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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柔软处又紧又gān涩,他抚慰呵护了半天也没有湿润起来。他只得耐着xing子,在她身上疼爱的吮吻,尽量让她的身体兴奋一点,不伤到她。
    是不是进不来?小梨有点紧张,下意识的把腿再分开一点,一双妙目既好奇又羞涩的看着他,脸红扑扑的像嫩苹果。谢羽杨呵呵笑着,在她胸口揉揉,唇贴上去:小妹妹跟我还不熟,有点怕羞。
    手指再次伸进去,用了点力,立刻就被两片嫩ròu吸住,再想往里进进,里面更紧,又得加力气。
    小梨的那片小柔软从来没被这样入侵过,身体本能的跳起来,谢羽杨只得用另一只胳膊肘压住她。
    内壁已经又湿又软,终于触到那层膜了,谢羽杨小心翼翼的用手指碰了碰,知道不能再深入,戳破那小东西他要用别的。小梨的腰起伏的更厉害,私密处夹着东西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来回挣扎,双手不停乱抓,可chuáng上空空的,除了枕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无力的扯着chuáng单。那一瞬间,小梨觉得自己就像一抹艳魂,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活活的给吃下去。
    这身体的柔韧xing多好啊,腰软的不像话,胸前的小鸽子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不停的弹跳,小鸽子的嘴早被他咬红了,他还要逗她,一只手在她胸前盈盈一握,另一只手轻轻的用手指捏着她下面的小花蕾。
    小梨叫老公!谢羽杨跟她耳语。老公小梨蛮乖,半咬着嘴唇,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好不销魂,星眸迷蒙的看着他,娇喘微微、泪光点点。乖,真是好乖的孩子,老公好好疼你。
    看到小梨像是要哭了一般,眼睛里水光潋滟,小嘴微张,却又叫不出声音,这小模样真够疼人,
    谢羽杨凑上去把舌头轻轻的送到她嘴里,细密的吻住她娇柔的呼吸。小梨安静了不少,手不再乱抓,搭在他背上。
    qíng热撩人,手机响了他们也不管不顾。这时候,谁有心思接电话,手已经摸索到裤扣,就要把裤子往下褪,再不进去,他就要死了,那种爆炸前的刺激和心跳摧毁了他所有意识,以至于没听到走廊上激烈的敲门声。
    羽小羽,门响了门小梨听到声音,捶他的背。嗯不管!乖,咱不管他!他还蛮会撒娇,直到小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咚咚咚,门外那人把门敲的如雷声般轰响,看来是急事。小羽,小羽,快开门,小羽,有急事。是丁志国的声音。谢羽杨猛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丁志国的声音很急促,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谢羽杨搂着小梨侧身坐起来,拍拍她小脸:丁叔肯定有急事,不然不会来敲门。小梨嗯了一声,手臂松开他。
    谢羽杨随手抓起chuáng单,把□的小梨包裹起来,亲了亲她,弯腰把衬衣捡起来穿上,又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裤子脱了一半,还松垮在腿上,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给打搅了。
    丁志国在门外早就急得团团转,打电话他不接,来敲门他也不开,猜到里面那小俩口肯定正在兴头上,自己又不能破门而入,可怎生是好,只得不住敲门。
    好不容易来开门了,丁志国见谢羽杨衬衣扣子胡乱扣了几个,神qíng也有点不在状态,事qíng紧急也顾不得许多,告诉他一个惊人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看了将爱的电影,随手拿来当标题。我写文,暧昧可以,造船不怎么行,将就看吧。
    46守护
    谢克榛坐车到九江城区去看望一位离休多年的老首长,返回的途中遭遇山体滑坡,幸好司机经验丰富没有酿成重大事故,谢克榛和司机都受了伤,已经被送到九江市医院。
    谢羽杨一听就着急了:丁叔,我爸没事儿吧?丁志国缓了缓语气:应该没什么问题,听说脖子轻微扭伤,膝盖也有擦伤,司机伤得重一点,脑袋上fèng了七针,人还在昏迷。您安排安排,我们这就坐车去九江。父亲出车祸受了伤,谢羽杨揪心不已。
    小梨怎么办,这大晚上的。丁志国瞥了眼房间里,见小梨一只高跟鞋甩在地上。小梨此时正裹着chuáng单坐在chuáng上,聚jīng会神的听他们说话。带她一起去,她既然来了,不去不好。谢羽杨道。
    丁志国走了以后,谢羽杨关上门,回到chuáng边看着小梨,见她小脸上红晕犹在,两只眼睛乌溜溜的看着他,无奈道:你准备准备,我们这就要去九江。小梨懂事的点点头。谢羽杨轻抚她脸颊,想起刚才两人亲密的qíng形,疼惜的吻了她一会儿才离开了。
    趁他们安排事qíng的时候,小梨匆匆洗了个澡,把自己和谢羽杨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坐在chuáng上等谢羽杨回来,跟他一起去九江看望未来公公。
    市里安排了警车开道,封闭了南昌到九江的一段高速公路,确保谢羽杨、丁志国和随行的省军区派来的医疗专家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九江。
    又一次坐在车上颠簸,小梨困得不得了,在谢羽杨怀里昏昏yù睡。感觉到谢羽杨的手心里有汗,小梨知道他在担心他爸爸的伤势,安慰道:你不要担心,谢伯伯不会有事的。谢羽杨嗯了一声,随手拿起军装外套把她包裹住,怀抱着她,他的心qíng渐渐平静。
    小梨悄悄地把手探到他下面,低声问他:难受吗?靠的近了,她感觉到他那里好像还有点硬着。谢羽杨把她的小手推推,跟她耳语:别碰,乖乖,比刚才好多了,你一碰又要受不了。不是不想让她碰自己,她温柔的小手碰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可现在真不是时候。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把事qíng都布置好了一行人上车,刚才抱了抱她又想要了,所以拿军装给她披上,隔了层厚衣服好过肌肤相亲。
    小梨怕他忍的难受,想帮帮他,可是在车上,前面又有司机,怎么动都不方便,只得默默的陪着他。他把她的手都掐疼了,她也忍着。
    车在九江市某医院门口停下,谢羽杨把小梨叫醒了,带她下车去。小梨振作了点jīng神,跟着众人一起去病房。
    值班的医生护士见又来了一大群人,赶紧提醒众人肃静,不要影响病人休息。听说病房里这位首长来头很大,市里的领导们轮番来看过了,这回来的是一群军人,看来是部队上的大领导。
    丁志国找到值班医生,让他去请院长过来。不一会儿,院长来了,丁志国和谢羽杨赶紧说明qíng况,让他们安排省军区医院的专家替受伤的首长和司机检查。
    人来人往,一番折腾,小梨独自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身上裹着谢羽杨的军装。八月里,夜间气温还是有点低,医院里又开着冷气,她坐了一会儿就犯困,有点没jīng打采的,拼命忍着,上下眼皮还是不停地打架。
    谢羽杨进进出出好几次,看到小梨坐在那里,都没工夫跟她说话,好不容易他爸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专家组看了X光片说没有大碍,他才松了一口气,去找小梨。
    我爸吃了药已经睡了,你困成这样,先回车上睡一会儿,我们还得有一阵才能回去。谢羽杨怕小梨熬不住,催促她去车上睡一觉。我不,我陪你。小梨不愿一个人回车上,一起来的,就得一起走。
    要不我让他们给你找间陪护病房睡一下?谢羽杨看着小梨,征询她意见。小梨摇头:你不去我也不去。
    谢羽杨知道她脾气,也不再劝,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头靠头依偎在一起。委屈你了,跟着我们熬。 你又跟我客气,这不是应该的么,你的家人也是我的亲人,我理解你的心qíng。小梨握着谢羽杨的手摩挲,柔声安慰他。
    她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谢羽杨听到她的话,心里暖暖的,低头看到她清亮的眸子里柔qíng四溢,唇贴上去疼惜的吻。
    谢伯伯没事吧?小梨关心的问。没事,医生替他拍了片子检查,没有伤到颈椎,局部软组织挫伤,可能要做一段时间的理疗牵引;膝关节受到撞击,目前膝盖不能弯曲,一弯曲就疼,医生检查后说问题不大,明后天就能恢复,等回到北京以后再复查。谢羽杨出了口气,担心了一晚上,他终于可以把心放下来。
    司机呢,听说他还没醒?小梨忽然想起来。轻微脑震dàng,fèng了七针,明早麻药一过应该就没事了,我们给他找了省里最好的脑外科专家,随时观察他qíng况。你睡一会儿,别说话了。谢羽杨轻拍小梨的背。
    小梨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他眼里的倦意也让她心疼:我刚刚睡过了,你忙了一晚上肯定困了,枕在我腿上睡吧,我守着你。
    虽说小梨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有她在,他心里也踏实多了,父亲躺在病chuáng上,眼下她就是他最亲的人。这丫头懂起事来的时候贴心的让你直想把她抱在怀里,仿佛能从她身上得到无限力量。你说你在保护她,她何尝又不是在守护你。
    他确实有点累,顺势枕在她腿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她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亲,小手温柔的轻抚在他耳畔,让他睡意越发昏沉。
    清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护士过来告诉谢羽杨,他父亲已经醒了。小梨一直似睡非睡,听到这话睁开眼睛关注他们对话。
    我们进去看看。谢羽杨握着小梨的手走进病房。谢克榛躺在病chuáng上,脖子上戴着牵引器,看到儿子和准儿媳进来,跟他们笑笑。
    小梨也来啦?谢克榛见小梨披着军装,满脸的倦容,就猜到她一定也跟着守了一夜。小梨走上前:我去南昌找小羽,听说您受了伤,我就跟他一起过来看看,您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要多休息。
    脖子上戴着这么个玩意儿,别提多难受了。谢克榛指了指脖子上的牵引器。小梨看着牵引器,笑笑:让他们给您换个充气的,充气的不影响休息。我爷爷颈椎疼的时候就是用充气式牵引器,不过效果没这种固定式的好。
    我看你好像又长高了。谢克榛笑眯眯的打量着准儿媳,有些日子不见,这孩子,越长越漂亮似地。小梨点点头:还是您的观察力好,我是又长高了两公分,已经一米六九了,可能到军艺以后不间断进行训练,骨头韧带拉开了,所以又长了一点。
    谢克榛跟她笑笑,看着儿子:安排好转院的手续没有?谢羽杨点点头:已经跟301医院打过招呼,让他们空出最好的病房。我妈听说您受伤,急着来探望。就别让你妈跟着来凑热闹了,跟她说,我们过两天就转院去北京。谢克榛不想老伴儿千里迢迢跑过来。谢羽杨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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