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魔王变成小可怜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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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胆子那么小玩什么过山车。”
    宁秋玉啃冰淇淋的动作突然停下,表情逐渐古怪,碍于礼貌听小傻子说完。
    何清榆奇怪:“不好笑吗?一个男孩子在过山车上哭鼻子算什么,又没人逼他玩。”
    宁秋玉:“是我:)”
    何清榆呆滞:“……诶?”
    宁秋玉把何清榆的手拿起,放在自己胸口,微笑道:“以前是短发,加之发育不明显,让你误会了。”
    何清榆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通红冒气,感受手掌下柔软的温暖的散发着年轻女性特有气味的躯体,大脑彻底罢工。
    好,好软!
    宁秋玉把两个人贴近,吹气在何清榆耳边坏心眼呢喃:“捏一捏,确认一下?”
    第31章
    何清榆的脸色从浅浅的粉红色,变成了猴子屁股的颜色……
    她的手指下意识弯曲,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得格外……变态。
    系统:“……开幕雷击。”
    何清榆赶忙把手拿开,掌心中还存着一抹温热,甩也甩不掉,黏在皮肤上,让她浑身难受。
    何清榆同时被脑子里的声音吓一跳,惊恐道:“你能来现实世界?!”
    系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爸爸是从现实世界把你拉去做任务的,你说爸爸能不能来?”
    何清榆:“……行叭。”
    宁秋玉嘴角始终上扬,安抚地拍一拍童年好友的后背,长发飘在何清榆的脸颊上,把那小脸挠得更加红润多汁。
    宁秋玉把她拉到售票处,买了两张过山车的劵,立在铁栅栏边上等待多几个人一起开机器。
    何清榆穿得是白裙子,乌黑的长发随风飘着,裙摆微微荡起弧度,脸颊上洋溢着初恋(不是)特有的幸福表情。
    美好得就像是少女漫中的场景。
    但是少女漫中不会出现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女主。
    宁秋玉温声道:“从早上醒来开始,你似乎一直在躲着我?”
    何清榆:“……”
    系统看好戏一般道:“这就是你的发小呀,好美腻一女的,可以当任务世界大魔王了。”
    何清榆:“你闭嘴!真晦气……”
    何清榆垂眸靠在宁秋玉身上,心如雷击,全身都紧绷着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好像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好家伙,总不能说长得像前女友,我担心被你宰了吧。
    十分钟的等待,后面来了一对小情侣,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很是般配,男的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穿着夏日特有的白色短袖,手上是一瓶橘子汽水,女孩穿着红格子裙子,头上一顶小草帽,草帽上是装饰用的鲜美草莓,在阳光下散发这灼灼生机。
    和何清榆这对是两个极端。
    系统补刀:“大概没人在约会的时候会防备对象宰了自己。”
    何清榆:“你滚,不想再见到你。”
    系统:“给你带了主系统那儿的伴手礼,价值六位数人民币。”
    何清榆:“我随时欢迎爸爸来玩。”
    系统:“呵,人类。”
    坐上过山车,何清榆握住安全杆的手是抖的,上个世界虽然从山峰中滚下来变成碎排骨,可终究是有系统的加持,和玩AR没有区别。
    比起害怕过山车,何清榆更加好奇,宁秋玉为什么要带她玩这刺激的项目。
    宁秋玉抚摸上何清榆的手腕,笑道:“你小时候可没有这样胆小。”
    何清榆嗯嗯啊啊随意应付,身上起一身鸡皮疙瘩,手臂上汗毛全部立起来,戒备地盯着覆盖在她手腕上的手。
    她回忆起云韶眼也不眨地把她脚踝捏碎,骨头碎裂的声音至今回荡在脑海中不散去。
    想到这里,何清榆瞳孔惊恐放大,手猛然一缩,“我,我不害怕。”
    宁秋玉:“如果你说话不抖的话,我会更相信一点。”
    何清榆不再说话,耳边传来过山车即将发动地“滴滴滴”预备音。
    系统把送给何清榆的显卡转移到她家里,嘚瑟道:“你以后可以在家挖矿了,苟富贵勿相忘。”
    何清榆心想到时候比特币可别贬值了,开玩笑的心思还没存多久,立刻便问系统:“过山车出事的几率有多大?”
    系统紧紧捂住眼睛不敢看,它恐高的不要不要的,“分地方,定期维修的过山车出事概率比中彩票还低,年久失修的出事概率可就说不准了嘻嘻嘻。”
    何清榆:“……”
    宁秋玉为难地望向何清榆,呢喃道:“明明昨日见面还好好的,为何……一觉醒来便如此疏远。”
    何清榆不敢去看宁秋玉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是神经病,被云韶给虐久了给整疯了,但不能明说,不然明天精神病院就有她的VIP床位。
    过山车摇摇晃晃驶向高处,何清榆恐惧地闭上眼睛,无数关于过山车出事的新闻回荡在脑海中,“系统,能不能帮我摒除疼痛和失重。”
    系统:“你想啥呢弟弟,这是现实世界。”
    过山车行驶到最高点,猛然俯冲,何清榆惊恐失声尖叫,这他妈就是人在前面冲,魂在后面追。
    反观宁秋玉,小时候怕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3现在眼中全是盈盈笑意,侧过头来好友。
    两人的视线相交,相视一笑。
    紧接着是个大圆环,宁秋玉眼见着童年好友的表情从小心翼翼的笑容,变成死了妈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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