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穿书]

第89页

    罗不息诚不欺她, 真的有用!
    褚珀抹一把泪, 拍拍勾星刀, 灰溜溜地落回地面。
    刚落地,罗不息的纸鹤就冲到面前,褚珀一看他的灵印, 二话不说,抽刀将纸鹤劈成了渣渣。
    至于他说了什么,不重要,她不想听!
    闻莲:“……”
    他抽出手帕,帮她擦了下满脸的鼻涕眼泪,说道:“你先打坐,默诵十遍清净诀,再来同我说话。”
    “是,大师兄。”褚珀乖乖走进惊风楼,盘膝坐下,定神收心,默念法诀。
    大师兄答应要帮她,便言出必行,他没有使用驱魔丹,弟子服下丹药,食人花魔的菌丝被驱除,一定会惊动本体,那宴月亭定然也会察觉,这就没有试探的价值了。
    褚珀不知道大师兄怎么做到的,总之,两天后,闻莲拿出了一枚驱魔符文,符上的铭文由赤红的火灵勾勒而成,感觉有点熟悉,像是焦火山的火灵。
    “我会将这张驱魔符中的铭文火灵分散打入所有屹峰弟子身上,主符握在我手里,如果食人花的菌丝发作,这枚驱魔符也会立刻生效。如果他主动唤回菌丝,符文自然也派不上用场了。”
    褚珀捧着符文仔细打量,“谢谢大师兄,还是大师兄想得周到。”
    闻莲看着她,很严肃道:“以屹峰内门半数弟子的生命做筹码,不管他有何苦衷,就算及时收手,死罪可免,活罪依然难逃。”
    褚珀点点头,“我明白的。”
    安排好了一切,褚珀到悬铃木前徘徊片刻,最终没有进去奈何川。每个人脚下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不管宴月亭之后会如何,她都要先把自己的路走好。
    褚珀结丹成功之后,身体就像是从三室一厅扩大成为一座城堡,充盈的灵力在她经脉里流转,最后汇入丹田之中,将金丹淬炼得更加凝实。
    她可以修习更高阶的刀谱了。
    闻莲勾了一缕刀意,很温柔地拂过褚珀鬓角,如同春风拂面,“十方俱灭听上去似乎是一门极为霸道的刀诀,但其实不然,此刀诀要结合你自枯荣道中领悟的心法,一起修习。与道心结合,所以同一门刀法,不同的人使出来有不同的效果。”
    “像你二师姐朝暮,她追求强大,刀意极为张扬热烈,修习《十方俱灭诀》时,刀光如海潮,一刀挥去可将惊风楼前的山林削秃十里。”
    褚珀默默望一眼茂盛的树林,已经能想象得出二师姐提着刀,砍瓜切菜荡平一切的霸气身姿。
    “你先练习刀法,要练到每一招每一式都刻入身体本能,在此基础上,再行领悟其中刀意。”
    “好。”
    褚珀每日到惊风楼报道,在大师兄的指导下,练习刀法,夙兴夜寐,比高三时还规律还用功,挥刀挥得手膀子上都长出了一层薄薄的肌肉。
    她举着手臂给大师兄秀自己的小肌肉,余光瞥见一个身影落到地上,扫见袍裾上熟悉的百草纹,褚珀眼睛顿时一亮,手忙脚乱地理了理仪容,在大师兄忍俊不禁的目光中,朝着温竹影跑去,“温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温竹影清清冷冷地看她一眼,“我来送屹峰这一季的丹药份例。”
    “这种小事,你随便谴个小弟子来不就行了,温师兄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温竹影沉默。
    “傻里傻气,怎么说话的?”闻莲伸手敲了她一下,简直哭笑不得。
    三个人坐在一起喝了会儿茶,温竹影起身告辞。
    “温师兄这么快就走吗?再坐一会儿呗,我习了新刀法,要不你看我练练刀?”褚珀依依不舍地跟在他身后。
    闻莲好笑道:“这半月来,你的刀法精进不少,可以适当休息下,给你半日假,自己去玩吧。”
    褚珀一下子笑颜如花,“谢谢大师兄。”她转向温竹影,“温师兄,你现在要回明医堂吗?那我可以跟你一同去看看我的仙露草吗?”
    温竹影点头,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它了。”
    “怎么会,我可想它了。”褚珀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御空,追到他身旁,与他并肩而行,行到半途她才琢磨出点味道来。
    从浮生幻阵出来后,她先是忙着处理宴月亭的烂摊子,后又天天练习刀法,细数起来,已经快三个月没有撸过温师兄了。
    难不成猫猫是专门来找她的?
    温竹影被她越来越诡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咳嗽一声,眉尖微蹙道:“褚师妹,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褚珀连忙收回视线,望向前方,“没有啊,只是很久没见温师兄了,看到你不由自主地就很开心。”
    她的语气轻快而坦诚,全然没有什么暧昧的成分在里面。温竹影侧眸看向她,倒也能体会到这种心情,和现在的褚师妹相处起来,他也很舒适。
    他今日看到桌上的仙露草,忽然想起她说的隔三差五要来看一看,掐指一算,这哪里是隔三差五,分明已过去这么许久,她明明从浮生幻阵出来有些时日了。
    在明医堂坐着也难以心静,干脆顺从内心,找了个借口来屹峰。
    温竹影问起她在幻境里的遭遇,褚珀忽然想起温师兄的流泪猫猫头,噗嗤一下笑出声,在心里庆幸,幸好温竹影工作很忙,没有空闲偷偷摸摸看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
    【小师姐和温竹影并肩站在一起,笑得那般开心,仿佛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可她明明前一夜还在他的塌上哭,勾着他的脖子口口,叫他口口口。】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