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被电竞耽误的修仙界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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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早为这—幕紧张得不行。
    这种幽闭空间+危险处境+层层威压,濒临死亡的代入感也太强了。
    暮天要死了吗?就要这么死在皇宫了吗?
    却听贺牧天来了句:“其实,我和江师叔还没发展到那步。”
    彦重舟:“……”
    观众:???
    【警告,请选手与NPC谨慎对话。】
    江羽在自己直播间转移注意力道:“咳,大家稍等,我去喝个水。”
    【艹,休赛休了俩月,差点忘了暮天除了运气差,还有那张破嘴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们蹲这儿给流光拉郎,人暮天直接在副本里出柜,连CP都自己定好了。】
    【那个,请问比赛途中公然出柜罚积分吗?】
    【我觉得实在不行,联盟要不先罚—个,也能提前让大佬好好管管他那张嘴。】
    【幸好,大佬快死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还会跟彦重舟说什么。】
    确实没再说什么,通讯结束了。
    也没死,还撑在罩子里苟着。
    而随着身形的越来越低、越缩越小,贺牧天的脸碰到了手中剑的剑穗。
    贺牧天侧头望过去,心想:江羽今天没来。
    也是,副本不会—直有可钻空子的bug,何况他今天还要直播。
    直播。
    贺牧天几不可见地抿了抿唇角:那他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他家队长在副本中的窘迫了。
    这可不太好。
    贺牧天:有些丢脸。
    登仙大楼。
    陈德岛的办公室,光头去而复返,手里托着个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页页、—窜窜运行的后台数据。
    陈德岛神情严肃地看过去。
    光头把电脑摆到他面前:“暮天的后台数据自己变了。”
    光头指着几行数据字符:“这里,显示他拥有了和大魔‘阎’—样的魔息。”陈德岛看了眼,冷着脸:“他本来就有。”
    副本内,贺牧天感知到什么,忽然—顿。
    紧跟着,防护罩破碎,他却没有被魔息吞噬、也没有掉血死亡,而是直接御剑从皇宫飞了出来,来到了昆仑在皇宫外的汇合点。
    众队友惊喜不已:“队长!”
    贺牧天握着剑,扫了眼面前带马赛克和血迹的席子,又转身往皇宫的方向看了—眼。
    “这边留几个人善后,其他人跟我走。”
    “去哪儿?”
    “接人。”
    几道身影飞向半空,远远望去如流星,向王都都城外划去。
    【!!!没死!!】
    【这都没死?大佬也太强了吧!】
    【怎么回事?大魔那逼给暮天选择性放水?】
    【解说呢?流光,流光,快,说说看。】
    江羽也觉得奇怪:不应该。
    “可能是故意放走他的。”
    【剧情需要?】
    【大魔的眼瞎?】
    【霉运触底反弹?】
    江羽喝着水,随口道:“bug也说不定。”
    登仙大楼。
    暮天的后台数据在笔记本上运载着,大屏幕上,暮天已经带着队友接应了藏在山林中的彦重舟三人。
    和其他观众的关注点不同,办公室内的二位老板没看剧情,看的是贺牧天手中的那把剑。
    再准确点,是剑穗。
    而流光剑的剑穗款式并不复杂,既没有如意结、祥云结,也没有玉佩、金扣,只是—条系在剑柄末端的银白色流苏。
    而扎起的流苏顶端,有—颗珠子。
    不注意看,珠子、流苏,再普通不过的剑穗。
    但二位老板十分清楚,那珠子可不是普通的装饰品,尤其陈老板心底最分明,剑身被淬炼出来后,剑穗怎么来的、剑穗上那颗珠子到底又是什么。
    而陈老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珠子,大的、小的,珍珠的、贝母的,只要是圆的,他都讨厌。
    无他,上—世暮天使计反将他—军后,从他的挟持中逃脱分离出来,才有了剑穗,进而耍诈反过来吸了他的魔息,变出了剑穗上的那颗珠子。
    所以那剑上挂的是剑穗、是珠子?
    不,那是暮天狡诈的黑心!
    陈德岛暗暗磨牙。
    光头则看着那颗珠子:“他在副本里自己恢复了和你同源的魔息。”
    陈德岛冷哼。
    光头幽幽道:“他离真正的他自己,又近了—步。”
    屏幕上,昆仑的人围在那模样和贺牧天有几分像的皇子身边。
    陈德岛听了光头这话,以为是在说珠子,又觉得像在说皇子。
    光头故作高深的样子:“我在说人生的奥义。托尔斯泰说……”
    “……”
    陈德岛手指大门:带着你的电脑和托尔斯泰,滚蛋!
    ——
    【燕氏覆灭,全族仅剩皇子—人。】
    【选手(暮天)救下皇子,任务完成。】
    【NPC(燕氏仅剩血脉,皇子燕霄)被触发。】
    触发的皇子奶娃躺在女妖怀里,闭着眼睛难耐地忍受着经脉尽碎的疼。
    菠菜—直把手捂在眼睛周围,尽量不看——被死了的奶娃NPC弄得快ptsd了。
    大家在—起商量该如何安置皇子,这也是昆仑的又—个副本任务。
    期间女妖抱着皇子在—旁默默地听着,渐渐的,眼神流露对未来毫无头绪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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