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成为寡妇后我驯服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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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
    安娜:“……”
    系统觉得自己在看傻子:【这什么鬼问题啊?它是没鼻子吗?那么近的距离,它现在不是就能闻得到吗?】
    安娜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迟疑地问道:“你是鼻塞了吗?不是现在就可以闻吗?”
    安托万这才知道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于是只好难为情地强迫自己说道:“不是,没有鼻塞,我闻得到,只是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我想都闻闻……”
    系统:【……】
    安娜:“……”
    系统现在觉得自己在看变态:【它……呃……幸好它其实是对你看不上眼的怪物,一个以千年老处男身份自傲的怪物,不然要是人类男性,安娜,你真的要喊人救你。】
    安娜麻木地说道:【不,现在我已经想找人救我了。它的气味又浓郁了,现在居然是最浓的时候,我被它抱着,居然一点点改善都没有,反而还程度严重了,这样下去会失控的。】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别那么尖锐:“安托万,我不想,你这个问题很冒犯我啊……”
    安托万着急地打断:“哪里冒犯了?我就闻闻,什么也不做。”它太急于辩解自己的目的的纯洁性了,还补充说道,“我闻到你的味道会心情变好,脑子更清楚,心里也更平静啊,这是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拒绝。”
    “心里更平静……”安娜无语道,“你觉得我现在闻着你身上的味道,会相信吗?你现在都已经这样了,我要是同意你岂不是……”
    “我没有,你听我的声音啊,多么清楚可靠!”安托万难以控制自己的发情期的味道,只能通过强调声音来证明自己。
    “你觉得这个有说服力吗?”安娜反问。
    “很有说服力啊!”安托万很坚定。
    第65章 【已修文,删除部分内容】   【……
    “你觉得而已, ”安娜嘴角抽了抽,说道,“你现在估计就是因为被发情期影响太多了, 所以判断力也直线下降了。所以说真的, 我建议我们现在别抱了,一点作用都没有, 反而还加重你的情况。如果你到时候控制不了你自己, 那你还抱着我的话, 那我可就危险了。”
    她终于忍不住又说内心最深的担心。
    安托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不但不相信我, 还觉得我是判断力下降?还要分开我们?!”
    “是不得不分开。”安娜纠正道, “我们得尝试多点办法啊,不能总是抱着, 既然抱着没用……”
    “抱着有用,而且我闻了你的味道会更有用。”安托万急切地打断了她, 说话故意用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且坚定,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
    它说得掷地有声, 仿佛在讲什么神圣正确的大道理一样。
    安娜看它自信坚定那样, 估计再说下去也是车轱辘的话,安娜仗着它看不到,光明正大地在它怀里翻了个白眼,才说道:“你闻的其实都是我的香水,爱闻的话我都拿给你闻,你爱闻多久就闻多久。”
    它疑惑地问道:“香水?”
    “对啊,你起来,我带你去看, 这个庄园里也有很多,我母亲生前很爱收藏香水,有个房间里一面墙都是。”安娜不动声色仗着起身姿势,地和它拉开了一点距离,又不动声色地把话题重点从她身上的味道变到香水上。
    安托万成功被她带走的注意力,不过它注意力本就容易被带走,而且现在安娜一边行走,一边还有拉着它的手腕,他们两个也还算是有肢体接触的,所以安托万也没有到因为两个分开而产生焦虑的程度。
    到了房间,安娜拉着它到了一面墙香水的架子前,借着拧开香水瓶子的动作,彻底放开安托万的手。
    她特地从架子上挑出来的是她常用的香水类型,她和母亲的在喜欢的味道上还蛮接近的,她们使用的香水又来自同一个地方生产,所以香水里使用到的很多植物说不定还是同一株呢。
    香水瓶打开了,安娜递给安托万,安托万根本不会先涂抹一点到它手上再闻,或者放手到瓶子上方挥舞,让香水气味淡淡地进入鼻子,安娜也忘记了提醒它,所以它的头猛地凑近瓶子深吸一口气,然后呛得打了很久的喷嚏,香水瓶也被它粗鲁地塞回给了安娜。
    “难闻!”它用手搓着难受的鼻子,总结道,“远远闻着有点像你身上的味道,但是没有你身上的好闻,近闻就更不像了。”
    “因为太浓了……”安娜教它怎么挥手闻香味,但它挥手了,脸部还是扭曲的,像是闻到什么散发恶臭的垃圾一样。
    安娜估计它刚刚闻到的味道太浓烈了,所以现在鼻子还受不住,于是说道:“你先打开窗户,探头去窗外深呼吸缓和一下吧,我帮你调一下味道再给你闻,香味是要闻的。”
    “不用。”它干脆利落地说道。
    安娜还以为它不听话,正皱气眉头准备劝,却看到它毫不犹豫地忽然抱住她,猛地把头放到她的脖子弯曲处,很用力地在她那里吸气。
    安娜的脖子是正常的敏感程度,可是耐不住它这样强烈的吸气啊。
    那粗重的呼吸频率被她的脖子感知着,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安娜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脖子是钢琴,被手指激烈地弹奏着热烈的乐曲,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风雨里的可怜花朵,明明脖子处那么纤长细弱,却要遭受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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