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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魔神的短命白月光——云梦江舟(19)

    凤瑄立马后仰摆手:别别别,我可受不起。
    凤瑄将厉扶仞上下来回扫视:被他重视的下场我可不敢尝试。
    厉扶仞眼睫微颤:我们不一样。
    他将衣物合好,似漫不经心般问起:方才,裘子晋说,你拒绝了他,什么时候?
    果然,凤瑄开始头疼。
    这两天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一个的,都扒拉着他的底子往外说。
    凤瑄眼神有些闪躲:唔,也没什么,就是上次来紫云峰的时候,遇到了裘子晋,他说要收我为徒。
    说到重点,凤瑄连忙摆手:但是我没有答应他啊。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夸张,凤瑄又收回手,心虚的不住往厉扶仞脸上偷看。
    凤瑄指的,正是他替厉扶仞寻忠灵鸟那次。
    厉扶仞似乎并没有心上,没有发表评论,只是微微敛了敛目光,似漫不经心讲起:你可以不用瞒着我的。
    凤瑄自然是狂点头:嗯嗯,下次必然不会了。
    他以为厉扶仞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又换了个话题,他指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那我是住?
    隔壁还有一间空房,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
    啊这样啊。
    东西你一会放过去,你住紫云峰,还有几点要注意。
    凤瑄一听,立马打起精神,坐直了身体。
    厉扶仞郑重道:裘子晋不喜欢外人,如今加上你也不过三人。山上所有的地方,你都能去,他不会管,除了他的寝室。
    凤瑄疑惑:宫殿这么重要的地方都能到处逛,睡觉的地方却不能,为什么?
    厉扶仞神情淡然,微微摇头:他没说过。
    好。凤瑄应下,他双手支头捧脸,眨眨眼,还有吗?
    厉扶仞不自然地避开凤瑄灼热的视线:别碰他的剑。
    剑?凤瑄仔细回想,是他今日用的那把吗?
    嗯。厉扶仞淡淡道。碰过他剑的人,都是死人。
    凤瑄浑身疙瘩都起来了:怎么越说越觉得他是个大魔头了?
    他吐舌头,补充:这样的剑就是送到我手边我都不想碰。
    那你碰过吗?凤瑄随口一问。
    碰过。
    厉扶仞的答案出乎凤瑄的意料。
    嗯?不是说不能碰吗?
    厉扶仞却只是简单的回了数字:我不一样。
    好吧。凤瑄扁扁嘴。识趣的没再问了。
    因厉扶仞有伤在身,二人也不便去弟子学堂,这些天,凤瑄便一直照顾厉扶仞。
    好在自上次一见后,裘子晋宛若消失般,再没见到过这个人。
    倘若每天都可以不见到裘子晋的话,凤瑄倒是觉得着紫云峰,是个磨时间的好地方。
    却不曾想,才送走了裘子晋,又来了另外一尊佛。
    凤瑄百般无奈的同忠灵鸟打趣,不远处,白乐荣正笑容和蔼的同厉扶仞交谈着。
    凤瑄发呆,心想,裘子晋不是讨厌别人打扰吗,怎么不把白乐荣进出的令牌给禁了。
    想着想着,两道身影忽然走至凤瑄眼前。
    凤瑄惊醒。
    便见厉扶仞站在一侧,白乐荣满脸笑意的朝他打招呼:我听闻厉师兄前些天受罚,特意前来给师兄送些药。顺便给阿瑄你也带了些强身固体的灵药。
    阿瑄?
    凤瑄起了一身疙瘩,自己什么时候和白乐荣如此亲近了?
    厉扶仞都没这么喊过他。
    他不顾凤瑄推辞,同凤瑄推脱间,硬是将丹药塞到了凤瑄的怀里,语气遗憾:阿瑄你身体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
    他很快安慰:但是没关系,只要你不放弃,还是有恢复的希望的。
    他视线从厉扶仞和凤瑄脸上一一扫过,语含深意:衡师弟也一直在替阿瑄你想办法,下次有空的话,去辉月峰,让师尊替你看看吧。
    辉月峰,便是如今宗主苟流居住之地。
    宗主事务繁忙,我一届小小弟子,不便多扰。凤瑄将东西又丢回白乐荣怀中。
    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需要。
    白乐荣显然有些尴尬:那阿瑄你需要的时候,再同我要。
    凤瑄没搭理他,从最近发生的事情来看,白乐荣是个什么样的人,显而易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不知道厉扶仞是怎么想的,偏生追着白乐荣走,中了邪似的。
    凤瑄漫不经心的随意想到:厉扶仞对白乐荣这么好,该不会白乐荣就是那个小孩吧?
    电光火石间,凤瑄猛的一楞,他抬头,视线在厉扶仞和白乐荣脸上来回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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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铃铛
    许是凤瑄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白乐荣疑惑摸脸询问:我脸上是有什么吗?
    凤瑄立马移开视线,望向厉扶仞道:没什么。
    然而这个想法一涌出来,便如同奔涌入海的江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凤瑄不断回想起厉扶仞对白乐荣的态度,心中越发狐疑。
    正发愣间,白乐荣忽然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臂,双手托在手心中,目光担忧:阿瑄,你看起来真的有些苍白。
    说着他挽起凤瑄的袖子,露出一节玉藕般洁白无瑕的小臂:我来帮你看看吧。
    凤瑄很快将手抽了出来:无需劳烦。
    他说完,便看到白乐荣痴痴的站在原地,盯着他袒露在外的小臂,面色迷茫。
    凤瑄又狐疑的退了两步。
    忠灵鸟护住的围在凤瑄身侧,朝着白乐荣叽叽喳喳。
    厉扶仞轻斥:安静。
    忠灵鸟便委屈的抖了抖,飞到凤瑄的怀里求安慰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戾不满的声音忽然传来:
    你又是何人,没有本尊的许可,谁准你上的紫云峰?
    白乐荣身体猛的一僵,凤瑄错愕抬头,厉扶仞则同时转身,二人齐齐行礼道:
    师尊。
    师祖。
    白乐荣明显慢了二人一拍,这才紧张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被厉扶仞虚虚的抚了下,这才没在裘子晋面前出丑。
    即便如此,白乐荣脸上却还是有些难看:弟子白乐荣,参见子晋仙尊。
    他解释道:弟子只是为厉师兄送药而来,送完就走,并无冒犯仙尊的意思。
    他说着,甚至行礼告辞,这便有离去的意图。
    这幅匆匆的模样叫凤瑄很是困惑白乐荣不是和裘子晋关系很不错吗?
    上次厉扶仞被罚,白乐荣不还亲自来为厉扶仞求情。
    怎么今日一见到裘子晋,白乐荣便像是只见到猫的老鼠般,还没说上几句话,迫不及待就要走了?
    裘子晋踏空而落,眼神凌厉似箭:本尊问你,是如何上的紫云峰,听不懂人话?
    白乐荣脸色一白,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踌躇着小声道:
    家师乃是宗主苟流,给弟子的令牌中,并没有对紫云峰的限制。
    白乐荣说话间,视线不住的往裘子晋的脸上打量,似乎期盼着宗主苟流四字一出,裘子晋便能放他一马似的。
    凤瑄倒是有些听出来了,原来这出入紫云峰的权利,不是裘子晋给的,是苟流。
    且单看这二人的对话,白乐荣也并非他所言那般,和裘子晋十分亲近,裘子晋甚至都不记得有白乐荣这号人物。
    这样的谎白乐荣都敢撒。
    凤瑄一时间心头震撼。
    苟流?他算什么东西?裘子晋锋利的眉眼皱起,他挥手狠狠一甩,一道灵气瞬间没入白乐荣腰间的令牌中,抹除掉了进出紫云峰的权限。
    没有本尊的许可,就是他苟流,都不得踏入我紫云峰半步。
    一提到这个名字,裘子晋整个人都似乎浮躁起来,他眼神森冷,语气很是厌恶:他没跟你说过?
    白乐荣被吓的一激灵:说、说过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弟子实在担忧厉师兄,才会违背禁令私自上山,弟子知错。
    他眼神隐忍又恐惧:
    还望仙尊看在弟子是初犯的份上,放过弟子这次。
    初犯?
    凤瑄心中更是震惊。
    那上次白乐荣信誓旦旦,说是他给厉扶仞求了情,裘子晋才会放过厉扶仞的事情,岂不是也是假的?
    凤瑄迅速去看厉扶仞脸上的神情,却见厉扶仞浑身一僵,分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然而即使如此,厉扶仞也只是愣了片刻,神情很快又重新恢复如常。
    裘子晋才懒得听白乐荣解释,他直接挥手,庞博的灵气顿时落在白乐荣的身上,白乐荣顷刻间狠狠摔倒在凤瑄脚边,吐出口血来。
    凤瑄被惊的后退数步。
    在场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谁都没想到,白乐荣好歹是苟流的弟子,裘子晋却说出手就出手,丝毫没有半分顾忌。
    还是厉扶仞率先回过神,迅速将白乐荣护在怀中,一言不发。
    裘子晋眼神厌恶:本尊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他说完,也不顾厉扶仞护在旁,竟还欲再出手,一副欲置白乐荣于死地的态度。
    白乐荣受得起,厉扶仞可受不住。
    凤瑄当即心下就是一凉,下意识阻止:仙尊,别!
    裘子晋狠厉的眼神微顿,他眼神在凤瑄焦急的脸上流转片刻,下一秒,竟当真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废物。他冷戾道,回去转告苟流,倘若再有下次,我定亲自杀上他辉月峰。
    说罢,裘子晋收敛神色,转身欲走,却又顿住,背对着众人。
    朝着凤瑄腰间的令牌虚虚一指,一道灵气轻巧的没入了凤瑄的令牌中。
    凤瑄一手怀抱忠灵鸟,一手拿起令牌:这是什么?
    裘子晋神情淡然,朝白乐荣冷冷瞥了一眼,像是在警告:本尊的许可。
    说罢再不停留。
    凤瑄放下令牌,眼神一言难尽的去查看白乐荣的情况。
    却看到白乐荣在厉扶仞的帮助下站起身来,脸上的恐惧尚未散去,氛围一时很是尴尬。
    你没事吧?这会换凤瑄询白乐荣了。
    虽然白乐荣骗人,造假是不对,可裘子晋动则打杀,下如此之重的手
    白乐荣眼神隐忍,避开凤瑄的视线,踉跄着后退了数步,很是狼狈:我先走了。
    说罢,也不顾二人的反应,咬牙转身便抚胸,一深一浅地朝着来路离去。
    凤瑄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他侧头小心的查看厉扶仞脸上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还好吧?
    毕竟被欺骗的可是厉扶仞。
    被自己深信不疑的人欺骗的感受,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很难受。
    谁知厉扶仞却抬头对上了凤瑄的视线:我早就知道了。
    啊?凤瑄诧异。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
    昨日,你说你见到裘子晋的时候。
    凤瑄难以置信:那你方才还?
    还不要命一样护着他。
    凤瑄黑瞳飘忽。
    厉扶仞只淡淡道:他不会杀我。
    厉扶仞说完,转身欲走。
    可
    凤瑄眼神忽暗,忍不住的想到:
    裘子晋要罚你,我拼命护着你的时候,你却没有对我说他不会杀我。
    许是察觉到凤瑄的异常,厉扶仞忽然回头:怎么了?
    凤瑄很是勉强的勾起了嘴角:没什么,就是有些受惊吓。
    紫云峰上应有尽有,正好有时间,凤瑄便准备为厉扶仞炼制些丹药。
    厉扶仞的伤势,非一般丹药能治愈,凤瑄心中清楚。
    说是练丹药,但凤瑄心中,其实另有打算。
    凤凰乃是感天地而孕的神兽,其本源灵气乃聚天地间的精华,比之那些灵丹妙药,不知要好上多少。
    就是有点麻烦。凤瑄苦恼道。
    凤瑄一边炼制丹药,一边掏出了个极其小巧的炼器炉。
    前两天他问起传音符才知道,原来被裘子晋给毁掉了。
    厉扶仞凡胎肉体,今后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险境,凤瑄想了又想,决定还是重新好好做一个传音铃,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他也好第一时间联系到厉扶仞。
    材料这些天他都偷摸准备好了,但是没同厉扶仞说,准备给厉扶仞一个惊喜。
    一想到厉扶仞收到小铃铛传音铃的反应,凤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弯起,眼中都带上了融融笑意。
    材料入炉,在灵火中化作浆水,又在凤瑄灵气的指引下,逐渐幻形。
    凤瑄的丹药、符咒、阵法,皆得师父真传,唯独炼器术,委实学的很一般。
    比如这样的传音符,若是他师父来做,必然能坚固不催,历万年而不坏。
    但他嘛
    凤瑄从炉里取出两个精巧的银色小铃铛,不服输的嘟囔道:好看就成了,要那么耐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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