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恶毒女配都被她气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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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这么多酒,时雨露还能和她说这么久的话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所以此刻,时雨露只是闭着眼一个劲儿地嘟囔着她难受,根本没听见阮绿棠说了什么。
    阮绿棠也不指望她能答话,只是用食指在时雨露鼻尖轻轻点了点:“醉鬼,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她刚要转身,从时雨露鼻尖上收回的手指便被时雨露拉住了。
    时雨露勾着阮绿棠的食指,努力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仔细看了好久才认出对面的人一样,口齿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阮绿棠俯下身,把耳朵贴了过去。
    时雨露加重了音量:“我要洗澡!”
    阮绿棠轻咳几声,“明天再──”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雨露打断了。
    时雨露抓着她的手指重重握了两下,命令似的大声喊道:“我要洗澡!”喊完,她又半是嫌弃半是委屈地瘪了瘪嘴,“我身上臭死了!”
    “……”
    这下,阮绿棠终于也头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
    谢谢我好想你的火箭炮和手榴弹呀~
    第71章 时雨露(13)
    把时雨露半拉半搂地搞进浴室, 已经用去了阮绿棠大半的力气。她先前还可以轻松抱起熟睡中的时雨露的,只是没想到喝醉酒后人的身体竟然会沉重那么多。
    偏偏这套老房子条件比不得她之前的那个公寓,浴室里没有浴缸, 只有淋浴头。
    所以阮绿棠还无法干脆利落地把时雨露丢进浴缸,只能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再用手揽住她的腰,以防她滑倒瘫软在地砖上。
    时雨露穿的是正经的工作套装, 上身白衬衣下身西装, 看上去既成熟又专业,还有种斯文的禁欲感。当然,那是在她整齐地穿着衣服的时候。
    因为醉酒带来的燥热感,时雨露早就把外套丢在了沙发上,衬衣的扣子也被她迷迷糊糊地扯掉了两颗,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在阮绿棠努力把她推进浴室的过程中,时雨露的领口被蹭了几下,开得更大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闪着细碎光芒的锁骨链。
    阮绿棠只看了一眼, 就舔着嘴唇转移了视线,在心里默念了几句“非礼勿视”, 又开始纠结起要怎么帮她洗澡这个问题来。
    时雨露神智不清地趴在阮绿棠身上, 用头在她颈侧拱了拱, 像只撒娇求关注的小猫。
    阮绿棠用两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时雨露抬起头与她直视,喊了几声:“姐姐?快醒一醒, 洗澡了。”
    时雨露努力抬了抬眼皮,迷迷糊糊地看着阮绿棠,问:“你……是, 是谁?”
    “……”阮绿棠脸黑了黑,“是你的管家,大小姐!”
    “你不、不是管家,”时雨露嘿嘿笑了两声,“你是棠、棠棠……”
    阮绿棠莫名涌起了几分感动,刚要点头夸她几句,但时雨露突然变了脸色,从她怀里挣脱出去,踉跄几乎,猛地把阮绿棠往后推了推。
    “?”
    阮绿棠就知道自己不该胡乱感动,一个醉鬼,反复无常的,估计一加一等于二都分不清,还能指望她做出什么有逻辑的事吗?
    她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伸手想要拉住摇摇晃晃的时雨露,对方却一把打掉了她的手。阮绿棠还没来得及生气,时雨露倒自己先哭了起来。
    时雨露的哭是静默无声的哭,笔直地站在那里盯着阮绿棠,也不出声,只是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
    “……你哭什么啊?”阮绿棠那点小小的火气还没窜上来就被她的泪水浇灭了,无奈地问道。
    听到阮绿棠的问话,时雨露才像是得到了许可似的,一边哭一边往她身上贴,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告她的状:“阮绿棠坏蛋,坏蛋阮绿棠!为什、什么要,要抱别人……”
    她好像一下子退化成了五岁小女孩,要不然怎么连骂人都只会反反复复地骂坏蛋呢?
    阮绿棠看着这样的时雨露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倒是悄悄化了几分,她单手搂住时雨露的腰,用另一只手去揉了揉她的头。
    时雨露有一头茂密的卷发,蓬松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阮绿棠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也许是清醒了点,又或许是被阮绿棠用撸猫般的手法安抚了下来,时雨露终于不哭了,而是微微仰起头看着她,表情委屈又脆弱。
    “不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棠棠。”
    阮绿棠看着她眼眶里那点晶莹的泪花,咽了咽口水,问:“那你要包养我吗,姐姐?”
    时雨露又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好!”
    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有诚意似的,她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时雨露本来就和阮绿棠贴在一起,个头又差不多,以至于她们的额头之间不过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所以时雨露这么一点头,她的额头正正好撞上了阮绿棠的,“咚”地一声,两个人同时痛呼出声。
    阮绿棠“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退,腰部蓦地撞上了控制淋浴花洒的水龙头。金属柄杆往左一歪,冒着热气的水流瞬间哗啦哗啦泼洒下来,阮绿棠和时雨露无一幸免,都被兜头浇了一身。
    幸好水温不算太高,她们不至于被烫得叫出声来。
    只不过……阮绿棠低头看着时雨露,她白色衬衫已经被水浇湿,牢牢地贴在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和隐约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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