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恶毒女配都被她气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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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什么?”阮绿棠来了兴趣,倾身凑了过去。
    阮南风看着她,耳尖又要冒出火,她赶紧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我还要睡懒觉,你不要管我。”
    “那可不行,”阮绿棠冷酷无情,伸手就把阮南风从被子里薅了出来,“快迟到了,赶紧起床。”
    “……”阮南风坐在床上看着阮绿棠,憋了好久,终于憋出一句,“讨厌!”
    第22章 阮南风(9)
    阮南风跳下床,拖鞋都穿反了脚,一溜烟跑了出去。
    阮绿棠跟在她身后,慢吞吞地往外走,没想到外面已经端正地坐着一个人了。
    是阮建国,就算在家里也习惯了永远挺直腰板,像根竹子一样扎坐在椅子上。
    他正看着什么东西,余光中瞥见阮绿棠和阮南风的身影,立马又将那东西夹进了笔记本里。
    阮南风和他关系不好,所以是阮绿棠先开口说话:“爸,你怎么回来了?”
    “讨样东西。”阮建国笑了笑,不过笑容一闪而逝,手指在笔记本上轻轻打着拍子。
    阮绿棠不明所以,接着问道:“你吃早饭了吗,要不我多做一份?”
    阮建国没有看她,直接伸手指了指,说:“我吃过了,给你们带了份,放厨房了。”
    他的视线绕过阮绿棠,看向阮南风,又问:“不是放暑假吗?怎么起这么早?”
    阮南风哼了一声,没有回应,阮绿棠替她回答了:“爸,你忘了?南风暑假补习还没结束,要早起上课。”
    阮建国恍然大悟,讪讪笑了几声,说:“看我这记性,差点给忘了。”
    “哪是差点啊,你明明就是已经忘记了。”阮南风忍不住开口,越说越激动,“反正关于我的事你就从来没有记起过,干嘛又装得假惺惺地来关心我,我不需要!”
    她的话声尖锐,但阮建国今天却反常地没有发火,只是铁青着脸,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似的。
    阮绿棠赶紧把阮南风推进了洗手间,从外面把门关上了,让她抓紧时间刷牙洗漱。
    阮南风垂头丧气地往牙刷上挤牙膏,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张牙舞爪地朝空气中戳去。
    阮绿棠站到她身后抓起头发,帮她梳了几下,又说:“之前不还说要坦诚一点,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吗?怎么又忘了?”
    阮南风蔫了吧唧地把牙刷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辩解道:“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他一点也不关心我,连我要补习都忘记了,我才不去道歉呢。”
    “没人要你去道歉,”阮绿棠笑了起来,找了个头绳把阮南风的头发扎起来,说,“你觉得他做错了,那就去和他说,不要什么都闷在心里啊。”
    她帮阮南风梳了个高马尾,扭了扭头绳上两颗红色的樱桃,把它们调整到了最上面。
    “漂亮吗?”阮绿棠一只手搭着阮南风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从她身后偏过头去看镜子,颇有些自得地问道。
    从阮南风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像是阮绿棠在从背后环绕着自己。她垂下眼睫,伸手往脸上泼了捧水,飘忽着回了句:“一般般。”
    “那就是漂亮了。”阮绿棠已经能够成功解读出阮南风口是心非下的另一层意思了,她伸手去拿了自己的牙刷,挤开阮南风开始洗漱。
    这次,阮南风没再挤回来,而是乖乖拿了毛巾擦脸,然后乖乖地站在一旁等着。
    等阮绿棠洗漱完毕,带着阮南风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阮建国已经站了起来,夹着笔记本要往出走了。
    “爸,你要走了?”阮绿棠看了看时间,他们刚见了十分钟不到,其中包括了阮南风和他争吵的两分钟,以及她们在洗手间用去的五分钟。
    阮建国点了点头:“我,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再留会儿吧,南风有些话要和你说。”阮绿棠扯了扯阮南风,示意她上前。
    阮南风磨磨蹭蹭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在阮建国面前,低垂着头,吞吞吐吐地说:“爸爸,其实……”
    “嗯,什么事?”阮建国压低了声音,声线有些焦灼。
    阮南风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撞见他抬腕看着手表,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讥讽地问道:“你就这么赶时间吗?”
    阮建国皱了皱眉,脸又黑了几分:“南风,怎么和大人说话的?”
    “我就这样说话,反正我没爸妈教!”阮南风拎着书包,气腾腾地往外走,“我也赶时间,我要去上课了。”
    “你、你……”阮建国被一扇门拍到脸上,气得说不出话。
    “爸,你别生气,南风她——”
    阮建国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阮绿棠似的,绷着脸笑了两声,讪讪道:“小棠啊,让你看笑话了。”
    阮绿棠挑了挑眉,觉得他有些奇怪:“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可笑话的。”
    “一家人,对,一家人。”阮建国语气飘忽地重复几遍,攥紧了手中的笔记本,突然开口道,“小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阮绿棠看了看日历:“7月27,有什么特别的吗?”
    “其实,今天是……”阮建国欲言又止,搓了搓手指,最后摇头道:“对,没什么特别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他打开房门,深深地看了阮绿棠一眼,转身迈了出去。他的眼神很复杂,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情绪,似乎还隐约地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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