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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容青玄冷着脸不语。
    凤清太君缓了口气继续:之前龙篱向我索要九龙珠,说是要救你的一双朋友,我没有给他,如今,我可以将九龙珠交给你,让你去救回你的朋友,你承了我老婆子的恩,便要信守承诺,永远都不要再见阿篱。
    容青玄闻言大惊:凤清太君,容某似乎还没有答应你什么!
    莫不是容峰主想将往事抖露出来不成?老婆子倒是毫无意见,只是到时候你非但没有机会救回你的朋友,还可能被龙篱杀掉,你自己想清楚!凤清太君厉声道。
    容青玄猛地一怔,若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在椅子上,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凤清太君觑眸睨着失魂落魄的容青玄,一针见血:容青玄,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是了他容青玄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龙篱本就记恨着当初将他偷出盘龙谷,在他身上种下血亲毒蛊,意图残害他们父子的歹人,若是知道了他所恨的那个人便是他容青玄,指不定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
    容青玄倒是不怕死,可他害怕看到龙篱因他发疯的场面,他不想让他们师徒二人好不容易修复了的关系再一次变得血淋淋的。
    有些痛苦经历一次便罢了,他也好,龙篱也好,都折腾不起了
    可若忽然离开龙篱,只怕龙篱也会疯
    就在容青玄纠结的一塌糊涂,崩溃的一塌糊涂时,凤清太君忽然将两个金灿灿的锦盒放在了容青玄的面前。
    容青玄望着那两个锦盒眉心一跳,凤清太君立刻道:走吧,趁着老婆子还心软,不然你的下场会与那霜傲雪一样。
    容青玄猛地抬眸,盯住了凤清太君的眼睛:你威胁我?
    对。凤清太君笑笑,可老婆子有龙篱他爹的前车之鉴,心有余悸,不想将事情做绝,容峰主,你便当可怜可怜我这个朝不保夕的老婆子吧。
    容青玄紧咬牙根,直将下颌骨咬得涨疼不已,方双手僵硬地将锦盒接了过来。
    威逼、利诱、威胁、示弱,凤清太君用尽手段,只为逼他离开。
    若他不答应,只怕这位杀伐果断,手腕强硬的凤清太君会抡起龙头拐杖,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惹不起,还真他妈的惹不起。
    凤清太君,容某受教了。容青玄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木然地望着那个形容枯槁,却气场不减的老人家,容某应了凤清太君便是,凤清太君不必再忧虑,安心将养身体便是。
    容青玄幽魂一般飘出了清雎宫。
    他的里衣皆被冷汗浸湿了,微风吹来,很是凉飕飕的,容青玄不禁打了个颤,心道明明都进入夏季了,天怎么还是这么冷。
    他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念雪宫,独自一人坐在宫中的海棠树下,久久出神。
    他该怎么办?
    摆在他面前有三条路,第一,按照凤清太君的要求离开龙篱,复活白锦年和钟厌九后遁世。第二,遵从本心留在龙篱身边,想办法干掉凤清太君,堵住她的嘴。第三,主动告诉龙篱一切,是生是死,是好是歹,任凭龙篱决断。
    他分明有三条路,为何看起来每一条都是绝路?
    他一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眼下,却是真的犯了难。
    怎么办,怎么办
    容青玄情不自禁捏紧了手中锦盒,咬着牙,迟迟做不出决定。
    师尊,你怎么回念雪宫了?
    无措间,耳边响起了龙篱的声音。
    容青玄慌忙将锦盒纳入虚鼎,一拂衣袖起身道:阿篱?
    师尊。龙篱已然走到了容青玄的身边,熟稔地将容青玄拉到怀里,抱着他道,师尊怎么悄悄跑回念雪宫了,阿篱还在碧雪湖等着你呢。
    容青玄静静地望着龙篱,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微笑:你和仙你和你父亲一直钓鱼到现在?
    是啊。
    钓了这么久,看来他们父子两个相处的还不错。他面上的笑意加深:有没有和龙兄聊什么?
    左不过就是几句无足轻重的话,我一心钓鱼,他也一心钓鱼,没放太多注意力在对方身上。龙篱道。
    容青玄轻轻点了点头:你父亲一向少话,不说话的时候大多都是在想念你母亲,你经常去陪陪他,或许可减他相思之苦,对你对他都有好处。
    龙篱觑了觑容青玄的神色,微微蹙眉道:师尊怎地多愁善感起来,是凤清太君跟你说了什么吗?
    容青玄一凛,表情不受控制地僵了僵:没有啊。
    龙篱幽幽地打量着容青玄,浅笑着勾起唇角:那凤清太君都和师尊说了些什么呢?
    容青玄轻甩了一下衣袖后收于腰迹,扮作轻松无谓的样子道:她老人家找我能有什么事,自然是问你这些年来在暮苍山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爱吃什么,讨厌什么,不用练功的时候喜欢干什么。事无巨细,问了个遍。
    原来如此。龙篱目光沉沉地笑了笑,阿篱还担心凤清太君会为难师尊,看来是阿篱多虑了。
    容青玄道:怎会,凤清太君再亲和不过了。
    龙篱默然不语,抬头朝天边渐沉的夕阳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师尊,咱们回宫用膳吧。
    好。
    二人相视一笑,缓步踏入念雪宫。
    浑身汗津津的容青玄一头扎进了浴池里。
    龙篱站在池边看着默默将自己沉入水中,很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的容青玄,唤过一魔族弟子道:圣父那怎么说?
    圣父说凤清太君只是问了尊主儿时的事,并没有其他特别的。魔族弟子回道。
    龙篱嗯了一声:下去吧。
    宫帘上系着的铃铛叮当作响,龙篱褪去外袍,光着上半身淌入水中。
    水波荡漾,浮在水面上的海棠花瓣淘气的黏在了龙篱雪□□健的胸膛上,他悄无声息的来到容青玄身后,将对方轻轻地拥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师尊。龙篱将下巴搭在容青玄的肩头,呢喃道,不是说先用膳嘛,怎么跑来沐浴了。
    容青玄半眯着双眼,懒洋洋道,天气热得很,出汗了,便想在水中泡一泡。
    唔。龙篱乖巧应道,那不如叫宫人将晚膳摆到水边来,阿篱与师尊一边沐浴,一边用膳。
    一边沐浴一边用膳?容青玄在龙篱耳边蹭了蹭,想着就怪别扭的,还是沐浴过后在用膳吧。
    好,就听师尊的。龙篱直起身,将背对着自己的容青玄板了过来,容青玄外衣未褪,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看起来分外狼狈。
    龙篱上下扫了容青玄几眼,抬手便给他脱衣服,容青玄由着龙篱将自己扒光,与他一起赤身裸体的站在水中。
    师尊,你是不是有心事?龙篱道。
    容青玄直视着龙篱的眼睛,轻声一笑:你都把我扒光了,我有没有心事你看不出吗?
    龙篱摸了摸容青玄高高绾在头顶的墨发:可阿篱只扒开了师尊的衣裳,没有扒开师尊的心呐。
    容青玄抓住龙篱不安分的手,将他的掌心贴在他的心口处:如此听来,你这孽徒还想扒开为师的心不成?龙篱微微一笑:师尊心思深沉,阿篱自问没那个本事将师尊的心事看破,却又害怕师尊瞒着阿篱什么,故而迫不及待的想要知晓师尊心中所想的一切。师尊龙篱反握住容青玄的手腕,逼视着他道,阿篱真的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只求师尊能疼疼阿篱,不要对阿篱隐瞒心事。
    容青玄心中一坠,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假笑,生怕被对方瞧出端倪:你还说我心事多,我看整个盘龙谷内心事最多的就是你。
    说着将手腕抽了出来,捧起一捧水,泼在了龙篱脸上。
    龙篱躲也不躲地任由容青玄甩了自己一脸水中,薄唇轻勾,宠溺一笑:师尊知道如今最困扰阿篱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容青玄道。
    龙篱望着容青玄的目光一沉:阿篱想知道,师尊到底喜不喜欢阿篱。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容青玄神色微敛,傲娇道:不喜欢你,会容你放肆这么多回?
    师尊明白阿篱说得意思。龙篱似乎并不满意容青玄的这个回答,眉心一皱,疾步上前将容青玄紧紧抱在怀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道,师尊,阿篱对师尊的心思,师尊是知道的。师尊呢?师尊对阿篱有没有那样的心思?
    铺满花瓣的池水下,两个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容青玄明显察觉到水中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升高,不免有些慌张,连回答龙篱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什么这样那样的,你都把我绕晕了。
    师尊!龙篱似乎急了,用力将容青玄抵到水池边,按住他的的双手,急切地逼问,绕来绕去不愿意回答阿篱的人明明是师尊,师尊知道阿篱在问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给阿篱一个答案?难不成师尊是怕阿篱承受不住进而做出伤害师尊的举动吗?
    容青玄一愣。
    龙篱见状眯了眯眼睛,无不失望道:看来阿篱猜对了
    龙篱按着容青玄的双手越来越用力,面上表情渐渐分崩离析,容青玄感觉有一把怒火顺着池底烧了上来,只怕他再不给个答案,龙篱便要带着他焚毁在这片散发着海棠花香的池水里。
    他恍惚了一下,刹那间放下心中所有的顾虑,仰起头主动吻住了龙篱微微颤抖的薄唇。
    那一吻蜻蜓点水,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后便松开了对方。容青玄微微喘息着睨着龙篱:这便是为师的答案。
    说罢,不及龙篱反应,再一次吻了上去。
    那唇凉的可怕,直激得容青玄打了个寒颤,他心疼的不得了,只得挣开龙篱的手抱住龙篱,缠绵而炙热地吻着他。
    龙篱整个人都在发颤。
    他微垂着眼眸,不敢相信地望着主动亲吻着自己的容青玄,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便是他仍压着一肚子的疑问,仍旧被这个吻失了魂,迷了心,忍不住闭起双眼,回抱住容青玄,更加热烈的吻了回去。
    飘满了海棠花瓣的池水轻轻荡漾,激起一道道涟漪。
    因那一记热吻,容青玄几乎一夜未睡。
    无数个瞬间,容青玄都感觉龙篱疯了,要他要的哪样狠,永不知足似得。
    他这把老骨头实在是有点遭不住,好在龙篱天亮时善心大发放过了他,不然的话他一准要被干得现出真身。
    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拥有神魔之体的龙篱没事人一般离开了念雪宫,两个时辰后才回来,彼时容青玄已经收拾妥当,对着镜子正在整理衣袖。
    师尊,你怎么起来了?一身玄袍的龙篱神清气爽地踏入寝殿,笑盈盈走到容青玄身后。
    容青玄回眸打量了神采奕奕的龙篱一眼:今日是发生什么好事情了,瞧将仙帝陛下高兴的。
    师尊是在取笑阿篱吗?龙篱顺手给容青玄理了理袖口,若师尊也像他们那样仙帝仙帝的叫阿篱,那阿篱便不做这个仙帝了。
    这是什么话?怎的我一唤你仙帝你就不当了。容青玄道。
    龙篱笑而不答,只瞧着容青玄身上的蓝袍道:师尊怎的换上了这件衣袍?
    容青玄今日所穿的是他在暮苍山上常穿着的钿袖蓝袍,连日来,他都是穿白袍的,是以龙篱对他忽然换上了这件袍子感到稀奇。
    没什么特殊的,想穿便叫人拿出来换上了。容青玄一边说一边引着龙篱朝寝殿外走,你呢,一大早忙着干什么去了?
    龙篱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偏是不肯告诉容青玄:师尊别问了,一会你便知道了。
    一会儿?不知龙篱口中的一会儿是多久,若是太久,只怕他等不到。
    殿外,霜傲天与丹阳子等人正在聊闲天。
    见龙篱和容青玄走出来了,霜傲天立刻放下手中的茶碗道:呦,外甥媳妇,你出来了。
    容青玄默默翻了个白眼:霜城主也忒爱开玩笑了。
    本座有在开玩笑吗?霜傲天一脸奸笑,你看你日日陪伴着我大外甥,便是晚上也在一处睡,不是我外甥媳妇又是什么?
    丹阳子几人听罢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低头抠手,一个遮了遮嘴假装在打哈欠。
    容青玄面色铁青,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的宗旨回怼道:霜城主都是快要当老丈人的人了,怎地还是这般喜欢逗弄人呢。
    保持奸诈笑容的霜傲天一愣:你说什么?老丈人?哪个要当老丈人?
    容青玄看向低头抠手的梦常君:少城主和梦常君打得火热,怕是好事将近了吧,霜城主,恭喜恭喜。
    霜傲天果然被气了个七窍生烟:恭喜什么恭喜!谁说飞儿要嫁给他了!
    梦常君一张脸都绿了,苦哈哈地朝容青玄拜了一拜:容掌门,你便饶了梦常吧,梦常与少城主只是好朋友,平日里指点指点她的衣饰穿着,不敢有那些僭越的想法。
    啧,搞了半天,这梦常君就是霜飞儿的造型师呗!容青玄笑了笑不予置评,始终默默望着天空的丹阳子转过脸来道:好了,闲话也说过了,换个地方说正事吧。
    嗯。龙篱应了一声,师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去凌霄殿。
    容青玄望着龙篱的眼睛,默默攥紧纳在袖中的手道:阿篱,师尊想去一趟暮苍山。
    暮苍山?龙篱的声音倏地挑高,便是丹阳子也瞟了容青玄一眼。
    容青玄勉强保持着镇定与从容,淡定着道:我是暮苍山的掌门,回去一趟有什么好奇怪?再说了,暮苍山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亲自了结。
    龙篱闻言一顿:玉无欢?
    容青玄点了下头。
    龙篱的表情中有一瞬间的不解与怀疑,却没多问什么,只是嘱咐道:那师尊记得早点回来,我给师尊准备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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