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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国文系一个班也就六个女学生,现在坐在沈清川旁边大致都有五个了,还有一个生病没来。
    林晚红见沈同学说话幽默风趣,温雅又又耐心,听是还是沈富豪的三少,却没有一丝阔少顽习。
    关键是模样极其清隽,乃人生罕见,没有姑娘不爱美青年的。沈清川肤色极白,跟玉人一样,在人群中极其显眼,除了天生冷白皮的冷秋渡,其他人往他那一靠,衬托的面色土黄了几个度。
    沈同学,过几个月,要举行一个话剧,你到时候可要来帮忙啊!左一个女同学道。
    是啊,话剧慕清同学挑选了好几个星期,都没找到合适的男主演员,我看就你适合了。又一个女同学道。
    话剧,我倒是没演过话剧。若是那个话剧有你,我一定去。沈清川笑道,眼波清荡似春湖。
    沈清川逗的几个女同学娇笑不停,其他的男同学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和女同学说句话都磕磕碰碰,眼儿哪里都不敢瞧,生怕被嫌弃轻浮。
    好了,要上课了。沈清川见冷秋渡抱着几本书籍过来,说道。
    女同学们见冷秋渡来了,不好意思继续占着原主的位置,讪讪离开。
    冷同学,钱教授找你啊。
    冷秋渡十分冷淡地嗯一声,拿起一本书放到桌上,其余的收到桌柜。
    沈清川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冷同学出去一趟,感觉脸色更加冷了,不太有兴致和别人交谈。
    上了三节课,午间同学喊沈清川去搬桌子。
    隔壁哲学班新入学几个女同学缺几张桌椅,国文系学子就热心肠,帮忙搬一下。
    这张桌子是放到这吧?
    对对。戴眼镜的短发女同学连连点头。
    沈清川把木桌对齐前位,整整齐齐成一竖,又心细把桌面上的灰尘,用湿了水的纸巾擦了一遍。
    这位同学谢谢你啊!
    短发女同学是哲学班的班长,刚道完谢,就见门口几个青春豆蔻的女学生,叽叽喳喳的走进来。
    哎筱筱,快多谢这位同学,多亏他帮你搬桌子。
    庄筱筱进教室,第一眼就瞧见了沈清川,一时愣住了,清纯似百合的脸一下子俏红,想到旧时习俗,未过门的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
    清川。庄筱筱羞着脸,双唇嗫嗫只说出一个名字。
    筱筱,原来你在这念书啊。沈清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一时有些头疼,想着要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解除婚约的事。
    沈清川斟酌着,该以何态度回应,若是热情些,怕往后的误会更深,他是瞧出了庄筱筱对他似乎有那么点意思,若是冷淡应答,又怕伤了人心。
    筱筱,原来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出色的人,也不跟我说说。王皖玉碰了碰庄筱筱的手臂,戏谑说道。
    沈清川移眼看向站在庄筱筱旁边的娇小姐,穿着一件黄格纹旗袍,瓜子脸,水蛇腰,声音娇俏俏的像是黄莺。
    清川,就是...就是...上回我跟你说的...庄筱筱脸红的像是快要滴出血,极其不好意思,未婚夫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沈清川打断。
    饭堂也快要开饭了,不如我们先吃饭吧!
    庄筱筱松了一口气,感激沈清川的救场,不然她可要出糗了,她的好闺蜜王皖玉向来率□□作弄人,必然会抓住机会打趣她。只是心里八分感激又掺杂了两分失落,若是其他人知道,这个容貌极佳、气质极佳又出生上流的青年是她的未婚夫,不知该会收获多少艳羡目光。
    树荫茂盛,林道光影斑驳。
    冷秋渡在饭堂等了沈清川一阵子,见他还没来,就捧着用铁皮饭盒打好的饭菜来找他。
    沈清川一路上多和王皖玉说说笑笑,几人相处倒是融洽。
    路上见着冷秋渡捧着两个饭盒,迎面走过来,沈清川脱口而出,冷同学,你怎么一个人,吃了吗?
    冷秋渡眼眸淡淡,视这三人若空气,直直穿过沈清川身边,没有半声回应。
    王皖玉嘟囔着,这人是谁啊,好没礼貌,清川跟他打招呼也不应。
    沈清川忽然想到,他出教室前把饭票给了冷秋渡,让他帮忙打饭。
    沈清川忘记这渣子事了,心里有些愧疚,他就跟庄筱筱她们解释,下次再一起吃饭,王皖玉觉得有些可惜,但沈清川事前有约,只好作罢。
    冷同学~冷同学~沈清川见冷秋渡走了一段距离,急忙追上去。
    冷秋渡不作应答,沈清川又放软声音,笑容有几分顽劣,秋渡,秋秋,渡渡,在冷秋渡身边念叨。
    比不得沈少爷,胜友如云,鲜花拥簇。如此可腻的昵称,让冷秋渡顿步说道。
    沈清川以为冷秋渡还在介意刚才把他忘在饭堂的事。
    他抓着冷秋渡的手臂,笑嘻嘻说道,喏,现在我身边只有良友一个,鲜花一朵,秋渡,你就原谅我吧!
    冷秋渡见沈清川在日光下眼眸亮闪闪似猫儿,透着狡黠,嘴角也翘翘的像猫儿,冷凝的脸色松动了几分。
    沈清川见势,凑上前,把两个还带有余温的铁饭盒捧着,和冷秋渡并行走,经过这一场小闹剧,两人倒是比之前亲密了几分。
    傍晚下课,沈清川让冷秋渡坐他的车回去,到了春华路,目送冷秋渡离开,司机老王才出口问,三少爷,这离沈公馆又不远,为何不请他过来坐坐。
    家里的还没打扫妥当,过一阵子吧。
    沈清川看着车窗外,人声嘈杂,各摊贩吆喝声不断,车子转过弯,行入另一宽敞大道,不过八百米距离就到沈公馆,一栋三层楼高的洋房。
    从沈府派了一个丫鬟黄桂花伺候照料、仆人小庆来听差,司机老王照常接送,沈母怕他吃不惯外食,还特意遣了一手艺了得的厨娘董妈妈。
    我的好三弟,你终于回来了,快快,快换上,要赶不及了。沈逸梵一脸焦急。
    沈清川才下车,就被沈逸梵拖上二楼的更衣室,塞了一套西装礼服给他。
    面具舞会是一众阔少贵小姐,筹集资金举办的,邀请各方名贵,无论谁博得头筹,都会在渤海□□贵圈里出尽风头。受邀人均会领到一个带有特制绣纹绸带,男配蓝绸带,女配黄绸带,戴面具者均可凭绸带为入门券。
    沈清川穿着一身熨烫平整,裁剪合体的深黑西装,袖口别着一对猫眼石纽扣,蓝绸带用一宝石胸针定住,更加衬托他一张清隽漂亮的脸,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贵气。
    沈逸梵摸了摸鼻子,幸好这次不用露面,他家三弟这么漂亮,要是被那群贵小姐知道,可是会生扒了他这个三弟。
    第21章
    到了玫瑰饭店。
    沈清川带着半截式的白面具,递过精美的帖子,侍从确认了是蓝绸缎佩戴者,就领着他步上饭店的二楼。
    灯光辉煌,美妙的音乐流淌。
    名流阔少穿着复古西装或是长袍马褂,贵妇佳丽打扮的更是夺人眼球,绚丽的旗袍洋裙,佩戴着珍珠项链、钻石发夹、宝石项链手环,曼妙的身姿让人心醉。
    男女结伴手拿着一杯香槟红酒,在聊天阔谈,女女相舞随着音乐摇摆腰肢,戴上了羽毛面具,众人没有之前那么局促。
    舞会还没正式开始,沈清川拿着一杯香槟站在角落里,只是他那挺拔如竹的身姿,面具下精致流畅的下颚线,单单是白如玉石的手就撩的佳丽淑女们心痒痒的。
    那人是谁?看他身姿好像宋止。佩戴珍珠发夹的佳丽说道。
    你眼睛莫不是横着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矮了几寸,宋止才一米七,我穿上高跟鞋都比他高。耳坠是钻石耳环的偏瘦佳丽说道
    我看他气度不凡,说不定是个美男子,要不要,去认识一下,你们不去我可要去了。胸前佩戴的一条金玉链的丰盈佳丽说道。
    你这浪蹄子,上次灌醉了张家小公子,夺了他童子身,现在才半个月,你就把他抛在脑后。怎么着,这次也该轮到我了。偏瘦佳丽不客气说道。
    丰盈佳丽连忙赔不是,那张家小公子是偏瘦佳丽的表弟,上次托她照顾几日,她瞧着清秀的少年郎颇为心动,便好上了。只是这一来二去,近日倒是有些乏味了。
    沈清川还不知道,离得不远的几个佳丽贵妇已经暗暗盯上了他。
    啪嗒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傅爷。穿着棕色小马甲的服务生,连忙弯腰道歉。
    他按照一位女士的要求,送一杯红酒给这位先生,没想到闯下大祸了。
    傅辰梁才喝两口酒,就被服务生一个踉跄的动作,倒了他一身酒,西装下的白衬衫染了一片酒红,笨手笨脚的,还把他的面具碰掉了。
    对不起?我生平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傅辰梁狭长的眼眸扫了一眼,低着头缩在一旁,像只胆小鹌鹑鸡的服务生,这副模样他早就看厌了,失了责骂下去的兴致。
    饭店经理接到讯息,连忙赶过来道歉,他是认得傅辰梁,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得罪不起的祖宗。厉眼瞪了一下服务生,骂了他一句,让他赶紧下去,粗手粗脚的尽是坏事。
    下一秒,饭店经理皮笑着一张脸,弯腰合拢手,忙给傅辰梁道不是,安排了人让给这祖宗带去更衣室换一套西装。
    是他!沈清川看着傅辰梁跟饭局经理离去的身影,抿下一口酒,他可没有前去打招呼的意思。
    自从上次醉酒,沈清川就决定,要是见着傅辰梁以后就躲远些,他感觉和他八字相冲,也不想在他追求庄筱筱的追妻之路参合一脚。
    歌女在台上唱着《今夜曲》,舞池上的人儿成双成对,在璀璨的灯光下,迈着娴熟的舞步。
    酒满金樽
    月满回廊
    花香熏染著衣裳
    歌声陶醉了心房
    沈清川也邀请了一位身披软绸披风,粉云纱旗袍的美人共舞,缓缓迈着复古而华丽的舞步。
    粉衣美人藏在羽毛面具下的眸子,闪闪烁烁,她跳舞前小酌了一杯,此时有些醉意。大概是歌声太曼妙,眼前的人儿,哪怕不摘下他的面具,也知道他是个美男子。
    就凭他露出的白皙下巴,弯起的嘴角,像是猫的尾巴,弯弯勾勾的,身姿挺拔,长腿窄腰就足够吸引人。
    不像旁边的肥肠满肚,西装上的紧扣的扣子都快要迸出,或满下巴剃不干净的胡渣,或皮肤黝黑,或青春期长脓包落下的坑坑洼洼。
    跳着跳着,粉衣佳人就靠在沈清川的怀里,袅娜的腰肢还在轻摇,她大概人醉了吧,一时情意绵绵。
    沈清川以为粉衣佳人喝醉了,就扶着她到旁边让女侍从带去休息,饭店经理考虑到会有喝醉酒的男女,怕会惹出桃色丑闻,若是你情我愿还好,万一不是,来往的都是贵圈,第一个迁怒的就是他,他这小饭店担待不起。
    沈清川到卫生间洗了把手,用纸巾擦拭一下颈脖,粉衣佳人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在他的颈脖处落下了一个吻。
    沈清川打算回去,路过阳台的时候。
    嗯哼...似乎是很痛苦的声音。
    沈清川以为是听错耳了,刚想迈步离开。
    阳台的又传来几声低微的闷哼,沈清川走过去,阳台外还有一个竹编的小隔间,他敲了敲门,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沈清川不见里面的人应答,掉过身子,打算去找服务员过来看看。
    门的锁扣嘀嗒一声,从里面伸出宽大的手,抓住沈清川的手臂,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扯进入,落入一个灼热的怀里。
    滚烫如火的吻落下,沈清川用力推搡,无法无法推动这人半分,他的手腿被这人用巧劲桎梏住,低压在墙壁上,隔间一片漆黑,他也看不清眼前是何人。
    傅辰梁换完衣服出来,觉得有些热,到阳台吹吹风,后来浑身燥热难耐,热意凶猛来袭,哪里还不明白,他之前喝的酒是被加料的。
    他没想到拉过来的是个男的,手上触摸到了的肌肤,软滑如玉,指不定是哪家的贵公子,身上没有什么异味。
    他倒是没有尝试过兔儿爷,只能算这人倒霉。沈清川几乎淌出热泪来,唇舌被撬开,呜咽几声,那人还上下起手,一时羞愤难堪。
    傅辰梁用手捂着青年的唇,慢慢从下巴顺着颈脖吻下,安抚的拍拍青年的臀,引来类似小兽不满的闷哼声,他带着惩罚意味地轻咬青年的喉结,还舔了一下。
    沈清川浑身打了个颤,趁那人微微松开他大腿的功夫,猛地用力踢一脚,那人痛闷蜷缩,不知道踢到哪里了,松开了他。
    沈清川慌忙地逃脱离开,他哪里敢声张,要是被别人知道,沈家三少被一男子非礼了,闹得沈父脸面皆失,他说不定要被打骂一顿。
    何况这个时代,男子被非礼了,也没有什么相关的法律制裁。
    沈清川走出饭店,叫了辆黄包车,匆匆赶回沈公馆。
    沈逸梵坐在一楼大厅里,吃着一碗冰糖雪梨糖水,还哼着几句曲儿,见沈清川从门口走来,奇怪问道,清川啊,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沈清川支支吾吾,扯了个理由,喝醉酒了,就回来了。
    仔细一瞅,沈逸梵乐呵了,他这三弟是遇到了哪位如虎似狼的佳丽,颈脖左一处口红印,喉结还被咬红了,这衣衫不整的,袖扣也不见了一颗。
    沈逸梵围着沈清川转了一圈,见他两手空空,三弟,我的头筹呢?
    头筹估计是拿不到了。
    什么?比赛结束了吗?沈逸梵开始急了,他和李博江打赌输了,可是要在地上学狗叫爬一圈。
    还没呢。沈清川坐在沙发上,手捂着额头。
    快快快,现在比赛还没比完,你赶快过去。沈逸梵拉着沈清川的手臂,拖拉着要往外带。
    二哥,你就别折腾了。就算现在赶过去,比赛也该结束了,我出来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一大半了。沈清川没有说谎,他出来的时候,瞧见舞池上一高挑的红衣女郎,舞姿飒飒,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怕冠军就是她的了。
    沈逸梵愣坐在沙发上,这可怎么办啊,说不定明天李博江那孙子就找上门来,嬉笑他。
    第22章
    聚仙楼茶馆。
    一楼戏台子上有一歌女,坐在一张椅子上拉着二胡,咿咿呀呀的在唱着曲儿。
    二楼靠栏杆的位置,桌子上摆着各式零嘴椒盐花生、油炸黄豆、瓜子等十几样小碟,若是平时这个时候沈逸梵若抛着几粒花生米,看看新来的歌女长的是俊还是俏,现在他可没有往常那么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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