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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无法入睡,她忍不住回忆起在瑰丽酒店包间洗手间的场景。
    面对许顷茹的冷嘲热讽她只是一个替身时,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特别潇洒得意地从许顷茹身旁走开,丝毫不在意许顷茹的那句话。
    其实她心中介怀了。
    她爱许顷延,甚至可以说是爱惨了许顷延,她坚决不允许自己被许顷延当成其他人的替身。
    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世间不会有第二个她。
    她坚决不做任何人的影子。
    许顷延也煎熬着。
    不论是念书时还是工作后,无数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他都淡漠处之。
    唯独在他的傻姑娘这里乱了分寸,险些没克制住。
    佳人在怀,不能碰,这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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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清晨,言汐醒来时,身旁的许顷延已经不在了。
    床头叠放着她的衣服,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许顷延正在餐桌前盛粥。
    同平日一样,干净的白衬衫配黑色西裤,系着领带,任何细节都一丝不苟。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屋内,洒在他身上,泛着点点光晕,真好看。
    他发现她在看他,抬眸深情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笑:“快去洗漱,洗漱好吃早饭。”
    她怔了两三秒,甜甜一笑:“好。”
    洗漱好,走到餐桌前,看着满桌的早饭,言汐心中和煦温暖。
    许顷延的厨艺她是知道的,一定很好吃。
    坐下后,许顷延伸手把一碗皮蛋瘦肉放在她面前。
    言汐双手扶着碗,轻抿了一口粥。
    蓦地一个低沉温和的声线穿耳而过:“手还酸吗?”
    “噗——”刚喝下的粥尽数喷了出来。
    言汐慌忙避开许顷延灼热的视线,面红耳热低着头,没好气地回:“比做了一天的手术还酸。”
    昨天半夜,她被许顷延用吻叫醒了好几次,除了没真正进入外,其他该做的都做了。
    每次到最后一步,他都克制住了,让她用手帮他……
    偷偷用眼睛瞥了一眼此时坐在对面穿着一丝不苟的男人,再回想昨晚。
    一个词蹿了出来,斯文败类。
    看到傻姑娘害羞得都不敢看他,许顷延适可而止,不逗她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逗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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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陌城路上,许顷延一手紧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握着身旁熟睡的言汐的手。
    开车的间隙,他时不时会侧目看身旁的人,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
    一个多小时后,抵到陌城,车子停在了言汐公寓楼下。
    许顷延没有叫醒言汐,他想跟言汐多呆一会,自从确立关系到现在半个多月了,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一天。
    期间她培训一周,他出差五天。
    思绪突然飘远,脑中回忆起昨晚在言汐和许顷茹去洗手间时,他与许明易的谈话。
    “顷延,你女朋友言汐身家背景你了解吗?听说她跟泽超还有婚约,她跟泽超算是真正门当户对。”
    “她不爱杨泽超,更不会嫁给杨泽超。”
    说这话时,他冷笑一抹,以他对杨泽超的了解,杨泽超想要娶言汐,无外乎是因为言汐的身家背景摆在那里罢了。
    许明易轻叹一口气,面露严肃,语重心长:“顷延,其实爸今晚约你吃饭除了想看看你的女朋友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一下。”
    他疑惑,以他对养父许明易的了解,许明易很少这么郑重与他说话,最近一次还是在十多年前他决定去英国留学时。
    “爸,你不用跟我拐弯抹角,有什么话请直说。”
    “顷延,上个月你亲生父亲出狱了,我找人打听他去了陌城,他很有可能会去找你。”
    …………
    思绪拉回,看着身旁言汐安静的睡脸,许顷延眉眼带着笑,眼神温柔欲醉。
    一时情动,他缓缓俯身,凑近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谁知刚亲完,他的傻姑娘就醒了,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感觉到额头轻微的触碰,言汐猛地惊醒,骇然地睁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许顷延。
    他与她靠得很近,近到几乎要碰到彼此鼻尖。
    他伸手赏了她额头一个爆栗,眼神宠溺而温柔:“发什么呆?”
    她尴尬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捉摸着他刚刚是不是偷亲了她?
    许顷延伸手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还不忘撩她一下:“怎么,不想下车,想跟我回家?”
    闻言,言汐快速跳下车。
    身后传来的许顷延的声音:“傻姑娘。”
    言汐回头,迎上车内男人的目光,微微蹙眉疑惑:“顷延学长有事?”
    许顷延凝视着言汐,寒眸深不见底:“傻姑娘,如果哪天我不是律师,当不了律所合伙人,也不是大学客座教授,你还会继续爱我吗?”
    说这话时,他眼底浮起几丝自嘲。
    先前他看许励升对沈青黛患得患失,当时他还嗤笑许励升,被许励升讽刺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今他经历了,才发现一向骄傲如他,在爱情面前也会患得患失。
    言汐不假思索回:“我当然还会继续爱你,顷延学长,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与你的职业身家背景没有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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