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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ùщǎйɡsНù.čòⅯ 9、无论如何,她都不能

    男人手臂把男医生挡在外面,朝旁边的女医生扬了扬下巴。
    女医生见状马上进屋一刻也不蹉跎。
    在边境这种混乱的地方,一身戾气又目色猩红阴鸷的壮年男人是得罪不起的。
    医生为昏迷的女孩处理着红肿破裂的下体,余光不停监视旁边男人的一举一动。她并不是故意走神,只是他给人的感觉太危险,而且这小女孩的身体上的斑斑青紫和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私处大抵也是拜这男人所赐。
    “她怎么样?”
    医生身体一抖,手中的棉签也跟着晃了一下戳疼了沉安安的伤口,她发出一声轻盈呓语,然后睫毛虚虚颤动着睁开了眼。
    男人瞳孔一紧,长腿一迈到她跟前,抓住她安放在身侧的手贴在脸上。
    “安安?”
    被他掌控中的纤纤柔荑苍白微凉,少女水眸中失神空洞,暗淡的仿佛已经反射不出影子。他越来越慌张,可沉安安并没回答他,对他惊颤失措的目光也视而不见,又慢慢阖上了眼睫。
    也许是还没真的醒来,也许是不想理他。
    沉初有些害怕,只当她是还没睡醒,却再也不肯放开她的手,连一步都不想离开。
    医生看了眼女孩微微发鼓的肚子,拿了根干净的棉签伸到她身体里轻轻积压。大量白浊的男精掺着红丝一同涌出,霎时间封闭的诊室中便弥散开一股膻腥味。
    “别弄!”ⅹ⒴ūzⓗāǐщū.⒞Ⅼū♭(xyuzhaiwu.club)
    沉初剑眉深拧,他忽地抓住了医生的手腕。她感觉到来自男人的强大力量,然后女医生抬起头,撞入眼中的是男人有些愤怒的眼神。
    “不许弄出去。”
    他不能真的囚禁她一辈子,沉安安虽然温尔淑婉,但也毕竟是沉铎的女儿,她不是那种会认命的人,只要她的心一天不在他这里就会想一天的办法逃离禁锢。他要和她有个羁绊,最好的办法就是生个孩子。
    装睡的少女听到男人的话睫毛轻轻晃了一下,但她依然没动,等着医生为她处理好伤口之后才重新睁开眼睛。
    绯色在眼底氤氲化开,渐染了整片清眸。
    “沉初。”
    男人揉蹭她手心的脸滞住,墨色的眸光从她锁骨中心那一点鸽血红缓慢移到她的瞳底。
    这个过程相当漫长,他做了为人所不齿的事,一时间无法和沉安安的清灵眼神对视。而且她叫了自己名字,这十八来年她总是亲昵的叫自己大哥,从未叫过名字。
    这让他目光倏然变得复杂纠缠。
    兄妹关系能让他近水楼台又掩人耳目地接近这轮九天明月,可也让他们之间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现在他抢占了她的身体又得到了一个新的称呼,却有些患得患失。
    “给我端杯水。”
    她声音依然沙哑,目光也平淡得看不出情绪。但她没抽开自己握着她的手,就大概是还没有那么厌恶自己。
    沉初朝她扯了扯嘴角,再没有刚才的冷厉,起身出门到外面去乖乖接水。
    那门关上的一瞬间,沉安安握紧了刚才他抓过自己的那只手,然后慢慢伸到自己裙子的侧兜里。
    如果没有被甩掉的话,她的耳环应该还在这里。那是她昨天生日的时候戴的,后来因为觉得太重就放在了口袋里。
    接着她眼光一亮。
    果然还在。
    沉安安把耳环掏出来,手心向上端送到医生面前。
    钻石火彩闪亮耀眼,在女医生脸上投射出零碎断续的五彩光斑,她也是女人,不禁吞了口唾液下去,而后用探寻的眼神看着女孩。
    “想要吗?”沉安安压低了声音问她,刚才晦暗的眼神仿佛属于别人,此时只放着旖旎柔光。语毕她歪了歪掌心,流光溢彩便从医生脸上滑过落在旁边的灰墙上。
    “给我找避孕药,这个就是你的。”女孩垂眸,半遮住目光,水灵灵的瞳孔里多了些复杂。又追了一句:“事后的,日常的,我都要。”
    她无法与军中的王牌特种兵较量,他是民间武装势力和反抗军的噩梦,又继承了沉铎的偏执和掌控的欲望,自然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可那种程度的索取早晚会让她怀孕,他也似乎有意让自己怀孕。她不知道向来平和的大哥是怎么了,可最起码,她要保护好自己。
    绝对不能怀上这种违背人伦纲常的孩子
    沉初等了一会儿温水,端进来的时候沉安安已经躺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她面色比刚才好了一些,正在漠然的看着窗外初生的日色。
    女医生和他擦身而过,她听到不同于女人的沉重脚步声才回头。
    “安安——”
    沉安安目光始终盯着他手里的水,她不再同他讲话,只是接过水杯来一饮而尽。
    小药片藏在舌根下有一会儿,苦涩已然堪堪在口中化开,清水一冲更是浸满了整个口腔。
    她是被父母娇惯大的公主,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
    一口苦水顺着喉咙流到身体里,后知后觉的痛苦占据所有情绪。
    折磨她的人是爱护她半辈子的哥哥,她该恨他,恨他抢夺自己少女的美梦。可她每次只要一咬起牙根便想起这些年的呵护。
    她动了动僵直的身体,腿间就流出一股温暖液体。
    这让她更不敢和他对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毫无芥蒂地把他当作哥哥了。
    她暗暗用力,紧捏着玻璃杯的手指边缘从柔白突晕成一抹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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