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满级女魔头被迫成了黑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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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紫微山,不是你们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的地方。”封昌真人对这些小辈有些颇为不满。
    地上那名被教训的少年已经爬了起来,他手掌鲜血淋淋,手骨都被踩断了,于是连忙向那真人告状道:“师叔,他欺负我们清风山庄的人!”
    原来这封昌真人也是从清风山庄出来的。
    但显然这少年想错了,封昌真人只是狠狠瞥了他一眼:“你既是清风山庄送上来的人,应该知道清风山庄的规矩,这几个月你在山上做了什么事,以为各派的仙尊真人都不知道吗?”
    少年没想到自己会被斥责,整个人都吓僵了。
    “分配大典就要举行了,你现下所做的事,怕是没有一个仙尊真人敢收你,届时你就只能当个外门弟子,日后给人打扫当杂役。”
    “我,我错了,师叔,我错了……”
    少年赶紧跪了下来,哀求道。
    封昌真人一拂袖:“日后不要再寻滋闹事,既来了紫微山派,就要学会安分守己,明白吗?”
    “弟子明白。”
    真人又将视线转向周围围观的其他弟子:“你们也是一样,在紫微山就当以修行为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最好心里都有数。”
    众人诚惶诚恐,齐刷刷应道:“弟子明白。”
    如此,便算是了了此事。封昌真人收回目光时与站在人群中的步泽炎冷冷对视一眼,虽极短暂,却还是被九微澜看见了。看来这位真人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大度,他对步泽炎已经有了怨意。
    旁的弟子都散开了,九微澜也准备跟上自己的目标,在她转身的时候忽然有一抹蓝色身影走过。
    是那个蛟龙少年?
    九微澜侧目,朝那少年看去,只见那少年走到了封昌真人的身边,封昌真人正低头慈祥的与他说着话。
    “难道这条蛟龙是那真人悄悄带上山的?”九微澜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过她现下没有时间管这些事,而是转身追上了步泽炎。
    步泽炎此时正独自一人立在御道台最边上的位置,脚边便是万丈云海,翻滚的云层从另一座山头漂浮而来,缓缓淌入山峰。
    九微澜轻咳了一声,端着笑容上前:“小师弟。”
    步泽炎头一抬,漂亮的金眸释放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你是什么人?”
    “我是比你们早一届入门的弟子,我叫谢薇月。”
    “早一届入门却只有炼气五阶?”
    “……”九微澜觉得这小子嘴有点毒,但她又不能撕了他,毕竟还想着勾到手来灵修,便立刻装腔道,“我,我一直没有寻到好的师父,所以修炼比旁人慢些。”
    “哦,原来你是那些外门弟子。”步泽炎语气拉长。
    九微澜额头的青筋即将凸起:“是,是啊……我的灵根比不上小师弟的好,小师弟不仅灵根优越,修为也是新晋弟子中最高的。”
    “那是自然,至少你比这样的老女人高的多。”
    老……老女人?!
    九微澜脚下的地砖差点就要被站裂了,她原还想着这种情窦未开的少年郎最好撩拨,却没想过他们还有可能压根就开不了窍!这种情况下便是要再继续撩拨,怕是比勾引阚泽还难!
    “是,是吗?那小师弟真是厉害了。”九微澜只能僵笑两声,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不再继续在他身上浪费功夫,“我还要去修炼,小师弟告辞了。”
    她扭过身,脸上原本端着的笑容瞬间变得咬牙切齿:若不是自己现在修为不高,非要打得这臭小子叫亲娘不可!
    她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有一个月仙逐大会的名额就要定下来,所以必须尽快再找个目标下手,否则错过了这次机会,要再想去玄天宗就难了。
    九微澜将目光重新拉回御道台上的弟子中,正想着随便找一个下手算了,却听见腰间的传音铃响,是阚泽。
    “师兄?”
    “薇月师妹,我有一事与你商议,请回一下洞府。”
    有事商议?九微澜在阚泽洞府住了两个月,身上的伤早已好了,虽然还留着疤,但这疤痕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修复,所以阚泽是准备提出让她返回自己原本的住处了吗?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她原想着至少能撑到三个月仙逐大会之后。
    罢了,现在她的修炼也用不着灵泉池了,要打听的也基本上已打听清楚,留在阚泽的洞府也没什么用。
    “好,我现在立刻回来。”
    九微澜回到洞府时,发现除了阚泽以外,女修扶凝也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一名金丹期的修士。
    她有些不明所以,脚下的步子也慢了半拍。
    “薇月师妹,过来拜见汲溪真人。”阚泽见九微澜归来,便为她介绍了站在厅内的那位陌生真人。
    九微澜犹犹豫豫的上前,朝着那名真人行礼参拜:“见过真人。”
    旁边的扶凝在此时冷冷开口:“薇月师妹,当初你被龟蛇噬生水侵蚀所伤,我们经过查证,确实是我身边的两位师妹所为,她们与我一同拜在蔚苍师尊门下,又是内门弟子,此事便也算是我们蔚苍门下的责任,那两位师妹已经受到了惩戒,被取消了参加仙逐大会的资格。”
    九微澜脸上皮笑肉不笑,显然是觉得这点惩罚根本就算不上惩罚,但嘴上却说——
    “没关系,扶凝师姐。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抬手覆上了自己的肩,声音脆弱,“虽然还留着伤痕……但已经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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