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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关泊雅抓住沈清川的手臂,嘴角微微扬起,只是下一秒,他的眉间就蹙起了一个很浅的川痕,将沈清川拽过来,细细地在沈清川的纤白的颈侧嗅了一口,声音似冰湖下流动的冰水,冷冷的,说道,你去哪里沾上的这些胭脂香气?
    关泊雅拽沈清川手腕的力道下重了,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并拢,用力捏得沈清川的手腕有些疼。
    但沈清川听到关泊雅的问话,就顾不得那一点痛意,被关泊雅冷不丁的问话吓了一跳,他嗅了嗅空气,的确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胭脂水粉香气,不凑近仔细闻,是闻不到的。
    他原先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胭脂水粉的香气早该散去了,倒没想到关泊雅嗅觉如此灵敏,爱人有些生气了,沈清川讨好地将另一只手搭在关泊雅的肩上,还摸了摸湿冷的长发。
    原想说实话的,可是对上关泊雅那双美丽而妩/媚的凤眸,如嵌入黑曜石,浓稠的似毒/药,说出的话就拐了一大弯,沈清川咽了咽口水,眼神漂移,望向关泊雅身后的那一尊高达半米的美人瓶,瓶口处斜斜插着一株姿态优美的黄腊梅枝,说道,在茶楼喝茶...被一戏子不小心撞到,估计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哦...那撞得还挺深的,是不小心撞到的,还是有意投怀入抱?后面四个字关泊雅念得极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清川的耳轮廓,他本来就是耳根软的人,酥酥.麻麻的,肌肤直接粉了一大片,痒痒的,有点想躲开,艰难地说道,真的是不小心撞到的,人我都没看清是什么模样?
    关泊雅低低地俯下/身子,在沈清川的耳边低语,说道,小海棠你身上沾上了别人的气味,总该补偿些什么。
    关泊雅的手指插入沈清川后脑勺处的柔软头发,用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沈清川压向自己,唇与唇的距离只隔一指宽,可这距离就足以近到,彼此的气息交/融。
    那...你想要什么?沈清川的脸颊微微发烫,清隽的容颜变得冶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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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关泊雅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和熙的日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绸黑长发披在他肩上,整个人散发如雪山玉石的冷冽气息, 可唯独遇上沈清川,这股凛冽如同刀锋的寒风瞬间就变成的柔柔和熙的春风。
    我要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
    关泊雅一温柔下来,沈清川的呼吸节奏都缓了, 直勾勾地盯上关泊雅的眼睛, 就如同不可抗拒的万有引力,他直接溺在关泊雅的眼神中。
    沈清川长而密的睫羽在白皙如玉的脸颊投下一片很浅的阴影, 眼皮有浅浅的折痕, 精致玉润, 似一片被春雨打湿的樱花花瓣, 微微透出粉意, 逐渐试探性地靠近。
    嫣红的唇瓣被呼出来的气息润得更艳丽, 沈清川轻轻凑到关泊雅的嘴角吻了吻,又睁着水雾雾的眼眸看关泊雅的脸色, 见他端着菩萨般的慈悲,无喜无悲。
    沈清川又大着胆子,凑到关泊雅的耳边, 用那清润嗓音说着情话, 在遇到你之后,我就再也看不上任何人, 你要信我。
    青年眼眸似水仰望着他人,含情脉脉,恣情无限,真如沉沦到情爱的妖精, 只一个眼风就扇起满室春意,叫人神魂颠倒。。
    关泊雅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一瞬,眼底的眸色兼着风雨临晚,可却洗不尽炎光,他伸出手捏了捏沈清川后颈处的软肉,敛眉喟叹,凑到沈清川的鸦黑鬓边,说道,你这幅模样可不要给他人瞧了,不然...真想gan/死你。
    关泊雅修长的手指捏紧沈清川的下巴,指腹有力地蹭,唇瓣更加的殷红,像泡水后饱满的樱桃熟透了,稍微用力就会破皮,流出红红的甜美果汁。
    沈清川被吓到,往身后退了半步,手不小心撑到桌上的画纸,那墨汁尚未干透的画纸霎时就糊了一团,纸张皱巴巴的一团。
    你坏了我的一幅画,该赔我一幅才行。说完,关泊雅就横抱起沈清川,褪去他的白衬衫,将沈清川搁到画室的软塌。
    绸紫烫金福纹的布料衬托沈清川的后背比雪还要白上三分,肌肤柔软,洁白如素娟,窗户蹿进来的寒风,让沈清川的后背微微绷紧,后肩的蝴蝶骨精致。
    关泊雅手持玉管紫毫笔沾着朱红颜料,笔端徐徐地泅出颜料,落到沈清川的雪背上,就像是寒风从树上摇落了几朵红梅,埋到了洁白的雪堆里。
    沈清川仰卧在软塌上,枕着绸光丝滑的毯子,两手臂叠放一块,上面搁着秀气的下巴,这寒风丝溜溜地从窗户灌入,他倒也不是很怕冷,让他难受的是在后背上乱动毛笔,笔端蓄水,落到后背又被风一吹,冰冷冷的。
    最关键是关泊雅下笔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宛若游丝,猜不准下一笔是落到何处,心就像被小猫挠了一下,沈清川的神经绷紧,做这些事还是比较羞涩。
    泊雅,算了吧,明儿我给你画一幅,赔给你。沈清川偏了偏头,想要起身,白天的做这些事情不太好。
    别动,万一下笔画错了,就毁了这幅梅花图了。
    白雪配红梅,最是应景。
    关泊雅一手摁住沈清川的腰身,用力往下/压,桎梏住沈清川不让让他乱动,红颜料从雪背往微微凹陷的脊椎处,斜斜下滑,汇聚成一滴红梅花露。
    沈清川的腰身很纤细,迷人的腰窝微微颤了颤,就如同冬日枝头抖落下来的雪,他的肌肤绷得很紧。
    半响,关泊雅没有落下笔来,沈清川以为这事就结束。
    可惜了,这笔端没了水,晕染不开颜料。
    关泊雅颇为遗憾地说道,就在沈清川送一口气的时候,下一秒他就忍不住发出细微而含糊的呜鸣,因为笔端沁入玉雪峰谷,直要往深入,将那皑皑白雪研磨/成水。
    沈清川双月退并拢在绸紫布料上摩沙起来,手指揪着枕头,脸埋在枕头将那呜咽声堵住,眼尾也都快泛出泪,似被红梅枝扫过落下的雪水。
    关泊雅将笔端抽出,笔尖流淌出清水沾湿了那莹白如雪的后背,约是觉得那画纸太过素了,还是泛红粉底的画纸更好看些,又嫌弃沈清川颤抖似雪浪,落下的画笔都画笔不稳。
    关泊雅欺身跨坐,一手强势地摁住沈清川的肩膀,慢慢地滑下,他身着洒金竹叶绸黑衣袍,长发披散,还算端正,只是他的动作缓慢而凶,下的力道很重,却不是端正那一回事。
    沈清川涨红的脸都要滴落汗水,想要大口呼吸,就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这都快冬天了,他的后背竟然起了一层薄汗,肌肤微微泛粉,汗水汇聚往腰窝脊椎滑向,像雪山融化的雪水,汇聚流成清澈小溪。
    只能凭借本能死死地缠绕搅紧,沈清川觉得自己的神志不清了,唯有一丝清醒就是将自己的声音憋回喉咙或者深埋枕头,用力扯住绸紫毯子,纤长手指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电,眼底涌动泪水,雾茫茫的水汽沾湿乌黑睫毛,明显就是动情了。
    可偏偏关泊雅脸上的表情,还是月宫上的仙人,神情淡漠,手持毛笔一丝不苟地就着沈清川雪背冒出的汗珠,继续作画,唯独那喉结滚动出卖了他,眼底的幽光暗暗的。
    沈清川偏了偏头,望着关泊雅的眼神多情,眸含泪光就像春水溢出,他想吻吻关泊雅,又想求饶,只是声音一出口就碎了藏到寒风中,含含糊糊的,说道,泊......泊雅...够了。
    关泊雅俯身将那滑到沈清川鬓边的泪珠吻掉,不慢不紧地说道,别哭,你哭了我可要心疼了。
    沈清川泪珠滚的更多了,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谁知关泊雅的动作更凶了,一改之前的温柔,高频率,直接让沈清川哭腔都出来了。
    青年的后背画的是红梅落雪图,该是傲骨斗雪,可落到他身上却是春至人间花浓色,粉融香汗流紫枕,面转风花雪月,唇红更添暖融,鬓发漆黑如发墨,有兰麝细香可闻,脂玉透粉,重重湿作胭脂透。
    沈清川哭得更小猫似的,关泊雅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舌敛去他的一滴汗珠,在沈清川的鬓侧低声细语哄着,只是他的力道仍然稍微减弱,沈清川被摇晃得眼神朦胧,胡乱地想往外爬,却又被拖拽了回来,被人从手背紧紧地扣住五指。
    北窗寒风日未斜,室内渐闻声声颤。
    作者有话要说:  小海棠想到了很久之前做过的一道物理题,物品在空气中运动频率越高振幅越大,然而在水下却不是那一回事,水的传播速率和水深无关,水越深越能吸收物品的动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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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4章
    若每一次亲吻都内心恍若年少悸动, 拥抱的时候瞬间变老,那么这个人就值得你陪伴一身。
    沈清川就趴在床上,身体已经清理干净了, 腰间搭着绸紫烫金的床被, 雪白的后背像泼出来的一缎牛奶,白到发光, 叫人看了就舍不得移开眼睛。
    门吱呀的一声启开,关泊雅端了杯水走到床边, 扶起沈清川,说道, 先喝口水。
    杯壁碰到唇瓣,温热的水缓缓地灌入喉咙, 沈清川眼睛都还未睁开,簇簇浓墨眼睫颤了颤, 关泊雅这次有点狠, 他都哭湿了脸颊也不见关泊雅停下。
    他喉咙喊了一下午都哑了,喝口温开水, 才感觉活了过来, 只是身体骨头不是一般的酸痛, 和爱人一起做这事,虽然每次都很累, 但是也算快乐。
    沈清川靠在关泊雅的怀里,睁开眼睛,他望着关泊雅的眼眸清亮似凛冬夜里的星星, 明亮似在发光, 眼里心里全是关泊雅。
    关泊雅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 透过布料依旧可以感受冰凉凉的水汽, 让沈清川想到了湿冷的雨下即将冻结的葱郁冬青树,他向来是个怕冷的人,可在此时,沈清川觉得哪怕瞬间老死在关泊雅这不算太温暖的怀里。
    舒服些了吗?关泊雅说道。
    嗯。沈清川闭眸仍由关泊雅修长手指在他的太阳穴处按揉,力道适当,脑子逐渐清明,他想起正事,说道,泊雅,霍大龙没死,他来渤海城了。
    沈清川将傅辰梁的事说了一遍,只说是在路上捡到,将在茶楼发生的事情都隐了去。
    关泊雅的手抚揉沈清川头顶的黑发,将放到床边的棉质唐装给沈清川披上。
    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符的是,关泊雅脸上淡淡微笑,那是种运筹帷幄的笑容,凤眸亮似两柄锋利的匕首,能割破风雪,难怪裕华公馆的仆人总是低头弯腰避开对上他的目光。
    一条丧家犬,他就算到了渤海城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关泊雅有种风雪的傲气,旁人是靠不近身的,有上位者惯用的姿态,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傅辰梁居然会被傅斯年摆了一道。
    关泊雅发丝垂在脸颊,他亲吻了一下沈清川的额头,说道,这事你不用太担心了,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关泊雅给沈清川换好衣服,就叫仆人捧来鲜美肉粥,一勺一勺地喂给沈清川,沈清川原本不用他喂的,只是骨头酸痛些,又不是手脚缺了,又不是弱不禁风,可关泊雅偏偏要像一尽心尽责体贴入微的仆人,仿佛将沈清川当成孩子一样照顾是他最大的人生乐趣。
    你对我这么好,万一以后我离不开你怎么办?
    要是一辈子离不开才好。关泊雅拿起棉帕轻轻擦拭沈清川嘴唇上的粥渍,在上面落下一吻。
    临近傍晚,天色暗的快,天边有一点点光,窗户外就开始飘雪了,洁白的雪絮,像勤快的妇人抱出在木箱子积压了一下夏季的旧棉被,拿着长扁棍在敲打至到被子里的棉花蓬松,棉絮飘出,随着凛冽冬风漫天飞舞。
    沈清川走到窗户边,推开玻璃结霜了窗户,伸出手接住一轻得没有丝毫分量的雪絮,终于下雪了,时间过的真慢。
    似期盼了好久的冬天终于来了。
    看着雪在温热的掌心化成水,寒风一吹就丝溜溜的冷。
    一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托住了沈清川的手,握着,挡住拂过来的寒风,男人的手驱散一点点缠绕到指尖的冰冷,声音有他独特的韵味,关泊雅说道,可我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沈清川反握住关泊雅的五指,十指相扣,嘴角上扬,目光似暖阳,看到有一粒雪沾到关泊雅绸黑长发上,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两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算不算咳咳咳
    算不算沐雪共白首
    风灌入沈清川的喉咙,冷空气刺激嗓子,还未等他说完,他就干咳了起来。
    咳出眼泪来,沈清川用力眨了眼睛,清亮似玛瑙的瞳仁,似火柴擦亮的火苗,像冗长的黑夜里,亮起唯一的光,他落到关泊雅身上的目光像冬夜星光,安静中带着纯净的喜欢,似外界任何纷扰都不会动摇他的坚持。
    风雪柔和了他的眉眼轮廓,在微微天光中温柔明灭,清隽容颜像烫在关泊雅心底火沫子,干枯的树枝扔到火堆里劈啪作响,炸溅出的火星,在他的心里烫穿了一个焦灼的洞,唯有沈清川才可以填满他内心深处的孤寂。
    他常被人说是冷血冰骨,可他每次在心底默念沈清川三字,心头却会涌现一股沸腾汹涌的热血。
    清川,回去吧。关泊雅将沈清川的名字在嘴里含了一下,才说道。
    关泊雅拥着他回到卧室,合上窗户,关泊雅的体质偏冷,仆人准备了热水灌的汤婆子,他是不怕烫的,抱着手里暖了一会儿,就去握住沈清川的手。
    立冬过后,就是小雪。
    这日沈家倒是很热闹,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管家梁伯指挥仆人,接待宾客,仆人似落入水中的鱼儿在其中穿插,快而有序地将酒水餐食果盆准备妥当。
    沈老爷子穿着昂贵的厚绸暗纹宝蓝长袍黑马褂,在家待了几个月,头发虽然白了几根,可现在脸上挂着笑容,应酬着来往的宾客的道贺。
    沈老板,恭喜恭喜啊,喜得贵婿。
    想必明年沈老板就要抱外孙了。
    今天只是小女的订婚,内人舍不得她那么快嫁过去,就推到明年年初过后挑个好日子,今儿是先订婚,抱外孙的事还急不得。沈老爷子脸上笑呵呵的,就连头上的花白发丝都亮了几分。
    说是订婚,实际上算是把唐家和沈家这门婚事钉上板子,现在还未到时辰,离正式开宴席还有两个小时,和沈老爷子交好的几位宾客知道,等正式开场,证婚人一道,还有受邀的记者们拍着订婚仪式刊登上报,证件声明都办齐了,这门婚事啊就算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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