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全修真界都想复活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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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密光山,看到这藏在半山腰,不用心找根本发现不了的几栋小楼后,孟临洲上来便满是嫌弃地说道。
    “还好,比较清静。”
    除了林朝尘可能会从天而降外——黎风兰默默在心中补充到。
    孟临洲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接着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这就你一个人?”
    “嗯,”黎风兰点头说,“我师尊在闭关,还有一个师叔,不常在宗门。”
    孟临洲对他的师门没有一点兴趣,大概将密光山看过一遍,他又准备与黎风兰聊刚才对方在白月莲花台上的表现。
    不过稍叫黎风兰感到庆幸的是,这回孟临洲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挂在腰间的弟子牌忽然发出了一阵轻鸣。
    ——律法堂终于有事了!
    黎风兰心中暗喜。
    “真多事。”见状,孟临洲一点包袱也没有的直接这么吐槽了一句。
    在黎风兰看来,逆徒差不多已经将“烦死了”这三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他看了一眼黎风兰说:“我有事要忙,过几日来找你。”
    “好,快去忙吧,还是宗门的事情要紧。”黎风兰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赶着孟临洲向来时的路走去,只差将“送客”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虽然看出了黎风兰的不耐烦,可有事要做的孟临洲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这里。
    见他御剑而去,黎风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并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刚才白玉莲台上的那场比试,是黎风兰重生之后第一次提剑。
    尽管这柄剑只是修真界内随处可见的普通灵剑,可回到住处后,黎风兰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将它擦拭了一遍。
    说实话,他的确有些怀念过去那些执剑的岁月。
    不过他也的确厌倦了修真界的纷扰……要不是今天必须引起程渡安注意的话,黎风兰想自己这一世恐怕都不会再去碰剑。
    黎风兰不由轻叹一口气,接着将长剑收回了乾坤袋里。
    ——原主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他就么一个乾坤袋,还是师尊闭关之前给的。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黎风兰本人极穷,但看过乾坤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师尊可绝对是个富人。
    乾坤袋里面的许多东西,就连他上一世都没有见过。
    这一回黎风兰便打算用袋里的灵宝来布阵。
    宗门大会已经开了好几日,距离程渡安离开这里的日子又近了一点。
    黎风兰猜对方今日应该会好好把自己调查一番,最快夜里就会来密光山了。
    他要做的就是布置好阵法,在这里等着程渡安自投罗网。
    只不过……还没等黎风兰开始布阵,五年间几乎没有人到访过的密光山竟然迎来了一个客人。
    “风兰,听说你今日上了白玉莲花台?”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暗紫色锦袍的男人正斜倚在门口,侧头笑着看向他。
    男人这身紫衣华丽至极,甚至就连头顶那紫金冠的长穗上也缀了灵石。
    按理来说,这样一身打扮一定会掩过主人的风头。
    可来人非但没有被这一身华服压住,甚至周身气质更显得张扬外放。
    与其说是修士,不如说他像人间的纨绔公子,或是什么王孙贵胄。
    事实也差不多如此——在黎风兰甚至所有认识他的人看来,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太想当修士。
    要是黎风兰没有记错,在小说将要结局的时候,眼前人直接身体力行,判出了天眠宮……
    “师叔,你怎么来了?”黎风兰起身向他打了个招呼。
    原主只有一位师叔,他名叫莫憎羽。在黎风兰重生后的五年时光里,男人有至少四年半都在凡间游玩。
    无论是放在天眠宮,还是整个修真界,莫憎羽都算是个异类。
    这两天开宗门大会,莫憎羽暂时回到了天眠宮。
    他一向不喜欢无趣的密光山,结婴后就般到了别处去,偶尔才会过来瞧上一两眼。
    “没什么大事,听说你在白玉莲台上出了风头,所以特意来看看。”莫憎羽耸了耸肩说。
    黎风兰笑了一下说:“那你已经看到了。师叔好不容易回一趟宗门,不去别的地方找朋友叙叙旧吗?”
    按理来说黎风兰应该和师叔寒暄两句才对,但是看到眼前这个人,他却只想着应该如何送客。
    除了黎风兰着急布阵外,这背后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
    其实原本的黎风兰,和“废人”这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
    这世上天灵根的修士很少,黎扶月算一个,黎风兰也算一个。
    亦或是,从前的黎风兰。
    按理来说拥有天灵根的他,不应该这么默默无闻才对。但谁叫原主刚进宗门没多久,就出了一场意外。
    彼时他刚刚筑基,正与宗门其它弟子一起离开天眠宮除魔卫道,没想到回程中出了意外。
    没多少实战经验的原主被凶兽重伤,不但当场丢掉了半条命,甚至容貌也毁了大半。
    虽然原主的师尊把他的小命捞了回来,可废掉的灵根却难再修补。
    天灵根弟子少见是少见,但在修真界第一大宗门天眠宮却也不是那样的稀奇。
    原主被收进宗门的时候,不少人都知道自己身边又多了一个天才弟子。可时间久了不见他的消息,人们也就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更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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