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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雄厚的男音吓的大夫浑身一个哆嗦,小心翼翼的掀开患者身上的衣服,看到上面冒血的血空,气的胡子乱翘,瞪了眼旁边的刀疤男:这是怎么搞的,伤成这样还不赶快送去医馆。
    刀疤男被他说的神色自责,大夫见状更加来了胆子,指挥他去拿药箱过来。
    大夫洗干净双手,消毒完之后,用剪刀剪开黏在肉上的衣服,连拉硬拽的瞬间流出许多血来。
    连忙取来干净的水,将伤口清理干净,涂上药膏裹上厚厚的一层纱布。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也不动弹,疑惑的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白烨空洞的眼神微动,漆黑的眸子跟着那只手转动。
    这是?大夫眉头紧皱,上前握住他的手腕,顺着脉相查看到了心脏那儿的异动:禁术?!
    他中了前朝蛊毒!
    大夫震惊的看向旁边的刀疤男,这种蛊毒现在已经被完全禁止,知道这种蛊虫并且养活的人不多,最为厉害的那个人,便是前朝的女大将军夏姑!
    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养活这种蛊虫!
    刀疤男避开大夫的眼神,没有说话,蛊虫的事情,会暴露夏姑的存在,虽然夏姑的目的不纯,但是她
    两人共事许多年,而且他
    大夫见状连忙收起好奇心,还是小命最重要,处理好床上的人的伤口,拿了银子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
    刀疤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见他眸光空洞暗淡,眼中闪过不忍。
    夏姑说过,蛊虫入体,即使有解药,也活不过二十年,距离下蛊虫已经过去将近多年,白烨的日子没有多久了。
    关上房间的门,面色沉重的坐在院落里,想了想起身去隔壁房间找到缓解蛊虫的解药,给床上的人喂了两颗,可以短暂的让他恢复神志。
    解药很快发挥作用,白烨眼神渐渐变的冷冽危险,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旁边的刀疤男,眼中闪过了然,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自我嘲笑道:师父?呵呵。
    刀疤男愧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诺诺的将手里的药塞给他:这是蛊虫的解药,只能压制一段时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说完佝偻着腰离开房间,白烨深色莫测的盯着手里的药,攥紧了塞进袖子里,淡然的撕开纱布将膝盖蹭蹭裹上纱布。
    推门施展轻功,跳墙隐秘在暗巷里,寻着黑衣人留下的记号,快马加鞭赶去。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找到了他们所在的镇子,膝盖处的白纱,经过剧烈的运动染成红色,下马时身体微晃,差点跌倒在地上。
    第96章 血茶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 找到了他们所在的镇子,膝盖处的白纱,经过剧烈的运动染成红色, 下马时身体微晃,差点跌倒在地上。
    眼疾手快的扶住旁边的马,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慢慢的一步一步挪进院子门口。
    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无力的敲响大门。
    守在院子四周的黑衣人,站在高处,看到门外的人,眼中闪过惊喜。
    但是瞄到他一身的伤, 瞳孔微缩连忙上前开门, 担忧的扶着他:主子, 您
    白烨脸色苍白,声音干涩沙哑:陆阁在哪儿?
    黑衣人想到陆公子的眼睛,踌躇的低下头:主子, 陆公子它...
    黑衣人还没说完话,里面突然出现三个人,顾里看到白烨身上的伤,眉头紧皱让黑衣人扶着他进去躺在床上, 强势的握住他的手腕把脉。
    白烨挣扎着想要去看陆阁,刚才黑衣人没说的话,让他下意识的心慌。
    如果陆阁出了事,他
    唔...
    膝盖突然剧烈的疼痛,脸色惨白额头上汗津津的, 身体无力的重新躺回床上。
    伤口裂开。顾里淡定的收回手, 在盆子里冲洗干净, 让旁边的黑衣人去取来新的金疮药和纱布,洒在伤口上狠狠勒住。
    白烨疼的脸色发白,长发凌乱的黏在脸上,凤眼微眯危险的扫向顾里:你是故意的?
    顾里面无表情的抬眸看他:无聊。
    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双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带着南峡离开。
    看着两人紧密无间的背影,白烨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疑惑。
    顾里和南峡,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稍稍缓和了膝盖上的疼痛,不顾黑衣人的阻拦,去隔壁屋找陆阁。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小少年听到推门声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浓郁的黑,后知后觉记起来它现在变成了瞎子鸽。
    蔫巴巴的盘腿坐在床上,呆呆的望向门口的方向:谁?
    白烨脚下微顿,小心翼翼的抬手在它眼前晃了晃,小少年的眸子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看到。
    陆阁疑惑的歪了歪头,脑袋上的呆毛支楞着。
    怎么没有人说话?
    而且他身上的药味好大,都闻不到是谁了!
    白烨慢慢靠近床上的小少年,心疼的揉了揉它的发顶:是我。
    陆阁眼前一亮,开心的应道:白烨!
    嗯,是我。白烨坐在床边,低下头握住小少年的双手,轻轻的捏来捏去。
    陆阁看不见,其它五官倒是敏锐,听到白烨溢出的闷哼声,联想到刚才闻到的药味和血腥味,立马猜到他受了伤,还很重。
    以前在质子府邸的时候,杀鸽少年胳膊上有个大口子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现在疼的闷哼一定是伤的很严重。
    现在务必懊恼自己为什么看不见,不然的它话它就知道杀鸽少年怎么样了!
    眼睛逐渐变的湿润,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埋进他怀里:白烨...
    白烨以为小少年在担心它以后再也看不见,嘴角微勾温柔宠溺的捏了捏它的脸:乖,不会有事的,神医很厉害,定会治好你的双眼。
    如果治不好,那么他便把这双眼睛,送给它....
    陆阁生气的撅嘴,闷声闷气的小声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在...在...在担心你的伤,大笨蛋!
    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钻进被窝,整张脸红通通的像是之前在京城吃到的糖葫芦。
    白烨浑身暖洋洋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掀开小少年身上的被子,躺在它旁边,笑着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搂住:嗯,我是大笨蛋,我们阿鸽最聪明了。
    你、你说什么呢!陆阁害羞的推了推他,没有推动,反而让男人更加的加大了力量,将它紧紧箍在怀里。
    白烨眯眯着眼蹭了蹭小少年暖洋洋的头顶,像只慵懒的大猫,懒洋洋的靠着自己喜欢的人。
    杀鸽少年的长发扎在它脸上,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白烨,好痒。
    小少年痒的乱挣扎,傻傻的笑着往后躲。白烨睫毛抖了下,膝盖上一片湿润。
    乖,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揉了揉小少年的头发,白烨掀开被子起来,不动声色的撇了眼膝盖的方向,白色纱布隐隐透出红色。
    给它掖好被子,艰难的挪着脚,一点一点走出去,关上房间的门,噗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黑衣人瞳孔微缩,连忙上前扶着他起来:主子.....
    嘘。白烨手指抵在唇边,示意黑衣人声音小些,别让门内的人知道。
    黑衣人恭敬的扶着他回了卧室,请来顾大人给主子重新包扎伤口。
    抵在门口的陆阁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小脑袋无力的耷拉着。
    杀鸽少年伤的很重啊....
    不知道自己的血,弄不弄治好他....
    咬牙摸索着找到茶碗,狠下心在手指上咬破,滴了几滴血在碗里。
    当初它是信鸽的样子,现在变成人了,不知道血还管不管用。
    宝贝的端着茶碗,怕别人发现它的秘密,在里面倒上了一点点温水,敲门喊人:有人在吗?
    守在门外的黑衣人小心打开门:陆公子,您?
    陆阁把茶水递给他:白烨还没喝水,你帮我端给他吧,一定要端给他!
    是,陆公子放心。黑衣人轻手轻脚的端着茶水,去了隔壁房间,恭敬的朝着床上的主子说道:主子,这是陆公子送来的,说是让您一定喝下。
    白烨闻到茶杯里传来的血腥味,眼神微凛,心尖酸涩疼痛,从黑衣人手里接过来后,摩擦着温热的杯底,一饮而尽。
    带着血的温水滚烫,胃部暖洋洋的很舒服。
    膝盖上的疼痛逐渐减轻直到消失不见,不用想也知道,伤口恢复原来的样子,看不出这儿曾经受过伤。
    蜷缩在心脏的蛊虫安静下来,没有往日里的难受。白烨看了眼药葫芦里的药,面无表情的倒上两粒塞进嘴里。
    作者有话说:虞恬恬:wuliyyy1005
    下一章,生命大河蟹!
    第97章 发烧
    蜷缩在心脏的蛊虫安静下来, 没有往日里的难受。白烨看了眼药葫芦里的药,面无表情的倒上两粒塞进嘴里。
    远在京城的刀疤男懊恼的拍头,他忘了告诉白烨, 那个药有副作用!
    以他现在的身体来看,副作用只能让他更难受,什么也做不了。
    唉声叹气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希望白烨能够控制住副作用的影响。
    被人惦念着的白烨, 吃完药躺在床上,闭眼修神。胃里渐渐变的灼热,所有的热气一股脑汇聚身下,眉头紧皱难受的握紧了被角。
    这个药是假的?
    想到刀疤男把药递给他时的神情, 不像是药有毒的样子, 那为什么会
    蜷缩着双腿, 挡住中间的尴尬,挥退了房间里的其它黑衣人,耳根通红, 就连脖子上也晕染上一层淡粉色的薄雾。
    他吃了两粒解药,药效很大,漆黑的眸子逐渐充斥着欲望,神色不清的难耐的闷哼。
    只要一想到隔壁房间, 是他喜爱的人,身上的血液灼热沸腾,大脑浑浑噩噩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推门声吓了陆阁一大跳,顶着一片漆黑, 小心翼翼的坐起来靠在墙上, 警惕疑惑的问道:是谁?
    房间里没人说话, 只有沉重的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但是它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杀鸽少年。
    紧接着,炽热的身体贴在它身上,鼻尖上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淡香,还有一点点奇怪的不是很好闻的味道。
    阿鸽.....白烨喉咙滚动,声音干涩沙哑,凤眼通红,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小少年。
    浑身的血液灼热沸腾,烧的他大脑浑浑噩噩,急切的需要找到冰凉的东西缓解难受。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如果以后他的蛊虫解不了,到时候留下它一个人在人世间,那该有多么难过
    可是清凉的身体对于陷入媚药中的少年来说,就是罂粟般的上瘾,控制不住大脑身体,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皮肤相贴拥抱在一起。
    陆阁感觉到杀鸽少年身上不正常的体温,担忧焦急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怎么那么热?
    小少年的手凉凉的,贴在额上很舒服,白烨凤眼微眯发出一声喟叹,神志不清的握住它的小手,慢慢移到心口的位置,按住跳动剧烈的心脏,难受的哑着声音撒娇:难受....
    陆阁瞳孔微缩,脸色通红,呆呆的按着那个地方,感觉到手下的炽热,猛地挣开他的手缩回去:你、你....你....
    白烨难受的蹭了蹭小少年的脸颊,小声的嘟囔着难受,凤眼瞄到那抹娇艳欲滴的嫩唇,不受控制的贴上去。
    撬开顺势加深这个亲吻,大手禁锢着小少年的后脑勺。
    陆阁被迫扬起下巴,脸上脖子上,以及身上都染上了红色。
    因为双眼看不见,其它五官更加敏感,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这一次陆阁终于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那样那样的了。
    第二天天亮,白烨从梦中醒来,看到怀里抱着的人儿,眼帘微垂温柔的拭去它眼角的泪水。
    看到脖颈上的红痕,懊恼自责的给它揉了揉,缓解酸痛。
    不知道药铺里有没有卖药膏的....
    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衣服,命黑衣人好好守在门口,去了镇上的药铺买些膏药。
    陆阁身上很难受,半睡半醒的睁开眼,没有摸到杀鸽少年,瞬间心底涌上一股委屈可怜,他怎么能这样对待鸽子,昨天晚上明明、明明......
    吸了吸鼻子,小声的抽噎,眼眶红红的,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门外的黑衣人耳聪目明,听到屋内传来的哭声,纠结的看了眼房门。
    主子只说让他守在这里,也没说其它的,现在该怎么办........
    屋里的哭声渐渐变小,逐渐听不见任何声音。
    陆阁哭着哭着渐渐睡着,不舒服的夹着被子哼唧,脸色泛着苍白。
    从药铺归来的白烨,手里提着五六瓶药膏,将店铺里的全都给买来了,准备待会看看那个比较好,然后给小少年用。
    黑衣人恭敬的抱拳低头:主子,陆公子刚刚好像哭了。
    白烨眉头紧皱,挥了挥手:下去吧。
    黑衣人连忙弯下腰:是,主子。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间的门,一路走到里间,看到睡的不安稳的小少年,眼中闪过心疼。
    坐在床边,一一打开药膏闻了闻味道,从里面挑选出安全好用的来,洗干净手沾上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它的脖颈和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上。
    陆阁被弄的痒痒的,迷迷糊糊躲开恼人的蚊子,闭着眼哼唧。
    白烨嘴角微勾,握住小少年的手腕,在它手背上的红痕上面,涂上药膏。
    药膏清清凉凉的,陆阁身上渐渐舒服了些,睡的愈发深沉。
    放下床上的帘子,起身坐在桌前,打开昨天吃的那个药丸,碾碎了放在鼻下。
    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是副作用?
    塞到衣袖里,准备让它在角落里积灰,一次就够了。
    床上的陆阁睡的脸红红的,噗通一声变成了奶白色的小鸽子,小鸽子身上布满了红痕,像是受到虐待一般。
    听到动静的白烨,上前掀开帘子,看到墨绿色被子上的小奶鸽,以为它出了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看到上面的红痕,眼中闪过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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