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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既然要合作,我们一定是要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的。”苏蝶长答应下来,他们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了解凌寒之都。至于凌寒之都想要知道现在横断山另一侧发展得如何,实力如何……这些也都是极为正常的。
    “好,好……”村长终于笑起来,他看出这伙人实力不凡,加上之前那村民所说,有个叫作何璨的人能够控制狼群,有人可以赋予人飞行的能力,还有人能够随身取物。如今,这伙人又在完全不知道地址的情况下找到村子,显然是他们这群人中有定位之类的能力了。村长在看到那些人之后就一股危机感,这些人一个都不好惹,恐怕都是超能力者。如果这些人同时发难,村子能不能抵御都是个问题。
    他也在赌,赌这行旅人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赌他们此次前来的态度是友好的。而现在看到苏蝶长的态度后,村长略放松地想:他似乎赌对了。
    短暂的交流结束,村长乐呵呵的进入后厨,他开始忙着与爱人一块儿做饭,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像他之前承诺的,上来的都是好酒好肉!何璨带来了一大群狼,这些狼是变小了之后跟着一块儿进了村子的,路边有村民观望,还有小孩儿极为好奇地围观,对于这些狼群,村长也让人提了解冻的血肉与骨头过来,将它们喂饱。
    宴席上,苏蝶长款款坐下,递给沈意一个“完成”的眼神,一桌人相互对视一眼,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下来。路卿她们也怕苏蝶长与人家没谈好,万一最后还是要动手该怎么办呢?她们当然会注意分寸,可万一这些人非要拼死打斗,伤亡在所难免。
    路卿看向郁眠仙,小声好奇道:“你难道什么都没听到?”
    “……听到了。”郁眠仙表情略尴尬,这位拥有读心术的圣女难得露出局促的神情,她小声说:“听不懂。”
    这凌寒之都人的心声,用的都是他们本土的话语而非曙光帝国的话,郁眠仙她能听到,但……根本听不懂啊。
    路卿表情一滞,显然也没想到还有这等操作。她沉吟片刻,“我们在这村落估计要停留不少时间,也要打探凌寒之都的构造、势力、风俗、实力等信息,在这段时间内……你与宋璇音还是优先学习凌寒之都的语言吧。毕竟,他们这里的诗歌应该也是本土语言,译本再精妙,也不如自己的体味好。”
    “……会的。”郁眠仙捏着筷子应下来,愈发忧愁了。
    路卿与郁眠仙说完,一转头就瞧见余洛洛在笑,她一挑眉,开口道:“笑什么呢?你以为你不用学?神庭语、凌寒语,你们都得学!只是不像郁眠仙她们这样要在短时间初步掌握而已,你以为你们逃得掉?”
    “???”余洛洛呆住,“可我今年才通过神庭语的考试啊!”
    “放心,如果合作谈下来,你明年就能准备凌寒语的考试了。”路卿微微一笑,“宽慰”道。
    在场来的超能者们也有不少学渣,至今都没通过神庭语言考试的,此时听到路卿的话,一个个安静地低下头去,极力降低存在感,心底却是一片哀嚎。路卿这话刺痛的不仅是余洛洛的心,还有万千被异国语言困扰的学渣心啊!
    像盼着来这儿玩的祁不凡,此时都不免幽怨地看向何璨、关渺、周东狼等人。可恨他只想到了新国都的陌生见闻与新奇的玩意,却忽略了即将增加的另一门语言考试。
    餐桌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氛围,一下子又丧了起来。以至于那村长乐呵呵地与儿子抬着一大盘巨型烤乳猪走过来上菜时,还被这窥光不少人的脸色吓了一跳,以为他们是水土不服,哪里不舒服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毕竟如果真的合作了,语言不通才是真的可怕,总不能一直让别人说原本的曙光语吧?那别人想骗你、骂你,你都不知道。”路卿见大家兴致不高,不得不努力列出不会凌寒语的危害来。她本人对学习语言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而且学习神庭语的时候是跟沈意一块儿学、一块儿对话交流,每次两个人用神庭语交流示爱,或是在一些亲昵情景下用神庭语说一些本身说不出口的引诱词汇时,气氛会瞬间被调节起来,她们也会变得大胆、刺激。
    学习一种语言,对路卿来说并不枯燥,况且她还对另一个国家的文化、发展十分感兴趣。
    至于沈意……沈意在语言方面十分有天赋,多学一门语言对她而言负担不重。
    学习语言这事儿嘛,倒是可以等吃过饭后再与村长商谈。
    等菜摆了满桌。村长带着爱人与他的两个儿子一块儿坐上桌来,李破云便立刻起身将特意带来的烈酒摆上餐桌,“这是我们那边的烈酒!上次自从喝过你们这边的酒,我就难以忘掉。我们那边的酒虽然不能像你们这里的一喝下去立刻驱寒,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你们真是……不用这么客气。”村长双手接过酒坛,他身侧的两个儿子眼睛一亮,直盯着看,村长无奈,只得启了酒封,给他们满上。
    有了这么个开端,一顿饭吃得还挺热闹。村长那两个儿子极为豪迈,三杯酒下肚便不再拘谨,还与何璨等人斗酒起来。桌上一下子就热闹起来,村长大儿子将酒坛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李破云立马再取出几坛子酒来,一下子就叫人家与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村长那小儿子不知为何老跟何璨灌酒,偏生他极为豪迈,次次一饮而尽、一滴不剩,何璨跟他一块儿喝,没几杯就醉得晕晕乎乎满脸通红了。那小儿子露出几分嫌弃:“你们的酒量不行啊!你这家伙,就这酒量……不知三叔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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