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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李玖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他在包厢内和小情人正喂酒,忽然门猛地被拉开,五六个带家伙的人闯进来,就把他团团围住,一时酒倒桌掀,小情人惶恐尖叫,还来不及求饶,拖拽着把他拉出去。
    李玖惊魂未定,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跪在中厅上,狭小眼眶的眼珠子,左右转,打量周围的环境,红灯腊梅熏香珠帘,这不是他之前走入的那间包厢吗?
    难道是那沈清川冲撞了贵人,所以连带他也被捉来,李玖一时暗恨不已,倒不是后悔把沈清川推入火坑,而是责怪自己胆子太小,不够心狠。
    若是把那沈清川套入麻袋中,深夜抛至城外的土道上,天黑夜深,有不少来往的马车,就算车轮碾压过去,大多数人会误以为压到石块。
    一夜过去,沈家三少爷必定会成为肉酱。就算有人打开麻袋,沈清川早已面目全非,别人不得辨认。
    哪里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沈清川冲撞贵人哪里了,连带他也要受罚。
    听到珠帘轻拨的声音,又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只见一双擦的澄亮的牛皮军靴在他前面,李玖不敢抬头,脸上换上一副惊慌的神色。
    李玖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哭丧着说,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送来的人不懂事,冒犯冲撞了长官,我带回去,一定会好好tiao教他。
    哦?好好tiao教,是怎么一个tiao教法?尚小楼微微弯腰,用尖锐的银簪子簪尾,挑起李玖的下巴,簪子散发的银白寒光,却宛如一把搁在李玖喉咙上的匕首。
    李玖的眼珠子提溜地左右转动,似在思考什么好的措辞,才能让长官大人原谅他。
    李玖抬头一看,刚想回答,就惊慌的想往身后跑,但他全身被绑住,只得身体往旁边倒。
    包厢内的灯光,红得朦胧,又有袅袅白烟从香炉飘出,整个包厢宛如一个诡魅之地。尚小楼虽衣着干练的绿军官服,但他长发披散,宛如戏子,面若姣女,模样精致,却是那种恶鬼邪妖的精致,特别是对上那一双浓墨无光,暗沉沉的黑眸,眼神阴郁诡谲,看人的时候仿佛藏着巨大且汹涌的恶意。
    尚小楼唇色天生猩红,脸又白,映着红灯笼的红光,活脱脱的就是从深渊地狱爬出来恶鬼。
    李玖这幅样子,让尚小楼想到了,小时候呆在梨园,戏班子里的小孩虐杀小动物场景。
    尚小楼只记得那小动物挣扎的模样,瘦小皮毛灰黑肮脏,身沾着水,发出尖锐的声响,就如同此时,满头大汗目露惶恐的李玖一样。
    听到上方传来的笑声,李玖又慌慌张张如同一条虫子,朝尚小楼挪动,宛如一条可怜又祈求主人垂怜的狗。
    当然是拿鞭子抽他... ...李玖抬头看了一眼尚小楼,见他脸上挂着笑,自以为这是他想要的,就顺着往下说,如果他再不服,就拿铁锤砸他,直到他服为止,一定会把tiao教到合呼长官的模样。
    李玖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这些法子是他听青楼老鸨讲的,送过来的人,若是不从,就饿他三天,若是再不从,就剥去全部衣服,派人那沾盐水的鞭子鞭打,若是再不从,是个硬骨头,就拿包裹住棉布的锤子,一锤一锤敲断指骨。
    刚解开绳子,李玖欢喜的屁滚尿流了,以为说中了贵人的心思,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到时候他给沈清川喂哑药,□□好,全须全尾地送给贵人,说不定能博一个官儿来当当。
    可是下一秒,他就魂都要吓破了。
    李玖的手指被一把银簪子插破,定在地板上,浓郁的血腥味掺杂着,香炉里飘出来的淡淡的白色梅香云雾。
    李玖痛的嚎嚎大叫,眼泪汗水滴落下地板,连声求饶,长官大人,我错了!长官大人,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部分描写太残忍引起不适,修改版,没想到网审不过,变成待高审啊啊啊
    小小剧透,很隐晦的透露尚小楼他小时候处境更恶劣,他人对他更残忍,后天形成这样的性格,可怜可恨又可悲。
    果然还是要有存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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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尚小楼嫌李玖的哭嚎声, 太闹耳,站起来,摆手示意, 旁人把李玖的嘴堵上。
    万一把哥哥吵到了, 哥哥又做噩梦, 他可是会心疼的。
    沈清川的一滴泪就击碎了他那颗如石子般冷血的心, 连带他也跟着伤心了, 不过想到从今往后, 哥哥会永远在他身边,尚小楼又高兴了。
    旁人塞了一团破布到李玖的嘴里,李玖的手被钉在地板上,他痛的全身趴在地上, 全身颤栗, 抖的似一筐筛子,嘴里发布出嚎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尚小楼蹲下来, 瞧够了他这副模样,猛地拔下银簪子。
    呜啊!簪子□□的时候,牵动血肉, 点点鲜血甩到茜纱上,如滚落的斑驳红豆, 李玖恨不得当即昏厥过去,就不必承受这莫大的痛楚。
    这哪里是他荣升当官的贵人,这分明是从深渊地狱爬出来,来惩罚他的罗刹恶鬼啊!
    尖锐如匕首的簪尾上还蘸一层鲜血,银白寒光拌血光,尚小楼看着李玖苍白的脸色, 手拿起银簪子,挑起李玖的下巴,簪子横压在李玖的脸上,把簪身上的血迹蹭刮掉。
    既然是你想出来的这法子,不如你就亲身体验一番,好让我看看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使?尚小楼缓缓地道。
    古铜高柄浮雕烛台上的红蜡烛,烛油燃爆发出一噼啪刺响,淡黄色的火焰猛地蹿高,一股一股乳白色的稀薄白烟,袅袅上升,呛人的臭味混杂着室内香炉里的淡淡梅花香。
    尚小楼的侧脸映着烛光,另一侧则遮掩在阴影下,猩红薄唇挂着恶鬼般的恶意,漆黑的眸子没有亮光,仿佛真的如同以折磨他人为乐趣的罗刹恶鬼,一时间,护卫们愣住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尚小楼转身问道。
    护卫们会意,把软成一滩烂泥,痛的全身大汗如同落水狗的李玖拖到包厢西侧的小隔间。
    护卫心想,算这个人倒了血霉,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尚小楼。
    要是惹到尚大帅,有什么恩怨,顶多一颗子弹完事,可是惹到了尚小楼,那得要剥皮抽筋,经历一番刀滚肉,那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隔间离的远,重重茜纱垂下,烛火摇摇曳曳,茜纱印有几道模糊朦胧的人影,偶有鞭子的鞭笞声,后有锤子砸什么硬物的声音,像是在砸核桃。
    随着时不时响起的细微求饶声,尚小楼坐在中厅上的梅花雕藤木宽椅子上喝茶,嘴里哼着戏曲,看样子心情很不错。
    而后一护卫从小隔间走出来,来到尚小楼跟前,说道,少帅,他招了。
    他都招什么了?尚小楼反问道,护卫递过来一张纸,上面清晰写着李玖和沈清川有什么恩怨,有什么仇,发生过哪些事情,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一桩桩薄物细故,都写在上面。
    尚小楼看完哼了一声,吩咐护卫一句,站起来走往沈清川躺着的软塌,背对着护卫又说道,记得把他处理的干净一点。
    是,少帅。
    尚小楼抱起沈清川步出芳华歌舞厅,墨绿色的外套大衣盖在他身上,沈清川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脸低埋在尚小楼的臂弯胸膛处,只有两条西装裤包裹的匀直修长的腿露在外头,外人根本就瞧不见,分辨是何人。
    芳华歌舞厅的后门比较僻静,尚小楼抱着沈清川就上了一辆黑漆福特轿车。
    在他们走后不久,忽然有一重物从芳华歌舞厅的三楼摔了下来,重物还砸毁摆在芳华歌舞厅后巷的一云吞小摊子,血淋淋的吓坏了卖云吞的摊主。
    芳华歌舞厅的老板听下手说出了人命,急急忙忙赶过去,赔了一笔钱打发那摊主,又喊来巡捕局的人过来处理。
    事情是发生在后巷,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芳华歌舞厅里面依旧一派繁华,灯红酒绿,歌舞笙箫不断。
    就算是放到明天,目睹过的人,也不过会道有一醉酒的顾客,夜里从芳华歌舞厅的三楼跌了下来,死状可惨了,脑袋不知道戳中了什么,漏了一个大窟窿,可他那死状不像是意外,十根手指骨折,手掌血肉模糊,身上明显有被人重重鞭笞的痕迹,不过巡捕房的人过来调查说是喝醉酒发生的意外,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尸体当天夜里就被拉去火化,埋葬了。
    尚府。
    夜风丝溜溜地拂过,扬起夜里雾气的一点水汽,扑在脸上丝凉丝凉的。
    尚大帅从福特轿车里出来,身体微微摇晃,副官从副驾驶位下来,就立即跑过去微微弯腰搀扶住尚大帅的手臂,殷勤地说道,大帅,慢些走。
    尚大帅一手拂开,粗着嗓子说道,不用扶我。
    婆婆妈妈,老子又不是那群小白脸,没干几杯酒就倒下去。
    尚大帅喷出来的气息明显带着酒气,酒臭味随着说话一股股,在空气蔓延开开,副官强忍着恶臭,脸上堆满了笑,走在尚大帅旁边,虚虚扶着他的手臂,不挨着,避免惹得尚大帅对他厌恶。
    但如果尚大帅不小心摔倒了,跌了一跤,尚大帅醒来,第一个责罚的还是他,副官不敢离尚大帅,离得太远,边走边提醒,忙说道,大帅,小心前面有台阶。
    今晚尚大帅是跟统筹局和财务局那一帮子人去喝酒,他奶奶的,要钱买点装备,文件都按照要求发过去了,就是审批不下来,都推三阻四,还说出一大段狗屁不的道理,尽是人听不懂的话,绕来绕去,满口酸腐,左一个为难右一个为难,就是不肯直接说不借。
    他有权有势,就是没钱。要想养出好兵,就需要不断投钱,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人数越多就需要投入更多的钱,就跟他娘的似一个会吸金的无底洞。
    他还需要招更多的人,不然再过一两年,关家军直接就把他这一方人给吞噬并纳了。
    跟文化人打官腔,尚大帅肚子没他们那么多墨水,他是知道玩不过他们的,不过尚大帅也有尚大帅的处理方式,直接撂下一把木仓搁在饭桌上,以喝酒来打赌,让人搬来几坛子酒,扬言,谁要是不喝完,谁就是不给他尚大帅面子,谁就是跟他尚大帅作对。
    统筹局和财务局的那一帮子都是孬种,喝了半个小时,直接软软地趴在饭桌上,尚大帅走到他们身边,一个一个问那份购买物资的文件批不批下来,说不批的,就再灌一壶酒,直到他们说批为止,一个一个找他们按下手印,就算明天醒来,有物证在,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咽下去。
    客厅上灯火通明,尚大帅一进来落座,解语花似的三姨太让婢女捧来一捧温水,拿起手帕给尚大帅搽面净脸,又端来一碗解酒茶。
    尚大帅正在闭目,享受着貌美姨太太的温柔细语,细致入微的服侍,忽然门外来了一人,走到尚大帅跟前说了什么,引起尚大帅陡然暴怒。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尚大帅抄起一醒酒茶茶杯摔到地上,瓷片破碎发出刺耳的声音,丝毫不管旁边吓的花容失色的三姨太和低头缩颈的胆小婢女。
    跪在地上的仆人,颤颤巍巍,低头伏在地面上,似一头胆小怕事的鹌鹑,但他说出来的内容太惊人,一点也不像是怕事的。
    仆人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小的,不敢瞒着大帅。四少爷他...他的确带回来了一男子,还特意吩咐准备好热水洗澡,但四少爷换上了花旦戏服,还扮做女儿妆,小的,怕出了什么事,四少爷被什么脏东西梦魇住了,特意来告诉大帅你。
    那孽畜他人呢?尚大帅目赤怒睁,强压着怒气问道。
    四少爷正在...正在...仆人似乎被尚大帅愤怒的样子吓到,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就算说出也是结结巴巴的。
    快说。尚大帅说道。
    四少爷和那男子关在一个房子里好一会儿,小的...小的不知道四少爷在干嘛。仆人的嘴唇嚅合,才吐出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好好好,好的恨,老子送给他三四个娘们,没想到他反手就是挑了个兔儿爷,还扮做那伶官戏子。尚大帅连说三个好字,抄起一把手木仓,甩开身后的一众人就走了出去,丝毫不管三姨太还是副官的担忧叫声,径直走出去。
    他可以允许他的儿子玩男人,私底下怎么玩都可以,给他留个香火开枝散叶就行,但他尚大帅的种,扮做那伶官戏子雌伏在别的男子之下,这是绝不允许的。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尚大帅的面子往哪儿搁,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他丢不起这个大脸,尚大帅越走越急切,扑面而来的夜露水汽降不了他的怒火,凉爽的夜风企图吹散他的酒气,却仿佛把他体内酒气和怒气搅和在一起,火势愈来愈大。
    尚大帅来到尚小楼的院子,快步走去,猛地推开了两扇门扉。
    作者有话要说:  戒掉游戏,坚持日更,作死双开,所以更新时间不固定,但是会日更。隔壁沙雕文:穿成妖精后他造了个修罗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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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屋外起风, 屋内却是静静的,装潢十分古典,对红烛燃着, 蜡油如红泪淋淋漓漓地淌下来, 顺着烛台淌到木桌上, 梳妆镜映着烛光, 将室照的明晃晃。
    叠叠帷幔,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花样精美的宝石金钗, 主人似乎不太珍爱,放任东倒西歪地摆置着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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