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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49)

    有本事让自己儿子也去做工啊,谁让她宠得儿子好吃懒做?
    如章家这般鸡毛蒜皮的事在很多巷子里发生。
    参与建设的工匠们,家中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些观望的人也不由蠢蠢欲动。
    暮色将至,楼喻从窑厂回到王府。
    洗漱一番,一家三口乐乐呵呵地用完晚饭。
    庆王妃在院中摆上瓜果、红枣、月饼等物,用来拜祭月亮。
    楼喻趁势掏出万花筒,递到她面前,娘,这是送您的礼物!
    庆王妃接过万花筒,不明白这个圆柱形的木质圆筒是干嘛用的。
    楼喻将镜盖拧开,眼睛凑上去瞧瞧。
    屋内烛火通明,明亮的烛光透过筒底,在镜面上反射出无数绚丽的图案,那是筒中的彩色碎纸映射在镜片上形成的瑰丽梦幻之景。
    庆王妃呆滞半晌,不可置信问: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明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圆筒啊!
    楼喻笑了笑,娘您先玩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庆王妃哪有工夫管他,只顾着玩万花筒了。
    再过几日,楼喻就得入京祝寿,他必须要提前部署。
    众人齐聚东院,霍延、冯三墨、杨广怀、李树、魏思皆在其列。
    楼喻吩咐人给他们上了茶水点心,笑道:今日团圆佳节,诸位都不必拘礼,咱们边吃边聊。
    李树憨厚塞了一个点心,唔,好吃!
    众人皆笑了起来。
    既然是过节,我就送诸位一人一个礼物。
    楼喻吩咐冯二笔将备好的礼物放在几人面前。
    本以为是来开会,没想到还有礼物!
    礼物均用木匣装着,有大有小。
    其中李树的木匣最大,霍延次之,其余几个跟他们的比,实在微不足道。
    李树吞吞口水,双目放光。
    这么长这么厚的匣子,不是刀是什么?!
    自从那日见到徐胜的神作后,李树就魂牵梦萦,做梦都想拥有一柄绝世宝刀。
    只可惜,那日之后,窑厂就不见徐胜此人,殿下也不曾谈及宝刀,李树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眼见愿望就要实现,李树能不激动吗?
    他率先开口:殿下,属下能不能打开?
    楼喻颔首:请便。
    众人齐齐盯着李树方向。
    李树双手轻颤,缓缓揭开匣盖,顿觉一股寒意逼向面门,森芒毕露!
    他猛地按下盖子,热泪盈眶。
    众人不解:怎么还不给看了?
    李树平时是个比较坚强的汉子,几乎没掉过眼泪,可现在他忍不住了。
    高大魁梧的汉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接跪在楼喻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已。
    李树此生必定跟随殿下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楼喻惊得差点没拿稳杯子。
    这么激动的吗?
    他起身将李树扶起,哭笑不得:行,我记住了。
    李树抽噎着回到位子坐下,坐下时还有些愧疚地看了霍延一眼。
    霍延:?
    想到李树方才种种表现,霍延有理由怀疑,这厮一定误会了什么。
    楼喻环视其余人:你们也可打开看看。
    杨广怀的是一支名笔,符合他书生的人设。冯三墨的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适合他刺客的身份。
    魏思的则是一本册子,他翻开一看,眸中顿时露出惊叹。
    殿下,此图甚妙!
    楼喻给他的是现代化的表格图形集册,里面都是一些实用的图表,既工整又简洁明了,简直送到了魏思的心坎里。
    他如今的工作,需要统计和分析大量数据,有了这些图表,处理事务会更加方便快捷。
    魏思崇敬地看向楼喻,心道殿下实在是神慧无双!
    你喜欢就好,楼喻也很开心,待我上京后,新城建设诸事皆由你掌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思豪气上涌:奴定不负殿下厚望!
    到最后,只剩下霍延尚未开匣。
    众人皆好奇等待。
    李树惭愧地瞅着他,殿下将宝刀给了自己,他虽高兴,心底却觉得这把刀和霍延更配。
    木匣开了,众人皆怔。
    那是一柄剑。
    剑身长而薄,寒若白玉,刃如秋霜,一种隐隐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汗毛倒竖,心生凛然。
    剑柄古朴典雅,其上铭刻一字,是为霍。
    李树眼珠子都瞪红了。
    殿下不是不看重霍延,这他娘是太看重霍延了啊!
    剑乃百兵之君,岂不闻高洁之士皆以佩剑为荣。
    殿下赠剑,其意不言而喻。
    霍延怔怔看着宝剑,眼底似有热流涌动,心里面某一处荒芜,竟倏然钻出了嫩芽。
    剑鞘我还没来得及做,楼喻打破沉寂,嗓音温润如水,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霍延依旧愣怔着。
    还是李树忍不住,满脸羡慕道:霍延,还不谢殿下?
    霍延暗暗深吸一口气,小心盖上木匣,转身面对楼喻。
    他似乎又长高了,容貌也愈发俊美,一双剑眉正气凛然,星目深沉内敛。
    而现在,深沉内敛的眸子里,闪动着极其复杂的光芒,那光直击楼喻心底,震得他有些心虚。
    他决定赠剑时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想着不能重复,送了李树刀,不如就送霍延剑吧。
    从体型美学来看,自然是霍延更适合舞剑。
    未料霍延反应会如此之大。
    他恍然想起,剑在古代有君子之风,象征高尚隽逸的品质。
    霍家覆灭,徒留污名于世。
    在世人看来,霍家人都再无资格佩剑。
    这是霍延的心结。
    楼喻的这把剑,却如惊雷般劈开污名的枷锁,用高雅飘逸的剑光刺破无尽的黑暗。
    于是,光照了进来。
    霍延凝视着他,低且坚定道:
    霍某日后定死生不二,白首不渝。[注1]
    烛光下,少年神情坚定,目光灼然,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愿为其主披肝沥胆、竭尽忠诚。
    楼喻心神俱颤。
    霍延这是真正认他为主了?!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心潮澎湃之下,楼喻竟上前几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熊抱住霍延,在他背后狠狠拍了几下。
    多谢!
    他太感动了!
    本以为永远也无法真正收服的人,竟然真的愿意跟他一起战斗!
    他太开心了!
    霍延先是一愣,在楼喻几下狠拍之后,不由弯起唇角,眸中浅笑不尽。
    赠剑之恩,定当结草衔环。
    第四十二章
    唠完家常,会议开始。
    楼喻正色道:过几日我便要入京贺寿,诸位以为,陛下诏令藩王入京为贵妃贺寿,当真只因沉溺美色?
    那位早有削藩之意。霍延沉声开口。
    众人皆惊讶瞅他。
    不得了,素来不爱发言的人,居然第一个开口说话。
    霍延以为他们不信,遂解释:先考在朝为官多年,对那位心思略有猜测。
    霍统领所言非虚,杨广怀郑重道,殿下此行,恐生变故。
    谁说不是呢?
    去了可能有失,但不去必定有失。
    肯定还得亲自去一趟。
    入秋以来,来庆州府的难民渐渐增多,府兵队伍不断壮大,兵卒成分复杂,李树,在我上京之后,你必须守好府兵营,守好庆州。
    李树一愣:殿下,您上京需随行护卫,不带属下一起?
    府兵营至关重要,楼喻肃容道,除你之外,别无他人。
    李树不由看向霍延。
    霍延:我随殿下一同入京。
    李树既高兴又悲伤,他被殿下委以重任,心中自然骄傲,可一想到不能在殿下身边尽责,又惆怅茫然。
    楼喻俨然成了庆州的主心骨。他一离去,就仿佛抽去了他们可以支撑的脊梁。
    我走之后,若遇难解之事,务必要去找杨先生商议,可明白了?楼喻沉声交待。
    李树颔首:属下遵令!
    杨广怀不似往日悠哉:殿下请放心,我定竭力守好庆州。
    有杨先生坐镇,我自然安心。
    他言罢转向魏思:新城建设由你掌管,务必谨慎仔细,不可生乱。
    魏思面色沉凝:奴谨记。
    四面八方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不仅府兵营压力不断增大,新城建设的压力也在不断增大。
    有愿意参军的难民,自然也有想做寻常活计的难民。
    魏思的管理难度越来越大。
    可他越挫越勇。
    会议结束后,楼喻将冯三墨单独留下。
    大半年时间,冯三墨一直致力于暗部发展,在楼喻的资金支持下,他培养了不少骨干,网罗了不少下线。
    这些人身份各异,隐藏暗中,逐渐织起一张大网,搜集到无数隐秘的消息。
    楼喻能提前得知京城变动,便是得益于此。
    楼喻手里捏着所有暗部成员的名单,其中就有一部分远在京城。
    此次入京,势必要动用这些暗棋。
    三墨,我离开庆州之后,你严密监视知府府衙,如有异动,即刻传信于我,必要时候,你可先采取措施,及时止损。
    他一走,郭濂那厮说不定又生异心,一旦他在京城发生意外,这位老狐狸一定会借机生事。
    奴遵令!
    少年半跪于地,神情恭敬,他似乎已经习惯着一身黑,将自己隐藏在暗处。
    这大半年,冯三墨日夜不忘勤学苦练,如今已模样大变。原先身形清瘦,现已变得修长精干。
    楼喻从暗屉里拿出望远镜,郑重交给他:你在暗处探查消息,凭的是耳目之力,此物名为望远镜,可增强目力,你且仔细收着,不可外传。
    冯三墨心中极惊,若真如殿下所言,这望远镜必为一大利器,在行军打仗中也是一份极强的助力。
    他恭敬接下。
    你且试试。
    楼喻指点他如何操作。
    冯三墨凑近目镜,恰好物镜对准冯二笔,本来二人相隔数丈,可这么一看,二笔竟仿佛就在眼前!
    他忍不住离开目镜确认。
    二笔的的确确站在数丈外。
    如何?楼喻将他震惊的神色收入眼底,笑问。
    冯三墨郑重道:奴定妥善保管此器!
    诸事交待完毕,楼喻便歇下了。
    另一头,霍延捧着剑匣回到住处。
    两小正等着他一起赏月,见他抱匣而归,不由好奇迎上来。
    小叔,匣子里是什么?
    霍煊出身将门,对兵器自然如数家珍,这般长度的木匣,一般而言都是用来装剑的。
    可他不敢确定,毕竟剑不是谁都能用的。
    霍延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往日的沉闷仿佛一扫而空,整个人都透着几分洒脱与朗阔。
    他将木匣置于案上,打开看看。
    霍煊伸手去开,一道锋芒映入眼帘。
    他惊愕地瞪大眼珠子,掌心捂嘴,以防自己叫出来。
    霍琼亦是如此。
    好半晌,两小才反应过来。
    霍煊压低声音偷偷摸摸问:小叔,你从哪弄来的?怎么不藏好?
    霍琼揪他一下,你在说什么?小叔是这样的人吗?我猜
    她明眸充斥着喜悦,笃定道:小叔方才去东院议事,我猜此剑定是殿下所赠!
    霍延笑而不语。
    不说话就是默认。
    霍煊瞬间热泪上涌:殿下殿下竟会赠剑
    不经意间看到剑柄上的霍字,泪珠子刹那间滚落而下。
    他年纪虽小,却清清楚楚记得,那日禁军闯门,祖父和父亲玉冠破碎,佩剑被人粗鲁地卸下,那些人扬言霍家罪恶滔天,不配此等高洁之物。
    他们是霍家子孙,他们都没有资格佩剑了。
    可是现在,殿下赠剑给小叔,其中深意显而易见。
    霍琼亦红了眼眶。
    受二人情绪感染,霍延也不由喉咙发酸。
    他伸手关上匣盖,垂眸低声道:过几日我要随殿下上京,你二人务必保护好自己。
    两小重重点头。
    眼见小叔抱匣回屋,霍琼忽然道:小叔,我听说殿下生辰会在路上过,我想送他生辰礼物,你帮我带上,到时候送给他可不可以?
    霍延转身:生辰?
    霍琼点点头,我听阿砚哥哥说的,殿下生辰在八月廿八,那时你们在入京途中呢。
    霍延微一颔首:我知道了,临行前将礼物给我便是。
    我也要送殿下礼物!霍煊蹦跳着道。
    他太喜欢殿下了!
    霍延回到屋子,将木匣小心放在桌上,默默端详良久,又忍不住重新打开匣盖,伸手去碰剑柄。
    在东院,在路上,在院中,他一直都想握一握这把剑。
    剑身无疑是漂亮的,剑柄无疑是古拙的。
    执剑的手修长有力,掌心布满茧子,粗糙的手纹与刻着纹路的剑柄相合,霎那间催生出无穷无尽的荡气回肠。
    可惜,少了剑鞘,缺了剑穗。
    接下来几日,楼喻每日府衙、窑炉、王府三点一线。
    府衙的官吏知晓他要入京,有些人私下本有些哄然,结果楼喻一连几日作风强势,又将他们的小九九压下去了。
    临行前一天,楼喻特意召集众官吏,端坐主位上巡视众人,沉声道:明日本殿就要入京贺寿,尔等千万不可怠慢,不可生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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