫生部,将来还是要交到下一代人手中的。
    很快, 自上而下开始实行全国统一医疗价格, 意在规范整个医疗行业行为标准, 从而降低底层百姓看病成本。
    但很快问题就出来了:这是动了整个行业的蛋糕了, 降低价格, 直接导致药品质量下降, 同时我们的药品监管机构并不完善,存在重大纰漏,药品安全性得不到保障, 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职!
    这两月以来, 下面已经汇报上来上百起因为药品质量问题引发的医疗纠纷, 事情不能继续这么下去!
    时临作为平城第一制药厂的厂长, 对整个行业发生的震动非常清楚:前天副厂长还拐弯抹角的问我, 下面的厂子都缩减成本了, 我们是不是也适当缩减一下。
    你说还能怎么缩减, 不就是要粗制滥造,生产不合格药品吗?
    我一生气,就直接让人滚回家反省去了。这事儿我们不管不行!
    时临这个厂长平时主管研发, 厂子的管理就交给副厂长, 但说到底,由于第一制药厂的特殊性,副厂长就是个给厂长打工的。
    时砚自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牵扯,强制性规范价格,势必出现质量问题。
    阻力不仅来自外界,还来自内部。
    但:越是这样,越要加强政府的主导作用,借此机会完善监管机制。
    经此一事,新的医改方案正式出炉,根本上从重治疗向重防御转变。提出全面建立医保体系,推行先诊疗后结算模式,同时,基本药物制度方案开始实施。(1)
    同时加大医疗工作者的绩效奖励占工资比重,鼓励多劳多得。
    当时国内的医疗事业正是起步阶段,千难万难,很多急需药品需要大量进口,常年因为某一种药的进口数量和价格,与对方国家一谈判就是好几年。
    时云就长期负责这类事情,经常被对方的狮子大开口气的要死又要笑脸相迎,回来后经常对时砚私底下说:以前听人说弱国无外交,还没太大感受,毕竟离我太远,真体会到的这一天,才知道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受。
    时临就在旁边安慰时云:阿云你别着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这次谈判的药咱们自己就能生产了,现在已经进入三期临床实验阶段,很快的。
    时云被时临逗的不行,时临这几年经常说的就是这句话,别着急,很快的。
    为了帮助时砚和时云,时临成了一个常年身居实验室,就是顶头上司的上司想找他说什么,也得亲自去实验室外面等着才有可能见到人。
    为了加快进度,时临不得不亲自带几个学生,很多事情都没时间亲力亲为,只能交给学生去处理。
    但学生很多时候和他没有那种什么都不需要说,只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意思的默契,要说最能合得来的,还是他们兄弟二人了。
    于是时砚问他:上次那个女学生怎么样了?
    时临现在是三十大几,接近四十岁的光棍儿,人虽然整天待在实验室里,但人家头不秃,眼不花,没有大肚腩,也没有理科男的寡言少语,熟悉之后好相处的很,面上和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不差什么,让人不得不感叹闻家基因的强大,一个个都像是不会老似的。
    事业上,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医药方面专家,这几年因为研究出不少新药,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
    家庭上,哥哥是炙手可热的卫生部部长,妹妹在外交部接手的案子做的有声有色,本人是闻家唯一的儿子,除了没时间结婚外,一切都完美的不像话。
    因此,总有各种不死心的小姑娘,想挑战高难度,拿下时临这朵高岭之花,温柔小意贤妻良母类型走不通,因此有人另辟蹊径,努力学习,成为时临手底下的学生,想和他在事业上有共同语言,在生活上能互相扶持,借此走进他的生活,来一段轰轰烈烈的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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