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恶毒女配都被她气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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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绿棠哑然失笑,她在祝梦之唇上点了点,问:“我可以吻你吗?”
    祝梦之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阮绿棠捧着她的脸凑上去,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呼吸都开始交缠的时候,祝梦之突然皱着脸,用力推开了她。
    “我想吐。”
    “……”
    祝梦之本来就不胜酒力,又在心情极度糟糕的情况下喝了整整一瓶红酒,在外面吹了几个小时的风,各种因素交加,不反胃都困难。
    她抱着马桶吐了一遭,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困意逐渐涌了上来。
    阮绿棠认命地帮祝梦之漱了口,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祝梦之搂着她,脑袋埋进她的颈侧乱蹭,忽然一张嘴,恶作剧似的往她腺体上咬了一口。
    电流般的刺痛感流经阮绿棠四肢骸骨,令她打了个颤,alpha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余味悠长的红酒味道,散发着水果,香气,还隐约透着紫罗兰的花香……
    祝梦之浑身僵硬,破碎的记忆如同闪电般劈向她的脑海。
    会所王经理桌上的名片、她在阮绿棠怀中闻到的红酒味、露营那天收到的短信,还有现在枕头上的信息素味道,以及阮绿棠的alpha身份……
    零零碎碎,这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她从未猜测过的事实。
    祝梦之的酒顿时醒了七八分,她缓缓后退,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绿棠:“那个alpha,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下,单虐哪一个都不合适,所以就来个全家桶吧!
    感谢早川望的地雷~
    以及营养液安梓白 24瓶;墨鱼妈 20瓶;早川望、犬森森、咸余啊咸鱼 10瓶;i'm老色批 5瓶;祭祀少司命 1瓶~
    第109章 祝梦之(16)
    “我……”阮绿棠怔愣片刻, 干脆地认了下来,“是我。”
    祝梦之的表情有瞬间恍惚,她似乎还很难将面前这个阮绿棠同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变态alpha联系起来。
    怎么会呢, 那个用alpha信息素压制她威胁她恐吓她的人, 怎么可能会是阮绿棠呢?明明是她温柔地给她上药,将她带出静谧骇人的无尽黑夜,是她陪她度过了这些天的日日夜夜……
    尽管情感上还有些难以接受, 但理智告诉祝梦之,现实如此, 她不得不接受。
    “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 但是……”
    阮绿棠伸手要去擦祝梦之的眼泪,被她猛地躲了过去。
    “不要碰我!”
    祝梦之像是大梦初醒般, 脸上浮出恐惧与厌恶的情绪,她从床上弹坐起,不管不顾地就要离开。
    可屋内浓郁的alpha信息素令她浑身无力, 祝梦之双腿一软,一下子滑跪到了地上。
    更糟糕的是, 感受到这样强烈的信息素的味道, 她的腺体也开始发热, 体内深处某个地方酥酥麻麻地发软,那几天的记忆被这熟悉的信息素一并唤醒。
    常有人说, alpha和omega, 不过是还未进化完全的野兽, 他们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在精神上也永远无法摆脱动物本能的控制。
    这是omega的天性,也就是所谓的“动物本能”, 虽然她没有被标记,却仍然对曾占有过她的alpha有这样强烈的反应。即使她这样的不情愿。
    她的四肢骨骸,以及每个毛孔仿佛都失去了控制,无不在蠢蠢欲动地渴求阮绿棠的抚摸,乞求面前这个alpha能够再一次主导她、占有她。
    但自尊绝不允许她这样做。
    祝梦之趴在床沿边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屈辱地用力砸了砸床,喊出口的话声却支离破碎:“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与omega臣服的本能相对应的,是alpha本能的侵略与占有欲。
    看到祝梦之这样可怜无力的模样,阮绿棠本能地想要制服她,在她身上彻底留下自己的气息。
    就趁现在,把她彻底标记,让她成为专属自己的omega,永远永远地受控于她。
    阮绿棠慢慢站了起来。祝梦之不过是一个任务对象,只要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信息素也受她的思绪影响,变得更加强烈,具有攻击性。
    黏稠的信息素仿若化作实质,将祝梦之困在其中,让她退无可退,瑟瑟发抖地缩在床边的角落里。
    祝梦之用力抓了抓床单,抬头瞪向阮绿棠,从牙缝里溢出几个字:“你,又想用信息素……掌控我……吗?”
    被alpha信息素彻底支配,沉沦在无尽黑暗中的滋味,祝梦之现在还记得。甚至一想起来,她曾被绑了三天三夜的手腕都开始发疼。
    阮绿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受alpha本能影响得太深了。
    她叹了口气,收敛起信息素,控制身体转了个弯,绕到窗前将窗户大开。
    外面的夜风顿时席卷而来,窗帘翩飞几下,屋内漫溢的信息素味道随着风向外散去。
    残余的信息素味道逐渐稀薄,祝梦之的状况好了些,却依然跪坐在地上无法起身。
    阮绿棠走过去要拉她起来,可手刚递过去,就被祝梦之狠狠地拍掉了。
    祝梦之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身上的衣衫尽湿,额头上也沁出薄汗,面色酡红,眼睛里也像有火苗在烧,比以往更加明亮。
    “你又要干什么?”她瞪着阮绿棠,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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