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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篱满脸“别开玩笑了”,贾琵修无比心累。
    “你有什么事要汇报吗?”他最后疲惫地挥挥手,坐直支开话题。
    “有两件事。”祝篱想起正事,翻开记事本,“第一件事是,貔貅餐饮打算从突破快餐,往更高档的饭店发展,策划案我之前发给您了,他们这次讨论的结果还是让宣传联系韩薄先生,继续与其合作,利用他目前在社交媒体上的影响力,推动貔貅餐饮的发展。”
    贾琵修颌首:“另一件事呢?”
    “另一件事和玛门有关,玛门拒绝承认教唆族人迫害他族,一口咬定那三个去韩薄先生家搞事的玛门族人是个体行为,与族群无关,同时他们还扭曲事实,质疑您中还原符一事为自导自演,拒绝提供解除方法。”祝篱越说越气愤,“简直是颠倒黑白,等两个星期后的神族审判会开了,看他们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贾琵修反倒没他那么气愤,祝篱看着奇怪:“老板,你不生气吗?玛门一日不给出解决法,你就一日不能脱离对韩薄先生的依赖,甚至对于他提出的一些过分要求,也不好拒……”
    “你说得对,我确实没办法与韩薄分开。”贾琵修说。
    “?”祝篱更疑惑了,他往前凑凑,观察着迟疑道,“我怎么觉得,老板你还有点开心。”
    “……”贾琵修回过神来,板起脸,“你觉得错了。”
    “哦……”到底是打工的,老板的话就是金玉良言,祝篱不再多说什么,只又问道,“无上金宝带来的灵力能维持多久的人形,老板你什么时候需要再去吸收灵力……老板?”
    祝篱说着,惊愕看到贾琵修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现在。”贾琵修拎起卡,准备出门。
    “……?”祝篱失语,反射先于大脑问,“那我送您?”
    “不用,我坐班车过去就行,你做你的工作吧。”贾琵修说着,推门出去了。
    祝篱望着关上的磨砂玻璃门,半响没有缓过神。
    “说起来,我的淫……O纹会产生变化吗?”韩薄躺在沙发上,问系统。
    【一般来说,魅魔的O纹会随着他们这段时间欲望的改变而变得不同】
    【至于宿主你,你的O纹形状大概取决于这段时间的饮食】
    “是吗?”韩薄摸两下肚子,捏着平坦地小腹说,“可是我两次魅魔大会都显示为汉堡。”
    【那大概是因为你这段时间主要食物一直为汉堡】
    “这样。”韩薄忽然有些好奇,他从沙发上一骨碌起来,“那我岂不是可以用O纹来记录我这段时间最常吃或最喜欢的吃的食物。
    系统:……这是把O纹当手账本用了。
    不管系统怎么想,韩薄已经兴致勃勃站直,手捏上衣服下摆,往上一掀。
    正巧推门而入的贾琵修,看见小魅魔卷起衣服下摆,好奇地低头看着什么。
    他顺着那眼神看去,视线刚触及裸露的腰腹,就猛然转开脸。
    贾琵修头扭成九十度,手迟来地遮上眼睛,语气强撑地镇定:“怎么不关门?”
    未经准许被人入室还被指责的韩薄:“?”
    “不该问你怎么不敲门?”
    “我……”贾琵修耳尖附着一层薄红,眼前飘荡着小魅魔平坦小腹上耀眼的金纹,“我以为我还是仓鼠……”
    仓鼠的先天条件不太能够允许他敲门。
    “……”韩薄静默两秒,幽幽道,“那你怎么不干脆从门缝底下钻进来了,是觉得以一米九几的体态非法入室更气派一些吗。”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贾琵修把实话说得和撒谎一般低声,“我没想到你……”
    在脱衣服。
    他虽然没有说完整,但韩薄还是接收到他的脑回路,并且难得地觉得有些羞赧。
    有什么好羞赧的呢?
    下一秒,韩薄便清醒过来,指责自己的反应敏感。
    当年报名吃瓜大赛,不穿上衣和十七八个裸男坐在一条瓜藤上奋战四个小时,也是发生过的事,现在不过扯个上衣,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想着,韩薄挥挥手,回答了贾琵修提出的第一个问题:“老是被破门而入,修锁太费事,敞着算了,反正家里没值钱的东西。”
    他看贾琵修还举着手,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羞赧又莫名上来了。
    “捂着眼睛干嘛?扮盲人碰瓷啊。”韩薄恼羞成怒,没好气道。
    “哦……”贾琵修把手放下,但头依旧持九十度偏转。
    “……你指定有点毛病,歪脖子树。”韩薄说。
    “你穿衣服了吗?”他损任他损,贾琵修目不斜视。
    “?”韩薄疑惑,“我什么时候脱了吗?”
    贾琵修再三询问韩薄有没有穿好衣服,得到一次比一次暴躁并肯定的回答后才小心翼翼把头扭回来。
    刚睁眼,他就被面前放大的魔脸惊得后退半步。
    小魅魔叉着腰,凑近到贾琵修面前,一副加油站大爷揽客的霸气模样:“又没灵力了?”
    貔貅族长缩下脖子:“嗯啊。“
    “就知道资本家登门必有压榨之事发生。”韩薄嘟囔着,把头啪一下靠在贾琵修肩膀上,“吸吧。”
    贾琵修按照之前小心把韩薄搂住,头埋下去一会儿,他开口:“*******”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口水都喷头发上了,我昨天才洗的头!”韩薄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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