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机甲手臂零件的话在这一片。美女店员指着其中一处说道。
美女姐姐，是不是我们把零件买齐了，回去就能自己组装出一个机甲手臂了？何邵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我们这里单独售卖的零件只是用作机甲替换的，机甲手臂内的一些线路，是没有考虑在里面的。如果你想要自己靠着零件组装出一只新的机甲手臂，线路问题就必须自己解决。你们已经会自己设计线路了吗？美女店员问道。
何邵自然是不会设计线路的，见美女姐姐看自己，他只好祸水东引，看向晏暠。
晏暠无语了片刻，却还是答道，我们还不会，所以想要买些零件练习。
原来是练习用的啊，那我建议你们买三级以下的机甲零件。初学者，基本都是从三级以下的机甲开始的。美女店员被两人一口一个姐姐喊的心花怒放，忍不住多给了些建议。
姐姐，我想要买四级机甲的零件。晏暠道。
四级啊，四级在这边。美女店员虽然觉得三级以下的机甲零件更适合晏暠，但最终还是要遵从客户的需求。
美女店员又带着他们到达了四级机甲零件的区域，接着又是一阵介绍后，晏暠选择了一整套最新款的手臂零件。
一共236个主要零件，加在一起一共是八千六百三十六万星币。美女店员报出总价。
八千六百多万吗？晏暠一愣。
同学，看你一副乖巧的样子，没想到还会讲价。行，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三十六万的尾款就给你抹了。美女店员笑道。
晏暠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要讲价，我是钱不够。
美女店员一愣，刚不是还说是有钱人吗？
那要不你还是买三级机甲的手臂零件，一套下来三千万就够了。美女店员建议道。
不要，我就要买四级的。晏暠拒绝。
你还差多少钱？何邵也没想到一整套机甲手臂零件就要八千万。
我只有五千三百六十一万。晏暠小声道。
那还差三千多万呢。何邵皱了皱眉，我身上只有几百万，还是我妈偷偷给我打的零花钱，不够啊。要不咱下次再买，等钱够了再来。
晏暠摸了摸那已经堆在眼前的零件，心中满是不舍，他脑子里线路图都设计好了，就等着回去试着组装呢，没想到居然会钱不够。他心中实在不舍，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些零件，又期期艾艾的看向美女店员。
美女店员被少年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瞅的心都软了：要不这样吧，你今天先买一部分，我还是按一整套手臂零件的优惠价格给你。剩下的，你有钱再来买。
美女姐姐，那能不能分期付款啊，我们先付一部分，东西拿走，然后再分期付尾款。何邵商量道。
晏暠一听，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美女店员无奈道，我们店里有规定，赊账的话必须要是三级机甲制造师才行。你们是新生，还不能赊账。
美女姐姐，你通融一下吧。何邵一边嘴甜的喊着姐姐，一边用眼神示意晏暠一起。
姐姐。晏暠会意，硬着头皮走上前。
嗯？美女店员看向晏暠。
你很漂亮。语气硬邦邦的，一听就知道是为了达到赊账的目的而故意说的。
美女店员。
何邵。
完了，刚才或许还有点机会，这会儿估计是彻底没了。暠啊，夸人的时候能不能有点灵魂。
能分期付款吗？
何邵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暠啊，就算你是学神，这一刻我也后悔认识你。你夸人没灵魂就算了，居然还直接把目的讲出来？
噗就在何邵即将窒息的时候，一阵笑声打破了尴尬。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半百的老者，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秦教授？！晏暠和何邵同时出声。
秦教授咳嗽了两声，缓解了自己爆笑的情绪，这才走了过来：来买东西。
嗯。晏暠点头。
钱不够？
嗯。晏暠点头。
秦教授又转向美女店员：我是七级机甲制造师，如果我担保的话，贵店可以给我的学生办理分期付款吗？
您是七级机甲制造师？美女店员震惊的看向秦教授，眼底满是崇拜。
可以吗？秦教授微笑颔首。
可以，当然可以。美女店员连忙点头。
这可是一位七级机甲制造师，区区八千万，他随手做一个零件出来就能卖到这个价格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赖账呢。
最终在秦教授的担保下，晏暠支付了三千万首付，剩下的分期付款，一年内还完就行。
谢谢您，秦教授。出了机甲店，晏暠感激的朝秦教授道谢。
秦教授摆了摆手，问道：你买四级机甲零件，是想尝试自己组装？
嗯。晏暠点头。
四级线路图你会设计了？秦教授问的是设计，而不是记住。对于一般的大一新生来说，只要能记住机甲的线路图就已经是完成任务了，但晏暠的天赋不同，秦教授相信，他掌握的知识早已经超越了大一的课程。
还不会，就是想买回去尝试。在没有成功组装之前，晏暠是不会对外说自己能设计线路图的。
还没学会就敢来买零件，这可不便宜。
我只是觉得，如果有实物的话，会学的快一点。老师，我以后会注意的。晏暠小声道。
干嘛要注意，就是要这样。秦教授哈哈笑道，机甲研究是很费钱，但这只是前期，等你入了门，钱就不是问题。有想法就要敢尝试，不然怎么进步。我们每一个机甲制造师，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不然第一堂课，为什么教你们能源块的制作方法，就是要让你们赚钱。
原来教授不是在责备自己，而是在肯定自己。
明白过来的晏暠激动的脸都红了，重重的点着头。
秦教授笑着拍了拍晏暠的肩膀，目光又落在了何邵的身上：何邵啊，你的能五级源块练的怎么样了？
还差一点点。何邵苦着脸道，教授，能不能降低点要求，别75%了，73%怎么样？
看来你目前的最好成绩是73%，不错，有进步，就差两个百分点了，继续加油。说着秦教授又笑呵呵的拍了拍何邵的肩膀。
是，教授。何邵有气无力的应着。
那教授，我们回学校了。晏暠道。
秦教授点点头，正要挥手让他们离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晏暠，出声道：二楼有个智能机器商店，你可以顺道去逛一逛。
好。晏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走吧。说完，秦教授自己转身又回了刚才的机甲店。
晏暠和何邵两人则坐着电梯去了二楼。
秦教授干嘛让我们去智能机器商店啊。路上，何邵不解的问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晏暠道。
两人在二楼转了五分钟，然后便找到了秦教授说的那个智能机器商店。
智能机器商店，顾名思义，卖的是智能机器人，两人一进去，入目的就是各种大小和品种的机器人。
两位想要买些什么？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我们第一次来，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何邵说道。
当然可以，那我先给两位讲解一下我们店里最新款的机器人。工作人员把两人带到一款七八十公分高的机器人身边，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智能家用机器人，我们对它的系统进行了全面升级，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拟态感应系统。
拟态感应？！一直没出声的晏暠，听到这拟态感应这四个字，眼睛蓦的就瞪大了，震惊的看着眼前这款其貌不扬的小机器人。
装有拟态感应系统的机器人，可以记录和模拟主人的一切动作，包括跳舞，跑步，甚至格斗
我可以试一下嘛？晏暠一直听对方介绍完，才出声问道。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走过去在机器人身上操作了一下，然后对晏暠道，拟态感应系统已经开启，锁定你为第一目标人，从现在开始你做的所有动作它都会完美模拟。
晏暠转头看向机器人，随着他的动作，机器人也跟着转了一下头。晏暠眼睛一亮，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那个机器人也跟着往前踏了一步。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晏暠尝试着做出各种动作，而站在他对面的小机器人，就像是他的镜像一样，完美的模拟出了他所有的动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相比于晏暠流畅的动作，机器人的动作要明显迟钝许多。
果然反应有些迟钝。晏暠喃喃的道。
我们这款机器人拟态反应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它可以在读取你的动作后，一秒内就做出反应。工作人员道。
晏暠没说话，只是忽然抬手，五指张开，灵活的转动起来。对面的机器人也跟着抬手，然后器械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做出一个一样的动作，却最终没能成功。
看来还不能进行精细操作。晏暠继续喃喃自语。
虽然还不能做出特别精细的操作，但是一些简单的动作还是能做的，比如握手，握拳工作人员尽职尽责的解释着。
何邵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工作人员的肩膀，打断道：你别理他了，他听不见你说话的。
啊？工作人员一愣。
让他一个人玩会儿。走，我们去那边，你给我讲点别的。
于是工作人员又带着何邵在店内其他地方转了起来，大概半个小时后，晏暠抱着刚才那个机器人追了过来：何邵，何邵，我要买这个。我看过价钱了，只要八百万，买得起。
帅哥，我们就买这个了。何邵立刻朝身旁的工作人员道。
工作人员。
感情刚才那半小时，我都白讲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何邵：你怎么连夸人都不会？
晏暠：我夸了啊。
何邵：
第33章 酸臭味
拟态感应对于晏暠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自那天买了那个小型机器人之后，晏暠每天至少要花一半的时间研究上面的拟态系统，剩下的一半时间则用在了组装机甲手臂上。
何邵也因为期末考试的临近，拼命的练习五级能源块的制作, 而他的精神力也在不断的练习中得到了突破, 终于在期末考试前三天成功制作出了一块效能达到75.62%的五级能源块。他乐的，当时就蹦塌了宿舍的床,
这期间盛恒在食堂遇不上小学弟了, 就以给自家机甲换零件为由，找过晏暠两次, 而每次晏暠来了，都是急匆匆的换完零件就走, 那敷衍的态度，让盛恒有些受伤。同时也深刻的明白到, 在小学弟的眼里, 他是比不上科学研究的。
唉。盛恒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想小可爱了？程文康一见自家老大叹气, 立刻就猜到了原有。
都说了，不许叫小可爱。盛恒怒目而视。
老大, 你管住我没用啊, 有本事你管住他们啊。程文康指了指身后。
他的身后, 是结束了一天课程的机甲驾驶系学生们，学生们一个个满身大汗，神色疲惫。
这节课上的可真够累的, 手都酸了，想念小可爱。
自从有了小可爱，我的手指再也不酸了。
感谢小可爱，有了它, 我平均每天可以多练习两个小时。
走，一起去泡小可爱。
咔嚓。
听到异响，程文康眼疾手快的按住某人：老大，镇定，捏碎椅背就算了，要是捏断了同学的脖子，是要坐牢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话？什么叫泡小可爱。
他们不是那个意思，他们是要去泡小可爱，不是，是泡药剂，不是真的要去泡小学弟啊，他们可是连小可爱是谁都不知道。程文康安慰道，也只有知道小学弟身份的你，才有这个机会嘛。
自从晏暠研制的肌肉舒缓药草包在星网公布后，就广泛的被运用在了机甲战士中间，用的多了，人们对于药草包的研制者自然就多了几分亲近。后来也不知道谁开的头，肌肉舒缓药草包也不叫了，直接改成了小可爱药草包。以至于每次训练结束，在机甲系的学生中间，就能听到刚才那翻对话。
这些话本来没什么，只是众人为了表达对小可爱药剂师的亲近而已，但这些话听在盛恒耳中，那味道可就不对了。这一个月来，只要机甲课一结束，他就要生一场气。
盛恒果然冷静下来，不过情绪也不怎么高：还有半年他才大二。
对嘛，等到了大二就好了，大二要学习制作和维修机甲，那时候每个机甲制造师都必须至少和一名咱们机甲驾驶系的学生配对。到时候你去把小学弟争取过来，不就有了接触的机会了吗。程文康道。
还用你说。盛恒想了想，忽然道，不过一般都是同年级配对，你说，我要不要
留级啊。程文康道。
盛恒没说话，似乎在默认。
还是不要了吧，岩哥要是知道你读个大学还留级，会过来揍你的吧。程文康语重心长的劝道。
不会的，对于他们来说，我留不留级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上不了战场。盛恒的眼底露出一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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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姐姐，是不是我们把零件买齐了，回去就能自己组装出一个机甲手臂了？何邵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 但我们这里单独售卖的零件只是用作机甲替换的，机甲手臂内的一些线路，是没有考虑在里面的。如果你想要自己靠着零件组装出一只新的机甲手臂，线路问题就必须自己解决。你们已经会自己设计线路了吗？美女店员问道。
何邵自然是不会设计线路的，见美女姐姐看自己，他只好祸水东引，看向晏暠。
晏暠无语了片刻，却还是答道，我们还不会，所以想要买些零件练习。
原来是练习用的啊，那我建议你们买三级以下的机甲零件。初学者，基本都是从三级以下的机甲开始的。美女店员被两人一口一个姐姐喊的心花怒放，忍不住多给了些建议。
姐姐，我想要买四级机甲的零件。晏暠道。
四级啊，四级在这边。美女店员虽然觉得三级以下的机甲零件更适合晏暠，但最终还是要遵从客户的需求。
美女店员又带着他们到达了四级机甲零件的区域，接着又是一阵介绍后，晏暠选择了一整套最新款的手臂零件。
一共236个主要零件，加在一起一共是八千六百三十六万星币。美女店员报出总价。
八千六百多万吗？晏暠一愣。
同学，看你一副乖巧的样子，没想到还会讲价。行，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三十六万的尾款就给你抹了。美女店员笑道。
晏暠连连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要讲价，我是钱不够。
美女店员一愣，刚不是还说是有钱人吗？
那要不你还是买三级机甲的手臂零件，一套下来三千万就够了。美女店员建议道。
不要，我就要买四级的。晏暠拒绝。
你还差多少钱？何邵也没想到一整套机甲手臂零件就要八千万。
我只有五千三百六十一万。晏暠小声道。
那还差三千多万呢。何邵皱了皱眉，我身上只有几百万，还是我妈偷偷给我打的零花钱，不够啊。要不咱下次再买，等钱够了再来。
晏暠摸了摸那已经堆在眼前的零件，心中满是不舍，他脑子里线路图都设计好了，就等着回去试着组装呢，没想到居然会钱不够。他心中实在不舍，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些零件，又期期艾艾的看向美女店员。
美女店员被少年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瞅的心都软了：要不这样吧，你今天先买一部分，我还是按一整套手臂零件的优惠价格给你。剩下的，你有钱再来买。
美女姐姐，那能不能分期付款啊，我们先付一部分，东西拿走，然后再分期付尾款。何邵商量道。
晏暠一听，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你别这么看着我。美女店员无奈道，我们店里有规定，赊账的话必须要是三级机甲制造师才行。你们是新生，还不能赊账。
美女姐姐，你通融一下吧。何邵一边嘴甜的喊着姐姐，一边用眼神示意晏暠一起。
姐姐。晏暠会意，硬着头皮走上前。
嗯？美女店员看向晏暠。
你很漂亮。语气硬邦邦的，一听就知道是为了达到赊账的目的而故意说的。
美女店员。
何邵。
完了，刚才或许还有点机会，这会儿估计是彻底没了。暠啊，夸人的时候能不能有点灵魂。
能分期付款吗？
何邵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暠啊，就算你是学神，这一刻我也后悔认识你。你夸人没灵魂就算了，居然还直接把目的讲出来？
噗就在何邵即将窒息的时候，一阵笑声打破了尴尬。三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半百的老者，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秦教授？！晏暠和何邵同时出声。
秦教授咳嗽了两声，缓解了自己爆笑的情绪，这才走了过来：来买东西。
嗯。晏暠点头。
钱不够？
嗯。晏暠点头。
秦教授又转向美女店员：我是七级机甲制造师，如果我担保的话，贵店可以给我的学生办理分期付款吗？
您是七级机甲制造师？美女店员震惊的看向秦教授，眼底满是崇拜。
可以吗？秦教授微笑颔首。
可以，当然可以。美女店员连忙点头。
这可是一位七级机甲制造师，区区八千万，他随手做一个零件出来就能卖到这个价格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赖账呢。
最终在秦教授的担保下，晏暠支付了三千万首付，剩下的分期付款，一年内还完就行。
谢谢您，秦教授。出了机甲店，晏暠感激的朝秦教授道谢。
秦教授摆了摆手，问道：你买四级机甲零件，是想尝试自己组装？
嗯。晏暠点头。
四级线路图你会设计了？秦教授问的是设计，而不是记住。对于一般的大一新生来说，只要能记住机甲的线路图就已经是完成任务了，但晏暠的天赋不同，秦教授相信，他掌握的知识早已经超越了大一的课程。
还不会，就是想买回去尝试。在没有成功组装之前，晏暠是不会对外说自己能设计线路图的。
还没学会就敢来买零件，这可不便宜。
我只是觉得，如果有实物的话，会学的快一点。老师，我以后会注意的。晏暠小声道。
干嘛要注意，就是要这样。秦教授哈哈笑道，机甲研究是很费钱，但这只是前期，等你入了门，钱就不是问题。有想法就要敢尝试，不然怎么进步。我们每一个机甲制造师，都是用钱堆出来的，不然第一堂课，为什么教你们能源块的制作方法，就是要让你们赚钱。
原来教授不是在责备自己，而是在肯定自己。
明白过来的晏暠激动的脸都红了，重重的点着头。
秦教授笑着拍了拍晏暠的肩膀，目光又落在了何邵的身上：何邵啊，你的能五级源块练的怎么样了？
还差一点点。何邵苦着脸道，教授，能不能降低点要求，别75%了，73%怎么样？
看来你目前的最好成绩是73%，不错，有进步，就差两个百分点了，继续加油。说着秦教授又笑呵呵的拍了拍何邵的肩膀。
是，教授。何邵有气无力的应着。
那教授，我们回学校了。晏暠道。
秦教授点点头，正要挥手让他们离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晏暠，出声道：二楼有个智能机器商店，你可以顺道去逛一逛。
好。晏暠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走吧。说完，秦教授自己转身又回了刚才的机甲店。
晏暠和何邵两人则坐着电梯去了二楼。
秦教授干嘛让我们去智能机器商店啊。路上，何邵不解的问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晏暠道。
两人在二楼转了五分钟，然后便找到了秦教授说的那个智能机器商店。
智能机器商店，顾名思义，卖的是智能机器人，两人一进去，入目的就是各种大小和品种的机器人。
两位想要买些什么？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我们第一次来，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吗？何邵说道。
当然可以，那我先给两位讲解一下我们店里最新款的机器人。工作人员把两人带到一款七八十公分高的机器人身边，介绍道，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智能家用机器人，我们对它的系统进行了全面升级，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拟态感应系统。
拟态感应？！一直没出声的晏暠，听到这拟态感应这四个字，眼睛蓦的就瞪大了，震惊的看着眼前这款其貌不扬的小机器人。
装有拟态感应系统的机器人，可以记录和模拟主人的一切动作，包括跳舞，跑步，甚至格斗
我可以试一下嘛？晏暠一直听对方介绍完，才出声问道。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走过去在机器人身上操作了一下，然后对晏暠道，拟态感应系统已经开启，锁定你为第一目标人，从现在开始你做的所有动作它都会完美模拟。
晏暠转头看向机器人，随着他的动作，机器人也跟着转了一下头。晏暠眼睛一亮，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那个机器人也跟着往前踏了一步。
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晏暠尝试着做出各种动作，而站在他对面的小机器人，就像是他的镜像一样，完美的模拟出了他所有的动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相比于晏暠流畅的动作，机器人的动作要明显迟钝许多。
果然反应有些迟钝。晏暠喃喃的道。
我们这款机器人拟态反应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它可以在读取你的动作后，一秒内就做出反应。工作人员道。
晏暠没说话，只是忽然抬手，五指张开，灵活的转动起来。对面的机器人也跟着抬手，然后器械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要做出一个一样的动作，却最终没能成功。
看来还不能进行精细操作。晏暠继续喃喃自语。
虽然还不能做出特别精细的操作，但是一些简单的动作还是能做的，比如握手，握拳工作人员尽职尽责的解释着。
何邵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工作人员的肩膀，打断道：你别理他了，他听不见你说话的。
啊？工作人员一愣。
让他一个人玩会儿。走，我们去那边，你给我讲点别的。
于是工作人员又带着何邵在店内其他地方转了起来，大概半个小时后，晏暠抱着刚才那个机器人追了过来：何邵，何邵，我要买这个。我看过价钱了，只要八百万，买得起。
帅哥，我们就买这个了。何邵立刻朝身旁的工作人员道。
工作人员。
感情刚才那半小时，我都白讲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何邵：你怎么连夸人都不会？
晏暠：我夸了啊。
何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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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态感应对于晏暠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自那天买了那个小型机器人之后，晏暠每天至少要花一半的时间研究上面的拟态系统，剩下的一半时间则用在了组装机甲手臂上。
何邵也因为期末考试的临近，拼命的练习五级能源块的制作, 而他的精神力也在不断的练习中得到了突破, 终于在期末考试前三天成功制作出了一块效能达到75.62%的五级能源块。他乐的，当时就蹦塌了宿舍的床,
这期间盛恒在食堂遇不上小学弟了, 就以给自家机甲换零件为由，找过晏暠两次, 而每次晏暠来了，都是急匆匆的换完零件就走, 那敷衍的态度，让盛恒有些受伤。同时也深刻的明白到, 在小学弟的眼里, 他是比不上科学研究的。
唉。盛恒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想小可爱了？程文康一见自家老大叹气, 立刻就猜到了原有。
都说了，不许叫小可爱。盛恒怒目而视。
老大, 你管住我没用啊, 有本事你管住他们啊。程文康指了指身后。
他的身后, 是结束了一天课程的机甲驾驶系学生们，学生们一个个满身大汗，神色疲惫。
这节课上的可真够累的, 手都酸了，想念小可爱。
自从有了小可爱，我的手指再也不酸了。
感谢小可爱，有了它, 我平均每天可以多练习两个小时。
走，一起去泡小可爱。
咔嚓。
听到异响，程文康眼疾手快的按住某人：老大，镇定，捏碎椅背就算了，要是捏断了同学的脖子，是要坐牢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话？什么叫泡小可爱。
他们不是那个意思，他们是要去泡小可爱，不是，是泡药剂，不是真的要去泡小学弟啊，他们可是连小可爱是谁都不知道。程文康安慰道，也只有知道小学弟身份的你，才有这个机会嘛。
自从晏暠研制的肌肉舒缓药草包在星网公布后，就广泛的被运用在了机甲战士中间，用的多了，人们对于药草包的研制者自然就多了几分亲近。后来也不知道谁开的头，肌肉舒缓药草包也不叫了，直接改成了小可爱药草包。以至于每次训练结束，在机甲系的学生中间，就能听到刚才那翻对话。
这些话本来没什么，只是众人为了表达对小可爱药剂师的亲近而已，但这些话听在盛恒耳中，那味道可就不对了。这一个月来，只要机甲课一结束，他就要生一场气。
盛恒果然冷静下来，不过情绪也不怎么高：还有半年他才大二。
对嘛，等到了大二就好了，大二要学习制作和维修机甲，那时候每个机甲制造师都必须至少和一名咱们机甲驾驶系的学生配对。到时候你去把小学弟争取过来，不就有了接触的机会了吗。程文康道。
还用你说。盛恒想了想，忽然道，不过一般都是同年级配对，你说，我要不要
留级啊。程文康道。
盛恒没说话，似乎在默认。
还是不要了吧，岩哥要是知道你读个大学还留级，会过来揍你的吧。程文康语重心长的劝道。
不会的，对于他们来说，我留不留级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上不了战场。盛恒的眼底露出一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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