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魔王变成小可怜后[快穿]

第135页

    这两个男人简直不像是正常出生的人,比何清榆高两个头,像一座山一样把瘦弱的女子挡在阴影中。
    身体尚未康复的小医生惧怕的往后退了半步,“你,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男人什么都没说,把何清榆逼入一处狭小的储藏室内。
    里面没有灯,装满了刺鼻的化学药剂,何清榆的脸贴着一个浸泡着福尔马林的婴儿尸体罐子——
    只见那男人从后背掏出一把黑色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何清榆的额头。
    砰——
    枪口冒烟,失去生命体征的女人,无力苍白地倒在地上。
    就像一片从树上掉落的叶子,生命如此轻易的流逝。
    她做的没错,只是没有看清形势。
    两个男人是皇帝的亲卫,他们的脸始终被挡在阴影中,是没有人格的杀手。
    任何违抗皇帝意见的人都会被他们跟踪,然后再杀掉。
    系统在何清榆脑子里补充说,“但是皇帝年纪大,精力跟不上,亲卫会教给心腹执政官来掌控。”
    何清榆的半个脑壳都炸没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执政官想杀我?就因为我长得比他好看?”
    系统说你能不能要点脸,“亲卫可以在任何场所把你大卸八块,但是现在只选择了一个没人经过的储藏室。”
    “给你机会了,是你不中用。”
    何清榆把地上的血往身上抹一抹,一瘸一拐想推开黑暗中的大门。
    结果……推不开?
    门被锁住了。
    系统喝着可乐唱着歌,腾出一行代码:“帮你开门?”
    何清榆一只手扶在墙上转念一想,吃吃一笑:“我等大魔王来救我。”
    这一笑连系统都看呆了。
    持靓行凶。
    ……
    正直枪响的档口,言樾心脏猛然一跳。
    正在开会的她不得不停止,“今天到此为止,星际运输车下午六点准时出发。”
    她不能继续在王都呆下去了。
    “是”
    指挥官之所以是指挥官,是因为刻在基因里的决策与选择能力优于其他人,也就是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指挥官。
    是老天赏饭吃。
    言樾推门而出,执政官脚下莫名其妙出现了几只橘猫,是研究院外面草坪里野猫生的。
    小橘猫喵呜喵呜往执政官军靴上蹭,像是认了一个妈妈。
    言樾:“……没想到你真有这种癖好。”
    她心神不宁还不忘打趣一句。
    执政官笑容僵硬在嘴角,言樾继续说:“有传言你单身多年,是因为对动物情有独钟,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指挥官把外调申请表重重拍在她胸口,一把捞起小橘猫走了。
    背影多了几分气急败坏。
    帝国的高层全是一群脑子里充满黄色废料的人,迟早要完。
    打趣归打趣,言樾开始有点慌了,凭借本能,她很快断定楚清阖出了危险。
    言樾站在原地少见地陷入了纠结。
    楚清阖究竟是救还是不救?
    让一个睡过的床伴在危险中丢掉性命是保密的最好方式,在去往花神星的旅途中可以安生些。
    可……
    一向杀伐果断的指挥官陷入迷茫当中。
    不足为奇的颇有些自以为是傻气的医生,似乎和自己的精神捆绑在一起。
    大约是喝了足够多对方的血?
    言樾啧了一声,后脑传来剧烈的疼痛。
    如果没有楚清阖的存在,她绝对活不到今天。
    她凭借着天生的直觉闭上眼行走在错综复杂的研究院走廊中。
    路过的研究员:?????
    哪个实验室跑出来的。
    她手指不断旋转着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是救,背面是不救。
    一共抛了了七次,背面多一次。
    言樾把硬币收入口袋,直直走入储藏室所在的走廊。
    何清榆让系统在身上搞点伤痕,“不行啊大兄弟,这些伤不至死,不像是狗皇帝的风格。”
    系统:“不如我对你脑袋来一枪?”
    报仇雪恨的时机来了,系统已经选好了一把顺手的加特林。
    何清榆说算了,枪啊血啊一点美感都没有,她打开手电筒在储藏室的货架中观察。
    这里放的都是研究院的不用的废品,等堆积到一定数量统一处理掉。
    其中就包括了促进生育个新婚夫妇提供的愉悦药剂。
    在办理结婚证后会统一赠送一瓶,何清榆手中的浅粉色药剂是淘汰版本。
    她把试管举过头顶用唯一的光源观察,粉色的光斑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少女。
    何清榆:“为什么会弃用?”
    系统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市场暂时只需要短期的愉悦药剂,这是长期的,在外头不合法。”
    “等等,你要干什么!!”
    系统眼睁睁看何清榆把粉色的液体一口闷,还打了个嗝。
    外头人家只喝十毫升,何清榆很爽快来了一百毫升。
    系统开始慌了,哆哆嗦嗦拿出笔开始写离职申请。
    “离谱!太他妈离谱!你嫌自己命长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老子不伺候了!”系统率先一步崩溃。
    何清榆打了个嗝,往地上一躺,身体立刻开始变热,骨头都快要融化了,她靠在冰凉的墙上,小嘴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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