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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97)

    但后面一道,却是一个危机。
    他现在可以大喇喇地让霍延借韩昀的名头行事,可谁知道沧州新任知府是什么人。
    要是对方识破庆州骗局,届时又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新任知府是谁呢?(*^▽^*)
    PS:昨天可能太累了,心理比较脆弱,着实被打击到了,心态超级崩,所以想讲点心里话。
    我每天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写一万字,写完还要花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修改稿子,在文档上改一遍,再用存稿箱的发表预览改一遍,力求文中不会出现错别字或是屏蔽词,每次做完这些工作,就已经掏空了整个脑子。
    我写的文的确不完美,但我一直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文中或许存在一些小的瑕疵,有的读者朋友就比较严格。
    之前有几个读者朋友分别在不同章节提出零分意见,我都看到了。
    说句实在话,我的确有被打击到。
    因为都是之前真心实意追更的读者朋友,大家的昵称我都很眼熟。
    提意见很正常,言之有理的我完全接受,但若是没有逻辑上或原则上的大毛病,只是因为不合心意就打零分责备我,这是很令我受伤的,似乎就因为这一点点不合心意而全盘否定之前所有。
    昨天看到一条零分评论【好歹留点特长给小攻吧,连训兵方案都给小受包办真的太夸张了】
    我很郁闷,是真的堵得慌,对着文档几个小时都码不出来。
    我觉得提意见至少要基于客观事实。
    就拿训兵方案来说,从免费章开始,到二十几章训练新兵,都是喻崽用现代理念制定基础的训练方案,这位读者朋友一路看过来竟忘了吗?
    为什么昨天那一章喻崽制定水师基础训练方案就接受不了呢?
    喻崽做的一直都是大方向的东西,具体训练一直都由霍崽负责,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霍崽前面章节有不少高光的地方,他的特长不要太多,怎么就叫没有特长了?
    可能昨天心态失衡,就钻了牛角尖,越想越觉得委屈。
    提意见可以,但不要误解剧情。
    请看在作者日万不断更的情况下,看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尽可能留点体面,打个两分吧。(同一章节已经打过两分再打零分的不在此列)
    作者也想被温柔对待鸭~
    当然,还有更多小可爱的鼓励和支持我都记在心里。
    在此,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鞠躬!
    第六十一章
    庆军打败叛军后,沧州百姓自然是高兴激动的。
    可兴奋之余,难免生出担忧。
    叛军烧杀抢掠,这些庆军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
    兵痞子他们见得多了,不管是以前沧州的驻军,还是沧王府的府兵,都是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模样。
    连本地的兵都这样,这些来自庆州的兵,会不会更过分?
    老百姓们忐忑地等待命运的降临。
    苗海是沧州一名小小的船工,常年在船上做活,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
    一个月前,冬天到了,他们的船不再出海,他回到家里,打算过一个舒适安稳的冬天。
    万万没想到,叛军打来了。
    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拿着棍棒,闯进家里翻箱倒柜,把能抢走的东西全都抢走。
    苗海根本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叛军毁了他的家。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还有更惨的。
    听说邻居家的女儿还被叛军掳去糟蹋了。
    看到怀中才六岁的女儿,他不由一阵后怕。
    还听说有些人家的婆娘也被叛军玷污了。
    他看向身边膀大腰圆的妻子,一时竟庆幸他家婆娘生得富态,没叫那群叛军瞧上。
    叛军当着全城的面杀了沧州府衙官吏,又逼迫百姓为他们宰鸡烹食,在城内大肆举行庆功宴,一个月下来,将他们的粮食消耗得七七八八。
    苗海都不知道这些天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直到庆军攻城。
    当天夜里,他们被外面震天的喊杀声惊醒,隔着门窗,外头冲天的火光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打起来了?
    苗海将妻子和女儿搂在怀里,根本不敢闭眼。
    战斗声持续了几个时辰,到了月上中天,城中终于安静下来。
    苗海心脏狂跳。
    都结束了?来打叛军的是谁?这次是谁赢了?
    门外时不时传来脚步声,还有或低或高的传令声。
    快!伤患都抬回营!
    这儿还有一个!
    把他给我绑住!
    军爷饶命啊,我没杀过人,我是被逼的,军爷饶命啊!
    苗海仔细辨认,隐约听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有一伙军队把反贼给打败了!
    苗海握着妻子的手,激动地流下眼泪:咱们不用受那些杂碎欺负了!
    妻子发着抖,泣道:可是咱家也没余粮了,以后可咋过啊!
    他们可没指望官府放粮。
    官都没了,谁来放粮?
    跟他们同样忐忑的还有很多人,他们都睁着眼等到天明。
    经过一夜清理,沧州城稍微恢复了一些秩序。
    叛军中一些恶首就地处决,其余叛军死的死,降的降。
    庆军伤五十余人,亡两人。
    虽然死了两个战友让大家都很难过,但此战大捷,军中士气极为高涨。
    他们训练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统领,咱们拿下了沧州城,现在该怎么办?李树问霍延。
    霍延下令:统计城中现存百姓人数。
    是!
    苗海正壮着胆子想爬上院墙看看情况,忽然敲门声响起,差点吓得他从梯子上滚下来。
    他没应声。
    敲门声顿了一下,又响起来。
    家里有没有人?我们是庆州军,奉命前来剿灭叛军,现在叛军都被镇压,大家不用担惊受怕了!
    巷子里一人中气十足高声喊着,整条巷子的住户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没人敢出声。
    他们怕叛军,也怕官兵啊。
    大家不要怕,我们就是来统计城里还剩多少人的,大家伙儿有没有吃的,要是没有吃的,到时候可以去城门口领口粮!
    苗海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是船工,见识多,以前还跟水师打过交道,胆子比寻常百姓要大一些。
    昨晚听了一夜,他觉得这些庆军应该不是坏人,便壮着胆子问:真能领到吃的?
    外头庆军道:真的!大家不要怕,那些反贼都被咱们抓起来了!
    看着满脸期待的妻子和女儿,苗海咽了咽唾沫,道:小人家里三口人。
    行,记下了!
    有他带头,其余住户也纷纷隔着门叫喊起来。
    等记录完,巷中军爷离开,再无一点动静,苗海忍不住偷偷爬上墙去看。
    城内一片狼藉。
    忽然,一列队伍映入眼帘。
    他们身着玄衣,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街道上凛然踏过。
    自带一股昂扬正气。
    苗海对这支军队的印象更好了。
    他们没有强闯民居,没有凶神恶煞,他们只是在门外询问,还说可以去城门口领去口粮
    等等!
    苗海连忙下了梯子,对妻子和女儿说:你们好好待在家里,谁来都不要开门,记住了!
    妻子问:你要去哪里?
    刚才军爷不是说城门有发粮的吗?我去瞧瞧。
    妻子担忧道:你真要出去?
    苗海安慰她:我刚才看了,街上没有反贼了,都是一些军爷,不碍事的。
    说着拿出一个布袋子,开门走了出去。
    巷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住户还是不敢出门。
    他小心翼翼来到巷子口,左右看看,一时愣住了。
    军爷说城门发粮,没说是哪个城门啊!
    就在这时,一个小少年路过巷口,他身上穿着庆军的军服。
    是庆军,还是个孩子,应该不会太凶吧?
    苗海连忙开口:敢问军爷
    杨继安转身:你叫我?
    军爷,敢问哪个城门分发口粮啊?苗海弓着腰问。
    杨继安笑道:在北门,那边都在排队了,你可得早点去,要不然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
    谢谢军爷!
    见他这般和善,苗海的心一下子就定下来了。
    他急步往北门赶,路上还碰到熟人,熟人已经领到了口粮,正满脸欣喜。
    阿海!你这也太慢了!那人摇头叹息。
    苗海哪顾得上跟他寒暄,直奔北门而去。
    他到时,北门已经排起了长队。
    苗海缀在队伍后头,煎熬着等待时间过去。
    等排到他的时候,负责发粮的士兵给他发了一小袋麦子。
    苗海感激涕零,连忙说道:多谢军爷!
    发粮的士兵笑着说:不用谢,这些粮食都是沧州的,给你们发不是天经地义嘛。
    苗海哪里见过这样讲道理的军爷?心中盈满感动。
    却听军爷又道:不过你们沧州的粮食已经剩得不多了,也不知道朝廷什么时候会派发救济粮。
    苗海心中叹息,朝廷连派兵都拖了这么久,救济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下来!
    他捧着麦子正要往回走,却见庆州士兵们抬着一具具尸体,将那些尸体全都整齐摆放在城外。
    那些尸体血迹斑斑,形容惨烈。
    有的已经发烂发臭了,要不是不是现在是冬天,或许早就生满了蝇虫。
    苗海不由问:军爷,这是在做什么?
    这些都是被反贼虐杀的老百姓。我们把他们的遗体集中放在城外,方便幸存的百姓认领。有人认领的就带回家去,没有人认领的就集体掩埋。
    苗海听罢,心头不由发酸,差点落下泪来。
    这些庆军都是好人啊!
    不仅给他们活着的人分发粮食,还为死去的人料理后事。
    他拎着粮食,摇头叹息地往家赶。
    北门分发的粮食是从沧州府衙粮仓里运出来的。
    叛军抢了老百姓的钱粮,也抢了粮仓。
    六千余人,在沧州城里铺张浪费将近一个月,府衙的粮仓也没剩多少了。
    所以幸存的居民每人只能领到一点点口粮。
    继续下去肯定不行。
    庆军等得起,沧州百姓等不起。
    叛军入城后,几乎将城中洗劫一空,他们从百姓那里抢来钱粮,大肆喝酒吃肉,又对良家女子行不轨之事,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们自诩替天行道,可实际做的事,同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没什么两样。
    如今城中多处变成废墟,百姓无家可归,无粮可食,凡此种种,亟待解决。
    眼下城池刚刚收复,捷报尚未传至京城,等朝廷回复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霍延索性送信回庆州,将沧州情况详细言明。
    楼喻立刻拟定了一个战后重建草案,写到回信里,在末尾签上名。
    正要装入信封,他突发奇想,从书架暗格里取出一个木匣。
    匣子里装的是一方精致小巧的玉印。
    这是霍延之前送他的生辰礼。
    楼喻在印底蘸上红泥,啪一下盖在信尾。
    信被快马加鞭送入霍延手中。
    战后重建计划内容不少,楼喻写了好几页。
    霍延本来还面容严肃地记下计划内容,等翻到最后一页,见到末尾的印章,眼中蓦然流露出几分笑意。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他自然希望那个人,一辈子幸福安宁。
    统领,李树掀帘而入,满脸喜色道,殿下是不是来信了?信上怎么说?
    霍延将前几页信递给他,却留下最后一张。
    怎么不全部给我?李树一脸纳闷。
    你先照着前面去做。霍延肃容叮嘱。
    他将最后一页纸折好,小心塞入衣襟里。
    楼喻写的计划还是比较详细的。
    战后重建,无非有几个方面。
    一是物资供给;二是人员安置;三是恢复生产;四是基础建设。
    物资供给方面,楼喻已经安排人手准备,不日就会送去沧州。
    至于剩下三个,得等朝廷回复后才能继续做。
    有庆州的物资援助,沧州幸存的百姓得以熬了好些天。
    年都过了,朝廷却迟迟未派出新知府,更别提救济粮了。
    在新任知府来之前,楼喻本来是不打算大动干戈的。
    可眼下这情况,又不能弃沧州百姓于不顾。
    朝廷等得了,沧州百姓等不了。
    楼喻左思右想,终于决定不再等下去。
    他携带大批物资以及匠人,领周满等一千府兵,从庆州赶往沧州。
    庆州界内没有大股流匪,沧州叛军被俘,自然也不会出现流匪,这一路上都很顺畅。
    庆军依旧在城外驻扎,只有小部分留守城内。
    楼喻到时,霍延正带人在城内清理残局。
    叛军烧杀抢掠,不少民居都被烧毁,独留一些断壁残垣,根本无法住人。
    就算日后重建,也得先收拾清理出来。
    这段时日,庆军的所作所为,沧州百姓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
    他们入城后没有进行任何抢夺,他们从叛军手里解救了被欺压的老百姓,他们默默无闻地清理城池。
    因为这些,沧州百姓大多自发听从庆军指挥,同他们一起重建家园。
    说是重建,但如今沧州城内百姓十不存五,城外乡野遭受抢掠更加严重,不少百姓都逃离家园,说不定再也不回来了。
    能逃走的大多是青壮年,留下来的多是老弱病残。
    没有足够的劳动力,重建怎么开展?
    总不能所有事都由庆军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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