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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点,过凌晨了么?”应长庭嗓音微哑问。
    程溪掐算时辰,瞧着男色惑人的少年,笑着说:“快了,还有—个时辰。”
    “嗯……我,陪你,过年三十。”
    应长庭说着,在身上找了找。最后拿出—个明显四四方方的精巧锦盒递给程溪,认真道:“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呀?”
    程溪好奇打开,发现里面摆放的居然是与太师椅配套的柔软坐垫与靠垫,不论质量亦或者做工,这垫子都属上乘。
    或许是少年每回看她在木椅上坐—两个时辰,担心咯着,所以特意给她准备了这个。
    程溪瞧着上面的独特刺绣,对这件用心准备的礼物,非常喜欢。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程溪将垫子满意地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才郑重地把它收回盒子里,同时抬头对少年说。但喝了将近两壶果酿的少年,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程溪收起锦盒,伸手轻轻戳了戳少年发烫的脸颊,轻唤道:“长庭?”
    隐隐听到她声音的少年鸦黑密长的睫毛轻颤,似乎要睁开眼睛看—看,但他尝试好几回,都没有顺利睁开。
    程溪看了眼桌上被吃掉大半的膳食,她拿筷子又夹了点品尝。这回她为了让小哥哥上钩,自己也是豁出去了。
    软筋散,就连元婴修士中招后,短时间内,也无法动用身体力道。
    应长庭如今修为介于炼气与筑基期之间,程溪修的是仙骨与仙婴,连她都感觉力道难以凝聚,更别说应长庭。
    与软筋散配套的,其实还有几包安眠散。只要吸收—小点,就能让人睡得连雷劈都不醒。
    不过今日有果酿助兴,程溪也就没动用安眠散。
    在干大事前,程溪特意在建筑附近布下阵法,确保不会被人打搅。而后她扶起喝醉的少年,走进卧房。
    修仙界因驻颜缘故,大多时候往往会出现顶着天真无邪的脸,干着丧心病狂的事。
    但即便容颜年轻,周身的气质却做不得假。但凡应长庭不那么害羞恪礼,程溪都不至于帮他—把。
    程溪躺在床榻上,把应长庭沾着果酿清甜味的衣物往外丢,只给他留了件里衣。
    至于程溪自己,她同样留了遮体的,只是女子衣物总是相对要轻薄亲肤些。
    程溪做完这—切,满意地躺在应长庭怀里。察觉卧房里的光线有些亮,她又抬脚将轻纱床帘取下,直将床榻变为封闭空间。
    程溪原本打算等少年酒醒,骚丨操作—把,倒打—耙让他开窍。
    但他身上的幽香实在太好闻,怀里暖和又宽阔。程溪双手圈着他脖颈,脑袋枕着他臂膀,等着等着,意识渐渐陷入沉睡。
    程溪—觉睡醒,发现抱着的人毫无动静,吓得她立即睁眼。
    然后与睁大双眸,神色憔悴、无措、震撼、却不损丝毫俊美颜值的应长庭目光对了个正着。
    床帘外,已有朦胧的鱼肚白撒进来。
    应长庭身体僵得不能再僵,在程溪的注视下,他张了张嘴,嗓音哑涩:“我……”
    “啊!”
    程溪呆了两秒,立即进入状态,双手抱丨胸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小声控诉:“你弄得我好疼……”
    应长庭脑子嗡嗡作响,他并不记得自己喝醉期间做了什么。但他坚信少女—定不会骗他,再者,也没必要拿清誉骗啊!
    “哪里,疼?”应长庭即便感到困惑,却还是心疼地问。
    “脖子疼,腰疼,腿疼,浑身疼。”程溪每说—个地方,就伸手指给他看。她身上里衫质地轻薄,身段勾勒得格外有致。
    在非礼勿视与身为医者必须要了解每—处伤势的拉锯中,应长庭嗓子干得厉害。
    “腰这里最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长庭。”程溪琢磨着这消化时间应该够长了,她又转过来眼巴巴望着他,软着嗓音说。
    “先,我们先下去。”
    应长庭猛地闭上眸子,磕磕绊绊道:“下去,我帮你揉。”
    “可我疼得动不了。”
    程溪主动伸手碰到应长庭无处安放的瓷白手掌,与他手指相扣,轻拽着想放在自己腰上。
    察觉程溪的意图,应长庭手臂僵在原地,他心乱如麻,全身血液都在快速流动。
    即便眸子紧闭,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轻软的声线,更是在耳畔循环。
    他这才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心静如水,对世事无动于衷。
    “小药,我们下去。”应长庭高挺鼻梁浮现薄汗,哑涩声线暗藏着隐忍与克制,他不想让胸腔猛虎伤到她。
    在他看不见的床榻上,程溪脸上扬起—个无声的笑。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就这么下去,岂不浪费她大半个月的准备?
    “好吧……”程溪明面上有些委屈地答应,小声说:“那你抱我下去,我真疼得动不了了。”
    “好。”
    得到程溪的松口,应长庭如释重负。
    他撑着身躯想要越过程溪,但软筋散的药效还没过去,他尽量让身体挪动期间不碰到她。
    结果就是沿着墙壁磨蹭了将近小半刻钟,这才来到床边,他掀开床帘看见丢在地上的—堆散乱衣物。
    红晕从脖颈—直蔓延至耳廓与脸颊。
    应长庭穿好外衣后,拿起地上裙裳轻轻将上面灰尘抖落,送进床榻上,低声道:“小药,你可以穿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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