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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两个月前把一头金发剃光了,最近长出来成了寸头,让他显得阴柔魅惑的脸硬朗了些许。郝大力还挺喜欢他这发型,还摸过,手感挺不错。结果这一幕被西蒙看到了,醋意大发,鱼把自己的长卷紫发也给一把剪掉了,事后李润也悄悄要求奥斯顿帮自己剪一个寸头。
    一瞬间好几个王子都变成了寸头,奥斯顿骂都懒得骂了。
    这天夜里,郝大力泡了澡准备睡觉,有人敲门,她去开门发现是西蒙。虽然这条鱼还不能跑起来,但走在平地上还是没压力了,不过西蒙觉得有点亏的。因为能勉强走路了,郝大力抱他的次数就直线减少!
    “怎么了,西蒙?”
    西蒙觉得很难用语言描述,于是他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比成一个圈,右手握拳伸出一根食指,然后指头对着圈圈戳啊戳。一个非常流氓的手势被他做得懵懂可爱,但郝大力马上明白了这是何意。
    “为什么忽然啪啪啪?”郝大力直白地问。
    “千、雪!”
    西蒙干脆拉起郝大力的手腕,带着她走去自己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很特殊,浴缸占据了大半个面积。今晚他的房间被千雪和他的女伴给占领了,原因是想要体验水中的乐趣。西蒙没地方睡觉了,他本来想唱歌弄晕他们,可千雪威胁说,敢唱歌就把郝大力吸成人干,西蒙气归气,还是委委屈屈地离开了。
    但还是要告状的!
    房间的门并没有关,老远就能听到寻|欢作乐的嬉笑声,还有浴缸里水翻涌的声音,以及更加不堪入耳的喊声。郝大力觉得现在过去讨公道实在不明智,说不定还会被邀请加入。只能重新找一间浴缸比较大的房间让西蒙暂住了。
    摸摸人鱼的寸头,还有点扎手,没有流云的头发软。“西蒙,我们换一件房间吧。”
    在这一层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符合心意的,甚至遇到了在地上随处撒珠宝的流云,他今天穿着女装,还戴着自来卷的黑色假发,像是从壁画中走出来的花仙子。
    “晚上好呀,你俩在偷|情?”随手把麻袋里的碎钻宝石沿着走廊一撒,比珠宝还漂亮的精灵语出惊人地问。
    西蒙虽然被这美色冲击了一下,但反应过来后马上哼了一声,高大的人鱼歪倒在少女肩头,仿佛在说,你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熊宝宝。
    郝大力拍拍西蒙的手臂,然后将事情解释了一下。
    “所以说是那对狗男女占了鱼的房间咯,我的浴缸还蛮大的,我今天让给西蒙呀。”
    “真的吗?”郝大力激动。
    “是的,不把房间让给西蒙的话,他可能就要和你挤着一起睡了呢。”看穿鱼的小心思,流云剔透的金眸里流露出几分捣乱的快意。
    西蒙的小算盘落空了,恨恨地剜了流云一眼。
    这边刚把房间让出去,流云就去了杂物间找东西,他翻出一堆瓶瓶罐罐还有药剂书。利用几分钟的时间调制了一瓶药水,他笑眯眯地将这药水喷洒在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玩具上,然后去往了西蒙的房间。
    水声与欢|愉的喊声交织在一起,光是听声音就能脑补出里面是怎样一副激烈的战况。流云大方地出现在门口,虚着眸子看里面的无边春|色。
    “这不是小精灵嘛~今天心情好,想不想加入?”千雪恬不知耻地继续自己的,还骚气地发出邀请。
    流云:“下次吧,送你点道具。”
    千雪:“哦哦哦!很上道啊!宝贝儿!我们现在就用吧!”
    把手里的一堆小玩意丢进浴缸中,流云掩着笑意离开了。他在道具上面撒了药水,用了以后就会全身发痒长疮,就算是吸血鬼也不例外,只有金月和他才能缓解。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千雪就满身红疙瘩地跑了出来,赤|裸裸地当众遛鸟,气呼呼地找到了悠闲涂指甲油的流云。
    “你怎么耍贱下药!”
    “我高兴咯~”
    “……你为西蒙报仇?不就霸占了一下房间吗!”千雪还纳闷着什么时候流云和西蒙的关系好了,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关键人物郝大力。最近流云是没怎么找保姆麻烦了,乖顺了不少的样子。想通这一点,千雪笑,“你不给我治好,我就去找大力告状,她好像最讨厌王子间不和睦。”
    “……”
    手指微微一颤,刷子上的甲油涂出了指甲,一点宝蓝色凝在了指腹上。抬起细密的眼睫毛,流云看了吸血鬼一眼,他抽出卸甲纸抹掉失败的食指,冷着声音说:“与她没关系,痒死你个贱狗。”
    “你不治我,我就把你上了!”
    “来啊~欢迎,看谁上谁。”
    “……”
    郝大力本来睡了,是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才下来的,然后就听到他俩的对话。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千雪满身疙瘩的样子,像是传染病一样,她有点担心。
    “千雪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难道是性|病!郝大力感到震惊。
    千雪立即学起绿茶话术,挠着痘痘,委屈地说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让流云帮我治疗一下,可他在涂指甲油,很忙的。”
    流云:“……”
    郝大力:“流云,你……”
    不等少女把话说完,这只精灵马上笑起来:“哪里的话呀,我当然会治疗好千雪和他的女伴。”
    治疗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但流云显然觉得不太痛快,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可是郝大力的笑容又让他觉得有点雀跃,那到底是开心还是不爽呢。鞭子落在身上,有时候会疼,有时候会觉得舒服,那么郝大力对于他来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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