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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86)

    小叔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不整点新鲜的好像很拿不出手哎。
    三人想了半天,然后楼喻冷不丁问:你们俩可还记得霍家的将旗?
    大盛军队旗帜有很多种,其中将旗象征着将领的家族与个人荣誉。
    霍家军每次出征,都会扬起霍字将旗。
    而这些旗帜,在霍家覆灭后,就已经被焚烧殆尽。
    霍家的荣耀终成一抔灰烬。
    两小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惊愣当场,而后蓦然红了眼眶。
    霍煊小心翼翼问:殿下,您是不是要送一面将旗给小叔?
    是有这个想法。
    楼喻私以为,在霍延心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霍家的名声和荣誉吧?
    希望这面旗子能让他高兴。
    两小感动得热泪盈眶。
    霍煊举手道:殿下,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
    霍琼不甘示弱:殿下,我也记得!
    行,那咱们三个就做一面旗子送给你小叔,怎么样?
    楼喻笑眯眯道:布料我来出,阿琼负责绣上字。
    那我呢!霍煊急忙问。
    你就给阿琼打打下手。
    三人悄悄谋划好,就等正月初一送礼物。
    结果两小从早上起来等到现在,也没等到楼喻派人通知他们,只好自己找来了。
    可是!
    楼喻刚刚还想着这几天不要与霍延有过多交集,结果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他还没从之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便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去了,你们俩送去吧。
    霍琼连忙道:殿下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陈师父。
    不用不用,楼喻摆摆手,你们去吧。
    两人只好相携去了军营。
    霍延正在营房制定新年训练计划,听人通报说霍煊和霍琼来了,便让两人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霍延问。
    霍煊笑眯眯道:小叔,生辰快乐!
    霍琼将长匣子捧到桌案上,认真道:小叔,这是殿下、哥哥和我一起送您的生辰礼。
    霍延完全将自己的生日给忘了。
    他心中一暖,又问:殿下和你们一起?
    嗯!
    霍延倒是生出几分好奇,什么样的礼物会让殿下和阿煊阿琼一起送呢?
    他打开长匣。
    手陡然瑟缩一下。
    即便还没有展开,单凭这卷轴的长度和布料的颜色,他就已经猜出来了。
    这是霍家的将旗。
    曾经被砍倒、被烧毁的将旗,如今由霍家的血脉亲手奉上。
    他紧紧扣住匣盖,低哑着问:这是谁的主意?
    他低着头,霍煊和霍琼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他紧绷的身体和青筋暴起的手背来看,便知他情绪一定不同寻常。
    霍煊壮着胆子回:是殿下。
    霍延胸口一烫,蓦地笑起来。
    他小心捧出旗帜,近乎贪婪地凝望着,一点一点徐徐铺开。
    这是属于霍家的荣耀。
    就算曾经跌入泥潭,今后也必将腾飞九霄!
    而这个机会,是楼喻给他的。
    新年过后,新城建设和水利工程继续推进。
    楼喻叫来李树,道:我打算抽调一部分兵力修筑新城城墙,你来安排吧。
    殿下,修筑城墙不是工匠的事吗?李树不解。
    楼喻轻叹:工匠忙着造房子,等开春后还要参与春耕,我看营中士兵成天训练也挺枯燥,不如拉去修城墙。
    而且自己亲手修的城墙肯定更有归属感,以后守城时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
    李树又问:殿下需要多少兵力?
    新城很大,城墙长度和高度加一起,需要耗费不少劳力。
    楼喻估算了下,道:五千人吧。
    当然,建城墙的也并非全部都是士卒,他还会安排一些工匠当做技术指导。
    趁着开春之前,先把土层给夯实了,等天气转暖,再用砖石和水泥垒砌外墙。
    李树接到任务后,就跑回营中找霍延。
    殿下说要点五千人建新城城墙,霍统领,咱俩一起挑人吧。
    霍延微愣,而后颔首:好。
    五千人挑好之后,李树来找楼喻复命。
    楼喻又问:眼下骑兵练得怎么样了?
    李树老实道:殿下,咱们营中霍统领骑术最强,骑兵营他管得比较多,您可以问他。
    怎么,楼喻淡淡瞥他一眼,你是副统领,你却不清楚情况?
    没有,只是霍统领经验更丰富,眼光更毒辣,能瞧出属下瞧不出来的事情,属下怕在您面前说错了。
    楼喻反问:你不清楚就不能问霍延?
    李树:
    他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然后又跑回营中找霍延。
    霍延:
    一次两次他还不觉得什么,但是次数多了后,他就琢磨出异样来。
    楼喻这是在故意躲着他?
    以前这些事,楼喻都是直接找他商议的,现在却成了李树。
    他倒是没觉得楼喻故意冷落他,就是想知道原因是什么。
    冯二笔应楼喻吩咐出府办事,恰好碰上霍延。
    冯大人。霍延叫住他。
    冯二笔转身,有事儿?
    上元节快到了,我想带阿煊阿琼逛逛灯市,只是我们往年没在庆州过过上元节,不知道哪些地方值得玩。
    霍延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倒叫冯二笔惊讶看他一眼。
    看来霍延对侄子侄女挺有心的,还记得带他们逛灯市。
    他便道:咱们庆州不比京城,我不知道京城的上元节有多么热闹,反正以前庆州的上元节也就那样,今年不知道。
    生活富足才有精力享受,以前庆州老百姓生活清苦,哪还顾得上过什么上元节?
    年一过就得辛苦干活。
    不过今年嘛,或许会热闹许多。
    霍延颔首:去年我没机会见识,殿下与冯大人也是俗务缠身,不如今年一起?
    冯二笔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这街市上热闹的氛围,今年的灯市一定很不错!
    这些可都是殿下的功绩!
    他一定要带殿下出来亲眼看看!
    回府后,冯二笔跟楼喻说了。
    灯市?楼喻生出几分兴致。
    去年庆州城内沉寂萧条,老百姓没心思过上元节,今年应该会有不同。
    他耗费一年时间就是为了改变庆州风貌,现在有机会直观感受一下,自然不愿错过。
    好,上元节咱们都出去赏灯!
    转眼上元节至。
    楼喻吃完晚饭,换了一身低调的衣服,带着冯二笔、阿砚、逢春、采夏一起出来逛街。
    灯市如昼,火树银花,街市一派繁华热闹之景。
    不少摊贩都摆上各种物件叫卖。
    当然,人最多的肯定是花灯铺子。
    猜灯谜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
    楼喻不太喜欢人挤人,也猜不出灯谜,遂绕过花灯铺子。
    灯市虽亮,但到底是晚上,他又低调,基本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刚行至街角,忽听一声低呼:殿下!
    所幸周围人少,没人听见。
    霍煊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一脸兴奋道:殿
    在外头叫我公子吧。楼喻打断他。
    霍煊仰着小脑袋:公子,你也来逛灯市?!
    嗯,玩得开心吗?楼喻笑着问。
    霍煊狠狠点头:开心!
    他伸手去扯楼喻衣角,公子,小叔和阿琼在那边呢,不如您和我们一起玩吧!
    楼喻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拒绝。
    他跟着霍煊,来到另一家花灯铺前。
    这家与方才那家不同。
    前面的花灯铺需要猜灯谜,猜对了才能拿到花灯;这家花灯铺则需要完成射柳,才能拿到花灯。
    店家在高杆上绑上布条,谁能将布条射下来,谁就能免费获得花灯。
    射箭是个高端技术活儿,不是谁都会的,所以这家铺子前客流量不多。
    楼喻到的时候,就看到霍延张弓搭箭,对准高杆上随风飘扬的布条。
    这也太难了吧!
    周围看客全都屏气凝神,直勾勾盯着霍延手上那支箭。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楼喻觉得霍延余光瞟了一下自己后,才意气风发地射出那支箭!
    箭是竹箭,箭头削得也不够尖,按理说很难刺破布条。
    这是商家惯常的把戏。
    看客不信,商家不信,楼喻却坚信。
    竹箭凌空飞跃,直直刺向布条!
    下一刻,轻微的撕裂声落在耳中,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将所有人都震在当场。
    竹箭携带布条落下。
    众人还没回神,霍延已利落挑出一个兔子花灯,对掌柜说了句承让,穿过人群,行至楼喻面前。
    灯火辉映下,少年眉若远山,目深似海。
    他提灯而来,笑意轻浅。
    公子,想来想去,这儿只有您属兔,这兔子花灯,请您收下。
    楼喻下意识伸手去接,握上提杆时,不经意碰上对方的指尖,仿佛被惊着了般,倏然松开。
    眼看花灯坠落于地。
    霍延反应神速,弯腰捞起。
    他注视着少年世子:公子,你若不喜欢这个,我再射一个来。
    楼喻连忙拒绝:不用,这个挺好。
    他接过花灯,左瞧瞧右瞅瞅,觉得这花灯做得还真挺别致。
    谢谢啊。他朝霍延笑了笑。
    霍延暗叹,殿下的态度跟以前没什么两样,所以,之前的冷落都只是巧合?
    是他想多了?
    公子,您要不要去河边看我们放河灯?
    霍琼睁着圆溜溜的杏眼问。
    楼喻自然不会拒绝:走,一起去。
    河边有不少妙龄女子,她们弯腰放下各色各样的河灯,让河灯顺着河水漂流。
    霍琼拿着准备好的河灯,小心翼翼托举到水面上。
    逢春和采夏也高兴地加入进去。
    一盏盏河灯漂浮在河面上,承载着人们无尽的期盼与希望。
    美好得让人心醉。
    突然,一道巨大的落水声传来,不远处的河畔传来一阵阵尖叫和骚乱。
    楼喻回神,和霍延等人即刻赶过去。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快救命啊!
    谁会凫水?
    霍延目力强,一眼就看到落水那人距河岸不远。
    他环视周围,见一处僻静巷子里摆放几根长竹竿,立刻取了来,将竹竿另一头伸到河里。
    抓住!
    河里的人扑腾着抓住竹竿。
    霍延臂力不俗,很轻易就将人拉上岸来。
    眼下寒冬腊月,河水冰凉,那人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白,狼狈不堪。
    楼喻皱眉盯着他:怎么弄的?自己不小心落水还是被人推的?
    那人乍一见楼喻,就要跪拜下来。
    双腿屈到一半,被霍延用竹竿抵住膝盖,怎么也弯不下来。
    有围观人好心说道:是有人推他下去的!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
    楼喻眸色微凛:彭竹,是谁推你下去的?
    彭竹是财务组的一员大将,笔试第三名,面试时楼喻对他印象还挺深的。
    这里人多嘴杂,公子,寻个僻静之处罢?霍延提醒道。
    楼喻点点头:好,彭竹你先洗个澡换身干衣服,再去府中见我,那个推你的人我会派人去捉。
    多谢公子体恤,不过推我那人也是无心,只是与小人起了争执,不慎将小人推落下去。
    彭竹抖着声音回。
    不论如何,都是他推你下的水,你不用为他遮掩。楼喻到底不忍见他瑟瑟发抖,直接下令,速速回去换身衣服,再来府中见我。
    彭竹不敢违令:是。
    彭竹走后,楼喻便命冯三墨搜捕推人者。那人是在众目睽睽下推彭竹下水的,找起来并不难。
    等楼喻回到王府东院时,那人已被逮到。
    冯三墨亲自审问的,问完后眼中透着几分迷茫,还有几分为难。
    他来到东院,站在楼喻等人面前,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楼喻问:怎么不说话?
    冯三墨正欲开口,彭竹赶来了。
    他容貌清秀俊雅,身形瘦削,穿着一身宽松袍服,颇有几分出尘气质。
    小人拜见殿下!
    楼喻:不用多礼,起来吧。
    彭竹起身后,面露惭愧道:小人莽撞,不慎扰了殿下赏灯的兴致,还请殿下恕罪。
    行了,楼喻眉头微皱,到底怎么回事?
    他手下的人被人欺负,怎么说也要找回场子。
    殿下,那人是小人旧识,只是今日与小人发生口舌之争,这才不小心推小人下水,没想到让这等鸡毛蒜皮的事惊扰到殿下。
    彭竹如此维护那人,难道真的只是口舌之争?
    楼喻看向冯三墨。
    冯三墨会意,言简意赅道:回殿下,那人已向奴交待,他同彭账房确为旧识,只不过,他二人曾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彭竹面色唰地变白,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个彻底。
    连霍延都不免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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