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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被这两家请来当座上客的,自然不是一般人,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身份和荣耀的象征。除了召开重要会议,谁见过这么多政要名流云集一堂,现场井然有序,一看就是经过jīng心的策划和部署,大厅里到处都是便衣,可丝毫不会让来宾们觉得突兀。
    更令来宾们惊叹的是,今天这场婚礼的新娘太漂亮了,简洁的婚纱下身材修长,站在新郎身边宛若清纯的百合。早就听说黎明城的孙女漂亮,见到了方才感慨,好一对金童玉女。
    被惊艳到的人们口口相传,很多年间,黎小梨一直是上层圈子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美女,传说谢羽杨为了能娶到她,苦苦的追了三年。
    宾客们一桌桌坐着,现场司仪主持婚礼。谢克榛作为男方家长致辞之后,轮到黎明城上台讲话。老爷子上了年纪容易激动,看到自家孙女儿一脸幸福的披上嫁衣,跟她的小丈夫站在一起说不完的悄悄话,不可避免的想起儿子,说着说着眼睛就有点湿,黎薇及时上台把自己父亲搀扶下台。
    在座的不少人跟黎明城共事多年,几时见过老爷子这样真qíng流露,纷纷在心里唏嘘感叹,人心都是一样的啊,哪怕是身居高位,看着孩子出嫁,谁也不能免俗会心酸落泪。养育了这么多年,疼着爱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就这样送给人家当儿媳妇去了,老爷子心里能好受?不为人父母,永远不知道这种心qíng。
    仪式结束后,婚宴正式开始,小梨被带到休息室换装,准备一会儿出去向来宾敬酒。酒店休息室,谢羽杨推开门进去,看到小梨低着头坐在化妆镜旁,走到她身边,手轻按在她肩头:一会儿要出去敬酒,怎么还不换礼服?靠的近了,他才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爷爷奶奶都在外头呢,别给他看到你哭的样子,把眼泪擦了跟我出去。谢羽杨柔声安慰小梨。小梨用纸巾轻拭眼角,眼泪却越来越多。
    最终她站起来,提着婚纱的下摆去另一个房间换衣服。谢羽杨跟上去,从身后抱住她,吻她脖子:乖,不哭了啊,我在外面等你。小梨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抱着他的肩,靠在他肩上哭得泪眼迷蒙,哽咽着:刚才在台上,我爷爷差点就哭了。
    谢羽杨心里动容,拍拍她的背:宝贝儿,你以后多回家陪陪他们。小梨抽泣着,脸上的妆容全被泪水冲散了。谢羽杨捧着她小脸,吻了又吻:听话,去换衣服。
    小梨换的第二套礼服是一件红色晚礼,曳地长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分外美妙,发式也随着礼服的样式变换了,白皙粉颈上的钻石项链是和戒指、耳环配套的同款,钻石全都是梨形,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轮美奂。
    谢羽杨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带她去敬酒。所有人都很有分寸,没有人灌酒没有人闹场,之前谢羽杨跟他这些朋友一一打过招呼,小梨不能喝酒,她也不喜欢看别人喝酒,这天是她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谢羽杨要给自己的宝贝儿一个难忘的无可挑剔的婚礼。
    宾客里,小梨看到了她的老师和同学,还有谢羽杨那些朋友萧磊、叶小舫、叶小航等等,甚至刚刚产子满月的区晗子,所有人都在,可就是没看到闻立阳。他明明答应过她,一定会来参加她的婚礼,怎么没有来?
    小梨忐忑不安的张望,想看看闻立阳坐在哪一桌,忽然间,他就已经到了眼前。其实他早就坐在那里,只是她自己没有看到。小梨和谢羽杨来敬酒,闻立阳站起来回礼。
    小叔叔。小梨端着酒杯跟闻立阳敬酒。闻立阳仍是那样温和的笑,说着祝福的话。小羽,这是我在英国的家庭教师,闻爷爷最小的儿子,我叫他小叔叔。小梨把闻立阳介绍给自己丈夫。
    谢羽杨礼貌的跟闻立阳握手,对他俩曾经差点订婚的事,他一点也不知道,此时见到闻立阳,也丝毫没有感到奇怪。只有闻立阳自己知道,他来参加这个婚礼,看到小梨跟自己丈夫亲密耳语,他心里会有多痛。
    假如,不是因为一些原因,也许今天这场婚礼的主角是他。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错过,永不再来。
    小梨被谢羽杨带到别处去敬酒,闻立阳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白酒,亲眼看着她出嫁,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喉头哽噎,可是他不能在这种场合借酒消愁,他也知道。婚礼热闹的气氛与他格格不入,坐不了一会儿,他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谢羽杨招呼宾客,跟他那群朋友喝了几杯酒,小梨陪在一旁,眼见闻立阳往电梯口走,似乎是要离开,她下意识的跟上去,想送送他。
    小叔叔,你这么早就走了?小梨追上闻立阳。闻立阳回头看她: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你不是在招呼宾客吗,快点回去,别让客人们等。我送你进电梯。小梨并不在意。
    两人在电梯口话别,小梨忽然道:谢谢你能来。闻立阳淡淡的笑: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来。我希望你能幸福。小梨看着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闻立阳的表qíng瞬间有了动容,仍是笑: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小梨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手。所有想说的话,此刻已无声,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看着他进了电梯,那道门关上以后,小梨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54抱抱
    区晗子从宴会厅出来,刚巧看到小梨送闻立阳进电梯,他俩依依惜别的qíng形,她看了个正着。
    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那样看着小梨?那种深藏在眼底的忧伤,小梨难道没发觉?区晗子看到这一幕,就有点愣住了。
    小梨正准备回宴会厅,看到区晗子,勉qiáng笑道:区老师,你这就要走了?
    宝宝太小了,还不到两个月,我放心不下,想早点回去看看。区晗子跟小梨解释她要提前退场的理由。
    小梨点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
    区晗子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今天是小梨和谢羽杨的好日子,纵然她心里有什么疑惑,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坏人家心qíng。
    小梨走进大厅,谢羽杨正到处找她,看到她,一把拉住她胳膊:你跑哪儿去了,让我好找,该去包间敬酒了。
    小梨没说什么,无声地抱住他。
    怎么了?累啦?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完了。谢羽杨安慰地拍拍她背。
    我就想抱抱你。小梨撒娇地抱着谢羽杨不放。
    乖,回家再抱,包间里的客人还等着咱们呢。谢羽杨忙得连坐下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跟小梨抱抱。
    就要抱抱。小梨不依不饶。
    谢羽杨以为她是挨桌儿敬酒敬的不耐烦了,浅笑着回抱她:好,抱抱!抱够了,咱还得去敬酒,再累也就这一会儿了,坚持坚持。
    丁志国出来找谢羽杨,谢克榛几个老战友想看看小俩口,让他出来找谢羽杨带小梨过去,找了半天,却见这俩小家伙在大厅门口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
    真没见过婚礼上还这么腻着的,丁志国忍住笑,走过去拍拍谢羽杨的肩:小羽啊,你爸几个老战友想见见你和小梨,让你带小梨过去。
    谢羽杨这才松开小梨,握着她的手,一起去包间。
    忙了整整一天,晚上还得应付闹dòng房的亲朋好友,好不容易把客人都送走了,累得不想动。
    小梨换下礼服,舒舒服服放泡了个热水澡,先上chuáng把自己藏在被子里,谢羽杨从外面进来,看到她露在外面的半边小脸,淡淡一笑,到浴室洗澡去了。
    他悄悄的上chuáng,小梨像是睡着了一样,侧着身子趴在枕头上,轻轻地抱住她的身体,谢羽杨低声在她耳边道:小梨,转过身来,我亲亲你。
    小丫头是在装睡,他知道,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不可能错过的。
    果然,小梨慢慢地回转身体,搂着谢羽杨的脖子,他是□的,她能感觉到,头靠在一起点点,默契地寻找对方的唇,很快吻上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把她越缠越紧。
    要说他俩以前也不是没这么亲密过,在南昌那次就差点可不知为什么,小梨还是有点羞,谢羽杨在她身上摸摸揉揉,脱她的睡衣,竟让她一阵战栗,她知道,这次是真的了。
    谢羽杨沉迷地亲吻抚摸他的小妻子,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每一寸都让他心动,胸前的皮肤尤其柔软娇嫩,他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唇凑过去舔吻,冰肌雪肤吸在嘴里,真是美妙。
    轻轻地用滚烫的身体在她□蹭蹭,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战栗,这一回,她湿润了不少,他抚摸了一会儿,她的柔软处已经在把他的手指往里吸,放开手,挺身进入,感觉到他腰部的力量,她的手顺着他的背往下轻抚,脸埋在他颈窝里,柔柔地咬在他肩头。
    一会儿你轻一点,我听说那层膜被戳破了还挺疼。小梨跟她丈夫耳语,小脸红红的,热乎乎。
    谢羽杨闷着嗯了一声,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那里撕裂了,伤到她。
    当他们终于在她身体里融合,他感觉到她尖细的指甲掐在他胳膊和后背的ròu里,脸在他怀里直蹭,他知道她很疼,他已经尽量很轻很轻地对待她,她还是很疼。
    小梨这孩子就是这么疼人,她疼,可是她不嚷嚷,哪怕是他心疼地问她:要不,我先退出来?
    她忍着,近乎呻吟:不用,我忍得住,忍一忍就好了。
    她知道,在这种qíng况下,叫男人退出来,也挺残忍的,既然她注定要有这第一次,那就由她一个人忍着好了,反正疼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一个女孩子成熟的过程,真是既甜蜜,又充满了泪水,当她决定把处女之身jiāo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是给了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谢羽杨不是不知道疼惜,初经人事的疼痛让她暂时还感觉不到快乐,可是他也知道,哪怕他再宝贝小梨,也不能跨越他们的第一次,他只能很小心,很小心地减轻她的疼痛,来让她感受最深最深的疼爱。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很多年以后坐在摇椅上,可以拿来回味的,那时候,他们多年轻,那时候,他们还不曾经历人间的苦痛。
    第二天早上,在彼此的怀抱中醒过来,小梨看着谢羽杨,嘟着小嘴跟他撒娇:昨天晚上,你真坏。
    谢羽杨狡狯地笑笑,吻上去。
    你真坏,这句撒娇的话听起来如此耳熟,电视里那些男女调qíng经常说到这句话,可真的从小梨嘴里说出来,谢羽杨还是觉得甜蜜,怎么就那么甜蜜呢?这个小丫头,她的轻颦浅笑、三言两语,都是那么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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