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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闻昀缓步走到石床边,右手捏着一株根茎鲜红似血却有些干瘪的植株,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身后的快要窒息的女人被狠狠摔在旁边的地上。
    魔气一散,女人立刻不停地咳嗽,疯狂攫取新鲜的空气。
    魔气散开前的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男人动了杀心。
    当真是一条蛊虫暂时救了自己一命。
    原地多出一张石桌,上面放着两只小碗,应闻昀有条不紊地划破自己的掌心,眼睛不眨一下地把其中一只碗放满,将五灵草扔进去。
    肉眼可见的,五灵草很快变得饱满起来,像重新活了过来,同时还散发着诱人迷醉的香气。
    这得益于五灵草的特性,被摘取之后不会枯萎失去药性,只要再次以血浸润,就会重新生长,不管是五灵草的香味还是植株,都是幻象蛊最喜欢的。
    最后滴入一滴心头血。
    做完这一切,应闻昀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比雪还白,闷闷咳嗽了一声后忽而看向女人。
    魔气缠绕上女人的右手臂,强制抬起悬在另一只空碗上方,随后女人的手心也被开了一道口子,血顺着伤口往下流。
    “你……!”
    女人吃痛,心中更是惊骇,她以为那是她的底牌,不曾想自己一直都被人拿捏着,想通这些,整个人都变得颓废不少。
    连挣扎的念头都不再起,否则等母蛊被引出来,她一定会被男人第一时间杀死。
    时间越久,空气中的魅香越浓,连女人都有一瞬间的沉迷,产生想吃的欲念,应闻昀却表情都不变一下,沉默盯着女人的手心。
    不多会,女人手臂的血管忽然突起来,像有什么动物在里面爬行,有几分可怖,那条母蛊闻到味道顿时钻了出来,果然是一条细小的虫子,长得很难看。
    在它要一头扎入血碗中吸食五灵草时,应闻昀眼疾手快地拿出一个容器挡在了母蛊下方。
    没有智慧的母蛊瞬间自投罗网钻进了下一秒就被密封的容器里,香甜的味道被隔绝,没反应过来的母蛊迷茫地在容器里转了一圈,想不明白。
    要引出子蛊,需要母蛊呼唤,应闻昀能把母蛊诱惑出来,却不会这个,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淡声道:“你来。”
    这下子女人不敢不从,随意将伤口包扎好后从应闻昀手中拿过容器将母蛊放出来,闭上眼睛让母蛊将子蛊唤回来。
    很快子蛊传来回应,受到召唤要寻找出口。
    应闻昀全部心神都在时归芜身上,看到和刚才如出一辙的黑色曲线时心中一喜,迅速在恋人手心划了小小一道口子让蛊虫能出来。
    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一道出乎意料的魔力忽然袭向女人手中的母蛊,瞬间绞死了小小的母蛊,感受到召唤停止且母蛊死亡的子蛊缩了回去,并且加快向时归芜的心脏侵蚀。
    别说女人,连应闻昀都愣了一下,迟钝地看向出手之人——袭让。
    昏迷后一直被人遗忘的袭让在应闻昀让女人操纵母蛊时恢复意识,应闻昀全身心都放在石床的人上竟然让他找到了时机,成功杀死了母蛊。
    似乎是感受到了子蛊侵蚀的痛楚,时归芜的眼睫毛颤抖了下。
    希望被打破,应闻昀的眼眸瞬间黑沉一片,无形的压迫倾泻而出,全部落在袭让身上,后者脸色一变,两腿一沉跪倒在地。
    “你该死!”
    瞬间出现在袭让面前,应闻昀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气息紊乱,五指逐渐收紧。
    袭让艰难地呼吸着,甚至还无所谓地挤出一抹微笑,断断续续道:“哪怕杀了我,他也醒不过来了。”
    现在正是时归芜最虚弱的时候,根本抵挡不住子蛊。
    袭让又道:“你跑不掉了,我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
    应闻昀眼神一凝,毫不留情地一下拧断了袭让的脖子,将软趴趴的尸体扔在地上,女人惊叫一声,惊恐地面对着男人往后退。
    但最后也难逃一死。
    让洞窟里的蝙蝠将两具尸体都叼出去,应闻昀才将恋人抱起来,雪魔山忽然一阵剧烈的震动,是有人在外面攻击了结界。
    魔龙竟赶得这么快。
    不能让结界破裂,应闻昀当机立断让恋人继续呆在这里,自己出去解决魔龙,至少在这里时归芜是安全的,不会有人贸然闯进来。
    他们在雪魔山里待的时间并不久,前一段时间天地异变才散去,没有人类敢往这边来,当然也可能是这边足够偏僻,没有指引很难找到路。
    应闻昀出来时,魔龙正要再一次摆尾撞在结界上,而无形的结界上已经有了几丝皲裂。
    应闻昀手一挥,一大团黑气出现在魔龙尾巴处化解了力量,使结界免受攻击,他则将结界加固了几分,修复好裂痕。
    魔龙的身形膨胀至几百米之长,半边的天空都被遮住,入目一片黑。
    应闻昀凌空负手站立,与魔龙遥遥对峙。
    应闻昀轻哂:“魔龙,你的伤好了?”
    魔龙甩了甩尾巴,那把剑一直没能被它拔除,但目前也没对它造成多大的影响,它喷了喷鼻息道:“相比我,你的伤想必更严重些。”
    有袭让这样的眼线在,应闻昀抵挡雷劫的事自然为魔龙所闻,甚至看到应闻昀如今的实力,魔龙还看出了他再次失去一滴心头血。
    它讽道:“千年前为了救那只兔妖丢了一滴心头血,如今又是一滴,我实在参不透,你们人类有时候深情到可悲,有时候薄情到绝情。你为了一只兔子这样值得吗?跟随我做魔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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