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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朝歌恶讯,母后惨死

    自从奔赴战场之中,一直在厮杀中磨炼自己的殷郊,早已将八九天帝功修炼到天仙境界,可化身百丈天帝玄体,而他的肉体强度更是堪比封神世界的大巫!
    在持续一年的平乱战争里,八九天帝功又经过独孤败天和炎帝的改造。不仅能够吸收战场之上的凶煞之气,更能将无穷无尽的煞气转化成帝煞异火,焚烧千里。
    “仙人?”
    他看了一眼脚下,感觉到有些痛,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被自己的脚趾压住,手中一柄灵剑企图破体而出。
    “蝼蚁。”殷郊抬起左脚,被最后一路诸侯视为救星的仙人,化作了齑粉。
    闻仲骑着墨麒麟,手持雌雄双鞭,站在数里之外震撼无比,这一幕哪怕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依旧演绎掩饰心中的震惊。
    他曾拜师截教碧游宫金灵圣母门下学艺,金灵圣母可是通天教主坐下四大弟子之一,闻仲的见识自然也非常人。
    在殷郊第一次使出三头六臂法术之时,他便认出这门神功,乃是阐教镇教护法神功,八九玄功。
    只是不知,年幼太子如何学会这门异术。多次询问,只从殷郊口中得出异人传授四个字。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门通天彻地的无上玄功,从初现到威震北海,实力强大到自己都难以抗拒,殷郊太子仅仅用了一年!
    哪怕是阐教之中,三代弟子里的佼佼者二郎真君杨戬,也没有这般天赋。
    有殷郊天帝玄体带阵,这最后一路号称实力最强的诸侯,仅仅用了一天时间,便被大商军队全歼。
    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叛乱,全部平息。
    “殿下,此番征战,又是你的功劳最大。大商有如此储君,乃大商之福。”闻仲乃是帝乙托孤大臣,哪怕是纣王都可不跪,自小看着殷郊长大,此时却心甘情愿给殷郊行礼。
    “太师过奖了,战场上功劳最大者,永远是浴血奋战的战士。”殷郊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风度翩翩,和战场之上冲杀的百丈巨人完全是两个风格,让闻太师有些目眩。
    自殷郊奔赴北海以来,闻太师心里始终生有疑窦,太子为何会突然奔赴战场,传授他异术之人究竟是何方仙人。
    其中,莫非有什么秘辛,不知对我大商而言,究竟是福是祸。
    殷郊捕捉到闻仲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八九天功与八九玄功虽然类似,但仅仅是异人传授四个字,还不足以打消这个老狐狸心中的疑虑。不过封神在即,没有时间想这么多了。”
    这时,一名驿兵声嘶力竭,高喊着太师,从远处策马奔驰而来。
    近身之后,他匆忙翻身下马,从身上取出竹简信书,呈递上来。
    “报太师,黄将军从朝歌传来消息。大王纳一妃子苏妲己,整日不理朝政,只顾荒淫美色,甚至设一酷刑名曰炮烙。太师杜元铣、梅伯劝谏君王,分遭斩首炮烙而死!此时朝堂大乱,国家危矣!”
    “什么!”闻太师大惊失色,急忙从士兵手中抓过竹简。
    殷郊脸色阴沉,他记忆之中,苏妲己进宫是纣王九年的事情,此时不过是纣王八年,封神时间线竟然提前了?
    想到封神,殷郊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画面,声音低沉,淡漠无情。
    “太师,黄将军加急文书之中,是否提及了孤王的母后。”
    闻太师手捧竹简,不由一震,看着殷郊的双眸,平淡无奇却似乎隐藏着大恐怖。
    犹豫片刻,才暗叹一声,闭目说道:“大王遭人行刺,认定为刺客为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刺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为天子。更听信妲己之言,不分皂白将姜皇后剜去一目铜斗烧红烙去二手,娘娘受绝世冤屈气绝而亡死於西宫。”
    “是么。”殷郊听闻姜皇后的死讯闭上眼睛,一股悲情充盈心中。
    对于姜皇后的结局他早已知晓,却未能提前防备,盲目自信自己对于封神历史的熟悉。
    “太师,北海已平,后续事宜,交由你老负责了。”殷郊脸色无悲无喜,这果然是个残酷的世界。
    这个席卷三界亿万生灵的的洪荒巨轮,只是稍微提前了一年,他唯一的情感羁绊便化作乌有。
    “殿下,你要节哀顺变!老夫就算拼着性命不要,回朝后也要给你讨个公道!”闻仲看到殷郊的眼神,想到他恐怖的实力,生出一个恐怖的想法来。
    如果殷郊入京,一怒之下为母报仇,就算血洗朝歌也没人拦得住!
    殷郊看了眼闻仲,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担忧什么,不过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当初刚刚穿越时的凡人。
    八九天帝功,虽不能助他渡过封神大劫,但杀几个人,凡间还没人拦得住。
    “公道,毋需人讨,只在我双拳之间。”
    说罢,他运转八九天帝功,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天地之中。
    闻仲撕碎手中竹简,面带愁容,暗道父子相争,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当年,姜皇后哪怕含冤而死,殷郊作为人子也不得怨恨父亲,更别说报仇。可此时,他已不是凡人,拥有八九玄功护体,谁能阻得住他。
    更何况,一年来,殷郊在数十万铁血军队之间,树立了自己的威信。
    而纣王荒淫无道不理朝政,早已被这些军人所唾弃,一旦生了什么事端,后果不堪设想。
    闻仲叹了口气,不知商朝国运如何,随即从身上取出几枚铜钱,洒在地上。
    他怒叱一声,眉心开了一道天眼,照射在铜钱之上,旋即突然口吐一口黑血,摔下马来。
    “为何天机变得如此混沌,我竟然连凡间命数都算不出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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