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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页

    “出招。”林夜白很快收回视线, 并不想多看。
    那位女修心中有些失望, 她今日穿着十分飘逸的碧蓝色法衣, 显得腰肢纤细,妆容也精心描绘过,为什么对面那位来自望月仙宗的师兄如此冷漠?或许可以用实力让他刮目相看!
    她施展法决,长发骤然生长,像无数蜿蜒的黑蛇,向林夜白涌去,速度极快,带起破空之声。
    【扶萝北】:密恐爱好者的福音
    【男上加男】:平凡哥快来啊
    【金盏银烛】:理发师林托尼重出江湖
    【平凡的我】:乏了
    林夜白犹豫了一秒,是直接剃光还是电一下。想到对方是个女性修士,顶着光头不太合适,最后选择了雷霆刀意。
    银紫色电光一炸,那些黑蛇好像遇到了天敌,疯狂往后缩,最后还是被雷霆追上。
    “啊啊啊啊——”
    凄厉恐怖的尖叫声响起,那些黑蛇疯狂扭动,身体腐烂干瘪,化成黑雾消失。
    那女修受伤不算重,摸着稀疏的头发,看林夜白的眼神带着深深惧意。
    “胜。”林夜白听见传音,离开战斗空间。
    今日之后,只剩五十人。
    翌日,林夜白抽到21号,对手是个年轻男子,背后有对蚌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花甲。
    “师兄,承让了。”对手率先抱拳。
    花甲是三大仙宗之一,沧海剑宗的弟子,穿着统一的月白色弟子服饰。鹤归尘提过,沧海剑宗有个天生剑骨的弟子,战力不俗。花甲看起来平平无奇,应该不是那人。
    林夜白同样穿着宗门服饰,望月仙宗的弟子都穿白衣,广袖翩飞,十分出尘,袖口衣领有银线缝制的星月图案,精致华美。
    “我练沧海剑。”
    花甲缓缓拔剑,气势层层上涨,疯狂叠加,如同沧海生潮,无数黑色水浪奔涌而来。
    而这浩瀚汹涌的水浪中,一个背后长有花甲同款蚌壳的年轻修士举剑而来,他一脸正气,剑法也同样坦然。
    黑色水浪中白骨、青苔、淤泥起伏不定,画面有种荒诞的滑稽感。
    林夜白心情微妙,挪开视线。
    这样的战斗,真的很难严肃面对。
    对方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异常,全身心投入这场战斗,年纪不大,堪称少年英才。
    林夜白抽刀横斩,一式斩破黑色沧海。
    花甲被刀势逼得后退几步,怔怔望着林夜白,
    “胜。”林夜白再次听到传音,这次赢得也很轻松。
    云华大比只剩二十五人,其中会有一人轮空。林夜白再次抽到13,下局轮空。
    结界里的战斗场面都被收录,可以花灵石购买影像观看,林夜白让同门搜集何孟书参加战斗的影像,同门买到了“天魔宗何孟书”合集。
    何孟书参加了几十场比斗,才抢到那四十名额中的一个,后续战斗了两场,几乎杀进决赛。
    何孟书身体没有太大变异,眉心有朵红莲,穿着天魔宗的弟子服饰,妖异又圣洁,人气很高。
    战斗场面堪称诡异,每次上场何孟书就找个地方打坐,周围红莲绽放,他一脸圣洁,看起来不问世事。不久后,对手会不战而降。也有人尝试攻击那些红莲,受伤的反而是他们自己。
    三大仙器分别是望月宝鉴、沧海剑、业火红莲,分别对应望月仙宗、沧海剑宗、净莲宗。
    据说业火红莲多年前被净莲宗的叛门弟子偷走,看来很有可能落在天魔宗手里。
    何孟书一定与业火红莲有某种联系。当然,何孟书也有可能是其他外来者布下的饵,需要谨慎应对。
    经过几轮战斗,已经只剩十三人。这次林夜白抽到6号,对手是净莲宗的弟子。胳膊腿居然是莲藕,头顶上还顶着莲花的花苞。
    【课代表】:藕霸?
    【平凡的我】:就很nice
    【宇智波波奶茶】:莲藕排骨汤
    “你们净莲宗的弟子,都用莲花炼化生丹吗?”林夜白无意中见过几个净莲宗的弟子,他们头顶上都长了花苞,有的已经开了,有的快要开了,有的还没开。
    比起一群奇形怪状的修士,净莲宗的修士还算不错了。
    “师兄说的差不离,不过我们用的是莲子。”
    “等我头上的花开了,我就能化丹成婴。”他说着,摸了摸头顶的花苞,从颜色上看这应该是一朵白莲花。
    “我看过师兄的战斗影像,没想赢,只想和师兄练练招,还请师兄赐教。”
    净莲宗的弟子双手合十,眉目生出禅意,身后一朵硕大的白色莲花似乎即将绽放,散发出幽然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王二狗】:他想开了
    【左右为男】:他在挑衅崽,我们崽自己也能开花
    【文学带师】:白莲花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最近林夜白看了不少奇形怪状的东西,再看这朵白莲花,瞬间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只不过失神了一瞬,那朵巨大的白莲花在这瞬间,忽然盛放,中间张开巨嘴,一口把林夜白整个吞下去。
    净莲宗的弟子双手合十,似在祈祷。
    “抱歉了师兄,只有十个名额,我也很想去呢。”
    一只手搭在他肩头,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不用道歉,反正你去不了。”
    净莲宗弟子心中一惊,转头之时,只见漫天花瓣飞舞,那朵吞下林夜白的花,只剩一根光秃秃的茎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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