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豪门女配踹了逃婚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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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划到底,冒出了一张于果和阮夏的自拍合照。
    “这是你朋友?”陆医生问。
    于果点头,“我最好的闺蜜。”
    陆医生咂摸着下巴,“如果我没看错,她刚刚好像来我这开了药。”
    于果没当回事,指尖划拉着照片翻看,随意问,“什么药?”
    陆医生,“曲舍林。”
    于果:“治什么病的?”
    陆医生觉得她这问题傻的可爱,“我是心里医生,还能有人来我这看感冒?当然是心里上的。”
    “这种药可以治两种病,一种是抑郁症,一种是创伤应激反应综合证。”
    于果手指凝住,“她买这药干嘛?”
    陆医生道:“说是给家人买的,按我的经验,一般说是给别人买的,大多数都是借口,国内人对心里医生偏见大,总不当回事,你最好劝劝她。”
    “别小看这种心理疾病,其实对人的身心伤害很大,受不了自杀的人大有人在。”
    于果瞳孔放大,手里的手机咣当落到地面。
    *
    阮夏见莫谨没像平常一样朝自己伸手,走到他身边,十指勾她衣袖,轻轻喊,“哥哥。”
    莫谨闭着眼,轻轻“嗯”一声。
    她一根食指轻轻擦着他掌心划拉,几乎是贴着他脸,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以一种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她手指跟没骨头一样软,淡粉的指尖划的人心都跟着发痒。
    莫谨唇角弯了弯,把她抱到自己的膝上,鼻子抵在她的鼻子上说:“其实这种感觉很好。”
    阮夏:“?”
    莫谨扬眉:“这样显的我有权有势。”他轻笑出声,“所以,小朋友,多给我点仗势欺人的机会,欢迎闯祸。”
    阮夏无辜道:“我不是闯祸,是今天有人跟着我。”
    莫谨被她的机警折服,面上不显,若无其事道:“所以是误伤?”
    “就是误伤。”阮夏点头,“应该是跟踪我的人,发现我发现他了,他倒霉,凑巧路过。”
    莫谨:“有头绪吗?知不知道是谁?”
    阮夏摇头,“想不出来。”
    莫谨:“我派两个人跟着你,保护你安全。”
    阮夏觉得这样也好,自己晚上正好要用,又说:“有功夫好的吗?我晚上就要用。”
    莫谨:“特种兵级别的水准,够吗?”
    阮夏太高兴了,“绝对够。”
    莫谨又问:“你吃饭了没?”
    阮夏摇头,“你一说我还真饿了。”
    他瞥一眼腕上手表,离看病时间不远了,于是就近选了一家会员制素食店。
    莫谨给她约的是一家专业的私立心理医院。
    他拢她发丝,看着她眼睛说:“别紧张,看心理医生是很平常的事,不丢人,我就在外面等你。”
    他声音,神情都很温柔,阮夏怀疑他把自己当小孩哄。
    隐约又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具体又想不起来细致的事情。
    乖巧的进了诊疗室。
    一个小时的诊疗结束,阮夏笑吟吟出来。
    主治医生钱医生看向莫谨,“莫总,莫太太的测试显示,心里一切正常,确实不用看心理医生。”
    莫谨没说什么,牵她离开医院。
    阮夏不知道的是,莫谨送她进了莫氏,自己又返回心里医院。
    第21章
    “真的没问题?”
    莫谨一目十行扫完手里, 阮夏填写的心理测试表。
    钱医生呷一口咖啡,抿唇道:“看起来没问题。”
    莫谨拧眉,“什么叫看起来?”
    钱医生笑, “她每个问题的答案。”
    莫谨把每个问题的答案连起来一看,还真是。
    她每个答案挑选的都是最中规中矩的, 思想,行为,最不出挑, 最安全的那个。
    平凡的是个没有自己想法的凡人。
    他皱眉,“催眠的结果, 也是这样?”
    钱医生点头,“浅眠状态下,她的每个思想, 行为,也没有一点极端,不平的地方。跟常人一样。”
    莫谨眉头拧成个川字, “所有,你认为她在演一个正常人?”
    钱医生摇头, “不是演,是她很熟悉心里流程这一整套, 元认知, 赋能这样的专业词汇她都知道。她自己也是学心里学的?”
    莫谨摇头, “据我所知没有。”
    钱医生肃穆:“那只有一种可能, 她被最顶级的心里医生治疗过,有一整套完整的规避自己问题的方法。”
    莫谨眸色愈发暗沉,“那你对她病情的猜测是?”
    钱医生沉默一瞬,盯着莫谨的眼睛, “极力掩藏自己最真实的一面,除非她明白,自己真实的那一面,很不堪,极有可能是—”
    他瞧着莫谨的脸色,有无形的压力,还是硬着头皮说:“反社会人格。”
    “不可能!”
    莫谨想也不想的否认,“她不可能是这种人。”
    钱医生摊手,“我也只是猜测,不能确定,她的防御力太强,我只探到一些边边角角。”
    他顿了顿,眼中有促狭的笑意,“除了你以外,我还真没见过一个女性能有这么强的意志力的。”
    莫谨并不觉得这好笑,相反,这情况,比他预想的要糟糕的多。
    他下意识的掏出烟点上,口腔被熟悉的烟草味包裹,才冷静一些,问:“就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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