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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见沈清川神情忐忑地望过来的眼神,像小鹿祈求猎人放过他的眼神,傅辰梁忍不住心软,话到嘴边又转了风向。
    没什么不过是帮了沈三少一个小忙,顺道捎了他一程。
    关泊雅眼睛余光瞥到沈清川身上,见他眸光略惶恐,反手握了握他的手心,冷声对傅辰梁说道,那我就代清川谢过傅先生,只是,以后就不劳烦傅先生费心,毕竟不熟。
    手心里传来略凉的体温,却能给沈清川带来安全感,爱人用力回握的力道,让他心安。
    傅辰梁嗤笑一声,视线落到关泊雅和沈清川相握的手,黏在一起像条坚固的铁链,不过,就算是铁铸的铁链,他也能将其断开,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隐藏起凶兽般的野性和狠辣,开口说道,劳不劳烦还轮不到关老板操心,你都还没入门,手未免伸得太长,沈老爷都还没承认你这儿媳的身份呢,就开始管起沈三少的事来。
    要是把男人攥的太紧,可是很容易让人生成逆反心理的。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沈清川和关泊雅在一起不能长久。
    我和沈三少的事,就不用傅先生多管闲事了,只管到时候,派去我和沈三少的婚宴请帖,望不要拒绝,一定来喝喜酒才是。
    少了傅先生的见证,总觉得有点遗憾。
    能不能在一起都是还没两撇的事,更别说大摆婚宴酒席了,沈老爷子是不会让沈清川娶一个男媳妇的。
    卢惠芝处理完事情,见沈清川他们三人站在一堆,三个人举止容貌皆不凡,在喧嚣日光下宛如闪闪发光的宝石,引人注目,径直走过去,说道,你们站在这干嘛,不是说要比赛吗?
    瞧我只顾和沈三少聊天,倒忘了这事。傅辰梁说的好似他刚才只顾和沈清川聊天,聊得热火朝天一样,完全忽略了关泊雅的存在。
    你和沈三少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好了?卢惠芝娇笑着问道。
    她记得沈三少对傅辰梁的称呼和语气,都不太熟,怎么她才离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就变得这么亲近了。
    我和他的关系一向很好。
    说完这一句,傅辰梁将手从裤兜拿出,说道,不是说要比赛嘛,关老板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丢稿,不甘心,昨晚花了半个小时去找如何复原,复原不了,只能重新码,我只有金鱼的七秒记忆啊啊啊啊啊。
    果然立flag就会有不可抗力的意外出现吗?
    小剧场
    傅爷:总感觉我的戏份丢了一段
    关老板:无关的人,戏份丢了也无所谓
    关老板:我不介意将我的戏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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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仆人牵来一匹四肢修长的枣红阿哈尔捷金马, 马匹头细颈高约有两米四高,十分高大,充满力量感。
    发出响亮的嘶鸣声, 就算是日常照料他的仆人,它也不屑打个响鼻,看起来十分的暴烈不易驯服。
    四五个仆人艰难地扯着马缰, 不敢拉的太近, 怕这烈马脾气燥起来,冲撞了宾客就不妙了。
    离着一段距离,一仆人小跑上前,对卢惠芝说道,大小姐,马匹牵过来了。
    卢惠芝皱起秀眉, 观了一眼不远处的烈马, 质问仆人说道,你怎么牵这匹马过来了?
    仆人一脸为难,看了一眼隔着一米远的关泊雅, 又缩了回去,不敢再多看, 口里嚷着说道,这...这是关小姐亲自挑选的。
    你们没劝一劝吗?卢惠芝问道。
    仆人说话含含糊糊, 他们劝了一句,可关小姐就是看中了这一匹烈马,关小姐是卢家的贵宾,身份不一般,更何况那冷冷的眼神落在人身上,都要将人血冻住, 他们作为小小的仆人也不敢多劝啊。
    劝...劝了,关小姐就挑中了这匹马。
    仆人怕卢惠芝责怪他们,吞吞/吐吐才憋出半句话来。
    穿戴好护具的沈清川留意到卢惠芝这边的动静,见卢惠芝一脸为难,走过去问道,卢小姐,遇到什么事了,有需要帮忙的吗?
    卢惠芝见沈清川过来,脸上又挂起明艳的笑脸,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说道,沈三少你过来的刚刚好,你赶快去劝劝泊雅小姐去换一匹马。
    卢惠芝毕竟和关泊雅不熟,关泊雅又是宾客,去劝关泊雅,要是对方不领情,就太尴尬了
    可是要是不去劝,那野马毕竟性子烈,男子都制服它不了,关泊雅又是女子,这要是从马上摔下来,非残既死,这也是卢惠芝不愿见到的情况,想到沈清川和关泊雅的关系不一般,他去劝是最合适的。
    沈清川观了一眼在日光底下皮薄毛细的骏马,枣红毛皮亮泽十分漂亮,体型优美健壮宛如一团烈火,马颈微微弯曲高昂,藐视的眼神似乎谁也瞧不上,打着响鼻,脾气暴躁。
    这是阿哈尔捷金马,力量很大,就算套住缰绳,也能将成年男子甩出马背去,速度快,耐力强,就是野性难驯,请了好几个驯马师也没能成功将它驯服。关小姐骑上去,只怕会发生危险,还是换一匹温顺点马。卢惠芝说道。
    不用,就用这匹马,我喜欢驯服烈马。关泊雅不知何时走过来。
    如果用普通的马匹比赛就没意思了。
    卢惠芝见关泊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开口说道,你要是赢得比赛,我就将这匹烈马赠送给你。
    汗血宝马可不便宜,这算的上是大手笔,上好的汗血宝马能值千金。
    沈清川抿了抿唇,温柔的风斜斜穿过他们之间,对视上关泊雅的凤眼,将劝说的话咽了下去。
    有时候他琢磨不透关泊雅的情绪,但他能很明确知道关泊雅决定好的,就算旁人来劝,花费再多口舌,也不会动摇他的决定。
    仆人把一群富家子和名媛贵小姐领到一旁的凉亭,免得马蹄扬起一阵黄沙尘土,随着秋风洒到他们的脸上衣服上。
    卢惠芝已经骑上了马,沈清川走到温顺的棕色马匹边,长靴踩上挂在马鞍两边的马镫,正要接力上去的时候,一支宽大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托举了上去。
    坐上马鞍,沈清川双手握住马鞍上的一拱形的把手,马匹原地踏了两小碎步,沈清川坐在上面有些摇摇晃晃,好在有仆人牵着缰绳。
    坐稳了些,沈清川才往下看,对上傅辰梁那双宛如狐狸般狡诈的狭长黑眸,心里忽然一跳。
    傅辰梁扯了扯薄唇,勾起一抹笑,有些吊儿郎当,反正不是什么正经的表情,但他深眸挺鼻,异常英俊,头发随意往后一捊,额头有一道小疤痕,透着一股惊人的洒脱肆意。
    只不过他一开口就惹沈清川皱眉,生出讨厌的情绪。
    沈三少,我赢了,回来教你骑马啊。
    沈清川淡漠地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忽视那强烈的视线从腰往颈脖处扫视,领口没了一扣子,秋风直接从领口灌入给肌肤带来一阵凉感,冷淡说道,不用。
    难道我赢了,就没有一点奖励吗?低哑而又磁性的声音。
    傅辰梁的视线扫过沈清川的腰身,裹上骑马装,他知道那底下的腰如柳条般柔韧,视线往上移动,洁白衬衫领口上是纤细的颈脖。
    傅辰梁觉得就算是沈清川的喉结,也无比的可爱。
    可惜啊,傅辰梁觉得沈清川如诱人的樱桃蛋糕般甜美,可在他心心念念的人的眼中,他却是沈清川唯恐不及的鬣狗。
    鬣狗很疯,凶狠且手段狠辣,狮群遇上了鬣狗,鬣狗哪怕要牺牲同伴的性命为代价,也要不折手段,不计代价,从狮群的口中夺下猎物。
    沈清川语气里带着一丝嘲意,缓缓扬唇,说道,你赢了关我什么事,更何况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沈清川望着不远处还在驯服枣红烈马的关泊雅,烈马扬起前蹄,想要把关泊雅甩下去,关泊雅双腿夹紧马身,手拽着辔头,手臂的力气极其大,扯住缰绳,另一只手持着红竹柄黑皮鞭子,狠狠甩在马身上,愈烈下手愈狠。
    关泊雅低束长发扬起一弧度,可他身形如一柄不会折断的名剑,美人如玉剑如虹,有雷霆收震怒之势,人如白龙翻雪浪。
    关泊雅走南闯北,曾和马商做过生意,自然是知道怎么顺服烈马,这讲究的就是一张一弛,有些人爱马如命,特别是名贵宝马,都当命根子来哄,说是驯马却下不了狠手,又或者是只知一昧下狠手,全然浪费良驹。
    烈马愈是暴烈,下手就要更狠,让它知道痛,等它平复下来,又对它温柔些,来回反复几次。
    远处凉亭的富家子纷纷拍手叫好,这美人与烈马向来是男人最想得到的东西,他们看得听兴高采烈的,也幸亏离得远,关泊雅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汗水冲刷,褪去些妆容,眉目更加冷锐,加上他手背微微鼓起的青筋,若是有人看到,恐怕就不会认为这冷艳美人是女娇娥了。
    明明是凉风秋日,此时却宛如盛夏。
    凉亭上的富家子吹起口哨,有些则已经开始押宝打赌谁输谁赢,就连名媛贵小姐们也纷纷参与,多数是压傅辰梁赢,只有一两个富家少爷把钱财压到关泊雅身上。
    他们是不知指望关泊雅能赢,只是觉得没人压关泊雅,倒是有些可怜。
    这些钱财他们全当是打水漂了,了藉一片怜香惜玉的心,打赌输了,就当做是请他人喝茶。
    仆人们已经站在马道两旁,比赛规则很简单,谁赛完一圈,拿着一条红丝巾提前先回来,谁就赢了。
    在终点设在二十公里外的一棵大树上,树枝绑着红丝巾,顺着赛道跑,来回也要两小时。
    傅辰梁骑在一匹黝黑骏马上,峻拔英挺,脸上的神情也是闲闲散散的,他身材高大更像是一常胜将军,语气有些嚣张,说道,关老板,等下输了,可不要哭鼻子,不然沈三少会伤心的。
    全然当关泊雅是女子,傅辰梁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他明知关泊雅的身份,故意这样说的,心里很期待关泊雅在沈清川面前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他。
    关泊雅骑在枣红烈马上,神思静定,不做顾盼,手牵着缰绳,目光只看向前方,宛如踏破虚空的神明,如凛冽风雪,叫人望而生畏,他开口说道,傅先生,话不要说的太满,小心闪了舌头。
    我不会让清川伤心,就算他伤心了,也有我陪着他,也轮不到你来。
    傅先生,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听说傅老爷子对你可是很不满。
    这话一出,傅辰梁的脸色当即黑了下来,哼了一声。
    两旁的仆人们头不敢抬,目不敢视,当做充耳不闻的木头人,他们是听出傅爷和泊雅小姐不太对盘的语气了。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傅爷和泊雅小姐比赛赛马,是想创造二人独处的机会,和泊雅小姐骑马共秋游。
    毕竟泊雅小姐是有名的美人,虽然不常出现在歌舞厅,但是夜皇后这个名号从富家公子们的圈子传出来,就连他们这些仆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们也知道傅爷的身份,两位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儿,要是往常他们会扑上去奉承讨好,说几句伶俐的话,富家子弟出手大方,能讨几块银元。
    如今,他们低头无视,老老实实地按流畅准备马赛。
    一瘦高个子的仆人,手里拿着一面旗子,站在道路边,五六米的地方挥了挥旗子,大声嚷嚷道,比赛开始!!!
    两道响亮的鞭子声响起,两匹马如利箭般冲了出去,平坦的黄土道路上扬起一阵沙尘。
    过了一会儿,沈清川和卢惠芝则骑着马走到后面,善于骑马的仆人早先就在一旁教沈清川骑马的一些要领动作,还让他骑马小跑了几圈,马匹温顺,沈清川有过底子学着也快,慢慢骑是没什么问题的了。
    对比傅辰梁和关泊雅疯了一样的赛马,沈清川和卢惠芝则显得很悠哉。
    傅辰梁的骑上的那匹皮毛黝黑的马也是宝马,爆发力更强些,所以他领先了关泊雅十米远。
    傅辰梁拽着缰绳,手上的鞭子狠狠地甩子啊马屁/股,马儿痛的嘶鸣一声,跑得更加的快了,宛如化作一黑飓风。
    可惜,关泊雅骑的马毕竟是汗血宝马,马儿四肢修长,步伐轻盈,似乘着风踏着云赶上去,马的肩和颈脖都发红,皮毛发亮加上其原身就是枣红色,发了汗,皮毛颜色更加鲜艳,宛如流血般,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到后面,关泊雅骑马赶了上来,几乎快要超过傅辰梁。傅辰梁的马匹爆发力虽然不错,但已经有些耐力不足,马鼻喷着热气,跑起来有些吃力,渐渐露出颓势。
    若论起耐力和速度,其傅辰梁的马匹还是差了一截,比不上汗血宝马。
    马蹄声不停,两匹马并头齐驱,傅辰梁着急了,心有不甘,发丝甩下几滴汗水,看到关泊雅快要超过他的时候,傅辰梁手上的鞭子狠狠甩到关泊雅的身上。
    关泊雅像是多长了一只眼睛似的,也甩出鞭子,两根鞭子搅缠在一起。
    山林空旷,马蹄声清脆,伴随这树枝上的鸟雀的鸣啾,沈清川骑着马算是快的了,只是在骑惯了快马的卢惠芝眼里,这差不多就是在骑马漫步。
    卢惠芝在一旁夸奖说道,沈三少,你骑马挺熟练的,一点也不像是新手。
    沈清川笑了笑说道,很久以前学过,可是隔得太久,差点连上马都忘记了。刚才练了一下,有熟悉了起来。
    你要是喜欢骑马,在过一两个月我的马术俱乐部就正式开业,不过在此之前,你随时都可以来我这儿练骑马。卢惠芝大方提议,开口说道。
    卢惠芝对沈清川很有好感,不过不是男女私情的那种好感,而是想和这个人交朋友。
    层林尽染,郁郁葱葱的树林褪去了盛夏的绿衣,叶子都染上了秋霜,深紫浅黄浓红,美不胜收。
    卢惠芝跟沈清川说起,说道,夏季的时候,山野林木,有很多小动物,小的时候我爸就带着我去打猎,沈三少,你会打猎吗?
    卢惠芝想和沈清川交朋友,多多深入了解。就起了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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