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分手后我被前男友哥哥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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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斯乔瞥了药箱一眼:“你有没有跟白一希说今晚的事?”
    “还没,”林漾把一缕头发拨到耳后,“他今天好像有个会,晚点儿我再打电话给他。”
    “父亲一直有让他接受手雍廷的想法,”白斯乔沉默了半晌,淡淡开口,“自从知道你是他女朋友后,更加恨不得他一步登天,毕竟爷爷对接班人的要求很高。”
    “可你是长子......”林漾突然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次子,又补充,“而且你的能力这么强。”
    白斯乔看向她,很浅的笑意里带着点似有若无的嘲讽:“他恨不得只有一个儿子。”
    林漾一时语塞,她的父母虽然严厉,但从她有记忆起到最后,都是恩爱无比的。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家庭过于和睦,她没办法想象白斯乔口中关于背叛与算计的婚姻是什么样子的,也没办法想象他这样好看又优秀的人,怎么会被父亲厌弃至极。
    白一希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可他的父亲能选择如何对待自己的婚姻和孩子。
    “要是我们早点认识就好了。”林漾叹了口气。
    “为什么?”白斯乔问。
    林漾抬起头,看向柜子上摆着的一张合照,目露怀念:“那你一定会跟我哥哥成为好朋友。”
    白斯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相框里是林家和唐墨一一家的合照:“你的哥哥是什么样的?”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林漾盯着照片里笑容张扬又开朗的青年,“我最喜欢他了。”
    如果没有林厉,林漾觉得自己可能就会被父母教成一个忧郁又怯懦的名门淑女,而不是现在这样活泼又勇敢的自己。
    提到林厉,林漾眼睛都亮了,里面的光柔和又明媚。
    白斯乔凝视着她的脸,淡淡的重复:“最喜欢他吗?”
    林漾依然沉浸在回忆中:“如果你认识他,也会很喜欢他的,那你就不仅有时渊这个弟弟,我这个妹妹,还会有他这个哥哥了。”
    白斯乔很轻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漾听他笑得有些奇怪,收回视线:“怎么了,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白斯乔侧靠在沙发上盯着她,语气淡得有点冷漠:“虽然这么说很失礼——”
    “但我真的没把你和他看作我的弟弟妹妹。”
    第14章 快刀斩乱麻。
    林漾愣了一下,不由得抿起嘴:“乔哥哥,你说这话也太不给面子了。”
    从来都是其他人主动向她表达亲近,还没人拒绝过她的示好。
    “不要误会,”白斯乔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你和阿渊对我来说都很重要,这样的关系不是所谓兄弟姐妹可以概括。”
    听见他的话,林漾才开心起来:“这还差不多。”
    她从药箱里翻了瓶碘酒,看了一眼白斯乔的手,又皱着眉放回去。
    她还是有点私心,这么白的皮肤涂上褐色碘酒,太影响美感了。
    林漾拿着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另一只手拉过对方的手打量,指骨蹭破了一些皮。
    林漾为了抓得稳,手腕一转,让白斯乔和自己手心相对,她托着对方的手臂内侧。
    然而没几秒,她就开始觉得别扭。
    白斯乔的手修长,和她相比大得多,放松后整个重量压下来,虽然她不至于抬不起来,但托久了还是明显发晃,白斯乔的手指就似有若无的碰到她手臂内侧的肌肤。
    手腕一侧往下的皮肤平时并不经常被外人碰到,会格外敏感,这时候二人无规律的轻触,就好像白斯乔的指腹在她手臂上摩挲勾引,暧昧得很。
    林漾的后背不由自主起了层鸡皮疙瘩,她偷偷看了白斯乔一眼,男人垂着眸看手机,表情平静,看起来根本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林漾微微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看太多带颜色小言情故事,还好没让白斯乔察觉,不然他下回更把她当洪水猛兽了。
    她扭头看了看,从身后揪出个厚厚的抱枕,垫在白斯乔的腿上,这才把对方的手放上去。
    “嗯?”白斯乔挑了挑眉,这回终于有反应了。
    “......这样你会舒服点。”林漾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帮白斯乔上完药,林漾收拾起药箱:“伤口最好不要沾太多水,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白斯乔应了:“你——”
    “宝贝宝贝接电话,宝贝宝贝接电话......”
    房间里传来人声,林漾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一希的电话。”
    这是白一希软磨硬泡在她的手机里专门设置的铃声,当时录音的时候还得意洋洋,说别人听见了就知道她名花有主。
    天知道这段来电音有多羞耻,林漾也不是没试过偷偷换掉,但每次都会在白一希撒娇耍赖里换回来。
    白斯乔在略显聒噪的铃声里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难忍的缓缓叹了口气:“胡闹,我走了。”
    林漾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乔哥哥,你把门直接带上就行了。”
    她没等白斯乔回应,就匆匆跑回房里,带起一小阵风。
    白斯乔站了起来,聒噪的铃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林漾又脆又甜的话语声。
    “......开完会啦?好久哦。”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落入白斯乔耳中,情绪热烈而清晰。
    这随心所欲的性子还真是从没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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