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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ǔsんǔωǔ.οńê 44.门外

    年芙芙突然想起他们叁个的房间是在一楼连着的,而且相尧的这一间还好死不死的正好在中间。
    她一下就给吓软了,当性欲都退了大半。但相尧哪管那么多,手拽着小姑娘的内裤往下扯的同时朝外不耐烦地吼了一句:“找个东西,有点着急!”
    舒亦的声音没再响起,估计是心里憋着气懒得理他。过了一会传来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年芙芙才敢放轻了声音开口说话,“你们的房间……都连在一起,万一被听见怎么办……”
    她怂了,她是真的怂了,刚刚还在车上担心这件事东窗事发,现在这东窗就已经堵门了。
    相尧哪知道这年芙芙心里这么多小九九,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被听见,但他怎么可能会怕,他巴不得这俩人听见他们亲热,直接一口气打败内敌宣誓主权。
    就为这主权大计,他也不可能带年芙芙去别处做。
    “乖了,听不见的,他们都聋子。”男人硬邦邦的玩意儿就顶在小姑娘的穴口,龟头已经陷进去一半了,俨然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年芙芙抡起小拳头就打他的胸口,没打两下就因为男人的整根没入而软了下去,她泪花儿都被激出来了,呜咽了一声,泪眼汪汪地看着身上的相尧。ⅵρyzщ.cōм(vipyzw.com)
    相尧被她看得心软身热,鸡儿梆硬,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耸动着腰臀,往她身体里撞的同时还不忘口齿不清地安慰她:“你多亲我几次,不就叫不出声了吗,你爸给这房子弄的隔音还行,要不是刚才我不小心把抽屉甩墙上去了,舒亦肯定听不见。”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急才能把抽屉甩墙上去啊。年芙芙想说他骗人,根本没看见抽屉飞出去,但又确实被他那根粗东西伺候得舒服,也不知是怎么来的这么粗长,温度滚烫,好像冷金属被烧红了一样从里透着一股热,往她的身体深处碾磨。
    她眯起眼,满足地哼了两声,手却还紧张兮兮地抓着他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松。
    相尧被她鼓舞,来了两下重的,小姑娘的腿立刻乖巧地盘上他的腰,眼眸上浮着的眼泪如同一池春水,漾着春情的微波。
    “嗯……唔……”
    受环境限制,年芙芙不太敢叫,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从眉心到眼角都皱着,看得出忍得有些难受,也把相尧给馋坏了。
    他不知道怎么直接哄她叫大声点,干脆就用力地操,后腰大开大合地将阴茎抽出,插入,几块背肌紧绷成线条凌厉的块儿,阴茎就跟如意金箍棒似的,搅得年芙芙的身体一塌糊涂。
    “哈啊……嗯……别……呜……太重了……”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年芙芙的叫床,正心满意足之际,讨厌的敲门声便再度响起。
    “相尧,你没完了?找完东西看东西是吧?”
    又是舒亦,他本来睡眠就不深,连续被吵醒两次已经很不快,语气也是少见的不耐。
    年芙芙被吓得赶紧捂住了嘴,相尧也愣了一下硬是五秒钟没给门外的人回应。
    舒亦站在门口,抬手捏了捏鼻梁,又尝试敲了敲门。
    “相尧——”
    相尧简直要气死了,可抱着年芙芙,那腰臀是根本停不下来,好像自动上紧了发条的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都已经给他设好了往里插的频率,谁也没法逆转。
    结果这边相尧的房门怎么敲都敲不开,那边的裴修也被惊动。
    裴修拉开房门看了一眼穿着睡袍的长发男人,皱皱眉:“在吵什么?”
    眼看两个哥哥一下都聚集在了门外,年芙芙双手都紧紧地捂着嘴,就好像一只被快感充满的气球,已经涨圆到了极限,随时随地都要炸开。
    她爽得不行,酸麻的快意化作眼泪,从眼眶里接二连叁地往外掉,浑身上下都被荡起一层妖艳的粉色,就这样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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