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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隐似乎害羞了,垂下头,颊边酒窝若隐若现。
    “我走了。”清清冲他挥手,到茶楼和谢家兄妹会合。
    顾隐一如往常无数次那样,站在门口目送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这一幕,尽数落在了茶楼二楼窗边的谢钏眼里,他看了清清多久,谢钏就看了他多久。
    “这谁啊?”他问谢明燕。
    谢明燕偏头瞅了一眼,刚好看到顾隐转身进去,裸露在外的胳膊线条流畅好看,不由多看了两眼。
    “哦,以前将军府的侍从。”谢明燕道,“怎么了?”
    谢钏没说话,默默将端了许久的茶杯搁在桌上。
    这时候,清清上来了,兄妹俩便什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坐了会儿,三人离开茶楼,打算前往渡口去看谢钏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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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时,谢钏往打铁铺里看了好一会儿,面色幽沉。
    “在看什么?”清清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店里一个高壮的伙计在门口打铁。
    谢钏收回视线,说道:“我在想,嫂子也太有耐心了,这么个小铺子,盈利能赶得上被你浪费掉的时间吗?”
    她这是被看不起了吗?
    清清瞅他一眼:“你大哥都不敢说我败家,你这是内涵我呢?”
    “我可不敢。”谢钏笑笑,说道,“我是觉得,你可以把店铺的规模扩大些,而且,你们店铺的位置很占优势,不该做打铁铺。”
    “那该做什么?”清清最近也在苦恼,听他这么一说,便来了兴趣。
    谢钏狡黠一笑:“嫂子请我吃饭,我便告诉你。”
    这下不用清清说他,谢明燕都看不下去了:“你平时吃嫂子的还少啊?这么大人了还撒娇,不要脸。”
    谢钏:“……”
    最后清清还是许诺了他一顿饭,谢钏得意地冲妹妹一扬下巴,这才献宝一般,说道:“你旁边是最大的成衣铺,这个本就是天然的客源,所以,不该做打铁这种费力不讨好的生意,该想办法将那些客源揽到自己店里。”
    “女子买了衣服,必会想着,还需要配套的首饰,不然总缺了点儿感觉。”谢钏摇摇金扇,“同理,得了漂亮的首饰,定会觉得衣柜里还缺件衣服。”
    清清:“你一个大男人,如何得知?”
    谢钏说道:“每次带那么一大船东西回来,你以为是一件一件卖出去的?”
    清清这就明白了。
    “可是,金银玉器本就需要成本,对工期要求也高。”清清不是没有想过做首饰,但目前铺子的盈利情况,没办法直接跨到那一步。
    谢钏却说:“不急,你隔壁的粮食铺子要关门了,你可以让人留意一下,或者提前盘下来。等你有钱了,重新开一个就是,或者把打铁铺盘出去,足够抵消初始开支了。”
    隔壁粮食铺子要关门?
    自己这个经常过来逛的都没收到消息,谢钏第一次到这条街上,是听谁说的?
    谢钏顿住脚步,指着粮食铺子的门匾和门口的落叶说道:“门匾掉漆了这么一大块都没有补色,门口招揽生意的木牌上写的粮食是秋天的货品,而非当季的粮食——伙计这般怠慢,也不见掌柜的提醒……”
    “最重要的是,我在茶楼瞧了他们三刻钟的时间,没有一个客人进门。经营情况如此之差,多少钱够烧的?”谢钏笑着,似乎胜券在握。
    清清盘算了一下,如果把两间铺子打通,那她可以把生产好的成品搬到隔壁去售卖,或者,农具的位置保持不变,将粮食铺子改成首饰铺子,慢慢囤积款式,总有能开张的那一天。
    主要是机会难得,万一错过,她以后想开首饰铺子就要到其他地方去了。
    而且,这条街上的铺子并不贵,与房主还是熟人,好好商量商量,应该要不了多少钱。
    “你们等我一下。”清清忙转身去找粮食铺子的东家商量。
    一问,对方果然说打算停业回乡了。
    两个月后,铺面到期,他不再续租,所以才没有上新,而是打算将现有的粮食清空。
    问清了这一点,清清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让东家将房主喊来,与他商量盘铺子的事情。
    房主也是个爽快人,没耽误了多久,这间铺子的房契就到了清清手里。
    去渡口的路上,谢钏问她:“嫂子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诓你的?”
    “光凭你一面之词自然是无法说动我的,关键是我馋那间铺子很久了。”清清说道,“正如你方才所言,打铁铺、粮食铺子并不适合开在这条街上,我得转变一下销路。”
    能在最大的成衣铺里花得起钱的人,不会亲自采买粮食。而府上采买粮食通常回去山庄、农庄买,便宜而且会帮忙运送。
    开在这儿,铺子的租金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粮价定然不会低,无法吸引前来购买农具的人。
    谢钏的确很有做生意的头脑,竟然一眼就出了东家的打算。清清毫不吝啬地夸了他两句,谢钏得意地摇摇扇子,说起他这两年来的见闻。
    说话间,马车来到了渡口。
    清清刚下去,还没站稳,人群里就突然冲出来一个女子,抱住她的腿就开始哭!
    “夫人!夫人你可要帮我们做主啊!”说完,一指谢钏,哭嚎道,“这个负心汉,抛下我们母子三人两年没有音讯,简直是要我们孤儿寡母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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