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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前男友叔叔的崽——猫花(53)

    章程然不想打了,所以便叫余晖过来顶了他的位置。
    余晖:说一下规则,如果自摸的话是不是可以让三家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
    陈英佐回答:是这样的,就跟谁输谁给钱一样,不过杠除外。
    那我知道了。
    第一局,陈英佐放炮给余晖,这让陈英佐整个人都不好了。
    余晖看着陈英佐,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如果选择大冒险的话,鬼知道这个女装大佬会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余晖想了好一会儿,问了一个的问题:除夜是几岁?
    陈英佐红了脸,下意识地往宋元煜这边看了一眼。
    宋元煜问:回答你的,看我干吗?
    十八岁。还好这个问题不算刁钻。
    余晖鄙夷道:十八岁还没发育好吧,能满足别人么?
    你要试试么?
    抱歉,人家对金针菇没性趣。
    余晖刚说完这句话后,章程然拿了几串烤好的金针菇牛肉卷给余晖。
    见状,陈英佐在旁边笑出了声:快吃吧,以形补形,哈哈哈哈!
    不明真相的章程然问余晖:他怎么了?
    抽疯了,别理他。说着,余晖接过章程然递来的烤金针菇牛肉卷,在尝了一口后,笑眯了眼:真好吃,谢谢亲爱的。
    章程然点点头,然后问宋元煜和陈英佐:你们想吃什么?
    陈英佐:都可以,谢谢老板。
    宋元煜接着说道:我不挑。
    第二局,褚延难得输一次。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褚延就对余晖说:大冒险。
    余晖:既然如此,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老公深吻一分钟吧。
    褚延:
    于是,褚延拉开椅子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到沈宗钺身边。
    他伸手扯了扯沈宗钺的衣服下摆。
    怎么了?沈宗钺转过头看着褚延。
    我刚刚输了,选择大冒险,然后余晖让我和你深吻一分钟。说完,褚延脸红了。
    沈宗钺看了一眼余晖,一秒后将视线收了回来,笑着对褚延说:没关系,既然他们想吃狗粮,那我们尽管投喂就是了。
    话音一落,沈宗钺便捧着褚延的脸,当着另外四个人的面与褚延来了一场一分钟的法式热吻。
    芜湖~我这里记着时间的,不到一分钟不给挺哦!
    陈英佐吹起了口哨,还不算,他直接拿出手机录像。
    宋元煜说:我倒觉得这根本不像惩罚,而是给他享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宗钺的吻技太好了,刚接吻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褚延陷入了陶醉之中。
    余晖对宋元煜说:如果我输了,你也要惩罚我去和小然然热吻一分钟。还可以礼尚往来哦!
    陈英佐看着余晖和宋元煜:什么礼尚往来?宋元煜,你是不是想跟他一起作弊坑我?
    宋元煜瞥了陈英佐一眼:以你的智商和牌技,我们需要作弊么?
    一分钟的时间到了,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褚延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沈宗钺,眼带秋波。
    于是,沈宗钺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说道:等晚上睡觉的时候。然后拍了拍褚延的肩膀,去玩吧,他们都在等着你。
    褚延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往麻将桌走去。
    陈英佐看着褚延的脸,然后冒出了一句话:我哥真厉害,都把你的嘴唇亲肿了。
    褚延:到底还能不能好好打麻将了?
    不,应该是说比起打麻将,他现在更想打陈英佐。
    第三局,陈英佐放炮给褚延。
    我要玩大冒险,大冒险。陈英佐着重强调自己要玩大冒险。
    褚延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红唇轻启:那就在我们当中找一个人吻十秒钟吧。
    陈英佐快要哭了,这里就六个人,其中四个人成双成对的,唯一剩下的一个是他的好兄弟。
    褚哥,能换一个么?陈英佐欲哭无泪地看着褚延。
    余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说道:愿赌服输,耍赖就没意思了。
    然后,陈英佐委屈巴巴地看着宋元煜:就十秒,你忍着点哈。
    褚延又补充了一句:要嘴对嘴,也不要求舌吻,够十秒就行了。
    本来想亲宋元煜的脸的陈英佐顿了一下:不亲嘴不行么?
    余晖用手支着下巴:人家宋元煜陪你受惩罚都没意见,你意见倒是挺大,玩不起就别玩了呗,不亲也行,按照江湖规矩,你要在朋友圈发一条消息,说自己是认赌不服输的大傻逼,挂一周,这件事就算了了。
    陈英佐纠结地盯着宋元煜的嘴唇看,过了几秒,便闭上眼睛,对着宋元煜的嘴唇吻了下去。
    褚延唇角微微勾起:宋元煜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十秒很快就过去了,但因为谁都没掐时间,所以陈英佐多吻了宋元煜几秒,直到宋元煜轻轻地将他推开,这个惩罚才算结束。
    之后的惩罚就千奇百怪了,比如一个人躺在地上,受罚的在那人身上做俯卧撑,比如打电话给通讯录的某个联系人推销情趣用品,又比如,在某个微信群里发一些小广告。
    当然,也有人选择说真心话,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所以问的问题都很让人脸红,毕竟都是一群老司机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散桌。
    然后几个人围在篝火前讲鬼故事。
    陈英佐很害怕,刚听完一个故事,就像跑去帐篷里躲着了,但余晖又骗他说,像这种荒郊野外,那些阿飘最喜欢躲在帐篷里了,然后这怂货只能紧挨着宋元煜。
    沈宗钺问褚延:怕么?
    褚延微微一笑:我小学暑假的时候,跟我邻居两个人,每天都在家里看恐怖片。那个时候还没有电脑,只有影碟机,我们用父母给的零花钱买那些压缩碟片,一张碟片大概有二三十部恐怖片,多的还有四五十部。
    陈英佐听了瑟瑟发抖:你都不害怕么?
    人演出来的,怕什么?笑了笑,褚延又说道:以前我家那里还比较落后,我读小学的时候都是走路去的,途径两个坟地,第一个还好,那些坟地在一块高坡上,第二个地方,坟地就在路边。
    说到这里,褚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又补充道:不过有一次我好像经历过一次灵异事件。
    陈英佐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了,他捞起衣服盖住自己的头和耳朵:褚哥,你能不能不要说了,我们都不想听呢。
    余晖说:别理他,人家很想听呢!
    褚延抬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沈宗钺:你想听么?
    想。沈宗钺毫不犹豫地回答。
    于是,褚延不理会陈英佐,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道:那天我去学校比较早,天才蒙蒙亮,还有些许薄雾,路上也没什么行人。但其中有一个男人走在我面前,快到第二个坟地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
    这时,余晖插话了:像这样么?余晖打开手机电筒,把电筒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灯光往上打,就十分恐怖了。
    陈英佐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尖叫了一声,喊了一声鬼啊之后,整个人就钻进了宋元煜的怀中瑟瑟发抖。
    余晖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个胆小鬼。然后看着褚延,道:你接着说。
    他转过头后,让我先走,我当时听得不是很清楚,站在原地好奇地看着他,然后他又说了一句,让我先走,但我还是每走,后来他脱下了裤子,掏出了咳咳,你们懂的。
    章程然:就这儿?
    余晖:没了?
    还有,别急。褚延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我当时有点蒙了,以为他要放水,然后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了,那里有个小小的坡,等我上坡的时候,也不懂怎么想的,决定回去看一下,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刚才那个位置了,又往前走了几步,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男的,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同校的小伙伴往走来,我就问他刚刚有没有见过一个男的往回走。小伙伴对我说他没有看到。
    沈宗钺问:后来呢?
    褚延笑着回答:后来我就跟小伙伴一起去学校了,不过我遇到的这件事情也不一定是灵异事件,我们在经过那个地方之前,其实还有一条岔路,是Y字形的岔路,说不定他往另一条路走了。
    宋元煜问:你们交谈的那个位置,是已经到了其中一条岔路了,还是还没到岔路之前。
    已经到了那条岔路了,我走的那条岔路是经过坟地的。褚延回答。
    根据我的分析,你十有八九可能是撞到了,毕竟你们是走同一条岔路的,他如果解决完问题,理应跟在你后面继续走。而且根据你的描述,我猜你回头的时间应该不长,如果真的尿急的话,估计不会这么快尿完。假设真有这么快,但你回头的话,应该还能看到他回头的背影,所以你当时看到了他的背影了么?
    褚延摇头:没有。
    你们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们就当褚哥看到的那个是人吧。陈英佐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我承认,我真的很怕这种东西。他都已经后悔来露营了,输钱是小事,可是他听不得鬼故事。
    宋元煜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埋在自己怀中的陈英佐,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T恤有些湿意:要不你回帐篷休息。
    不要,帐篷里面有鬼。陈英佐说话的声音闷闷的:除非你跟我一起睡,不然我不去。我今天晚上要跟你睡一个帐篷。
    闻言,褚延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元煜,然后对着宋元煜竖起了大拇指。
    难怪一开始宋元煜提出说鬼故事,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啊,这招实在是高,宋元煜终于要出手了。
    而宋元煜当做没看到似的,低头看着陈英佐的后脑勺。
    或许是因为褚延起了一个开头。
    然后余晖和章程然他们,也开始说起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灵异事件。
    说道最后,陈英佐几乎是红着双眼拉着宋元煜进帐篷的。
    余晖拍了拍双手:哎,好累呀,我也要去休息了,小然然,我们也进帐篷去吧。
    沈宗钺问褚延:你累了么?要是累的话,先回帐篷休息。
    褚延却说:我想跟你在这里坐一会儿。
    其他人都进了帐篷,水库旁边,就只剩下褚延和沈宗钺在这儿坐着。
    褚延抬头看着星空,远离了城市,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夜空中那条银河,还能看到银河两边闪耀的牛郎织女星。
    褚延将自己的头靠在沈宗钺的肩膀上:小时候家里没有空调,我就拿着席子跑到楼顶打地铺,也像这样,一抬头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星。可是这几年家附近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工厂,还有高楼大厦,星空已经变成了小时候的记忆了。
    沈宗钺把手搭在褚延的肩膀上:以后我带你去高原,去草原,去接近天空的地方,在那些地方,我们可以看到更美的星空。
    那估计也要等很久了,至少这个愿望这几年没办法实现了。小家伙来得猝不及防,本来他和沈宗钺还计划今年要去哪里旅游的,但因为小家伙的到来,这些计划通通都泡汤了。
    其实也不是说怀孕了就不能去旅游,只是褚延是男的,万一在旅游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不可能让他随便找个医院接受治疗吧。
    当然,就算把李柳坤他们带在身边也没用,毕竟没有医疗器材,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出远门的好。
    总会有机会的。
    褚延小声地应了一声:我打算到时候叫咱爸妈过来照顾我,等我们明天回去了,就打电话给咱妈,把这件事情跟他们说一下。
    你想好怎么说了么?沈宗钺有些不放心,毕竟褚延的父母年纪也大了,听说还有高血压,万一老人接受不了,高血压犯了怎么办?
    总要说的不是么?他们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总会接受的。而且我们两个大男人,等小家伙出生的时候,估计会手忙脚乱,而且也不好请月嫂来吧,怎么着也要等小家伙大一些了,再请保姆来。褚延跟沈宗钺分析着其中的厉害关系。
    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再怎么说,小家伙也是他们的亲孙子,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俩就失宠了呢。
    以前他是家里的大宝贝,但是当他把沈宗钺领回家后,沈宗钺的地位就超过了他,只要褚延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妈就会三五句不离沈宗钺的名字,深怕自家的儿子亏待了儿婿似的。
    难怪人家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虽然沈宗钺是儿婿,但他妈妈也是越看越中意。
    特别是他妈妈听说了沈宗钺早早就失去了双亲,然后又被哥嫂这么对待后,更是母爱泛滥,隔三差五地就往家里寄各种农产品来,说是要给沈宗钺补身体的。
    其实褚延觉得吧,该补身体的应该是他才对,被沈宗钺压榨的那段时间里,褚延一度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倒是沈宗钺似乎越来越容光焕发,明明他比沈宗钺年轻五岁,为什么区别会这么大?
    两人聊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也回到了帐篷休息了。
    沈宗钺没有拿睡袋来,而是拿了一张软垫,还带了一床薄毯,虽然是夏天,但因为是野外,旁边还是水库,到了晚上温度会变低。
    但这床薄毯褚延根本用不着,不仅用不着,他还拿着小风扇对着脸吹,要不是害怕帐篷外面会有毒蛇虫蚁经过,他都想睡在帐篷外面了。
    褚延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半夜醒来好几次,不是被热醒的,就是起来尿尿的。
    因为沈宗钺就睡在旁边,所以每次褚延醒过来,沈宗钺也会被吵醒。
    在黑暗中,褚延有些愧疚地对沈宗钺说:抱歉,每次都把你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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